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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運輸卻在半夜接到訂單,目的地竟是荒山,定金卻是大量冥幣

「嘭嘭嘭……」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瞅了一眼窗戶,外面黑漆漆的。我從枕頭下摸出手機,一看,才凌晨一點鐘。這個時候咋會有人來租車呢?我職高畢業後,找過七、八份工作,全是兔子尾巴,沒幹長。於是,我掏光了家底,買了一輛二手小皮卡,準備跑運輸。昨天,我奔波了一天,發了一千張小廣告,沒想到半夜就有生意上了門。我一古碌從床上爬起來,一按電燈開關,竟然停了電。我從抽屜里摸出手電筒,屁顛顛地跑去開門。門一開,一股陰冷、暗黑的霧團卷了進來,我打了一個激靈,連退數步。我定了定神,用手電筒往門外一照,連個人毛也沒見著。

「咦,難道耳朵出現了幻音?」我苦笑了一下,心想:一定是想客戶想得走火入魔了。關上門,剛躺下,「嘭嘭嘭……」的敲門聲又抑揚頓挫響了起來。我抬起頭,仔細聽了聽。「嘭嘭嘭……」我用手挖了挖耳朵,再聽。「嘭嘭嘭……」我斷定有人敲門,趕緊又爬了起來。「誰呀?」我邊走邊問。外面沒人應答,不過,敲門聲卻象開戲的鑼鼓一樣,越發急促了。我覺得有些怪異,便從門後抄起一根棍子,猛地拉開了房門。一股邪風呼地卷了進來,把我吹了個趔趄。我站穩身子,用手電筒往門外一掃,還是沒見著半個人毛。

今晚撞見鬼了?我正準備關門,突然發現在門外的地上,躺著一張花花綠綠的鈔票。耶!財神爺半夜給我送錢來了!我喜滋滋地撿起鈔票,一看,嚇得一哆嗦,竟然是冥幣。「完了!」我驚呼一聲,頭皮一陣發麻。心想:半夜裡鬼給我送來冥幣,太邪門了。我仔細瞅了瞅這張冥幣,發現上面有一行字:「八古山鴨嘴崖」。八古山是市郊的一座山,不高,但風景優美。山頂上有一塊石頭突出來,遠看象鴨嘴,人稱鴨嘴崖。我瞅著這一行字,有些發楞了。心想:半夜裡鬼送來了冥幣,上面還莫名其妙寫著字,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我躺在床上,再也無法入睡,翻來複去「烙燒餅」。天麻麻亮時,我決定上八古山鴨嘴崖去一看究竟。我一爬上八古山,就看見在鴨嘴崖上躺著一位姑娘。走近了一看,竟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她下穿一條白裙子,上著一件粉紅色的短衫,一條烏黑的長髮上,扎著一束白手帕。那雪藕般的玉臂,渾圓的修長玉腿,豐滿挺拔的胸部,讓我差點噴出了鼻血。媽呀!這位美女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獨自跑到荒山上來,還睡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豈不是找死的節奏嘛。「美女!」我小聲呼喚道。姑娘緊閉著眼睛,沒理會我。「美女,你睡在這裡太危險了。」我稍微提高了一點音量,好心提醒道。

姑娘一動不動,好象睡熟了。「喂!」我拍了拍姑娘的胳膊。姑娘還是絲紋不動。媽呀!難道她死了!我驚駭地想。我抓起姑娘的手,號了一下脈,感覺沒有脈象了。我又神差鬼使般把手伸進她的衣裳,本想摸摸她的心臟還跳不跳,卻情不自禁捏住了她的左乳。姑娘的眼睛似乎睜開了一下,怒視了我一眼。我趕緊把手從姑娘的衣裳里抽出來,喃喃地解釋道:「美女,你…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還活著。」我敢斷定:這位姑娘已經死了。我唰地站了起來,渾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其實,死人我倒是一點也不怕,因為我爺爺是陰陽先生,從小常見爺爺做法事,對屍體、鬼怪之類的東西見怪不怪。去年寒假時,我還幫殯儀館背過死屍呢。我怕的是攤上了官司。試想:一位姑娘死在這荒山野嶺里,身旁只有我一個人,連個證人也沒有,要是把她的死賴在我身上,豈不是背上了「殺人犯」的黑鍋。我轉身想一逃了之,但一想:我摸了這位姑娘,指紋已經留在了她身上。警察勘查現場時,不會遺漏了這個線索。假若追查到我身上來,更是跳進黃河洗不清。正當我左右為難時,突然發現在姑娘的腦袋下,枕著一封信。我雙手顫抖著抬起姑娘的腦袋,取出這封信。我打開信封,抽出兩頁紙。

