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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童經常被隔壁小夥子騙進屋內,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勉強睜開眼,瞧見有些微白光漏下洞來,晏遙知道,自己又熬過了一天。

自五日前落下這山洞,晏遙已將這洞里摸了個遍,除了些個石桌石凳外再無他物。晏遙也曾試著呼救,可這洞窟極深,入口處又極隱蔽,若不是當日為了躲避一頭黑熊,晏遙也不至於慌不擇路,掉進這暗無天日的洞里。

轉眼五天過去,身上帶的乾糧早已吃盡。原想著這洞中有石桌椅,說不定會有人來,可看看五天過去,洞里除了自己的呼吸一丁點動靜都沒有,晏遙有些絕望了。

這天晏遙靠洞壁坐著,費力地換了個姿勢。掉進山洞時她把腿摔壞了,雖然自己處理了一下,可一時半會兒還是行動有些困難,再加上粒米未進,晏遙想,現在即便有人在洞口搭救,自己都不見得能爬上去。想了一會兒,越覺得心涼,便閉上眼睛休息。強迫自己不胡思亂想。

晏遙閉上眼,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意識也漸漸有些迷離。

朦朧中,似聽得有人說話。晏遙心想,糟了,餓得狠了,都開始幻聽了。

可那說話聲越來越近,甚至還聽得到是一快一慢兩種腳步聲。晏遙猛地睜眼,急急地辨認來人。因為不清楚來的是什麼人,所以晏遙並沒有急著張口呼救,只細細地聽他們說什麼。

只聽得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道:「韋哥哥,你好狠的心,居然撇下人家自己一個人去沁蘿灣快活。你不在這幾日,人家想你想的都瘦了好大一圈……」

「是嗎?我摸摸……」男子的聲音輕佻已極,晏遙兩頰發燒,耳聽得男女嬉戲調笑之聲愈近,正想著要不要出聲,忽聽得那男子道:「慢著,有生人味道。」

晏遙心上一抖,暗叫不好。早聽說景州邊界有妖魔出入,這次說不定是遇上什麼妖物了。這洞雖敞闊,卻沒什麼可供藏身的地方,加上自己行動不便,橫豎逃不過,晏遙索性閉了眼,等他們來尋。

未及片刻,便聽得腳步聲停在近前。

睜眼看時,發現一華服男子擁著一妙齡少女,指尖火焰閃爍。

二人身量與常人無異,只是那女子腮略尖些,十指纖利,身後似拖著條黑細的尾巴。那男子容貌絕美,頭上絨絨兩耳,寬袍大袖下隱約可見一雪白長尾。

晏遙的身子開始發顫。

那女子湊近她仔細嗅了嗅,道:「哼,是個臭丫頭。」說著在晏遙的臉上掐了一把,尖尖的指甲立時給她臉上留下幾道血印。

「長得倒是細皮嫩肉的,晚上正缺道下酒菜呢。帶回去讓老媽子仔細剝洗了,香兒我親自下廚做給你吃。」

那香兒說著,便向韋先偎去,一雙杏眼望著他,等他定奪。韋先望著晏遙腰間的錦飾緞帶,只是不語。

香兒等得急了,推他一把,嗔道:「韋哥哥,你倒是說句話啊!」韋先這才回過神來,道:「這丫頭,動不得。」

「哪裡動不得?」

韋先勾唇一笑:「哥哥我自有用處,若要下酒菜,讓五多給你抓十個八個來,這個且先歸我,妹妹你意下如何?」

香兒嘟著嘴道:「放著現成的不用,倒要去現抓。」韋先又哄了幾句,這才作罷。

二人又商量了幾句,韋先寬袍一揮,便將晏遙收入袖中。

香兒本來是要與韋先敘敘別後離情的,哪曉得這偏僻處會突然冒出個人來,韋先對那小妮子又似乎極有興趣,一時也失了興緻。倆人又說了幾句閑話便草草收場,各個歸家去了。

晏遙在韋先袖中渾渾噩噩呆了半日,忽聽得他輕聲道:「出來罷。」再睜眼時,發現自己在一裝飾華美的大屋,韋先仍是錦衣華服,此時正意態悠閑地端坐廳上吃茶,底下一列穿戴講究的侍者。再看看自己,居然跪坐在地上,極為狼狽。

