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軍情 > 《軍人志》行走在地獄邊緣:一名美軍警衛的1968年邊和血戰回憶

《軍人志》行走在地獄邊緣:一名美軍警衛的1968年邊和血戰回憶

火器酷有微博了,您在新浪微博搜索火器酷就能找到,沒說的,互撩吧!

編者知識有限歡迎大家進群交流!

火器酷微信號:huoqikucn

前 言

1968年1月底,越南傳統春節期間,北越集結近10萬大軍對南越的100多個城鎮發起聲勢浩大的進攻行動,這便是著名的「春節攻勢」(Tet Offensive)。在這場攻勢中,美軍在南越的重要軍事基地邊和空軍基地(Bien Hoa Air Base)首當其衝,在1月31日遭到了數百名越共的偷襲。基地及周邊的激戰持續了36小時。本文是當時基地第3警衛中隊的一名年僅19歲的哨兵——愛德華·H·菲利普斯(Edward H. Phillips)的血腥回憶。

戰火襲來

1968年1月29日晚,我所身處的邊和空軍基地的夜空彷彿著了火一樣,無數照明彈騰空而起,猛然迸發出耀眼的光斑,在變暗落地前將基地周邊照得亮如白晝,與之伴隨的,是間或的自動步槍和機槍火力。這種另類的焰火好像在提示,現在正值越南的農曆新年。我從我的觀察哨上目睹著眼前著一切,心中戚戚然,希望接下來的一天會平靜一些。

1月30日,我們中隊的一個3人安全警戒小組乘著吉普車趕來告訴我:當日凌晨3點之時,我們在峴港和波來古的基地遭遇大規模襲擊。而距西貢以北25公里的邊和,很可能也身處敵軍的突襲名單之上,告誡我們提高警惕。安全警戒小組是我們基地的流動哨兵,除了檢查崗哨,他們還要巡邏他們的責任區,一旦發現有任何人企圖滲透我們基地外圍周邊的鐵絲網柵欄圖謀不軌,他們將用M60機槍、M16步槍和40毫米榴彈發射器給予對方「熱烈歡迎」。

上圖是1968年在邊和基地,第3警衛中隊的1個安全警戒小組正乘坐吉普車查崗。

幾分鐘後,安全警戒小組乘著吉普車趕往下一個哨卡檢查。緊接著如他們所料的那樣,敵軍的1發火箭彈從我們旁邊呼嘯而過,打中附近的一座機棚。伴隨著猛烈的爆炸聲,火球騰空而起,機棚和裡面的飛機支離破碎。幾秒鐘後,刺耳的空襲警報聲響起,提醒手足們邊和遭到了敵軍的襲擊。緊接著,更多的火箭彈彷彿漫無目的地射入基地中。這些中國造的105毫米和122毫米非制導火箭彈的射程有限,但威力很大,能給彈著點及周邊帶來嚴重殺傷。但是,與接下來我所面對的長達36小時的生死搏殺相比,這場火箭彈襲擊只是「小兒科」罷了。

上圖是1968年春節攻勢中被越軍摧毀的邊和空軍基地的美軍第117攻擊直升機連的1架UH-1武裝直升機。

前塵往事

我1966年9月加入美國空軍,接受了安全保衛方面的專業訓練,是安保領域的專家。1967年,我進入第一個服役單位——田納西州首府納什維爾(Nashville)附近的西沃特空軍基地(Sewart Air Force Base)。60年代末期,這個基地已經是一個繁忙的空軍人員訓練中心,為洛克希德(Lockheed)C-130「大力神」(Hercules)運輸機和德哈維蘭(de Havilland)DHC-7「北美馴鹿」(Caribou)運輸機的人員提供各種訓練。在此受訓的很多人員都被派往南越和泰國服役。當時,我所在的中隊便是為基地進行安全保障。但是很快,我對這裡的工作已經感到無聊和平凡,為了追求一些另類的刺激,我志願申請調派到南越工作。我的申請非常輕易地就通過了。1968年1月初,我和來自各單位的陸軍大兵、空軍飛行員、海軍水兵及陸戰隊猛男乘坐一架波音707橫跨太平洋,來到被稱之為「地獄」的越南戰場。我在當月初來到邊和,被分配到空軍第3警衛中隊從事老本行,該部隸屬於美國太平洋空軍第3作戰支援群,是美國空軍駐東南亞的警衛部隊的一部分,自1965年11月以來一直是基地的警衛部隊。然而,自1968年1月以來,我們單位在人力和物力方面一直沒有應對大規模襲擊的準備。