一頁紙上面寫著:「梁靈,我叫白萍,吃安眠藥自殺,請將我的遺體送往老家A縣白家灣父母家,謝謝!」媽呀!這位姑娘不但知道我的姓名,還指名道姓讓我幫她運送遺體,太蹊蹺了吧。另一頁紙是白萍給她父母的遺書。我抖了抖信封,從裡面掉出一張小卡片,一看,是我散發的廣告小卡片。我恍然大悟了。昨天,我散發小廣告時,肯定給了白萍一張。所以,她自殺後,陰魂就找上了我,讓我幫她把遺體運回家。我聽爺爺說過:鬼托辦的事兒不能馬虎,不然,鬼會來算帳的。

我搖頭晃腦地嘆息道:「唉!第一單生意的客戶竟然是女鬼,真尼瑪晦氣呀。」我驚詫地發現:這位美女竟然穿著一雙蓮花壽鞋,看來,她早就做好了自殺的準備。「唉!這麼漂亮的姑娘咋就自殺了呢?」我遺憾地搖了搖頭。我抱起白萍的遺體,發現她竟然象活人一樣柔軟。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萍的遺體抱到山下。我讓白萍的遺體坐在副駕駛位上,給她繫上了安全帶。她靠在副駕駛座上,就象熟睡了一樣。白萍的老家我熟悉,上職高時,曾在A縣白家灣附近學過農,那兒離此地二百多公里。三個多小時後,我把白萍的遺體運回了A縣白家灣。

當我把白萍的遺書交給她父母時,倆老頓時就昏了過去。我慌忙把白萍的遺體搬下車,一溜煙地把車開跑了。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我突然發現在副駕駛位下有東西,低頭仔細一看,媽呀,竟然是白萍的兩隻蓮花壽鞋。我頓時抓狂起來,心想:奶奶的,肯定是我把白萍的遺體抱下車時,不小心碰掉了她的壽鞋。這可咋辦呢?把蓮花壽鞋送回去吧,不妥,喪家肯定會責怪我,假若認為我是導致白萍自殺的罪魁禍首,那就麻煩惹大了。我停了車,打開車門,用腳把一雙蓮花壽鞋踢下了車。我早就聽爺爺說過:死人穿過的東西,最好別摸,別動,更不能留下,因為,它會招惹鬼魂。

蓮花壽鞋一踢下車,一場傾盆大雨就撲面而來,直下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我把車速放慢到三十碼,謹慎地開著車。突然,在我的頭頂上,傳來劈里啪啦地拍擊聲,好象有人在拍著車頂,讓我停車。奶奶的,難道是有人蹭我的車,現在想下車了?我疑惑地想。又一想,不對呀,現在我的車速只有三十碼,這個蹭車的人完全可以輕而易舉跳車嘛。車頂上劈里啪啦地拍打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重。我惱怒地停了車,順手抄起一把扳手,然後打開車門,把頭探了出來,我嘴裡罵罵咧咧地說:「是哪個……」我突然住了口,因為,車廂里連個人毛也沒有。

我往駕駛室頂上一瞅,嚇得差點跌下車去。只見那一雙被我踢下車的蓮花壽鞋,竟然「跑」到了車頂上。看來,剛才就是它在拍打著車頂。我驚恐地瞅著蓮花壽鞋,足足有三十秒鐘沒動彈。我咬著牙,用扳手把一雙蓮花壽鞋挑下了車頂。我疾速發動車子,剛起步,車頂上又傳來劈里啪啦的拍打聲。我知道:白萍這個女鬼纏上我了。「尼瑪,誰讓我手賤,摸了白萍的左乳,又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壽鞋,就是被女鬼玩死了也活該!」我恨恨地自罵道。我把車速提到一百二十碼的極限,疾速駛向市區。心想:一進市區,人多了,女鬼就會退避三舍。

車子駛進車水馬龍的市區,但車頂的拍打聲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我把車子停在一個街心公園旁,然後,鑽出車子,對著蓮花壽鞋說:「白萍,我無意冒犯了你,請原諒。看在我冒雨送你回老家的份上,就饒我一次吧。」說完,我虔誠地用雙手捧著這雙蓮花壽鞋,把它恭恭敬敬放在公園的石凳上。我心想:前兩次我把蓮花壽鞋扔在泥地里,可能讓白萍生了氣。這一次,我把蓮花壽鞋安放在公園的石凳上,應該會讓白萍消氣了吧。我蒼惶地發動車子,心想:一定得擺脫女鬼的糾纏,不然,死定了。

我一下子就把車速提高到一百二十碼,突然,前方路口亮起了黃燈。我一踩油門,想衝過去。這時,一輛法拉利轎車拐彎開過來。轟隆一聲,我撞上了法拉利轎車的尾部。「卧槽,真尼瑪讓人吐血呀,今天我算倒了八輩子血霉。」我雙手抱頭,趴在方向盤上。「你這個無腦的人渣,竟然闖紅燈,還撞老娘的豪車……」一個女人的聲音咆哮著。我抬頭一看,只見一位年輕女子,身著白T恤和純藍牛仔褲,雙手叉腰,站在我的皮卡車前,怒氣沖沖地叫罵著。她每罵一句,腦袋就晃動一下,齊耳的短髮也跟著擺動,一雙大大的丹鳳眼迸發出十足的霸氣。我喪氣地想:卧槽,看來我碰上太妹了,瞧她這副發飆的模樣,今天夠我喝一壺的。

