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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被舍友哭聲驚醒,她卻口口聲聲說有人就要死了

「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怎麼還不死啊,嗯?去死!早死早利索!」昏暗的木房子內,一個氣急敗壞的女人在高聲呵斥著一位老婦人。女人大約四十來歲,體態稍胖,頭髮凌亂,不短不長地披在肩頭,兩顆眼珠子睜得溜圓,眼睛裡冒出一股衝天的火氣,對著蹲在地上的人罵罵咧咧。伴隨著一陣陣的呵斥聲,老婦人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她的頭髮全白了,身體佝僂著,臉上似老樹皮似的皺紋縱橫交錯,一雙渾濁而獃滯的眼睛看著地面,正好看到胖女人腳上穿著的那雙粗布鞋。老人旁邊還半蹲著一個小男孩,大約四五歲的樣子,一雙大大的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睛裡突然冒出一股恨意,他的一雙小手死死抓住旁邊的老婦人,顫聲喊道:「奶奶,奶奶……」

「莫怕,莫怕……」老婦人的眼睛裡終於多了一抹光亮,她緩緩伸出手,並輕輕摩擦下男孩的頭頂,聲音雖然低沉,卻透著無限慈愛。「你個小混蛋,讓你胳膊肘往外拐!」伴隨著巨大的呵斥聲,小男孩臉頰上挨了一巴掌。男孩先是一怔,沒哭,他突然盯著眼前的女人:「你是壞蛋,你是個壞女人!」這句話明顯激怒了胖女人,她惡狠狠地拉過小男孩,猛地擲在地上,劈頭蓋臉就打了過去:「就是因為你這個小冤家我才這麼倒霉,都是你們害的,你們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我打死你,打死你!」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後,只換來男孩更大的倔強,他眼睛裡含淚,一言不發。

「不要打孩子,不要打石頭……」老婦人突然踉蹌著撲到孩子身上,用她枯萎而柔弱的身軀護住了他。「奶奶,我不怕,我保護你。」小男孩抬頭,擦擦奶奶眼角的淚水。似乎是受到了某種鼓勵,又似乎是忍無可忍了,老婦人終於緩緩抬頭,渾濁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女人,幽幽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你這樣,是要遭報應的……遭報應的……」女人明顯一怔,她的雙手無力地垂下,眼淚決堤而出,然後蹲下身體,試圖去撫摸半跪著的孩子,可胖胖的手還沒有到近前,小男孩一扭頭便躲在一旁。剛才內心一閃而過的憐憫和自責一掃而光,女人緩緩站起身,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就是變成鬼,也是被你們害的……」

太陽突然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它通紅通紅的,上面好像壓了塊千斤重的鋼板,逐步下墜了。忽然,太陽的下部陷入了天邊的烏雲里,把烏雲染成了紫檀色,周圍的景色被籠罩其中,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隱晦和沉悶。環顧四周,屋裡的光線已經黯淡下來,一切都變得灰濛濛的。女人的目光眺望遠處,眼睛裡突然多了一抹光亮,但這種光亮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難以名狀的幽幽之情。似乎有些累了,女人轉身進了裡屋,隨著「吱呀呀」的關門聲,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小男孩抬頭,他看到窗檯處趴著一隻黑貓,滴溜溜的眼睛正在左看右看,隨著「喵」的一聲,黑貓猛地撲過來,瞬間鑽入到老婦人的懷中,小男孩撫摸著它烏黑的毛髮,一言不發。

老婦人從懷中掏出一把紅色的梳子,嘴裡默默念叨起來:「梳頭咯,頭髮滑滑,人漂亮……梳頭咯……」低沉的吟唱,伴隨著一起一落的紅梳子,男孩漸漸入了夢鄉。寂靜的屋內這一老一少、一隻黑貓,屋裡似乎多了一抹詭異的氣氛。入夜,秋天的風兒比往年大出許多,伴隨著夜的沉吟,一切都被籠罩在了無邊的黑暗中。小男孩終於進入了夢鄉,此時他躺在奶奶的懷抱中,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似乎是做了個美夢,竟然發出了一陣陣的笑聲……黑貓就盤卧在他們的腳下,柔軟的身體縮成了一團。

「啊」伴隨著一陣陣恐怖的尖叫聲,小男孩的美夢被驚醒!「砰」伴隨著巨大的開門聲突然捲入一股冷風,一個黑暗的影子閃在門口,就在燈光點亮的時刻,一老一少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女人的臉變得異常扭曲,身體上穿著一件灰色衣服,卻因為劇烈的抖動而變得焦躁不安。女人的眼窩裡滲出了絲絲血跡,眼珠一分為二,兩條粗大的紅色線條掛滿了整個面容,巨大的疼痛讓她變了模樣,甚至比鬼都要駭人。小男孩的身體顫抖起來,他一下倒入奶奶的懷中,再也不敢睜眼。女人用手捂著眼睛,嘴裡凄厲地喊了起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隨著重重的撞擊聲,女人出了房間。