晏遙勉強爬起身來,整了整衣裙,盯著韋先道:「你抓我來這裡做什麼?」先前在洞中初遇時晏遙心中極為害怕,現在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晏遙反而鎮定起來。

韋先聽她問不由得一笑,他沒想到這人間女子竟然會這麼大膽。許是純華苑的女子與尋常女子確實大有不同?換做尋常女子,不是嚇得哭爹喊娘,也是口舌作結,說不得言語。這丫頭居然言辭鎮定,沒半點慌亂。

韋先心中讚賞,不覺多看了她兩眼。只見她一頭黑髮如雲,簡單地挽了個髻,斜插著個碧玉簪,餘下並無其他髮飾。臉兒長圓,斜劉海兒,幾縷青絲散落在鬢邊。眼似點漆,眉如遠黛,唇含紅櫻,齒排碎玉,著一領青衫兒立在地下,委實清新可人。韋先看了一回,又嘆了一回,才吩咐道:「抱侄少爺上來。」

一會兒,一個丫頭跟著個奶媽抱了個小嬰兒出來。

那小嬰兒尚在襁褓之中,周身長著茸茸的毛髮,只小臉兒光潔沒有毛髮。晏遙一望,便知這孩子先天體弱,肺脾氣虛。

只聽著韋先沉聲道:「這孩子是我姐姐與人間男子所生之子,先天不足,後天又失於調養,致使現在畏寒怕冷,常咳不止。我本想用法術幫他調養,哪知他天生體弱,受不得法術。只好找了你們的大夫來看,一個個卻是庸醫廢物!調理日久卻無半點起色。我看姑娘是純華苑門下,素聞你們純華弟子聖手仁心,不知可否幫小侄調理一二?」

晏遙撇了一眼自己腰間的緞帶,暗想,沒想到是這緞帶救了自己一命,不過這狐妖要是知道自己這五彩緞帶是最低等次的弟子佩戴的,不知道這狐妖知道會怎麼樣。他口裡的那些庸醫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個下場。心下想著,臉上表情已是變了幾變。韋先看得有趣,便追問道:「姑娘究竟作何感想?」

「救死扶傷乃是純華弟子天職,公子既開口相求,晏遙自不會推脫。只是這小少爺調理好了,公子可否放我回去?」晏遙見韋先態度始終謙和有禮,說話更似春風細雨,比那洞中女妖可親了不止十分,便大著膽子把自己的想法合盤說了。

「那是自然。」韋先眼眸微轉,隨即莞爾笑道:「待熙兒身子好了,韋先親自送姑娘回景州。」

晏遙聽他如此承諾,便放下心來。轉身要隨著丫頭、奶媽她們離開,剛一抬腳。便覺得傷腿輕便無比,竟是全好了。

晏遙心中欣喜非常,回頭看那韋先,發現他正盯著自己淺笑,一如玉樹生花,炫人耳目。晏遙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便清醒過來,兩頰飛紅,低頭快步走了。

晏遙自此便在園中住了下來。每日幫熙兒診脈煎藥。熙兒甚是乖巧,每日除了喝葯,很少哭鬧。即使哭的厲害了,晏遙攬過他唱一曲家鄉小調,小傢伙便會甜甜地睡著。

丫頭老媽子們都笑說熙少爺與晏遙投緣,晏遙聽了也只是笑,摸摸懷裡睡得香甜的熙兒的小臉,並不以為意。

韋先隔三岔五地便來這邊看熙兒,每次都是帶了上好的藥材。見到熙兒,總是抱過來逗個不停。晏遙與他處的時間長了,覺得狐族也不是那麼凶神惡煞,便不再那麼害怕。

韋先興緻來了也和她講些狐族裡的趣事,說說首丘山的奇珍異寶,只是每次說到熙兒的母親時便住了口,眸子在熙兒臉上流連許久,低低地嘆口氣,便借故離開。晏遙知道他忌諱說這些,也不追問,只是心中終是好奇。

