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周錦霆：開創AI人工智慧巨人時代

2017年5月27日，浙江烏鎮。圍棋峰會進入最後一天，在緊張膠著的氛圍中，19歲的世界圍棋第一人柯潔九段中盤告負，總比分0：3 完敗於超級機器人AlphaGo。比賽中，柯潔在局面不利時淚灑現場。賽後在評論自己的對手AlphaGo時，柯潔一度哽咽：它太完美，我很痛苦，看不到任何勝利的希望。

全球媒體隨之嘩然。雖然此前已經有過AlphaGo擊敗韓國圍棋頂尖棋手李世石的記錄，但是這次發生在中國的人機大戰事件，似乎真正觸及到大多數人的神經，讓人們感受到人工智慧飛速發展帶來的強大衝擊，並猛然發覺，曾經一度被認為屬於未來世界的高科技人工智慧技術應用，早已真切地來到身邊。

事實上，在人機大戰的背後，是全球背景下的人工智慧發展正在迎來前所未有的熱潮。近些年來，世界各大互聯網公司紛紛推出自己的人工智慧技術，而2017年，也被稱為「人工智慧發展的拐點」。數據顯示，人工智慧風投已經從2012年的5.89億美元猛增至2016年的50多億美元，到2020年，人工智慧市場總值將達到1270億美元。更為重要的是，通過這一次技術革新，人工智慧真正走出實驗室，走到了市場。今年全球至少有10億人受益於人工智慧的應用。而在未來，人工智慧的影響將遠遠超過互聯網、計算機對世界的改變。

目前，中國已經成為全球人工智慧發展中心之一。龐大的人口和完整的職業結構，給中國提供了創造海量數據、廣闊市場的潛力。當前，中國和美國、英國、加拿大、韓國、日本等一些國家都出台了相關舉措，將人工智慧當作國家重要戰略部署。國家發改委、科技部等四部委去年發布了《互聯網+人工智慧三年實施方案》，而在今年3月，人工智慧更是被首次納入了政府工作報告。可以說，人工智慧技術正在以潤物細無聲的態勢進入到每個人的實際生活當中。

在中國，人工智慧領域一直以來總是讓人感覺神秘。AI行業中的先行者們往往是在低調探索著關於人類未來命運的課題，偶爾用令人驚喜的成果讓人看到打開未來的種種可能。就像周錦霆和他的上海荷福人工智慧科技集團，帶著諸多世界首創的人工智慧產品，從容登上人工智慧行業的高端領域。而這位從建築業進入人工智慧領域的企業家，也因此成為中國探索人工智慧領域的先行者和帶頭大哥，在他身上，兼具著科技工作者的理想主義色彩和企業家的實用精神。

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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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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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姚明攜手人工智慧龍頭企業荷福人工智慧集團，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他依然是那個光芒四射的巨星—這也是他近年來少有的在非官方場合公開亮相。在與《芭莎男士》的愉快對話中，姚明對於人工智慧技術的發展和未來充滿興趣，對此次與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的合作也滿懷信心。在中國強大的科技發展背景下，作為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的形象代言人，這位籃球巨人和我們一樣希望早日看到夢想中的未來世界。

可以說，作為信息革命時代最具威力的推進器，AI人工智慧技術的研究和應用將完成人類生產力的解放和革新，從而完全改變人們的生活。而此次藉由行業巨頭—上海荷福人工智慧科技集團創始人周錦霆先生和姚明的強強聯手，一個嶄新的AI人工智慧巨人時代，似乎正在慢慢從夢想照進現實。

周錦霆 ：人工智慧的無限未來

47歲的上海荷福人工智慧科技集團創始人周錦霆，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而富有活力，談起人工智慧和高科技的發展趨勢他滔滔不絕，眼神中散發出開拓者熱情和堅定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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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生活不跨界

當AlphaGo成為明星的時候，人們才意識到，人工智慧似乎正在慢慢成為生活的一部分，只不過我們還是習慣用充滿好奇的眼光仰視著它—未來的生活會因為它的發展而做出怎樣的改變？

所以，當中國人工智慧領域的「領頭羊」荷福人工智慧集團攜手巨人姚明公開亮相，進入大眾視野時，我們不禁要感嘆：高科技智能真的將就此跨界組合，從容走入大眾生活嗎？

荷福創始人周錦霆願意充當人工智慧知識普及者的角色。事實上，他也曾經是高科技的發燒友。「人工智慧是在電子信息的基礎之上，運用綜合技術使產品可以模仿人的思維、智力以及行為能力，這才是人工智慧。這個概念上世紀50年代就有，這幾年大家才開始關注，是因為電子技術在近些年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使得人工智慧在方方面面可以展示出它的強大功能，它發展得越強大，大家感受就越強烈。比如手機，早就走進我們的生活了，而如今它越來越強大的數據處理和交互功能就使它越來越接近人工智慧。」