上圖是越南戰爭中,邊和空軍基地的第3警衛中隊。

上圖是越南戰爭期間,守衛邊和空軍基地的美國空軍第3警衛中隊的士兵和他們的軍犬。

邊和空軍基地有2條東-西走向的長約2英里的飛機跑道,供陸軍、空軍、海軍、海軍陸戰隊、甚至是南越空軍的各式飛機執行轟炸任務,以及為周邊的地面作戰部隊提供近距離的空中支援。這裡的節奏之快根本不是國內所能比的。在抵達邊和基地的24小時內,我便開始了針對性的強化戰鬥訓練,這場訓練持續了3周,這是為了讓我們做好準備,保衛基地免遭每天都可能發生的突襲。我們中隊有100多號手足,頭兒是約瑟夫·A·林恩中校(Joseph A. Lynn)。

經過戰鬥訓練後,我被分配到一個快速反應小組,這讓我有更多機會了解基地及安全警衛工作。1月8日時我已經開始獨立站崗,並偶爾作為安全警戒小組的一員直至1月30日。這段時間裡,當情報顯示越共會發動一場大規模襲擊後,各種流言在基地內高速傳播。當襲擊事件果真發生後,我所經歷的36小時生死之戰如今深深鐫刻在我的腦海里,以至於如今我每天都能回憶起當時的戰鬥場景:血肉模糊的景象不時在眼前浮現,耳邊時常還能聽到戰鬥廝殺聲,更重要的是,死亡的惡臭如今彷彿還充斥著我的鼻孔。

上圖是越戰時期的邊和空軍基地,可以看到機場跑道和停機坪。這裡原來是法軍的一個軍事基地,越南戰爭時期,美軍各軍種從1961年起便是該基地的主要用戶,並進行了各種擴建,一直到1973年美軍撤離越南,這裡都是美軍在南越的主要軍事基地之一。

上圖是愛德華·H·菲利普斯在邊和空軍基地的軍械所里和M60機槍的合影。菲利普斯從越南回國後,被調至北達科他州的大福克斯空軍基地(Grand Forks Air Force Base)的戰略空軍司令部繼續從事基地警衛工作,直至1970年9月退役。

地獄裡的經歷

1968年1月30日下午,在遭遇短暫的火箭彈襲擊後,我們中隊全力準備所有的人力物力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鬥。在哨卡上,我們再次被告知,一場夜襲即將開始。軍官和軍士告訴我們,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保衛基地——他們不知道,這個詞給我這個來自南澤西(South Jersey)奶牛場的19歲小伙兒的心理帶來多大的恐懼感。

當天,我和1名上士被分配到基地東端的3號哨卡,我們每個人都配備了M16步槍和大量彈藥,還有1個能與中隊指揮部聯繫的摩托羅拉攜帶型無線電話。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監聽敵軍在基地外圍活動的任何跡象。我們給這個戰位起了個外號「大耳朵3號」。1月31日凌晨2點,一輛卡車把我們倆拉到崗哨上。

我們的哨卡距離10號碉堡大約400米,這座碉堡位於基地外圍內部,由我們中隊的1個小組負責,裡面配備了M60機槍、M16步槍、「史密斯&威森」點38左輪手槍和40毫米榴彈發射器。在夜晚的早些時候,我和上士躺在地上傾聽著周邊不尋常的舉動,偶爾會和指揮部聯絡核實,但上半夜還是比較平靜的。

上圖是邊和空軍基地的10號碉堡,這是一座半地下的2層碉堡,是越軍的重點進攻對象,在邊和之戰中得以倖存。當時,基地中沒有飛行任務、非警衛人員都沒有配發武器,僅有少量的警衛部隊人員和工兵配有M16,多虧基地武裝直升機的空中支援,才擋住了越共的突襲。

凌晨3點,夜晚的平靜被打破。越共150多枚火箭彈和一連串的迫擊炮彈划過夜空落到我們基地里,這大約持續了1個小時,主要是針對基地的飛機跑道,而停放在附近的經過加強的機棚的飛機自然也難免被波及。當時我們基地里停放的飛機包括美國空軍的F-100「超級佩刀」(Super Sabres)戰鬥機、塞斯納(Cessna)A-7型雙發攻擊機,以及主要由南越人駕駛的道格拉斯(Douglas)A-1「天襲者」(Skyraiders)活塞式攻擊機。火箭彈和迫擊炮齊射是越共攻擊行動的初始階段,他們的目的是癱瘓基地,一旦如此,基地將難以為西貢的防禦提供空中支援,這對友軍進攻西貢的行動帶來極大幫助。

