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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挖出了一口血紅棺材,打開後所有人都嚇跑了……


  

六月初,我拿到了大專畢業證,連續面試了幾家大型公司,招聘人員都對我不太滿意,不是嫌我學歷差,就是沒有工作經驗。



  我嘗試著放低要求,在網上大量投遞簡歷,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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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城」上找工作。




  漫無目的瀏覽了幾個星期,一條招聘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大通物業招聘安保人員,不需要工作經驗,也沒有學歷要求,兩班倒,單休,包含五險一金,每個月工資是

5000

塊!



  還有這種好事?




  我懷著試一試的心態,撥通了上面的招聘電話,找到大通物業的辦公室。




  負責應聘的人叫陳剛,三十來歲,是個體重將近兩百斤的大胖子,笑起來的時候肥肉擠成一堆,幾乎看不到眼睛。



  我敲門進去,陳剛馬上站起來,指甲里滿是煙灰和油垢,很熱情地跟我握手。




  簡單寒暄兩句,進入正題,聊得還算融洽,可聊到一半,陳剛突然提出一個問題,讓我有些發懵,




  「交過女朋友沒有?」




  現在的招聘單位,沒事就喜歡整幾個稀奇古怪的問題難為應聘者,可這麼新鮮的話題,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見。




  我老實回答,「沒有,窮屌絲一個,沒人看得起我!」




  陳剛好像很滿意我的答案,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哦,那就行,這邊還缺一個值夜班的,包住宿,月薪五千,你感覺咋樣?」




  我感覺很爽!



  對方開出來的條件,讓我感覺跟做夢,我投了幾十分簡歷,應聘不下十回,不是要求我多加班,就是試用期工資只發一半,這麼優厚的待遇,打著燈籠都難找。




  見我點頭應允,陳剛話鋒一轉,又提出了幾點要求,




  「不過有幾點你必須注意,第一,上班絕不能遲到,另外,十二點後必須把小區大門關緊,如果有人敲門,你先讓他出示物業卡,還有就是凌晨三點後,不管什麼人要出去或者進來,都不能開門!」



  陳剛提出的要求很苛刻,前面兩點倒是很好理解,畢竟這幾年治安不好,值班員工嚴格按照公司規定履行職責,這是比較正規的。




  不過第三點似乎有點過頭,真要有業主半夜發了急症,堵著門不等於害命嗎?




  但為了得到這份工作,我還是硬著頭皮點頭,保證道,「放心,我一定會嚴格按照規定執行的。」




  陳剛這才笑了,「好,那今晚就開始上班吧,公司統一發放床單被套,你就不用置辦洗簌用品了。」




  這次應聘很順利,陳剛很快就拿出合同,讓我簽,我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條款,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再複印一張身份證,我就算大通物業的正式員工了。




  下午看了看住宿房間,一居室的隔斷間,雖然小,但收拾得挺乾淨,陳剛對我很照顧,又帶我領了保安服和洗簌用品,囑咐我每晚上班前,都要去辦公室簽到。



  辦公室距離值班的小區有點遠,隔著兩條街,為了保證準點不誤事,我九點半就到了,簽了到,剛打算下樓,陳剛拉住我,遞給我一根煙,「小王,你要去上班了對吧?」




  我點頭,「對啊,不是不讓遲到嗎?」




  「那行,你去吧。」陳剛點頭,等我跨出房間的時候,又把我叫住了。



  他叮囑道,「上午給你說的話,都記全了嗎?還有就是上夜班的時候,別亂跑知不知道?想尿尿的話,值班室有夜壺。」




  我又點頭。




  大通物業的管理制度還是挺嚴格的,拿得出這麼高的工資,對員工要求苛刻一點很正常。




  離開辦公室,我一通小跑,來到了自己負責的那棟小區。




  說句實話,大通物業負責管理這麼多小區,就屬我被分派到的這棟小區最臟最破,門口連條像樣的馬路都沒有,大門歪歪斜斜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垮掉,應該是整個雲溪市最偏僻的幾個地方之一了。




  我真想不明白,這麼破的大樓,怕是連物業費都收不齊,大通物業怎麼會有閑心打理這種樓盤?