這日屋外日煦風和,晏遙抱了熙兒到外邊曬太陽。小傢伙最近調理的不錯,小臉紅撲撲地,咿咿呀呀地伸著小手搶晏遙手裡的鈴鐺。

晏遙逗了他半天,看小人眉頭皺了起來,小嘴一撇,作勢要哭,忙把鈴鐺塞到熙兒手裡,哄道:「熙兒乖,鈴鐺給你,咱是小男子漢,怎麼能哭呢?乖哦,不哭,不哭。」熙兒得了鈴鐺歡喜得咯咯笑起來,哪裡還記得剛才要哭的事。晏遙見狀,捏捏熙兒小臉,嗔道:「臭小子!」

晏遙哄著熙兒,根本沒注意到韋先的靠近。待韋先走到跟前了,晏遙才發覺。只見韋先微眯著雙眼,步子有些打晃,雪白長尾在身後輕輕地晃來晃去。韋先雖說有時和女妖們態度有些狎昵,但畢竟是家族主事,一般難得見他如此放鬆。想必今日心情不錯,應該也是喝了不少酒。

晏遙忙站起身迎他,韋先卻非要抱熙兒,晏遙看他醉得步子不穩,生怕他一個不穩嚇到熙兒,便只好哄著他,把他扶進了屋裡,再招呼丫鬟抱進了熙兒。

「還真是賢惠啊。」來找韋先的彭香兒在遠處看到了這一幕,眸子倏然變冷。

這個韋先醉了還真是折騰人,一會要吵著要抱熙兒,一會要喝水,晏遙和丫鬟們忙乎了半天,才安頓他睡下了。晏遙回到自己的院里已是累得腰酸背痛,一邊開門,一邊嘟囔:「伺候了小的還要伺候大的,真是……」

「哼,怎麼,有機會伺候韋大少爺還不滿意?」

身後忽然有人開口,晏遙嚇了一跳,慌忙回身,發現一個黑髮女子站在身後。

晏遙正奇怪這人是誰,那女子長長的指甲已經要戳到她眼睛裡,晏遙忽地想起,這不就是洞中那個女妖!

上次在洞中光線不明,晏遙並沒十分看清她的長相,可她那副尖利的指甲晏遙可是印象深刻。想起這女妖說要吃人一事,晏遙更是一身一身的冷汗。

現下這女妖正伸著長長的指甲,戳著晏遙的鼻子教訓她:「有機會伺候先少爺那是你的造化,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是你要記住,你只是小小的一個凡人,先少爺就算再喜歡你也不會給你什麼名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能在這裡平平安安地混到老死就已經是上天保佑了,所以,千萬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你要是敢不老實的話,我彭香兒第一個饒不了你,你知道嗎!」

晏遙聽得真是鬱悶莫名。自己一向不喜歡態度輕狎的男子,雖然對韋先不是那麼懼怕和抵觸了,但自覺和韋先不是一類人,總是注意跟他保持著距離,居然還是惹了別人誤會?

晏遙嘆口氣,正色道:「彭小姐,晏遙只是先少爺抓回來的醫師,為熙少爺調養身體的,熙少爺好了,我自是要走的。」

「哼,是嗎?說的好聽啊,到時候別捨不得走啊。」彭香兒說著一臉輕蔑。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捨不得。這裡是狐族的領地,是首丘山,不是我大夏華州,這裡沒有我的家人朋友,沒有我的自由自在,我為什麼要留戀?就為了韋少爺的權勢和那副皮囊么?好,那我明白地告訴你,我不稀罕!」

「你!」彭香兒聽得眼睛裡要冒出火來,十指倏地變長,抬手就朝晏遙面門劈去。

晏遙看她來勢極凶,知道自己躲不過,正閉了眼等著劇痛來臨,忽聽得嗵地一聲,忙睜眼一看,發現彭香兒靠在牆邊,嘴角一絲黑血留下,正歇斯底里地吼著「誰?是誰?哪個不要命的敢偷襲我?!」

可任憑她怎麼喊卻是無人應聲,彭香兒忿忿地丟下一句「你等著!」便遁地而去。

留下晏遙獃獃地站在那裡,更加不明所以。明明是自己要倒霉,怎麼彭香兒卻受傷了呢?誰那麼大膽敢惹他?想了半晌終是想不透,便決定不想了,回屋去睡覺。而此時旁邊樹叢里一個藍色人影見她進屋去了,才轉出樹叢笑得眉目燦然。