上圖是1968年1月31日春節攻勢爆發時,邊和空軍基地的守軍的照明彈火光。戰鬥爆發時,北越軍隊從東端的10號碉堡南面和北面滲透同時發起進攻。圖中右側的爆炸光亮來自美軍AC-47空中炮艇機的火力支援,幾乎貫穿圖片的那根橢圓形軌跡是陸軍的「眼鏡蛇」武裝直升機對第3警衛中隊的空中支援。

我們發現,在1968年1月30-31日夜間的戰事中,邊和並非唯一目標。1968年春節,北越當局啟動了一場規模龐大、計劃周詳、協調有力的攻勢行動,南越大約有100座城鎮和20個空軍基地遭到8萬北越正規軍及越共的襲擊。進攻我們基地的兵力大約為2個步兵營和1個步兵連。當凌晨4點,敵軍的炮擊停止後,地面部隊立即對10號碉堡發動了進攻。

「大耳朵3號」得到的命令是堅守陣地,如果有可能,協防10號碉堡右翼,擋住敵軍。地面進攻開始後幾分鐘,1發蘇制RPG火箭彈便打到我們哨卡15米外的地面上,爆炸揚起的塵土和碎片給我們「洗了個澡」,幸運的是,我們沒被飛濺的彈片擊中。然而,那枚火箭彈也讓我們知道,敵人清楚我們的位置。我在恐懼中顫抖,趴在地面查看10號碉堡怎麼樣了。那裡正在進行著猛烈交火,看起來是那麼地「超現實主義」——歇斯底里的尖叫、機槍的火舌、RPG的爆炸和輕小武器的射擊聲都混雜在一起,渲染著一幅死亡和毀滅的「盛宴」景象。

上圖是春節攻勢中,邊和空軍基地內被越共火箭彈擊毀的建築,現場一片狼藉景象。

我向上士報告了我觀察到的一切,他試圖向指揮部報告機場東盡頭正展開激戰,但由於無線電通訊太頻繁,他無法接通指揮部。當一輛顯然是開往10號碉堡的1.5噸載重卡車朝我們方向駛來時,他仍嘗試向司機傳達這一消息,這輛卡車可能是向10號碉堡輸送彈藥的。但司機沒有發現我們,在卡車將我們哨所拋在身後大約45米外時,被1發RPG擊中,卡車被炸得支離破碎,駕駛室在爆炸中翻滾而起,車輛殘骸燃燒著撞到路邊的溝里。

雖然我看到少量敵軍已經越過10號碉堡,但更多敵軍躺屍在碉堡前和外圍道路旁,這些都是圍繞碉堡的激戰中被打死的。死者彈痕累累的屍體讓眼前這一切充滿了殘忍和噁心,一些屍體掛在外面的鐵絲網障礙上,一些屍體被M60撕得支離破碎,在地上呈現出怪異的姿勢。

上圖是1968年1月31日邊和之戰中陣亡的越共。

現場的戰鬥很明顯表示,我們沒辦法協助10號碉堡的手中。上士最後跟指揮部聯繫上了,要求上級允許我們後撤併佔據一個更有助於我們發揚火力的防禦陣地。但他的請求被駁回了好幾次,最後上級才命令我們穿過我們後方的開闊地後撤,這片開闊地正好在基地飛機航線的前方。

不幸的時,我們收到這個命令時,我和上士的撤退路線剛好與那些繞過10號碉堡的士兵重合;但不幸中的萬幸,那片開闊地長滿了2.4米至3米高的野草,這掩護了我們的身影。在上士的帶領下,我們倆大致沿著航線方向穿越草叢,但這裡的野草實在是太嚴密厚實了,不僅延緩了我們的步伐,還刮掉了我拿在右手的M16自動步槍。

於是,我要面對的抉擇是:繼續逃命還是返回去找槍?我選擇了後者,我停下腳步轉身跑回到M16可能掉落的地方,我記得當時我大聲祈禱:「上帝,幫幫我吧!」我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在周邊瘋狂摸索。上帝可能真的聽到了我的祈禱,幾秒鐘後,我摸到了我的M16,我撿起武器拚命向前跑。