  和我交班的老頭子姓李,和和氣氣的一個小老頭,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嘴裡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剛來交班的時候,小區門口還站著幾個老頭,和值班室的老李頭有說有笑,轉眼換了班,一到十點,這幫人卻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大門。




  馬路上光線黑暗,十八個路燈有十七個是壞的,還有一個滋滋閃著電光,怪滲人的。




  城裡人愛養狗,可這個小區,連狗都不叫!




  小區太荒涼了,我一個人待在值班室,邊看手機邊打瞌睡,沒一會,就到十二點了,剛出去關好了大門,回屋的時候,屁股還沒把凳子焐熱,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我抬頭,發現門外站著個中年男人,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身上被捂得很緊,只剩半個腦袋露在外面,感覺怪怪的。




  我看他額頭有點發青,又穿了這麼多衣服,估計是發高燒了。




  「麻煩開下門。」男人見我打開窗戶,趕緊揮了揮手手上的物業卡。




  我走出值班室,確認了一下,物業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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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錯。




  回到窗戶前,我按下自動門的按鈕,男人趕緊帶著小孩走進來,小男孩眨巴著眼珠子,很禮貌地對我說聲,「謝謝叔叔。」




  他分明在朝我笑,可臉色卻是青色的,看起來很怪異。




  出於禮貌,我也笑著對他點頭,「生病了要聽爸爸的話,乖一點,很快病就好了。」




  「嗯,」小男孩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可爸爸說我的病可能治不好了。」




  我看著小男孩消瘦的臉,心想該不會得了絕症吧,真可憐!




  男人頓了頓步子,瞥我一眼,沒說話,遞給一支煙,拽著小男孩快步離開了。




  回到值班室,我點上香煙,剛抽了一口,嗆得我肺都快咳出來了。




  借著燈光,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煙,煙絲都潮了,還有好多地方在發霉,而且這個牌子,應該已經停產不少年了。




  這個年頭,還有誰會抽這個牌子的香煙?




  我沒多想,把半截香煙放在追上,低頭耍手機,馬上就快到三點了,我坐椅子上打瞌睡,門口又傳來「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很清脆,伴隨著敲門聲。




  「誰呀?」我有些不耐煩了,把腦袋伸出值班室窗外,還是看不到人影,皺著眉頭走向自動門。




  門口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奇怪……




  我走回值班室,繼續看手機,沒一會兒,敲門聲又響了。




  我站起來,還是沒看到人,只有窗戶外面的冷風,颳得嗖嗖響。




  我懷著狐疑的心態,再次推門走出去,這一回,門口多了雙紅鞋子,孤零零地擺在那裡!




  大半夜看見這一幕,嚇得我渾身一哆嗦,轉身就想進屋,身後傳來一道冷幽幽的聲音,「等下。」




  我頓住腳步,心裡更害怕了,誰在說話,難道是那雙鞋?




  耳邊又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麻煩開下門!」




  我這才釋然了,回頭看向高跟鞋,緊接著是一對裹在絲襪里的大長腿,視線上移,出現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我眨了眨眼睛,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




  這女人胸口晃著一對大白兔,胸圍傲人,起碼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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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尺碼,簡直和島國電影里的女主角有一拼,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很勾人。




  女人很漂亮,就是臉色不太好,外面下著小雨,估計凍壞了,臉色白得像一張紙,嘴唇塗著口紅,特別扎眼,把頭垂得很低。




  我趕緊從意淫中回過神,心裡暗覺疑惑,這女人走路沒聲音,怎麼跟飄一樣?




  「美女,請問你有房卡……哦、不是,你有物業卡嗎?」




  「我忘帶了,」美女看了我一眼,用手擺弄著裙角。




  這樣啊……




  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鬧鐘,已經三點整了,很為難地撈了撈頭,「美女,不好意思,公司有規定……」




  「你就通融下嘛!」




  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我可不敢胡來,趕緊搖頭,「對不起,你沒物業卡,現在都三點了,我不能讓你進。」




  美女的臉色馬上就垮了,變得很冷,她轉身離開,走路姿勢有點奇怪,好像點著腳尖在走,身子一晃一晃的。




  她轉身的時候,身上掉了塊紅絲巾,我趕緊跑出值班室,撿起紅絲巾追上去,可一轉眼,大街上卻連根人毛都看不見。




  只是她站立過的地方,多出了一個很清晰的泥水鞋印,黑得像墨,連雨水都沖刷不掉!