隔天晏遙在院子里翻檢藥材。日頭暖暖的,曬得身上暖洋洋的。晏遙最喜歡這樣的日子,心輕飄飄的,滿肚子的愁情離緒彷彿也被蒸發了一樣,心裡輕快,便輕輕哼起歌來。自己唱的高興,竟沒注意到有人來。

「姐姐的小曲兒唱得不賴啊!」來人忽然出聲,把晏遙嚇了一跳。

抬頭看時見一嫵媚少女正倚在廊邊,十指修長,正撥弄著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晏遙不禁想起了彭香兒,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正胡思亂想間,少女已經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揚起尖尖的小臉兒,水晶般的大眼睛盯著她打量了半晌,才道:「你就是先哥哥帶回來的那個丫頭?」

晏遙心說糟了,這丫頭說不定又是韋先的相好,若給她誤會了自己和韋先的關係,說不定又要成誰的下酒菜了。心中這麼想著,不由得冷汗直冒,面上卻要盡量維持鎮定:「我是韋先帶回來的不假。可我只是他請回來的大夫,給熙兒調養身子的。不信你瞧!」說著舉起手中的藥材給她看。

「我也沒說什麼呀,姐姐緊張什麼?」那少女笑得眉眼彎彎。

晏遙一時尷尬不已。自己的那句話,怎麼聽怎麼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恐怕這小丫頭原來沒誤會,現在是真的誤會了。想到這些,晏遙便覺得挫敗的很,垮下身子,開始懶懶地收拾藥材。

「姐姐既是大夫,可否幫小如診診脈?」那少女卻忽然轉了話題,還伸出藕白的一截小臂,一臉楚楚可憐的神色望著她。晏遙也不好推脫,便將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為她診起脈來。

「怎麼樣?」小如見晏遙眉頭皺了又皺,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個,你身體好的很,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有孕了。」

「什麼?!多久了?」

「大概三個月了。」晏遙說完,重重地嘆了口氣,想著她未婚先孕,今後的日子不知有何艱辛,心裡堵得難受,眉頭皺得更深了。

晏遙一徑地替小如發愁,根本沒注意到小如使勁忍著笑意。回過臉來,她又一臉凄楚道:「姐姐,我該怎麼辦?」

晏遙搖了搖頭。小如的眼淚刷地就落了下來:「早先先哥哥說要娶我進門的,現在弄成這樣,讓我回去怎麼跟爹娘說。」說到痛處,一下撲到晏遙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晏遙心裡替她難受,卻又不知該怎麼安慰。只能一面撫著她的背,一面重複道:「沒事的,沒事的,會有辦法的。」

小如哭了半晌,忽然抬起頭,抽抽噎噎道:「姐姐,你幫我跟先哥哥說說吧,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晏遙只恨自己想不出辦法幫她,現在聽她這麼說,也沒細想,便點頭答應了。

晏遙站在韋先院子里,忽然後悔起來。

她本來說今天天色晚了,自己不方便到韋先院子里來。可禁不住小如哭得一聲慘似一聲,一時腦熱便來了。

可到了韋先院里,發覺韋先屋裡燈火通明,幾個裊娜的身影映在窗子上,且旋且舞,不時地傳出少女的嬌聲笑語。晏遙猶豫了半晌,還是沒有勇氣上去敲門。心想算了,回去好好哄哄小如,明天再來吧。

剛要轉身,忽聽得一小丫鬟道:「呀,晏姑娘,你怎麼在這裡?不是熙少爺有什麼急症了吧?」晏遙拚命地給她使眼色,小丫鬟卻渾然不覺,只一個勁地問熙少爺有沒有事,急著進去稟報先少爺。

晏遙無奈,只能使勁地拖住她,輕聲央道:「好小桃,真的沒事,求你千萬別跟你們先少爺說。」兩個人正拉拉扯扯,忽聽得「吱呀」一聲門響,韋先立在門口,斜睨著二人,皺了眉道:「吵什麼?熙兒怎麼了?」韋先身後好幾個女孩兒探頭探腦,有的幸災樂禍,有的一臉鄙夷。晏遙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即被韋先看到了,晏遙只得隨他進去。