然而,就在我還沒跑出15米,1顆子彈「嗖」地從我右耳邊飛過,距離之近,我的耳垂似乎都被震得動起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這顆子彈的破空聲。這可能過是追趕我的1名越共的AK47射出的。卧槽!在那一剎那,我的腎上腺素猛然激增,雙腿好像掛上了高檔,拚命往前跑,一直衝出草叢。在開闊地外,我看到了上士,我飛奔過去,將自己的軀體「扔」到他旁邊地面的一個小小的坑裡,這至少能給自己提供些許掩蔽。我們的位置並不好,還沒跑到預定位置,這片地域還有敵軍在活動。「感謝」那該死的無線電電池,上士現在沒辦法向指揮部報告我們的新位置所在。

上圖是越南戰爭時期在邊和基地,1架正起飛的「眼鏡蛇」武裝直升機。

到現在為止大約是清晨6點,旭日正緩緩照亮戰場。隨著能見度的提升,飛機可以接收基地東端的防禦。總部位於邊和的陸軍第334武裝直升機連的直升機很快便發現了我們所在區域的敵軍的活動,他們的UH-1「休伊」(Hueys)武裝直升機和AH-1「眼鏡蛇」(Cobras)武裝直升機多次從我們的位置低空飛過,來回掃射,火箭彈和機載機槍帶來的毀滅性火力收割了無數人命。許多發火箭彈在距離我們很近的位置擊中敵軍,爆炸帶來的衝擊波甚至把我們從地上震起來幾英寸,以至於上士擔心我們可能要死在自己人的火力之下。

在混戰中,我聽到另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判斷其飛行攻擊路線,它好像是要從我們後方一路掃射過來。我回過頭,看到1架「眼鏡蛇」從後面朝我們飛來,兩旁的火箭彈掛具火光四射,我肯定那是朝著我們打的。我如今仍記得當時腦海里的念頭是:「完蛋了!要是被這些火箭彈撕成碎片,我可能都沒能剩下什麼裝裹屍袋運回家了!」上帝保佑!火箭彈打中距離我們前方不到60米的地面,將那裡的敵軍炸飛。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武裝直升機一直來回對地攻擊,打死了數十名敵軍,直到燃油和彈藥耗盡,才返回機場進行再補給。在戰鬥中,來自第118攻擊直升機連的直升機加入第334武裝直升機連的隊伍,用猛烈的火力不斷吞噬著地面的敵軍。陸軍飛行員的近距離空中支援幫助第3警衛中隊封鎖敵軍的退路。我們欠了陸軍飛行員和他們的直升機一個大人情。

上圖是越南戰爭中,美軍「眼鏡蛇」武裝直升機對地攻擊的畫面。

我和上士幾乎都無法相信自己還活著。我們抬起頭,看見1架「休伊」從我們頭頂飛過,然後在我們左側懸停,一側艙門打開,我們中隊的一名二級軍士長正盯著我們,判斷我們是敵是友。我們站不起來,只是瘋狂地揮手,他們收到這個信息並回以一個敬禮,表示確認我們的友軍身份。我估計指揮部很快就收到消息:發現「大耳朵3號」哨卡的士兵。

「休伊」直升機離開後不久,我們突然遭到了自己中隊的1個安全警戒小組的「烏龍」機槍掃射。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小組就在我們身後幾百碼外,但在他們操著M60向我們開火時,我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窘境。隨著子彈越來越低地划過我們頭頂,我們拚命伏低身子,恨不得把整個人埋進土裡。我記得子彈「噗噗」地打在我們前方3-6米外的地面上,揚起大片塵土灑在我們身上。我相信,我們之所以幸免於難是因為吉普車上的機槍手所在位置太低,沒辦法打到我們。如果那個位置再高點,我們就死定了。

中午,很明顯戰鬥結束了。敵軍的攻擊以失敗告終。當時,少數攜帶炸藥的敵軍突擊隊員已經抵近飛機停放處,但最後都被俘或被打死,飛機安然無恙。大概下午2點,上士和我被其他執行戰場打掃任務(查看是否仍有敵軍存活或躲藏)的友軍部隊確認了身份。當我們從死亡戰場上下來,乘坐1輛平板卡車返回中隊,我們的大腦還在試圖了解24小時前所發生的一切。