  我也沒多想,揣著紅絲巾走回值班室,聞了聞,感覺還挺香,想起那張美艷的臉,不免多了幾分旖旎的心思,把紅絲巾揣進衣兜,美美地打瞌睡。




  第二天一早,老李頭來換班,進屋看到桌上的香煙,問我怎麼回事?




  我隨手抓起香煙,「昨晚幫人開門,別人送的……」




  話說到一半,我愣住了,因為抓在我手上的半截煙頭,居然是黑色的,還有一股很深的土腥味,像是在地下埋了很久一樣。




  我湊到鼻尖聞了聞,有一股很濃郁的臭味,差點沒把我噁心得吐出來。




  老李看著我手上的煙,臉色有點發白,很古怪地說了一句,「發霉的煙就扔掉吧,以後別隨便接業主的東西!」




  我趕緊丟了香煙,回到宿舍補覺。




  剛躺下,回想起昨晚那個美女,臉上就莫名其妙地發燙,騰一聲坐起來。




  走到隔間里的衛生間,我腦子都是昨晚那個美女的身影,迫不及待地解下皮帶,玩起了「五打一」的小遊戲。




  完事後,我有點心酸,像我這種屌絲,上學都交不起學費,每次眼巴巴看著宿舍里的同學帶女朋友鑽小樹林,寂寞難捱,只能偷偷躲進被窩,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簡單打理了一下戰場,我突然感覺肩膀好沉,像壓了一坨石頭一樣,可能是第一次熬夜,還不是很習慣。




  我躺回床上休息,可怪夢卻接二連三地出現。




  我夢見自己走進一間小黑屋裡,跟昨天晚上的那個美女滾床單,連續做了好幾個夢,都在做這種羞羞的事,只是環境不同,有時在陽台,有時在地板……




下午一覺醒來,比睡覺前還累,一掀被單,褲襠里粘糊糊的,濡濕了好大一片。


這都多大歲數了,居然還夢遺?




搖搖頭,只能苦澀一笑,換了身衣服,趁著時間還早,先把舊衣服洗乾淨。




走到洗手間剛把衣服放下,突然從浴鏡里看到,身後有道影子一划而過,睜眼仔細再看,啥也沒有,反倒看出自己的眼圈有點發青。




「這才熬了一個晚上,怎麼就長黑眼圈了?」我對著鏡子無奈苦笑,沒有富貴的命,卻生了富貴的病,人生還真是艱難。




洗完衣服,到窗台上晾乾,回屋的時候才想起褲兜里還有張紅絲巾,正打算掏出來,等晚上見面的時候還給那個漂亮女人,一摸兜,紅絲巾居然不見了。




「真見鬼,」我換上保安服,去樓下找了家館子吃飯。




正好陳剛也在,看見我,很熱情地招呼我落座,問我昨天幹得怎麼樣?