周錦霆認為這次荷福人工智慧集團和姚明的組合并不是跨界，而是因為人工智慧正在和各行各業產生關聯，就像所有的人都需要食物和水一樣，不會因為你是文藝明星、體育明星或是科技工作者而有所不同。比如，如何讓一款運動鞋與人工智慧產生關聯？這和每個人的生活都會產生聯繫，你盡可以展開想像，根據不同的人體情況進行個性定製，添加更加精細化的運動保護和專業性的應用，甚至對於一些運動能力缺欠的人，它可以代替某種運動功能。這就是人工智慧可以引發無限聯想的地方。

事實上，在運動領域智能機器人的明星AlphaGo，如果用人工智慧的專業術語解釋，它已經是一個「深度學習機器人」，當它以下圍棋的角色出現，它可以閱讀和學習棋譜，沒有生理極限，可以不停地學習。「AlphaGo已經把人類已知的棋譜都學完了，所以讓它與柯潔，包括李世石下棋都是不公平的，相當於柯潔和李世石同時與幾萬名棋手下棋，他們面對的不只是一個機器人，其實是一個強大的資料庫，一個超級電腦，所以人類棋手沒有贏的可能性。這就像人和汽車賽跑，根本就是不同的物種。」

如果要把一個超級電腦變成一個真正的機器人的話，除了它具備人的思維，更重要的是具備人的行為能力。從這方面來講，荷福人工智慧集團在運動機器人領域，走得更快。

「它還剛剛過了蹣跚學步的階段，像是可以小跑起來的孩子。」說到荷福的明星機器人—羽毛球機器人，周錦霆這樣評價。不過這個「蹣跚學步的孩子」從誕生那天起就承載了很多輝煌，不僅得到亞太機器人大賽冠軍，還和很多國家領導人交過手，包括李克強總理、劉延東副總理等。周錦霆試圖在全世界的機器人領域給它找到對手，但是目前還沒有，所以這是迄今為止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與人互動的運動機器人。

「我曾經看到過一個畫面，就是乒乓球世界冠軍波爾和一個乒乓球機器人比賽的畫面，然後機器人還贏了波爾。」後來，周錦霆通過他們的另一位代言夥伴王勵勤找到了波爾，希望邀請波爾和乒乓球機器人來中國訪問和表演。但事實是，那個比賽視頻僅僅是機械臂生產廠商庫卡的一個廣告片，比賽是虛擬的，真正的乒乓球機器人也是不存在的。

這樣看來，說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研發的羽毛球機器人是機器人領域裡的最高端產品，也並不為過，因為它是集成了人工智慧垂直領域所有最尖端技術的產品，包括視覺捕捉、判斷高速目標、高速計算目標軌跡和對應方案、邊界範圍內的快速移動、精準的機械臂使用，它甚至能打雙打，兩個機器人配合默契，不碰撞、不犯規。

但是，如果希望它也能像AlphaGo一樣和羽毛球高手來一場人機大戰，就很難了。雖然人工智慧在計算和學習領域是能力非常強大的，但在運動能力方面，它還處在非常初級的階段。它能模仿人的思維能力，卻很難模仿人的行為能力，比如人的手指、人的肌肉如何細微精準地運動，如何像人的腿和腳那樣快速而準確地移動，都是非常難的，所以運動機器人目前還是個「孩子」，不過這並不妨礙未來它可以成為AlphaGo一樣的明星，「現在它還是一個陪伴型的機器人，」周錦霆介紹說，「它更多的是你生活和運動的夥伴，而不是一個競技型的對手。如果增加它的語言功能或者其他功能，它還可以實現和人的聊天等其他互動。」

儘管還遠遠未達到完美的那一步，但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的羽毛球機器人已經產生了幾千萬的營收和訂單，雖然目前它依然是一個不斷完善和升級的產品，或者某一天可以實現和頂尖高手的對決，以及和同類的機器人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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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情結引發轉行契機

周錦霆第一次發現這個羽毛球機器人，是在他曾經就讀過的成都電子科技大學，當時這個羽毛球機器人僅僅是同學們參加機器人大賽的選手，贏得了亞太大獎和全國的冠軍。已經開始進入智能領域的周錦霆，很快把羽毛球機器人的團隊和技術打包收入旗下，並且開始對這個產品進行商業和產業開發的布局。現在，周錦霆與電子科技大學的合作不僅僅限於這一個產品，而是整個人工智慧研究院的合作，目前電子科技大學荷福研究院是中國人工智慧研發的頂尖研究機構。

很多人說周錦霆擁有高科技情結，正是這樣的淵源，讓他在接近40歲，以傳統行業老總的身份去電子科技大學攻讀了軟體工程碩士學位，並且義無反顧進入大量燒錢的人工智慧領域。從傳統建築業到人工智慧，彷彿有幾個光年的巨大跨越，但卻如周錦霆所說，人工智慧沒有跨界，他從傳統地產行業走入其中也非常的順理成章。