屋裡暖香熏人,紅燭高舉。韋先只著便衣,雪白的尾巴環在腰間腿上。許是喝得醉了,目光有些迷離,斜靠在榻上,單手支頤。旁邊環著一眾女妖,瞅著晏遙不住地小聲嘀咕。

晏遙打量這些女孩子,環肥燕瘦,桃紅柳綠,個個是絕色佳人。眼前忽然浮現出小如哭得腫腫的眼睛,不覺得就紅了眼眶。

韋先見她進來還沒說話便眼圈泛紅,以為真是熙兒出了什麼事,忙坐正身子,厲聲道:「到底怎麼了?」

晏遙被他一訓,更覺得委屈,又覺得自己沒出息。自己是替小如說理來的,怎麼還沒張口自己倒先哭上了。想到這裡忙收了眼淚,瞪一眼韋先道:「熙兒沒事。」韋先雖覺得晏遙今天有些奇怪,但聽到熙兒沒事,便放下心來,又靠回榻上:「那是誰有事?」

「你有事。」

「我有事?我有什麼事?」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我做了什麼?我清楚什麼?」韋先發現晏遙越說越糊塗。可她一臉的焦急氣憤又不像作假,於是耐下性子繼續問道:「我到底做了什麼?麻煩晏姑娘說清楚些。」

「你把人家肚子弄大了,你說要娶人進門的,現在撒手不管,算什麼男人!」晏遙氣哼哼地一通吼了出去,吼完才發現自己措辭欠妥,這麼說好像在為自己打抱不平一樣。

一眾女妖早已驚叫出聲,晏遙的臉騰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地分辨道:「不是,不是,你不能不管,我,哎呀,不是,我……」越說越覺得自己口拙,晏遙急得額上直冒汗。

「你說我把你怎麼了?」韋先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起,晏遙猛抬頭,發現韋先就站在自己身前,自己和他幾乎臉貼著臉,甚至能看到他眸中映出的自己,那麼窘迫。

一時間晏遙腦子像停轉了一樣,也沒聽清楚他問什麼,張口便答:「你把人家肚子弄大了……」話音未落,一眾女妖便叫罵、哭鬧成一團,甚至有人上來揪住晏遙便要打。韋先只冷眼看著。

晏遙被人一驚一扯,反倒清醒過來。

她見韋先抱臂立在一旁,面帶嘲諷,又看著周圍的女妖們都吵吵嚷嚷,忽然冷笑道:「呵呵,我真是蠢呢。你這樣的男人,哪配做小如的丈夫?哪配做孩子的父親?我居然還跑來替小如說情。就該讓小如嫁得遠遠的,一輩子不進你韋家的門!」說罷冷冷地看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哈哈哈哈,罵得好啊,姐姐,你當真厲害得緊呢!」一個清朗的男子聲音突兀地響起,屋裡的人皆是一驚。韋先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道:「臭小子,又作弄我,趕緊給我滾出來!」

「別生氣嘛,反正這些戲碼你這兒隔個三五天就會上演一場,今天只是小場面嘛。」隨著話音,一個藍袍男子出現在韋先身邊。

他身量比韋先略高些,容貌也是絕美,尤其那雙眼睛,明澈似深海水晶。此刻他正攬著韋先,孩子氣地撒嬌。「可是從沒人敢這麼罵我。」韋先說著,眸光已轉為凌厲,只看得晏遙心中一顫。

現在輪到晏遙糊塗了。她根本就搞不清眼前到底是個什麼狀況。韋如見她仍是一臉茫然,便嘻嘻笑著,走到她身邊道:「姐姐,小如謝你今天仗義直言。」說著竟福下身去。晏遙正訝異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行女子之禮,只一錯眼,卻見小如盈盈立在那裡。

晏遙立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時心裡又酸又澀,想著自己急怒失態,最終卻只是一場鬧劇,心下忽然冷冷的,「如少爺如此神通,豈須晏遙仗義?是晏遙不自量力,攪了各位的雅興。」說罷草草地行了個禮,也不管愣在當地的韋如和出言挽留的韋先,便徑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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