我笑著說還行,就是大晚上怪冷清的,能拉個人陪我聊天就好了。




陳剛趕緊把夾進嘴裡的菜吐出來,我以為他怕燙,誰知,陳剛突然板正了臉色,很嚴肅地對我說,「小王,上班的時候可別亂講話,尤其是晚上,吵到人清靜可不好。」




我嘴上笑著說放心,哥們不是多嘴的人,低下頭,心裡卻直犯嘀咕,這家單位要求怎麼這麼多,值班的時候跟人聊天怎麼了?何況也得有人跟我聊啊。




去辦公室簽完到,我正打算回小區換班,陳剛又叫住了我,遞給我一個紅色的錦囊,裡面不曉得縫的什麼玩意,硬邦邦的,「小王,這是公司的福利,你以後上班,掛在值班室吧。」




我接過,隨口問道,「這是啥?」




陳剛表情不太自然,「沒什麼,就是個小掛件。」




這傢伙一臉神秘,更讓我好奇,下樓之後,我偷偷把錦囊拆開,取出一個小牌子,上面用紅筆畫著很多蝌蚪一樣的文字,彎彎曲曲的,很怪異。




我看不出什麼門道,沒多想,把牌子塞進錦囊就去換班了。




門口仍然站著幾個小老頭,在和老李頭聊天,看見我來交班,一窩蜂都散了,讓我很尷尬。




更奇怪的是,小區門口的地上,散落著不少紙錢,像是有人出殯一樣。




老李頭仍舊很和善地朝我笑笑,起身離開,我心裡憋不住,叫住他,「老李,這小區的人怎麼怪怪的啊?」




「啊……哪裡怪了?」老李頭回頭看我。




「他們怎麼都不肯跟我說話?」




「嘿,跟幾個老頭子有什麼好聊的。」老李頭笑得陰陽怪氣,轉身就走了,走到一半,突然神經質地回頭,看我一眼,用很低沉的聲音說道,「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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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人跳樓了,你知道不?」




啊?




302

……不是我昨天替那對父子開門的那家嗎,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人了?




我搖頭,說道,「那家人真可憐。」




「嘿,」老李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可憐啥啊,一個單身女人,老公兒子早死了,跳樓也算解脫。」




啥?




我嚇了一跳,剛想追問老李什麼情況,這傢伙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哪我開門的兩個人是?




我搖搖頭,走進值班室,把錦囊掛在牆上,坐回椅子,屁股下卻吱呀一聲響,發出蛤蟆一樣的叫聲,嚇得我趕緊躥起來。




值班室的椅子是皮椅,但很舊,卷邊都開始起毛了,坐墊也癟癟的,凸一塊、凹一塊。裡面不知道是不是裝了彈簧,有點咯屁股。




我嘀咕著坐下去,低頭玩著手機,十二點剛過,就準時關閉了小區大門,剛坐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我有些不耐煩了,沿著窗戶外面看了一眼,卻沒見著人。




奇怪……




我低下頭,繼續看手機,沒一會兒,敲門聲又響了。




我站起來,還是沒看到人,只有窗戶外面的冷風,颳得嗖嗖響。




「看來這破鐵門也該換了,連風都頂不住!」我嘀咕了兩聲,沒當回事,坐下去繼續看手機。




隔了半分鐘,大鐵門突然哐噹噹直響,搖得越來越厲害!




特么的,這大半夜的,難道有人惡作劇?




我「騰」一聲站起來,把腦袋伸出值班室窗外,還是看不到人影,頓時火了,踹開值班室大門就往外走。




我是被驚醒的,心中老大的不情願,「這小區的人是不是有病,怎麼都愛大半夜回家?」




可當我站起來,看見昨天那個美女之後,臉上卻笑開了花,「又是你?」




她今天還穿著那聲紅色連衣裙,怪熱的天,又沒有下雨,卻打了一把傘,那傘也是紅色的,「帥哥,麻煩你開下門?」




我故意磨蹭了一會兒,用餘光偷偷瞥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像我這種連女孩手都沒摸過的小屌絲,對異性格外關注。




看到這個漂亮女孩,也讓我回想起了今天上午做的那幾個怪夢,臉上有點發燒。




我還是問道,「你帶物業卡了嗎?」




「帥哥,通融一下嘛!」美女看著我,語氣有點發嗲。




我很為難,但還是搖搖頭,「對不起,按照規矩,沒有物業卡不能開門!」




美女看著我,痴痴地笑,「不要這麼死板嘛,最多,我讓你親一口?」




美女指了指光潔的臉蛋。




可聽完她的話,我反倒變得警覺起來。




近電視上一直在播放有一夥小偷團體,大半夜潛入小區盜取財物的新聞,這女人長得這麼漂亮,到凌晨卻還在外面瞎晃,而且連續兩天都說沒物業卡,該不會就是小偷團伙中的人吧?




我趕緊搖頭,「你要想進去也行,打電話讓家人那物業卡出來接你。」




「神經病,」美女臉色又變冷了,還隨手在玻璃窗上拍了一下。




玻璃窗上有灰,被她拍出一個印子,美女趕緊縮手,狠狠瞪我一眼,轉身就走。




她那種目光,很毒,更加讓我確信了她是小偷的想法。




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又有一樣白色的東西從身上掉出來,不過美女走得急,根本沒看見。




這女人到底是來偷東西,還是送東西的,怎麼老丟三落四的?