「那個時候人工智慧不為大家所知，沒辦法產業化，也沒法形成真正的市場，但我們一直研發和關注，並不是突然轉型。從房地產建築進入智能產業，我不算跨行業。」周錦霆說，最早在做建築板塊和住宅板塊的時候，他就想把人工智慧技術注入到建築物本身去。「當時的智能住宅都是體現在表面的硬體上，這是非常低層次的智能，我們是想給建築賦予類似於人的智能系統，包括它的物業管理、安保系統、照明系統等等，這個大樓的運行體系就像人的神經系統一樣可以統一和精細地控制。所以從2006年開始，在這個住宅智能化過程中，我開始關注硬體軟體技術。」

也正是為此，周錦霆專門進入了電子科大學習，並且成了真正的高科技追隨者。「這個過程非常有趣，也非常有意義，」他說，「高科技對人類的影響是巨大的，我們生活當中遇到的許多難題都是高科技可以解決的，但是人們對此的認識還不夠，需要科普。比如醫學，全世界已經有非常成熟的中離子刀，對腫瘤性癌症治癒率高達93%，下一步我們準備和日本的本田合作，在上海建一座人工智慧的中離子刀醫院。」

可能正是因為出身於傳統產業，荷福集團如今對人工智慧的投入，不僅僅在於智能產品和高技術的研發，更多的是在其他相關的產業領域，探討人工智慧與產業融合的可行性。

「人工智慧的商業機會一定在於產業布局。如果有人說他做人工智慧，但是他沒有進行產業布局，那就不用再聊了。」周錦霆說。「國際上在人工智慧方面，比較多的是垂直領域的發展，比如人工智慧里專門模仿人類的視覺、聽覺、語音，我國很有名的企業科大訊飛，專門做語音識別語音判斷、語音模仿，在模仿人類語言的這個領域做得非常成功，又比如GOOGLE旗下公司團隊研發的AlphaGo就是深度學習機器人，模仿人類大腦的學習能力、思維能力。我們荷福人工智慧集團就是要把這些垂直領域的人工智慧技術集成為具體的產品，具有綜合功能的集成化的產品，並且把它們和其他產業相融合，我認為這是人工智慧在商業上取得成績的關鍵。」

而人工智慧領域也在經歷了幾十年的發展和起伏之後，到了今年終於開始大規模獲得資金和商業的青睞。此刻周錦霆認為，其實人工智慧早就到了爆發點，之所以沒有爆發，正是因為人們對人工智慧的認知不夠。「有一種說法說人工智慧是第二次蒸汽機革命，我是認可的，但人們對它的重要性和緊迫感認識不足，好像它僅僅是一個新的技術門類，而忽略了它的重要現實意義所在。所以一直以來，它的發展方向是不對的。說到營利，一定要做到三件事，第一就是你的產業布局，人工智慧是工業4.0時代的產物，個性化、定製化是信息鏈共享時代、物聯網時代的產物，一定要和傳統行業深度融合。」

就在採訪當天的下午，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牽頭組織的「中國煤炭行業安全生產人工智慧聯盟成立大會」如期召開，這是第一個以公司為主導的人工智慧與傳統產業相融合的產業聯盟。「煤炭行業的企業、行業機構、組織部門和政府，我們聚在一起共同成立中國煤炭行業安全生產人工智慧聯盟，把整個行業的需求、行業的痛點、行業對人工智慧產業升級的實際要求梳理和論證，真正實現井下無人化操控，達到真正的安全生產，並且研究如何把薄煤層治理的價值通過人工智慧二次三次提煉出來，變廢為寶。這就是人工智慧對行業的直接服務，這個裡面所產生的市場，是無法預計的。但是如果你不做好這個布局，不做好數據鏈的共享，不做好強大的物聯關係，那麼人工智慧是不可能產生強大營收的。」對此次人工智慧與傳統採礦行業的聯盟，周錦霆總結道：「我們不是說人工智慧就是生產一批機器人，然後拿去推銷出售，這不是人工智慧的目的，人工智慧肯定是定製的產業革命，這是真正正確的做法。」

而在荷福人工智慧集團近期的計劃內，很快還將組織石油化工產業的一萬家企業人工智慧發展聯盟。「光開發機器人是不夠的，你看包括GOOGLE，沒有一個產品是產業化、成熟了可以應用的，只做試驗品遠遠不夠。人工智慧如果還沒有進行產業布局，是沒有未來的。」

與巨人攜手創新境界

作為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的代言人，姚明在當天下午也參加了「中國煤炭行業安全生產人工智慧聯盟」的成立大會。無論出現在哪裡，姚明周圍的人都會像見到偶像一樣對他表達自己的敬意。而作為一個跨行業全球通行的勵志標籤，其實姚明作為荷福人工智慧集團的合作夥伴已經有好幾年了。

「我和姚明一直是好朋友，」說到請姚明代言，周錦霆回憶道，「我們是因為共同的興趣和熱情走到一起，沒有任何直接的商業目的。」的確，現場看到他們交流的默契程度，更像是一對好朋友，在共同分享對人工智慧和高科技的熱情。