「草泥馬,你給老娘滾下車來。」太妹指著我的鼻子叫嚷道。「下來就下來,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我心一橫,跳下了車。太妹見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皺著眉頭說:「渣男,你要識相的話,就趕緊賠我車!」「賠就賠!」我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疊錢,遞給太妹。「哼!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娘這是什麼車。我告訴你:沒五萬下不了地。」太姐不屑地望著我手裡的錢,說:「這點錢,還不夠老娘給車子美一次容呢。」我一聽要賠五萬,嚇得一哆嗦。心想:老子橫豎沒錢,看你能把我咋的。於是,我昂起頭,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傲氣地說:「要錢就這些,要命有一條。」

太妹上下打量著我,又繞著我走了三圈。我冷笑一聲,挑釁道:「哥兒帥爆了吧,怎麼,難道你看上我了?我得聲明:想讓哥們娶你,你得倒貼房子和車子。」太妹轉身從車上拿出一個黑色銅鏡,對著我照了照,然後,陰陰地說:「帥哥,我還真看上了你,不過,看中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你這條命。」我張口結舌地問:「你…你想要我的命?」「渣男,我問你:怕死嗎?」太妹瞪圓了一雙丹鳳眼,幽幽地問。「哥們最不怕的就是死。」我胸一挺,豪情萬丈地說。「好,很好,太好了。」太妹又圍著我轉了一圈,問:「你最怕啥?」「最怕沒錢!」我脫口而出。

「棒,很棒,太棒了。」太妹似乎對我的回答非常滿意。她從車裡拿出一張紙,一桿筆,冷冷地說:「我看就是打死你也掏不出五萬元錢來,這樣吧,你到我的公司來打一年工。只要你把這份協議簽了,不但車不讓你賠,還給你月薪兩萬的待遇。」「不賠車,還給月薪兩萬?」我欣喜若狂地問。「對!本娘子說話落地生根。」太妹一甩頭髮,豪邁地說。我接過協議,一看,抬頭是:「X事件處理公司聘用協議」。「X事件處理公司是啥意思,有點象黑公司嘛?」我疑惑地問。「小子,你既然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黑公司?」太妹厲聲說:「你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還是老實簽了吧。」

「販毒品、販槍支、販人的買賣我可不幹。」我聲明道。「呵呵,你就是想販這三樣東西,我還不幹呢。」太妹嘻嘻一笑。我一顆心落了地,接過筆,準備簽字了。「你仔細看看協議,別急著簽字。」太妹提醒道。協議上只有一個條款:「我自願受雇於X事件處理公司一年,無條件服從公司的安排,不論工作中出現什麼意外,本人負全部責任。如違約,賠償一千萬元。」「啊!違約要賠一千萬呀?」我吃驚地問。「渣男,你不違約就成了嘛。」太妹不以為然地說。我咬了咬牙,在契約上籤了字。

太妹接過契約,仔細放進文件夾里,對我交代道:「記住:你的手機隨時保持通暢狀態,只要一接到我的通知,必須立即前來報到。」說完,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印著:X事件處理公司:黑狗街一零一號。總裁:文嫻。「文總,我知道了。」我恭敬地說。文嫻瞪了我一眼,一轉身,扭著小腰,走到法拉利轎車旁。她回過頭來,威脅道:「梁靈,我嚴正警告你:從現在起,你要隨時聽從我的召喚,否則,將會有殺身之禍。」說完,文嫻鑽進了轎車,在轟鳴聲中箭一般地飛駛而去。我望著飛速遠去的轎車,沾沾自喜道:「哈哈…老子運氣不錯嘛,撞了個車,倒撞出了兩萬月薪的美差事。」

我上了皮卡車,哼著小曲回了家。我把車停在小區旁,牛B哄哄地往家走。心想:等我拿到薪水,第一件事就得換一套好點的出租房。不然,住在這個十平方米的破舊房子里,晚上放個屁都得臭一夜。正想著美事,突然有人重重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奶奶的,誰打我!」我不悅地回過頭來。奇怪的是:我身後連毛的人影也沒有。「怪了,難道是鬼打我?」我心悸地想。又走了幾步,屁股上又連挨了幾下。我猛地把雙手伸到屁股後面一抓,一隻手抓住了一樣東西。一看,嚇得我眼珠子差點蹦出來。原來,我手上握著一雙蓮花壽鞋。「白萍,你…你還不放過我呀?」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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