我記得,我回到宿舍的小鋪上,在我的日記本上寫下的幾行字:「感謝上帝!我還活在。越共滲透進來,並包圍了我們。我們從3號哨卡撤退。這裡沒有足夠空間去描述所發生的一切。攻擊始於火箭彈和迫擊炮彈的襲擊……」戰鬥結束後,我覺得自己的心理仍被之前的激戰所震懾——因為在接下來的3天里,我沒有一點食慾,睡眠也少得可憐。「大耳朵3號」哨卡依然倖存。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在整個戰鬥過程中,上士和我甚至沒有機會向敵人射出1顆子彈。

為了報復敵軍的地面偷襲,第二天1架F-100戰鬥機對基地東面的1座村莊進行了低空轟炸,將這座村莊給抹平了。我從宿舍看到500磅炸彈就從我和上士曾待過的哨卡附近位置投下,我們曾在那裡了緊張地捱了幾小時。據空軍對這起襲擊事件的通報,我們中隊有2個兄弟陣亡(其中1個就死於10號碉堡),10人負傷,另外空軍還有3人陣亡,加上我們的負傷人數,共有26人負傷。敵軍方面,有139人被打死(從戰場遺屍數統計),25人被俘。

上圖是邊和空軍基地周邊的村莊,在邊和之戰中化作廢墟。戰鬥爆發後的第3天,美國陸軍第3裝甲騎兵團的1個中隊趕到基地,才為基地提供可靠的防禦。2月底,北越人民軍第256步兵團再次襲擊邊和空軍基地,雙方爆發激戰。

上圖是美國空軍第7航空隊司令威廉·W·莫邁耶將軍(William W. Momyer)為在1968年邊和之戰中守衛10號碉堡的威廉·皮亞扎中士(William Piazza)頒發銀星勳章。

上圖是1968年1月31日邊和之戰中被俘的越共。

上圖是邊和之戰中,美軍繳獲的部分武器彈藥和裝備。

後 記

1968年12月,我在邊和為期1年的服役期結束。在這段時間裡,我經歷了1次重大地面戰鬥和36次火箭彈及迫擊炮彈襲擊。邊和之戰不僅向我展示了戰爭的恐怖,更重要的是,讓我了解到生命的短暫和死亡的突如其來。如今,48年過去了,這場戰鬥仍在提醒我,永遠不必要過於計較任何人或任何事——尤其是生命。

點擊展開全文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火器酷 的精彩文章:

火器酷裝備控大賽中獎公告
208所輕武器博物館圖集(中)
208所輕武器博物館圖集(上)
裝備控大賽投票明天中午12點截止,衝刺吧騷年

TAG:火器酷 |

您可能感興趣

79年邊境戰役越軍敗得有多慘?日本記者拍攝的照片令人深思
一個女人的出塞,換來的是60年邊境的和平,她是偉大的!
一戰結束後,波蘭策略失誤,為1939年邊境戰事失敗埋下禍根
曼聯4500萬鎖定前皇馬右路大閘,球迷:如果拿下未來8年邊路無憂
賽特斯邵永亮:2018年邊緣計算生態發展欣欣向榮
探索未來十年邊緣計算網路,CONIX獲半導體研究聯盟2750萬美元撥款
老太路邊摔傷 3名00後少年邊救人邊錄像證清白 老人反應暖心
出生在這5日的人,心寬則體胖,人到中年邊發福,邊發財!
19年邊緣瘋狂試探的國漫,男主與女生濕吻的原因,竟是為了救她
比姚貝娜還慘的女星,患癌9年邊拍戲邊治療,去世時前夫哭到暈厥
此家族為漢人守了500年邊疆,損失慘重孤立無援,最後絕望投降
為何僱傭兵不敢進入中國?多年邊防老兵,2字回答,一針見血
鏡頭下:過年邊才能吃到的7種美食,你家鄉上榜了?
不滿現狀,國米來年邊後衛或要大換血,世亞衛或遭退貨驅逐
來自蒙古高原的威脅:大明的百年邊患
趙光義貪小便宜、吃大虧,損兵折將,引發北宋百年邊境戰爭
解放軍獨腿戰鬥英雄重回當年邊境戰場,再現肉身滾雷場經過
當年邊境成兵百萬,現在重型坦克已成居民區外廢鐵,成了他國遺物
又一年邊疆風光丨讓我們陪著他們的青春一起迎接新年的到來
10年邊境反擊戰,解放軍透過望遠鏡看到越軍許多搞笑事,歡樂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