而與此同時，姚明也確實代表了荷福人工智慧集團所力爭達到的一種境界。「我覺得姚明至少有兩點非常可貴的地方，第一是正能量。姚明作為一個運動員也好，明星也好，他的正能量不是光體現在做慈善、有愛心，還體現在他代表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是以往中華民族傳統裡面最缺乏的獨立自主。他孤身一人在美國NBA打拚，在由黑人和白人統治的體育競技世界裡，代表中國甚至代表了黃種人的傑出形象。

在陌生、殘酷又強大的環境里，他能夠生存下來，並且發展得很好，把新中國的新形象傳遞到美國和全世界。可以說，姚明徹底改變了歐美人對中國人的看法，包括對中國運動員和中國男人的看法。」周錦霆非常感慨地說，「我認識很多老外朋友，他們因為各種原因，對中國人多少有點輕視，雖然中國現在很強大富裕，但他們還是有優越感。但每次在國外，我發現很多高端人士，企業總裁、學者、明星，他們談到姚明的時候，眼神里充滿崇拜，這是發自內心的。包括我的一個好萊塢明星朋友，有一次我和姚明在聊天，他從旁邊經過，我從來沒有見過在他臉上流露出像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感，見到姚明之後低著頭縮到一邊，就是瞬間的條件反射，說明姚明的影響力是多麼的強大。即使現在，在退役多年之後，去年的世界機器人大會上，很多國外記者看到姚明，真的像粉絲見到偶像一樣流露出崇拜……這種力量，已經超過了一個籃球運動員、一個明星或者一個名人的範圍，他代表一種精神，而這種精神的高度，這種境界，正是荷福人工智慧集團希望在今後的事業、在人工智慧領域向全世界表達的力量和精神追求。」

周錦霆說，「同時，一直以來姚明沒有負面新聞。他這種正能量和強大的能力，也並沒有停留於原來的輝煌，而是依然不斷地追求、不斷地提高、不斷地前進，不斷地把自己的力量奉獻給這個國家，為自己的民族做出貢獻。這種進取精神，這種非常純凈的保持自己力量的狀態，也是我們荷福集團將在人工智慧界，向全世界表達出來的精神。可以說，他高度契合了我們對行業力量的一種理解，沒有比姚明更合適、更好的荷福集團合作夥伴。」

的確，這是荷福人工智慧集團所追求的精神境界和力量，也是我們國家各行各業都應當追求的一種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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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義與工業4.0時代的民族機會

相似的人總會走到一起。進入人工智慧領域的周錦霆，推崇姚明身上所具有的純凈的力量，而他身上也帶有一種理想主義色彩和敢為天下先的精神。

人工智慧是需要耗費大量資金的產業，從提出人工智慧概念的50多年來，這個產業從一個純粹的概念和理想，逐步發展到進入商業和產業的領域，起起伏伏，更多的依然是憧憬和不斷地實驗與投入。未來如何發展，經常看不清方向，看不到時間，所以只有擁有強大資金實力和高科技基因的企業，才有能力投入這個領域。

而由周錦霆做「帶頭大哥」的從建築行業走出來的荷福人工智慧集團，更加清楚巨額投入的代價。「做人工智慧當然需要巨大的投入，所以你不能太現實，不能太急功近利，一定要有點理想，要能夠耐得住寂寞，忍得住錢扔到水裡的感覺，否則人工智慧是出不來的。」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工智慧企業很難走出來的原因，需要大量的投入。如果是投資人的錢，需要快速的回報，所以很多用投資人的錢的人工智慧公司往往黯淡收場。在中國，真正有人工智慧自主知識產權的企業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家，垂直方向的比如視覺、語音識別，而集成系列的成熟產品的則是荷福一家獨有。

很多人也在質疑，大部分人工智慧企業依附的母體本身帶有高科技基因，比如蘋果、谷歌，而荷福本身從建築轉行，如何建立自己的高科技基因呢？

「我覺得大家誤解了所謂高科技企業的基因—很多目前國內的一流企業都不是高科技企業，而是從傳統的行業轉型的。」周錦霆有自己的邏輯，而旁觀者大多隻看熱鬧。「蘋果還好，谷歌也不是高科技公司，是搜索公司，是科技含量最低的軟體行業；阿里巴巴原來只做傳統的黃頁，但現在做阿里雲，可以用資金優勢去砸出一個科技公司，今天是和騰訊劃等號的。中國目前為止，其實並沒有一家從誕生之日起就非常純正的高科技公司，但荷福肯定算是一個，而且一定是高科技公司裡面的領頭羊。」

