猴子會說悄悄話，但有這個需要嗎？

一隻棉冠獠狨。攝影：Joel Sartore, National Geographic

穩穩的幸福

穩穩的幸福

陳奕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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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一個小祕密：人類才不是唯一會咬耳朵的生物。

囊鼠有時候會說悄悄話，而蝙蝠也會避免引起獵物蠹蟲的注意而輕聲細語。另外有種魚類為了交配同樣會對配偶呢喃幾句，只是不知道這些甜言蜜語進不進得了另一半的耳朵。

現在，又多了一種除了人以外的靈長類加入咬耳朵的行列。

科學家瑞秋．摩里森（Rachel Morrison）和紐約市立大學的黛安娜．雷斯（Diana Reiss）近期發表她們的新發現：棉冠獠狨（學名Saguinus oedipus）在敵人或不速之客接近時，能夠壓低說話的聲量。

這個發現其實是意外得知的。一開始這兩名生物學者是在研究棉冠獠狨的大聲呼叫與「圍攻行為」（mobbing behavior），這種通常是看見令牠們害怕的人類時的反應。

一名曾被猴群「圍毆」過的動物園員工，又再度進入柵欄內讓科學家記錄獠狨的反應。

不過這一次，牠們沒有像意料中又撲又叫，反而在看到該名員工之後變得鴉雀無聲。

結果顯示，牠們雖然不是完全閉上嘴巴，但在這次觀察中的獠狨行為，被科學家稱之為「發送低振幅信號」（low amplitude signaling），是人類耳朵所無法聽見的「悄悄話」。

科學家形容這是一種更加謹慎的警告類型，當動物不確定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時，就會「討論」該做何反應。

根據這篇最近刊登在《動物園生物學報》（Zoo Biology）期刊的研究報導，若是在過去還無法製作將聲音視覺化的聲譜圖來分析的時代，獠狨之間的低語就會成了一個聽不見的祕密。當然，對於象是棉冠獠狨和人類這種有合作習性的動物，能夠做出低聲交談這點完全是說得通的。

儘管在許多情況下得要大聲警告才能奏效，但當動物要避開注意或防堵竊聽時，仍是選擇沉默是金。

有趣的是，陳奕迅的歌曲《shall we talk》中也曾說過：「若沉默是金，還談什麼戀愛」。可見，人類利用語言除了和動物一樣本能的溝通外，還有情感的交互，這一溝通的交流才是人與動物的差距所在。

部分摘自《國家地理雜誌》中文網撰文：Jennifer S. Hol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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