三天後,寨里的人在崖底發現了一具屍體,頭髮不長不短,身體稍顯肥胖,眼瞳裂成了兩半,此時正詭異地盯著所有人,女人死不瞑目。湘西,鳳凰縣以北再過去兩百多里路,那裡有個異常古老的寨子,黑窪寨,這裡的人們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織布種地,打野獸採摘果子,看似平靜安逸。今天,黑窪寨的族長卻公布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寨里的娃子岩石考上了北京醫學院,這是寨子里出現的第一個大學生,全寨的人都來給岩石祝賀,並送來了珍藏的食物。只是,奶奶更老了,手瘦如骷髏,眼窩深陷,背更駝了,但眼睛裡卻含著一絲複雜的表情,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她只是一遍遍撫摸著鮮紅的通知書,一遍又一遍……黑貓也老了,它依然盤踞在床上,再也不能生龍活虎的蹦跳了……

三天後,又是一個日落黃昏,一個憂鬱的男孩站在山崖上,他的眼睛向崖底眺望,那一簇簇不知名的花兒開得正旺,黃色的、白色的,藍色、粉色……爭奇鬥豔,好不熱鬧。但他的心情並沒有因美麗的花兒變得好轉,而是變得更加憂鬱,黑色的眸子里閃著一絲莫名其妙的東西。是的,他想起了母親,十五年前的那個深夜,母親的雙瞳突然裂開,之後便失足跌入崖口。直到現在,他腦海中依然記得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對母親的恨,隨著時間的流逝,似乎慢慢變淡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母親那晚的裂瞳以及慘死一直纏繞著他,揭開謎底……他一定要找到其中的原因,或許這是他報考醫學院的主要原因。

母親死了,雖然她生前對奶奶和自己不好,但也有溫柔的時候,她的手很巧,曾經用草編過一頂小帽子給自己戴,曾經在粗布衣服上描繪過最漂亮的花朵……雖然這種溫柔和喜愛稍縱即逝,母親大多時候會變得狂躁不安,會生氣,會打人,但她終究還是自己的母親,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遠處,伴隨著一陣陣吹吹打打,一支白色隊伍緩緩走來,隊伍前排是哭喪的人們,撕心裂肺的哭聲將岩石的思緒拉了回來。寨里最老的爺爺死了,今天是送喪的日子,大部分人都到齊了,大家的表情都很沉痛,不過這並不影響孩子們的情緒,他們歡呼地跑在喪隊兩旁,眼睛盯著花花綠綠的花圈,高興的手足舞蹈。

岩石知道,孩子們在等待花圈焚燒的時候,到時候神嬤嬤會拿一個大剪子,把上邊最好看的花兒剪下來,然後遞給旁邊的小孩子……記得母親死的時候,岩石並沒有悲傷,他似乎也和這些孩子們一樣,歡天喜地的去向神嬤嬤要花圈上的花兒,甚至還拿回了家,那紅艷艷的紙花在家中放了很久很久……後來岩石經常做惡夢,母親睜著一雙裂開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他嚇得從夢中驚醒,直到奶奶把花兒偷偷扔掉。只是,奶奶老了,黑貓老了,她們能等到揭開謎底的那一天嗎?岩石搖搖頭,他不安地甩甩頭髮,緩緩下了山坡。

七天後,岩石來到了北京,拖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到了嚮往已久的大學。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新鮮和好奇,岩石有些目不暇接了,寬闊無邊的籃球場,高大的樹木,灰白色的教學樓……岩石的腳步放慢,他細細欣賞著周圍的一切,似乎不像是一個剛剛進入校園的學生,而是一個流連忘返的遊客。「滴滴……」身後傳來一陣陣喇叭聲,轉頭向身後看去,寬闊的道路上駛來一輛賓士汽車,車窗搖下,一個俏生生的女孩坐在車上左顧右盼,旁邊是一位體態臃腫的中年男人。不過,當岩石轉頭的片刻,女孩正好望過來,就在四目交集的時刻,女孩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非常誇張地喊道:「帥哥,你好!」

岩石憂鬱的眸子收回來,他提起自己的行李箱繼續向前走,女孩在車內不滿地嘟起了小嘴:「哼,不理我,等著瞧!」胖胖的男人側頭,臉上帶著一抹慍怒:「珊珊,你現在可是大學生了,也是大姑娘了,凡事要穩重些,好好學習,不要給我臉上抹黑。瞅瞅你的成績,如果不是我花錢擺平,連大學的門你都進不來……」「得了,你不要說了,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好幾個狐狸精向我媽媽開戰,也不覺得害臊!」旁邊的女孩眼皮都沒抬,直接把男人的話頭給嗆了回去。男人叫代勝財,是靠房地產發家的大亨,腰包鼓了,心裡就多了幾根花花腸子,身邊的女人無數,家裡的黃臉婆早就看著不順眼了。

但這婆娘死活不離婚,代勝財也是毫無辦法。這幾天小三兒按耐不住了,竟然鬧到了家裡,正好被女兒代珊珊堵在門口,這孩子從小寵壞了,脾氣大,那次家裡亂成了一鍋粥……宿舍到了,代珊珊從後備箱拖下行李,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句:「我上去了,你走吧。」男人慾說出的話生生被風兒帶走了,他輕輕搖頭,緩緩開車離去。「嗨,大家好,我叫代珊珊!」隨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大家抬頭望去,門口站著一個扎馬尾辮的女生,雖然談不上太漂亮卻是一身名牌,就連手上的包包都是LV的,看來是個有錢的主兒。