研發方面，一直以來荷福集團與電子科大有深度的合作，而電子科技大學在人工智慧領域的研發水平方面一直居於國內頂尖水平，超過了清華和北大等高校。「任何一個企業，包括騰訊、阿里、谷歌，都是通過收購團隊的形式招聘人才，但是有一個問題，人才的流失有可能造成科研技術的斷層。而我們是一個穩定的985高校，一個16000平方米的實體研究院，打通了學校和我們的一個資源共享鏈，現在很多企業掛靠高校是贊助性質，荷福研究院屬於學校序列，但是集團來管理，這裡的數百位教授和科學家可以帶學生，構成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才聚集地，一個人才培養的梯隊，這是我們的研發技術升級的底氣和基礎。」

談到未來，周錦霆底氣十足地說：「現在是工業4.0時代，也就是以人工智慧和信息共享為代表的新工業時代。在這個時代，作為人工智慧的先行者，我們不但具有探索科技和產業發展的使命，同時具有確保民族未來發展的使命，從這個角度講，我覺得人工智慧是擁有實現民族飛躍，甚至是確保民族安全的重大責任。」

談中，周錦霆多次提到工業4.0，提到國家和民族，這似乎是他立志於完成的另一個使命。「工業1.0時代，是蒸汽機的發明使人類進入機械化時代；工業2.0是電氣化時代，用電力來作為動力，使工業生產水平快速提高，那也是中國最落後的年代，大概是上世紀30-50年代；工業3.0是自動化生產時代，用機械臂、機械手進行造車等等；工業4.0是在工業3.0自動化生產的基礎上，實現全球化數據鏈信息鏈的共享，在這個信息數據鏈共享的前提下，以人工智慧實現對產品、對客戶的大規模的定製化。」他介紹說，「比如可樂，以後你直接在網上下訂單，到工廠，根據你的身體狀況，比如血糖水平、你的口味進行特異化生產，可能生產線中的50-100瓶就是專屬於你的，包括汽車、衣服、生活用品也是如此。至於最關鍵的藥品，未來每個人有自己個性化的藥物，根據基因密碼和身體狀況，做出最最精準的治療。這就是人工智慧的應用，因為涉及基因密碼等影響民族安全的信息，工業4.0時代必須是中國人自己主導發展。民族安全，意義重大，所以工業4.0時代不能再像以往那樣，大量引入外資合資來發展。」

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幾年，周錦霆認為人工智慧產業一定會爆發。「中國AI水平在國際上總體上是落後的，畢竟科技上國外發達國家一直在領跑，但一定有彎道超車的一天。必須有荷福這樣具有民族精神的企業，而不是對歐美無限崇拜、喪失自我的科技企業。對國外的跟隨越多，彎道超車的可能性越小，中國的AI產業現在太弱，保護十年，我相信十年以後我們國家一定有實現科技領跑的那一天。」

對於自己一手創建的荷福集團，如今最讓周錦霆感到驕傲的是，不僅在中國，目前在全世界範圍內，荷福集團都在走一條與眾不同的發展道路，而且他堅信，這是一條必經之路，或許在不久的未來，就可以看到它輝煌的遠方。

姚明 ： 以行動鑒證奇蹟

此刻，如果讓姚明和人工智慧產生某種關聯，可以讓人聯想到的，還是他彷彿超越普通人的非凡能量——今日的姚明，NBA名人堂的榮譽為他的運動生涯畫上完美的句號，上海大鯊魚俱樂部的事業曾讓他隱身幕後，感受中國職業體育的艱辛路程；目前中國籃協主席的新工作，也讓他在面對新的挑戰時，選擇少說多做。

一年前，姚明選擇為人工智慧代言，與「帶頭大哥」周錦霆一起為中國人工智慧產業的發展奮力背書。而我們在好奇之餘，也可以從中看到他的行動與思考，他的哲理和疑問。的確，對於未來世界無限可能性的探索，姚明一直選擇以行動鑒證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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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電子遊戲開始的AI探索

姚明和人工智慧的最初接觸，可能會追溯到他小時候看過的電影。「我從小就愛看《終結者》系列，還有一部是斯皮爾伯格導演的《AI人工智慧》，」姚明說，「這都是對未來機器人世界的想像，只是風格不同。」當然，還有另外一種高科技與他的童年息息相關，那就是所有80後男孩子小時候手裡的寶貝—任天堂電子遊戲。「和現在這一代孩子玩的手游不同，我們是比較傳統的操縱鍵盤，符合那個時代的特點。」即使回憶起童年時代為數不多的娛樂時光，姚明的語調也始終是有點低沉的，像他打球的風格，穩定而精準。

大概在兩年前，姚明開始對人工智慧感興趣，「智能機器人的興起，讓我不時會暢想一下—下類的一個人時代會是什麼樣？特別是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科學日新月異，我們也想與時俱進嘗試一下新科技帶來的新感受，很謹慎地觸碰一下。」機緣巧合，姚明對人工智慧的關注，恰恰是他碰到荷福集團創始人周錦霆的時候。這兩個本來並無交集的男人無意間成為朋友，並且因為人工智慧的共同興趣，而開始變得話題頗多。周錦霆之前當然是姚明的粉絲，但是當他們開始在這個話題範圍內聊天時，周錦霆經常扮演興奮的知識普及者，而姚明則像是冷靜的問題專家。