我忍俊不禁,走出值班室,繞到鐵柵欄面前,撿起了地上的東西。




是雙白襪子。




我替她收撿起來,萬一明晚又碰上了呢?說不定我還能勸她改邪歸正,然後……




我胡思亂想,剛打算轉身進屋,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值班室好像起火了,屋裡飄著一層煙。




我趕緊打開門,使勁揮舞手臂,狂煽了幾下,進屋子轉了幾圈,很快就把目光定格在了陳剛之前給我的錦囊上。




煙是從裡面飄出來的,撒發出一股怪味,很嗆鼻,感覺……跟殯儀館焚燒屍體的味道是一樣的。




「媽的,陳剛那死胖子還說公司發福利,可沒說這玩意兒會自燃啊!」




我趕緊把牆上的錦囊摘下來,整塊木牌都燒焦了,黑漆漆的,上面那些字早就沒了,而且龜裂出很多裂紋。




我隨手把錦囊往外面一丟,打開所有窗戶透氣,輪到被那個美女拍中的那扇玻璃,卻發現整塊玻璃上,居然模模糊糊地起了一層霧水。




那個手印很清晰,跟畫上去的一樣。




「真特么邪門!」




我站在值班室外,抽了一支煙,等白霧散盡了才進去。




早上交班,我回屋換上睡衣,正打算好好補覺,剛脫褲子,那種感覺又來了。




「不會吧!」我站起來,望著褲衩中支起來的帳篷,心中很奇怪。




昨天不剛玩過五打一嗎?




我搖頭,忍住不去想那些污穢的畫面,進衛生間沖了個涼,腦子稍微變清醒了一點。




從衛生間出來,我覺得腳軟,肩上好似壓著什麼東西,走路都費勁,迷迷糊糊倒床上睡著,依舊重複昨天那種怪夢。




這次換成我躺在床上,美女站在床前,她看著我,痴痴地笑。




我想爬起來,卻感覺渾身動不了,剛想問她「你怎麼在這兒」,美女就岔開兩條白嫩的大腿,跨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口游移,並且緩緩往下移動。




我漸漸有了感覺,被那股呼之欲出的慾望再次填滿了內心,而美女則將嘴巴湊過來,將舌頭放進我嘴裡,輕輕挑逗。




她身上的衣服輕輕滑落,露出白藕般的胳膊和大腿,胸前晃蕩著兩顆大肉球,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像觸電一般,讓我渾身發麻。




我受不了,翻身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一覺睡醒,我感覺頭好疼,褲襠還是黏糊糊的,睜開眼,嚇得差點驚掉眼珠子。




我衣服上的扣眼是敞開的,褲子被褪到了膝蓋以下,胸口放著前天撿來的紅絲巾,腳上居然穿著那雙白襪子!




我瞬間就嚇醒了,趕緊把紅絲巾丟掉,拚命去脫白襪子,因為太緊張,把腿毛都扯掉了幾根!




看著地上的紅絲巾和白襪子,我點上一支煙,坐在床前,愣了十來分鐘。




不對勁!




衣服和褲子,可以解釋成我在睡覺的時候無意識脫掉的,可紅絲巾和白襪子是什麼情況,我又不會夢遊,誰幫我穿上的?




我想起了陳剛,他是大通物業的管理,所有員工的備用鑰匙都在他手上,會不會是這小子……




我搖搖頭,排除了這個想法。




可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而且紅絲巾明明不見了,現在又出現在這裡,難道……它自己會動?




這個念頭把我嚇得不輕,臉都變紫了,手上一哆嗦,趕緊把紅絲巾和白襪子整理好,塞進垃圾袋,拎出去丟了。




不管是不是夢遊,這肯定不是啥好事,陳剛這小子愛串門,要讓他看見這兩件東西,指不定還以為我變態呢。



丟掉紅絲巾和白襪子,我沖了個涼,去宿舍洗衣房洗內褲,保潔大媽也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調笑道,「小王啊,還沒談對象呢?」




連續兩天洗內褲,都被保潔大媽撞上,估計她以為我關上門,在房間里做一些變態的事吧。




這兩天一直做那種怪夢,讓我挺吃不消的,回想夢裡的情形,又覺得有些羞恥。




當天晚上再去值夜班,什麼都沒有發生,很平靜地渡過了幾天。




真正讓我覺得小區有問題的,是在一個星期後。




那一天,外面下著大暴雨,我正坐在值班室打瞌睡,外面又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我抬頭,發現敲門的還是那個女人,撐著一把紅傘,把臉貼窗戶上望著我,




