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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早餐:飯桌上父母的詭異死亡

「言,該起床了。」唐言還沉溺在睡夢之中,只聽見卧室的門被輕輕推開,溫柔的女聲喚著他的名字。唐言嘟著嘴翻了個身,又拉緊自己身上的被子,顯然他還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只聽一聲輕嘆,故意般拉起被子的一角扯了扯,涼意竄進了被子。「媽!」唐言坐起身子,將被子重新裹住身體,略帶責備地繼續說道:「我都多大了,你還拿我開玩笑。」女人一聽笑了笑,走向窗戶將窗帘拉開,屋外刺眼的眼光照得唐言不得已將手擋在眼前,只能朦朧看著窗邊女人的身影,卻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多大也是我的兒子。」

唐言撇了撇嘴巴,準備再重新躺下,剛剛的美夢還沒做完呢。女人聳聳肩向房門走去,靠近唐言睡著的床時,又再次拉開被子的一角,好不容易捂溫的被窩,再次被涼意衝散。唐言還沒來得及生氣,女人便小跑著出了卧室。「早餐都做好了,你老爸也快下樓了,他要是看見你還在賴床,可沒我這麼溫柔咯。」女人說完話,便將房門重新關上,屋內僅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唐言。唐言在床上滾了半天,才重新坐起身子。他此刻感覺自己似乎有一對假父母,上次老爸叫他起床的方式可是變著花樣的,從調大鬧鐘的聲音,到最後直接澆了盆涼水。明明快四十的一對夫妻,卻活得像是對調皮的孩子。

唐言穿好衣服,揉著自己凌亂的雜毛走出房間,眼睛還因為困意眯成一條縫。餐桌上男人穿著西裝革履,翻看著手中的報紙,廚房的女人圍著圍裙,端著剛熱好的飯菜,對唐言笑著眨眼。「爸媽早,我去洗漱。」唐言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當唐言刷牙洗臉完畢,再次回到餐廳的時候,男人和女人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似乎正在等待他的入桌。唐言坐下,頭不抬地盯著桌上的平板電腦,手裡拿起碗邊裝滿牛奶的玻璃杯,湊近自己的嘴邊,剛飲下一口,卻又都噴進了碗里。「這什麼啊?」唐言吐了吐舌頭,舉著牛奶杯問道。入口是滿滿地腥臭,滑膩的口感,像是有一條軟綿綿渾身粘液的蟲子,在嘴巴里掙扎。

男人和女人卻沒有一人回答他的問題,唐言抬頭看向他們,兩人低垂著頭髮,自己正對坐著的母親,長發將整張臉擋住,頭髮絲垂進了面前的空碗。他覺得怪異微微皺眉,再看下主座的父親,父親閉著眼睛,臉上毫無血色,蒼白似蠟,額頭脖頸的青筋微微隆起。「爸,媽?」唐言顫著嗓音輕聲喚著,兩人並未回應。「撲哧撲哧。」碗內發出怪聲,他低頭一看,驚出一身冷汗。無數條黑色的蟲子,在這碗里的牛奶中撲騰著肥美的身體,將奶漬飛濺得到處都是。唐言猛地起身,椅子不受力地倒在地上,空蕩的房間內發出「啪」地聲響。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嘴,那股腥味似乎還未散去。

唐言後退了幾步,桌面上鮮紅的血跡染濕了桌布,大片的紅色蔓延開,鮮血來自父母放在桌上的手腕。父親機械地轉過腦袋,脖頸發咔嚓咔嚓地聲響,整個頭轉了一圈,骨渣橫飛,停在了唐言的面前。他說不出一句話,連詢問都吐不出口,嗓子像是塞了一把沙石,堵住了整根氣管。父親猛地睜開眼睛,那是一雙沒有眼白的眼睛,滾圓地像是一顆乳色的玻璃珠,死死盯著唐言的臉。嘴巴緩緩張大,大到下巴脫臼,口腔內黑漆漆一片。

他的母親似想抬起自己的腦袋,卻被一雙無形的手死死壓住,散亂的黑色長髮被靜電炸起,雙眼流下兩行血淚,上翻著想要看清唐言。唐言剛要衝上去,他的父母卻像是被繩索套住了脖子,死命地向後拉去,皮膚被勒得發青發紫,身體懸在半空。他的母親嘴角被利刃割開,牙齒外翻散落在地面,雙手伸向唐言,似在求救。「唐……言……跑……」母親最後吐出的話,不顧自己,只擔心兒子的安危。唐言想要握住那雙手,撲過去的剎那卻只有一掌心空氣,自己摔倒再地,眼睜睜看著父母被拽進身後無盡的黑暗之中。