「我對人工智慧的理解還不是非常深刻，但我覺得這肯定是未來的方向。就像人類發展幾千年，很多工種都被陸續淘汰了，近在百年前的工業革命，從前的馬車夫變成汽車司機了，如果我們不學習的話，必然面臨淘汰。隨著產業升級，過去的很多種職業現在都沒有了。我們目前只不過是在經歷曾經發生的事，歷史驚人的相似。」

而對於人工智慧引發的熱點話題，前不久發生的AlphaGo大戰柯潔、李世石，姚明也有所關注，「雖然我不懂圍棋，但是新聞我看了，AlphaGo有自我學習能力，我粗淺理解它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不是一個執行標準，而是有自主思維能力的智能機器人。在不久之後的將來，我覺得人工智慧總有一天會落實到應用上，服務於人類。」姚明說。

周錦霆認為姚明不是一個單純的代言人，而是荷福的合作夥伴。而對於姚明在合作中的任務，雖然不是一個專業的參與者，卻是時刻保持專註的問題提出者。「我認為人的興趣不能太多，簡單專註最好，但興趣是可以跨界的。對於這一點，周總解釋跨界說得非常好—每人每天都需要吃飯，但我不是專門吃飯的。人們不可能只做一樣事情。像我們這一代男人從小都愛玩電子遊戲，玩著玩著突然發現開始用虛擬現實設備了，雖然我還是喜歡最早的操縱盤，但是我們已經和AI非常接近了。」姚明擔任荷福集團的形象代言人之後，他的興趣已經變成了職責的一部分。「這個工作並不是一定要設計成什麼。有時我會提出一些問題，這就是我的工作。」姚明說。「在高科技公司，一些創新技術人員所做的是如何讓人的生活更加精彩，就必須要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包括我平時思考的一些問題。如果他們能回答和解決，我的任務就完成了。也就是說，我負責提出一些問題，然後看他們怎麼解決。」姚明有時候喜歡以自問自答的形式工作，不斷拋出新問題。比如，「人工智慧和人類的關係是怎麼樣的？是服務於人類，還是被服務？」或者「人和人類都喜歡以自我為中心，是否有一天做好準備接受一個未必以自我為中心的時代？」……

對此，姚明進行過很多學習和思考。「互聯網的普及改變了我們的生活，人工智慧出現的最終目的是使人的生活更加便利，生活成本更加合理化。但是經濟學有一個定律，就是如果這裡有一瓶可樂，你知道這條信息，而我不知道，它賣五塊錢，如果我們兩個人都知道它可能就會競價，價格會漲到十塊錢。如果一條信息大家都掌握了，它的價值就不存在了。這是經濟學定律：一條商業信息被所有人知道，它就失效了。而在移動互聯時代，信息爆炸，當資訊滿天飛的時候，它的價值是上升了還是下降了？這個新聞的價值在貶值。那麼當人工智慧泛濫的時候，會不會也有這樣一個結果？所以移動互聯網也好，AI人工智慧也好，會有更加高等的資訊和技術出現，它是一個槓桿。」姚明說，「這是我突然想到的，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

當未來已來

人工智慧主導人類生活的那一天，距離我們還有多遠？當身邊熟悉的一切被高科技改變的速度越來越快時，你可以暢想並準備著迎接未來的到來。

目前的姚明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問題。「當人工智慧普通應用，包括無人駕駛汽車、自動控制系統將取代很多單純的勞動力。一些勞動力被解放，同時很多工種消失，比如司機、技工，這是一種短期內就可以看到的改變。」當人們享受科技帶來的便利的時候，當人工智慧真正普及到你的日常環境中，你更願意跟真人交流，還是跟機器打交道？

「我現在還無法想像人工智慧普及的那一天是什麼樣子。但是就說現在，你是願意打電話跟人溝通，還是面對面暢談？工作當然講究高效，打電話或者E-mail會更快捷。但是如果涉及到情感溝通的話，當然是人與人交談更好。」他邊想邊回答，「無人駕駛汽車，不用你自己開車的話會很享受吧？但開車本身也是享受生活，它帶來駕駛樂趣。」

姚明回憶起不久前參加過的世界機器人大會，那是可以真實接觸未來世界的機會。「我看到有機器人在打羽毛球，也有機器人在彈奏音樂。當然，演奏機器人是在模仿人的動作，但是我聽音樂家演奏音樂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到演奏者心裡在想什麼，每個音樂家都可以賦予音樂不同的色彩。我從小音樂很差，但我覺得音樂是有靈魂的，包括唱出的每一句歌詞，如果帶著感情的話，才會打動你。」姚明說，「想像一下，有時候同學聚會到卡拉ok，會唱一些小時候的歌，即使五音不全唱得不好，但大家都會鼓掌—因為通過歌曲，我們想到的是當年在一起時省吃儉用的集體生活，它涵蓋了你在那個生命階段所留下的寶貴記憶。而記憶是和人聯繫在一起的，你自己和身邊的人，你感受的實際上是那段帶有感性的記憶。而當機器人去彈奏音樂，缺乏的正是這種感性。所以，在以藝術方式表達情感這方面，我認為機器人將來也不可能替代人，如果可以代替，那人就不稱其為人了，至少不是我們所理解的人。」他說，「所以，在你的生活里，即使有機器人為你服務，陪伴你，跟人相處還是最有趣的。」