「帥哥,雨下這麼大,你讓我進去避一避唄!」




我看了看窗外,確實雨下得很大,就打開自動門,讓她進來了,「就在值班室待著吧,你沒物業卡,可別進去。」




美女朝我笑了笑,身上被雨淋透了,臉色很白,撐著那把紅傘走進來,我覺得她有些奇怪,就主動跟她搭訕,「美女,你叫什麼名字?都進屋了,幹嘛還撐著雨傘?」




「我叫李雪,」美女回答很簡潔,「我習慣撐傘了,要不然進不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心裡莫名就冒出一些旖旎的想法,想起前幾天做的那個夢,臉上有些發燒,假裝看手機,偷偷打量她。




這女人很漂亮,而且身材凹凸有致,渾身被雨水打濕了,隱約露出點春光,瞧得我不停咽口水。




外面暴雨傾盆,李雪有些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悄不作聲地靠近了我,前胸貼著我的後背,軟軟的。




我一下就坐直了,心說這女人不會故意勾引我吧?反正天都這麼晚了,附近又沒人,要不然……




沒等我把想法落實,外面的暴雨說停就停,李雪撐著傘走出值班室,對我說聲謝謝。




我有些懊惱,早點動手,說不定還能白撿個女朋友呢。




美女走後,差不過凌晨三點,我站起來伸了下懶腰,打算出門透透氣,剛走到門口,卻發現一根扎頭髮的紅皮筋,掛在值班室門把上。




「又掉了一樣東西……」我搖搖頭,把紅皮筋抓在手上,在外面抽了根煙,回值班室打瞌睡。




第二天早上,老李來換班,見我手上抓著紅皮筋,笑笑說,「怎麼,給女朋友買的禮物?」




我搖頭說不是,「昨晚有個女人進值班室躲雨,這是她掉下來的。」




老李臉色「唰」一下就變白了,瞪著眼珠子,就像我欠他錢一樣,「你說什麼,你讓誰進來了?」




我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老李,你可別往外說啊,我知道讓別人進值班室是違規的,不過昨晚雨下得這麼大,我也是……」




「你這個蠢貨,」老李呵斥了我一聲,指著窗戶外,「下什麼雨?昨晚天氣好得很,你自己看看外面有雨嗎?」




啊?




我將目光沿著窗外一看,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馬路很乾凈,半點積水也沒有。




「奇怪了……」我摸了摸後腦勺,老李突然跑過來,將我手裡的紅皮筋奪過去,順手丟進垃圾桶,「這個不能撿,趕緊丟掉!」




老李神神叨叨的,還讓我晚上換班的時候去找一把艾草,凌晨十二點先不要關門,先在值班室門口把艾草燒掉。




我很疑惑,就問道,「不用這麼麻煩吧?」




「屁!」老李冷哼了一聲,「年輕人就是什麼都不在乎,現在嫌麻煩,等麻煩上門的時候你就懂了!」




我問他會有什麼麻煩,誰知老李冷哼了一聲,沒理我。




老一輩的人都有忌諱,年紀大的人經歷的事多,懂的也多,我雖然不信這種東西,但最近發生的事,確實讓我如坐針氈。




交完班,我沒有直接回屋,遵照李老的吩咐,去市場買了把艾草,回來下館子吃飯,又遇到了喝酒的陳剛。




他主動招呼我坐下,跟他一塊喝酒,見我手上拿著一把艾草,問道,「你小子拿這玩意幹什麼?」




陳剛人不錯,我沒跟他避諱,主動說起昨晚上的事,誰知我剛一說,他臉色就變了,小聲問我,「那女人來的時候,是不是每次都在下雨?」




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陳剛話里好像藏著事,趕緊追問他關於那美女的情況,誰知陳剛擺擺手,「聽老李的,晚上把艾草燒掉,你小子也是,不跟你強調過紀律嗎?以後可千萬別犯傻!」




陳剛的話引起了我的警覺,我還想再問,這小子已經結賬走了。




我勉強對付個半飽,回了宿舍,正打算掏鑰匙開門,感覺門把上好像掛著東西,隨手拽了一把,將我嚇的夠嗆。




紅皮筋不是被老李扔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宿舍門口?