周遭家的模樣變了,變得支離破碎,父母的身影也消失得無蹤,徒留下唐言一個人跌坐在冰冷地地面,心痛到只得倒吸冷氣。「哧。」一聲帶有輕蔑的嘲笑,唐言淚眼朦朧間尋著聲音的來源。那女人就站在落地窗前,一身緊身黑色皮衣,將她瘦弱不堪的身體緊緊包裹,漆黑色的太陽帽,蓋住了她大半個腦袋。即使臉上蒙著輕紗,嘴巴處還戴上了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雙淺棕色的眼睛,目光犀利。她緩慢抬起那雙細長骷髏般青色的手指向唐言,身後落地窗的玻璃瞬加炸裂,從窗外湧進猩紅的血海,避開她自己的身體,兇猛如野獸般朝唐言而來。唐言迎面被血海湮沒,嗆了一口,滿口鼻的腥臭。他掙扎中撐起身子,兩具熟悉的身體浮在他的周圍。

面目如被硫酸腐蝕一般,只剩模糊的肉骨,四顆漚爛的眼珠盯看著他,胃裡翻江倒海一般,那是他的父母。心臟似被紮上一根銅釘,無所作為的他被血海越涌越遠。那女人依舊站在遠處,血海中父母的身體撲騰著站直了身子,血肉如爛泥般砸進血海。「小伙,南京路1511巷到了。」沙啞地男聲喚醒了沉睡的唐言,他猛地坐起身子,側過臉將眼角的淚拭去,車窗外是陌生的街道。他從包中掏出零錢,司機嘴裡叼著剛點燃的煙,眯著眼睛接過,說道:「慢走。」唐言下車裹了裹自己的衣領,拿出後備箱里自己的行李,站在巷弄口。司機探出半個腦袋,吐掉嘴裡的煙,嘀咕道:「怪人。」說完,便倒車離出了唐言的視線。

唐言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逆著來往的人流,邁步走進了這條巷弄。南方的深冬,霧霾沉沉,天氣陰寒,空氣濕冷,不知何時還飄起了毛毛細雨。唐言提著行李,穿過巷弄,過了這條人行道便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他直感覺自己的骨髓都是涼的,身上厚厚的羽絨服似乎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街道上行人寥寥,唯一引起唐言注意的,是一位穿著純正維多利亞風格冬季裙裝的姑娘。純黑色的長裙,令她就像是中世紀歐洲穿越過來的女巫;她的臉上的皮膚卻很白,白到就好像這裡的冬季不會下雪,是因為雪花會因她的面容感到羞愧一樣。

收藏館的造型像是古希臘的神廟,大門下有寬大的階梯。姑娘在階梯前徘徊,面色憂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她清純的容貌和怪異的打扮,令唐言多看了她兩眼,詭異的是,她漆黑如墨的雙眸,竟讓唐言有了一種「她能看穿一切」的錯覺。一陣冷風,濕冷的寒氣猶如鋼釘一般直接穿透羽絨服、穿透皮肉和骨頭,釘進唐言的骨髓上,令他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喂,你在這工作?」少女站在不遠處,喊住唐言問道。唐言點了點頭,將手放到嘴邊哈了一口氣。少女饒有興趣地點了點頭,一語不發轉身便走。唐言看著她的背影,一頭霧水。

階梯上面,便是收藏館的大門——唐言是還未畢業的歷史系高材生,選修博物學。寒假未到時,自己的導師便推薦他來此實習,未多想便直接接了在這私人收藏館擔任兼職解說員的工作,今天是他前來報道的日子。館內有空調,通過旋轉門,便是溫暖如春。門廳正面是三台票閘機,左側有一個工作台,裡面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保安,正拿著鏡子整理著髮型。保安看見唐言,放下鏡子,起身很客氣的詢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有門票嗎?沒有門票是不能入內的。若是沒有事情,還請您儘快離開。」保安的外表儒雅,臉型和老照片中,年輕時期的徐志摩有幾分相似。

唐言對保安的印象很好,只是覺得古怪,這門口根本沒有售票處,哪得來什麼門票。他微微一笑,很有禮貌的說:「您好,我叫唐言,是來報道的實習生。」「什麼?實習生?」保安疑惑道:「我沒接到通知啊?你有證明么?」「有的。」唐言遞出兩隻信封,裡面有大學導師的介紹信和收藏館的錄取函。保安接過信封,一一查驗,時不時打量幾眼唐言,說道:「文件沒問題,但為了保證安全,我還是得檢查一下您的箱子。您知道的工作程序,還請諒解!」「可以。」唐言點頭,表示願意配合,說完便將行李箱抬了起來。