而如今，如果說能讓姚明的專業真正和人工智慧產生關聯的，那就是人工智慧對體育產業未來的一個影響。

那麼，人工智慧如何與體育結合呢？最直接的方法，可能就是人工智慧技術與體育產業技術性工作的結合。「做任何事情，先用增量的辦法去改變。比如體育的記錄功能，記錄台記錄比賽中發生的每一件事情，包括犯規、籃板一系列的數據。體育數據的統計和記錄以後也許用AI系統會更加有效，因為人越多，相對犯錯誤的可能性也越大。」

而由於高科技日新月異的發展和應用，使得各個產業的迭代都在加速，體育產業也不例外。「社會變化的速度越來越快，所以不確定性也越來越大，對體育的理解也在不斷變化，我覺得是一種加速度。」姚明說，「你選擇了體育，做運動員、教練員是從事體育，但現在體育的範圍越來越大，還有市場營銷、推廣、版權銷售、節目製作等等，包括我現在做的工作是後台運營，這些都是體育。在不同的時代，對同一個事物有不同的理解。而隨著時代變遷，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和2010年代所說的體育，可能是完全不一樣的範疇。」

談到專業領域，姚明順勢普及了一下體育的發展歷程。「體育的進化大概有三種，第一種是古希臘奧林匹克，這是體育最早的起源。古希臘盟邦互相征戰，奧林匹克最早是軍事項目，田徑、游泳、投擲等項目都是軍事應用演變而來的，還有賽馬、划船，也都和戰爭中所需要的攻城掠地有關係。第二種是貴族體育，中世紀從17、18世紀從歐洲開始，最早有網球、馬球、高爾夫球，有些項目是延伸出來的，比如排球是從網球延伸出來的，場地很像，規則也很像，乒乓球就更是了。第三種是新教徒發展出來的群體項目，包括籃球、橄欖球。三種不同的起源造成三種不同的文化，其中貴族文化，特別是網球、高爾夫、馬球比賽，穿著和禮儀都非常講究。高爾夫還會有最佳著裝獎，而網球比賽不僅對運動員，包括對觀眾也有禮儀要求。最早北美的教徒是新教徒，或者是冒險家，他們的文化完全不一樣，不斷創新，結果更重於過程，具有冒險和進取精神，所以籃球、橄欖球、冰球、棒球這些運動應運而生。這都是和人類文明發展的腳步相吻合的。」

同時也有人擔心，如果當人工智慧的發展取代很多以人為核心的產業，尤其是當AlphaGo這樣的超級機器戰勝人類引得話題以後，未來在體育競技中，是否會有機器人運動員的衝擊甚至替代人類運動員的情況發生？

對於我們拋出的問題，姚明回答說，「如果用機器來追求競技結果，這還符合人類的體育精神嗎？所以我覺得體育比賽不會被機器人競技所替代，還是人在運動，體育精神，人是根本。」當未來已來，即使如此接近曾經遙遠的未來世界，姚明依然選擇堅守著人類的精神家園。「對於未來，彷彿能觸碰到而又觸碰不到，會比較好，要不然怎麼會有想像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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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和世界的角色變化

自從姚明31歲那一年退役開始，人們都在關注著這位超級巨星的未來之路。畢竟，一個在20多歲就已經登上運動生涯頂峰的人，他後面長長的路將如何延續，依然會牽動著世界的目光。

其實早在退役之前，姚明身上的標籤除了體育明星，還有投資人和俱樂部老闆的身份，只是在退役之後，他才真正開始俱樂部管理的全職工作，而且積极參与CBA職業聯盟的事業。他責無旁貸地主動擔任CBA中職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帶領各個俱樂部和籃協談判，期待中國籃球職業化道路走得更順利一些，此間路途艱難波折。「我是商人，也是公共服務者。商人為社會提供了更多商品，為社會創造了稅收，為社會創造了工作機會，同時他也是一個公共服務者，不要把二者對立起來。」而出乎意料的是，事業的又一個轉身，姚明成為新一屆的籃協主席，面對他的是更多的期待和更艱巨的任務。