我看著手上多出來的紅皮筋,臉色很難看。




紅絲巾、白襪子,再加上這根紅皮筋,如果再有,就該是女人的內衣衣褲了吧?




到底還有完沒完?




可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面,打開門之後,我居然發現昨天被我扔掉的襪子和紅絲巾,居然完完整整地放在我床頭柜上,顏色鮮艷,跟洗過一樣。




詭異的事情越來越多,我有點坐不住了,抽了根煙,躺下睡覺,一閉眼,馬上又做起了那種怪夢!




醒來摸著黏糊糊的褲襠,我嚇得臉都白了,不對勁……我特么該不會撞鬼了吧?




一看手機,已經九點五十了,距離交班只剩最後十分鐘,我連衣服都顧不上換,趕緊去辦公室簽到。




懷著一肚子疑問,我想藉機向陳剛打聽關於那個美女的事,從中午的談話中,我確定陳剛應該了解不少那個女人的情況,可來到辦公室後,裡面卻空空如也,一向準時的陳剛居然翹班了。




這小子,該不會故意躲著我?




我忐忑不安地簽完到,抓著那把艾草下樓,來到值班室,老李早就走了,值班室的燈光很陰暗,越看越覺得它就像一個棺材盒。




我硬著頭皮走進去,坐如針鑽,好不容易撐到十二點,按照老李的吩咐,抱著那把艾草走到門口,用打火機點燃。




可能是太緊張的關係,打火機一直點不著,我手忙腳亂地搖了搖打火機,一點火,艾草」騰「一下燒起來了,躥起的火舌將近半米高,把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燒完艾草,我心中緩過不少勁,我已經按照老李的要求做了,想來應該沒事了吧。




我站起來,給自己點了根煙,打算回值班室,一腳跨進門口,覺得不太對勁。




我居然出現在了值班室外面!




定了定神,我轉身,再次朝值班室大門走去,這回我特意留心一下四周,確定自己沒走錯,可往前跨出去兩步之後,我發現還是站在外面。




值班室,進不去了?




我瞬間就愣在了原地,脊梁骨上冒出冷汗。




太奇怪了,值班室明明距離我只有不到十公分,這個距離,一腳就跨過去了,怎麼越走越遠,而且還突然轉向了?




我越來越覺得這裡不尋常,額頭上的汗水就跟斷線的珠子一樣,沿著臉頰往下流。




愣了不知道多久,艾草已經燒沒了,我把手上的煙蒂拋在地上,用腳狠狠碾碎,自言自語道,「我就不信邪,老子偏要走進去看看!」




我咬牙轉身,又一次跨出了一步,這次跨得很慢,腳掌像踩著棉花一樣,重重一腳踏進了值班室。




當確定自己進了值班室後,我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兩天精神緊張,已經讓我開始出現幻覺了,明明就沒事嘛!




坐回椅子上,我回想自己來到大通物業這一個星期以來,發生的種種怪事,越想越覺得心裡發堵,感覺怪怪的。




我正打算站起來,開窗戶透透氣,可視線盯著窗外,眼珠子卻差點被嚇凸了出來。




窗戶外面,出現了另一間值班室,有個人正蹲在椅子上玩手機,穿著跟我一樣的保安服。




我喉嚨發緊,說不出話,那間值班室的人也突然抬起了頭,用同樣錯愕的目光看著我。




我看清楚了,這張臉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這特么的不就是我嗎?




窗戶內外,出現了兩個值班室,而且坐著兩個我,到底誰才是真的?




我兩眼發黑,一頭栽倒在椅子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老李叫醒的,他手裡端著一個破瓷碗,正朝我臉上洒水。




我馬上站起來,剛想說話,老李就擺擺手,阻止了我,他將手裡拿個潑瓷碗隨手一丟,反倒問了我一句很古怪的話,「你小子不進值班室,大晚上怎麼睡在這兒?」




啊?




我四下里一望,頓覺渾身冰涼,我特么在哪兒?我居然睡在值班室外面的荒地上!而且保安服也給人剝了,連鞋子也不在,腳上還穿著那雙光禿禿的白襪子!




我撞鬼了,我特么一定是撞鬼了!



由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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