門口的女生大大咧咧走過去,並握握代珊珊的手,頭髮一甩,男孩氣十足:「你好,我叫穆從雲,外號假小子。」 「還真是,就連名字都像是男孩的,是不是你老媽想生男孩,結果卻有了你?」有個聲音故意調侃道。轉頭,一位手拿書本的女聲正笑吟吟地看著大家。「嗯,一點兒都沒錯,不過這是老爸的想法,嘿嘿。」穆從雲不否認,非常坦率地回道。「以後請多多關照,我叫王小珍。」女孩推推眼鏡,笑吟吟伸出手和穆從雲握了一下。王小珍似乎是自來熟,她探頭向里一望,笑道:「我來得早,就充當免費解說員吧,咱們寢室總共有六位女生……哦,對了,還有一位叫桑如卉的新同學沒來報道,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嗬,你了解的夠多啊!」穆從雲邊說邊翹起了大拇指。「那是因為我是舍長嘛,好了,以後大家就並肩作戰了,互相關照吧。」王小珍一雙細細的眼眼睛掃過大家,滿含笑意。這時,代珊珊眼角一挑,目光落在房門後的那張床上,有個女生正背對著眾人收拾床鋪,從始至終一言不發,剛才王小珍沒有把她介紹在內,這不禁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看到代珊珊的目光中透著疑惑,王小珍回過神來,她肩膀一聳:「從進來到現在,她一直沒說過話,所以我也不好問……」不過王小珍的話音未落,女孩彎著的腰突然直起來,她緩緩轉過身體,視線中多了一張蒼白的臉龐,眼睛挺大,不過卻無神,少了青春少女般的亮麗和奪目。

穿著也很寒酸,粗布衣,一雙布鞋,頭髮被隨意挽了起來,貌不驚人的鄉下女孩,代珊珊一下失去了興趣,原來是個土老帽。「您好,以後請多多關照。」王小珍笑盈盈地看著她,並伸出了自己手。女孩卻觸電般縮回了手,喃喃回道:「我叫依靈……」大家愕然,這女孩也太過羞澀了。本來代珊珊對這種三棍子拍不出屁來的女生不感冒,但王小珍頭上的簪子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就喜歡搜集古怪稀奇的玩意,此時看過去,不禁眼前一亮:簪子非常奇特,長長扁扁的,簪子頭上雕刻著奇怪的圖案,有點像不規則的幾何圖案,非常有意思。「這年代還有戴簪子的,我瞅瞅……」代珊珊說話的功夫手已經伸了過去。卻看到依靈觸電般縮了縮身體,眼睛裡閃過一抹惶恐,但語氣卻透著堅決:「不行,誰也不給看!」

代珊珊自討沒趣,撇撇嘴沒說話。大家都是剛來報道,關係不要弄僵才好,王小珍正想解圍的時候,宿舍的房門又被打開了,大家側頭望去頓時眼前一亮,穆從雲差點就喊出聲了,這女孩太美了!長發披肩,肌膚白皙,瓜子臉再配上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簡直令人過目不忘。當然,女孩的穿著也很有品味,不像是代珊珊,把所有的名牌向身上羅列,她身著一件碎花裙子,領口圓弧形打開,腰部收緊,有點兒復古的范兒,更是顯得高貴典雅。「大家好,我是白雪……」聲音柔柔的,令人渾身一震,就連代珊珊也有些自慚形穢了。

大家算是打過招呼了,屋裡也安靜了不少。白雪來得晚,所以只能到上鋪去了,她的下鋪是代珊珊。依靈和王小珍也都睡在下鋪,穆從雲上二樓,另外一張床的上鋪空著,大家把行李什麼的都堆上去,箱子堆得歪七扭八,看著有些不舒服,但沒人去整理了,奔波一天都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的想睡一覺。暮色降臨,卻聽到安靜的寢室中傳出一聲驚呼,大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卻看到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目光向旁邊移去,竟然是身體瑟瑟發抖的代珊珊。正值熱天,窗戶開著,窗帘也沒有拉起來,透過外邊的路燈能影影綽綽看到屋內的情形,代珊珊眼睛瞪得極大,雙手捂在臉上,肩頭一聳一聳的,似乎正在哭泣……

白天的氣場全沒了,此時倒像是只受了驚的小兔子,身體正在瑟瑟發抖。「珊珊,發生什麼事情了?」王小珍睡在下鋪,她最先披件衣服跑了過來。隨後便是上鋪的白雪探頭下來,睡眼惺忪地問道:「這深更半夜的,怎麼了?」不過,當看到代珊珊的模樣後白雪也嚇了一跳,慌忙揉揉眼睛,眼神中透出一抹關切。代珊珊拿開雙手,她的臉色有些奇怪,緩緩轉頭看看旁邊的王小珍,然後又抬頭盯了白雪一會兒,終於陰惻惻說道:「那些死女人全都死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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