「你是一個願意擁抱變化的人嗎？」我們問姚明。

「那要看變化有多大。」他回答，「人有兩個特性，第一害怕改變，第二喜歡新鮮。難道這不矛盾嗎？你喜歡新鮮嗎？當然。你害怕改變嗎？比如換個工作？你要權衡思考一下。權衡是什麼東西，就是在這兩者之間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度。每人的度，可能是不一樣的，你認為我害怕改變嗎？這種改變要看是在一個什麼範圍內。我喜歡改變，但是我們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了。」談及變化和迎接改變，姚明的回答充滿思辨，而這樣的思考似乎一直存在於他的頭腦之中。

其實對於他來說，並沒有特別在意這種變化，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想關於變化或者身份的問題，因為擺在他面前的，就是有太多事情要去做，而不是一個位置。「高與更高是個比較，只是工作不一樣了，承擔的責任不一樣了，做的事也不一樣了，僅此而已。你說轉行是90度、180度，還是360度？如果說是360度，那不是不又轉回來了嗎？」對於過往的輝煌，姚明早已經處之淡然，他甚至覺得那些都沒什麼可說的，從退役到今天已經過去6年時間，如果大家還把他當做籃球運動的最高標杆，那說明這項運動在這些年沒有更好地進步。如今，他也不願再承擔體育明星的責任，他更願意做好目前正在做的事情。

「如果要是在國外橫向比較的話，其實我做得並不夠好。我2011年退役，現在已經2017年了，」姚明一臉淡定地反問我，「現在的籃球聯賽你看過了嗎？你對一些新生力量了解嗎？我是這麼感覺的，一個行業如果總有新人出來，能夠不斷推陳出新，說明這個行業是成熟的，而我們籃球行業的現狀說明，它還不成熟，還有很大的潛力需要挖掘。我希望有新人能夠不斷填補大家精神文化的需求，不需要我來承擔這個重任。這恐怕也是現階段我需要做的事情。」他說，「實際上不用想的那麼複雜。特別是對於90後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偶像，年輕的運動員比如像朱婷、孫楊、短跑界的幾位健將，包括籃球的郭艾倫、周琦等等都在創造自己的時代。」

履新籃協主席後，姚明的事業中心從上海搬到北京。不過這並不是姚明第一次來北京生活，當年在進入國家隊的時候，這裡就已經是姚明的生活中心了。

「我目前的日常生活，就是每天六點半起床，八點鐘到辦公室上班，坐辦公室的工作和一般上班族沒什麼區別。你問我有什麼規劃？當然是工作需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過這可能是姚明赴美打球後，生活狀態最大的變化了。畢竟在出生地上海，熟悉的生活環境讓姚明更放鬆，假日里他可以真的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去自己熟悉的幾家電影院看一場電影。

「後來我發現，需要這樣看—你是以自我為中心，還是以事業為中心？」姚明是處女座，有一種天然追求完美和自我要求的態度。「但是，這種自我要求涵蓋的範圍有多大？比如說有一件事我不愛做，但是如果這件事對你事業所要達到的目標是有益的，你做還是不做？關鍵是你更愛自己，還是更愛自己的事業？你有沒有把自己和所愛的事業融為一體？」他說，「如果你能夠把它們融為一體，就可以為這個事業去做一些原來並不熟悉的事，去適應一些原來並不太適應的環境。如果僅僅是為我自己，我可以不接受，但當你把自己和你所追求的事業高度結合到一起的時候，為做好這件事，願意對自我進行一些改變，我認為這也是一種自我要求，一種追求完美的表現。」

同時他話鋒一轉，又自己解答了自己的疑問。「什麼是完美，什麼是更好，怎麼證明比現在更好？這個是有比較的，比較不是數量上的比較，而是質量上的比較。我不會完全以自我為中心，但是我有我的要求，就像喝咖啡我不喝摩卡，我喝黑咖啡。」

而如今在姚明的生活里，可能沒有時間悠閑地喝一杯咖啡，甚至很久都沒看過一場喜歡的電影了。他說，工作是生活的一部分，在生活里不可能、也不可以沒有工作。當這個工作是你真正喜歡的時候，你的業餘生活也就會順位排到後面的位置。其實相比較於自己的社會角色和職務，姚明更在乎的是眼前要完成的工作布局。

「做自己最喜歡的事，就是喜歡你自己的角色。有積極心態的人都是往前看。之所以會往回看，是看你走過多長的路，是看自己的經驗和教訓都在什麼地方，是否可以運用到將來的工作中，而不是數自己掙過多少錢，干過什麼事。那沒什麼意思。」

說罷，姚明緩緩起身，走進聚光燈照射著的攝影棚里。此時荷福集團創始人周錦霆已經站在燈下，調整情緒準備一起拍攝封面照片。燈光亮起，二人默契地挺直腰板，面對鏡頭輕鬆微笑—在姚明堅定的眼波里，似乎映襯出了一個明亮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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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造型：楊威

編輯·於蕾

服裝編輯 ·張雪斌

攝影·韋來（Way s Studio）

化妝·周玉（東田造型/Yves Saint Laurent Beauty）

採訪、文·於蕾、王子居

服裝助理·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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