意外的是,保安用電子探測器一掃唐言的行禮箱,「滴滴滴!」的報警聲便立即響起!保安神色嚴肅:「請問您的箱子里都帶了些什麼?」唐言怔住,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回道:「只是一些衣服和專業書籍。」保安沒接受唐言的辯解:「不好意思,我必須搜身。如果您拒絕,我也不為難您,還請馬上離開!」保安本來是無權搜身的,可唐言又不願為這點兒小事丟了工作。糾結了幾秒,唐言無奈的接受搜身。反正沒有違禁物品,要搜,就讓他搜吧!唐言脫下外套,配合搜查。保安用雙手很仔細的摸遍了他的全身,甚至連很隱私的部位都沒放過……他心裡毛毛的,尷尬得慌。

好在保安的神色始終帶著職業性的認真,完全沒有任何齟齬的意思。保安搜身沒發現任何問題,再打開行禮箱查看。他伸手摸向夾層,再用探測器仔細的掃了一遍,引起報警的東西,就在這夾層裡面。「還請您打開夾層,我需要一一檢驗。」保安收起探測器,勾了勾嘴角禮貌地說道。唐言也沒在推脫,直接將夾層拉鏈打開,掏出裡面的東西。那是一枚古舊的懷錶,表面金屬已經發暗,略帶銹跡,錶盤內錶針都失了一根,早就停了工作,成了只能懷念卻毫無用處的廢品。

「這是我家裡的遺物。」唐言垂目揉搓了幾下說道。保安見只是枚懷錶,構不成什麼威脅,便向唐言致歉:「抱歉,希望您不要介意,我帶您去見負責人吧!」唐言略帶神傷,將懷錶塞回夾層,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箱,接受了保安的歉意,說道:「沒事,你也是為了工作——不知我該如何稱呼你呢?」保安淡淡一笑,在一旁默默幫忙收拾,回答道:「倪靖琪。本館的保安隊長,走吧,負責人的辦公室就在樓上。」兩人過了票閘機,便是大廳。因為外面天氣陰冷,儘管開著燈,大廳內依然昏暗。

大廳中央,有一口景觀水池,中間矗立著愛神阿弗洛狄忒的雕像,雕像左肩上托著水瓶,瓶口向下,長流清水。繞過水池,上玄梯到二樓,走過中央走廊,便是負責人的辦公室。倪靖琪將唐言帶到這裡,便告辭下了樓。唐言先敲門,得到同意後走進辦公室,對坐在屋內正中央那巨大深棕色辦公桌後的女人欠身行禮:「您好,我是唐言,是來報道的。」女人微微抬頭,微笑道:「一表人才!請坐!」唐言慢步挪去,坐在冰涼的椅子上,瞟了眼辦公桌上的牌子。她便是這座收藏館的負責人段蓉,瞧著模樣怎麼也看不出此人竟有五十多歲。

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髮是染過的深棕色,氣質雍容、面容和藹;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令人信服的親和力。「唐言對吧?這裡熟悉的人都叫我莫妮卡,你也可以這麼叫。」她說著,摘下自己的眼角雙手合握在桌上。「好的。」唐言扯了扯嘴角,他只是感覺莫妮卡似乎客氣的過頭了。他心想:「也許領導都是這樣吧?」於是剛才的感覺,一瞬即逝。唐言挺直了腰,雙手將信封遞給莫妮卡說:「這是我的介紹信和錄取函。」莫妮卡接過信封,抽出文件看了看,然後說:「很好,你不用拘謹,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先給你簡要說明一下本館的注意事項,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你就先休息一下,明後天就開始工作吧!」

唐言恭敬道:「好的。」莫妮卡微微點頭。接下來是例行公事的談話,內容便是關於這收藏館的各個條例,唐言一一記下了,心中卻滿是疑惑。談話結束後,莫妮卡給了唐言一把鑰匙,要他自己去頂樓宿舍休息。唐言離開辦公室,乘坐電梯直上頂樓。上有號碼,唐言很快便找到了分給他住的房間。這是間一室一廳的套房,歐式古典裝修,只是已經有一些年頭了,室內牆紙斑駁,傢具陳舊。窗戶很小,玻璃上沾滿了灰塵,即便窗帘開著,光線依然昏暗。唐言按動開關,房頂一陣電光亂閃,水晶燈沒亮,卻竄出一隻碩大而扁平的蜘蛛!

蜘蛛受驚,掉到地上,掙扎著翻了一個身,接著直衝唐言而來,他慌忙閃身躲避。好在蜘蛛並沒有攻擊唐言的興趣,它只是徑直衝向房門,然後從門縫下鑽出去了。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唐言心裡還是有些慌張,他小心翼翼的走進客廳,總擔心哪裡又竄出什麼東西來。室內很冷,不過裝有冷暖空調,成色雖舊,但開機後還能運轉,只是噪音有點偏大。對此,唐言只能勉強接受:「有總比沒有強。」「呼!」突然,一陣冷風吹開了衛生間的門,氣流腥臭撲鼻,令人噁心作嘔。唐言捂著口鼻進入其中,便看到,浴缸內竟有一張死老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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