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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幼母壯 必亂朝綱 恐怕是歷史上最滴血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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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明神武的漢武大帝臨死前兩天

匆忙立了年僅8歲的劉弗陵為太子,

但同時

殘忍的殺害了劉弗陵的母親:

風華絕代的鉤弋夫人…

殺自己老婆就算了,

他還理直氣壯:「子幼母壯,必亂朝綱」。

實際上

你不管往上看,

還是往下看…

子幼母壯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

往上看:

漢惠帝即位,呂后亂政,差點天下換了姓氏。

漢景帝即位,竇太后活著,景帝差點禪讓給他弟弟劉武…

漢武帝自己就更慘了,他16歲即位時,他奶奶活著,他老媽也活著,這在普通家庭,真是四世同堂,幸福的不行,放在皇家,就是災難,開始他還不信,蹦躂了一下,玩死了自己的老師,玩死了自己的表舅…朝廷基本兩個女人控制著…

熬死了兩位,到他自己要掛的時候,有遇到子幼母壯,於是就下手了。

小插曲:

漢景帝死的時候就留了一手,給了竇嬰(漢武帝表舅)一個密詔:母壯子幼 朕甚為憂之…簡單說就是我老婆要是瞎搞,你可以代替我幹掉她,保護小皇帝…

往下看:

王莽篡漢靠的就是自己的姑姑太皇太后王氏…

還有那個9歲的漢平帝…

西漢就這樣撲街了…

還好有劉秀,

但是

東漢末年的糟糕事又是從母壯子幼開始的…

今天的正文開始~

劉秀起兵後娶妻陰麗華,一則美貌,一則貴族強強聯合,自此東漢政府有嚴重的地方豪強背景。到東漢後期隨之土地兼并逐漸嚴重,既威脅皇權,也影響百姓生活。最重要的是,世家豪族不斷對政權進行滲透,逐漸發展延續成為一個固定的階層—士族。士族不是一個政黨,而是一個有著共同利益的社會階層群體。

經濟上,士族佔有大量土地和勞動力,建立起自給自足、實力雄厚的莊園;

政治上崇尚儒術,以經術起家,通過舉秀才和孝廉的官員選拔制度,壟斷朝廷國家重要的官職,逐漸形成了累世公卿的狀況,袁紹就號稱四世三公。

有些家族在政治上把持中央和地方政權,經濟上兼并土地,經營莊園,漸成割據,逐漸成為名門大族,從士族階層中脫穎而出,成為大士族。統治階級為取得世家大地主的支持,對他們繼續實行放縱和籠絡的政策,從而形成了典型的門閥政治。

一、外戚與宦官:士族的威脅

同時東漢中後期,從漢和帝開始,繼位的皇帝普遍的年齡偏小,這樣的結果是皇權逐漸衰弱。

皇帝年齡小,經常需要太后臨朝聽政,年輕的皇太后只能依靠自己的娘家人打理政務,導致東漢外戚專權。

以漢和帝為例:章和二年(88年)二月三十日,漢章帝去世,年僅10歲的皇太子劉肇繼位,即為漢和帝,尊嫡母竇皇后為皇太后,因劉肇年幼,由竇太后臨朝稱制。竇太后將政權統於自己一人之手,獨斷專橫,強予決策。竇太后把哥哥竇憲由虎賁中郎將提升為侍中掌管朝廷機密,弟弟竇篤任虎賁中郎將統領皇帝的侍衛;

弟弟竇景、竇環均任中常將負責傳達詔令和統理文書。

竇氏兄弟便都在皇帝周圍的顯要地位,從而掌握了國家政治的中樞。

尚書、侍御史、騎都尉、議郎等等士族官員都極力上諫,甚至指責竇太后「奈何以一人之計,棄萬人之命」,也沒有擋住太后執政。

竇太后還把大批竇氏家族子弟和親朋故友,任為朝官或地方官,從而上下勾結,專權放縱,報復打擊,為所欲為。

其弟弟竇景放縱奴僕胡作非為,甚至白天公然攔路搶劫,侮辱婦女,而「有司莫敢舉奏」。

當初漢和帝劉肇在長安召見竇憲,朝臣甚至議論稱之「萬歲」,尚書韓棱憤怒指責「禮無人臣稱萬歲之制」,才算止住了這場鬧劇。

長此以往,從漢和帝開始9位皇帝的百年間,逐漸形成了東漢王朝的第二個權力階層:外戚集團。

小皇帝長大後不甘心被架空,對外戚專權不滿,想除掉外戚自己掌控,因為皇帝與內外臣僚無法親身接近,所以就只能靠身邊的宦官,東漢時期:

「宦官悉用閹人,始置員數,中常侍四人,小黃門十人····迄乎延平,委用漸大,而其員稍增,中常侍至有十人,小黃門二十人,改以金璫右貂,兼領卿署之職。」

漢和帝時期面對朝中大小官員無不依附竇氏,便與謹慎機敏而有心計中常侍、鉤盾令鄭眾密謀奪權。

中常侍鉤盾令鄭眾直接參与了策劃和實施,在論功行賞時,鄭眾自然是首功,和帝以後便經常同他討論國家大事,國家一些大政方針的決策便較多地摻雜著宦官的力量,所以史書上說:

「和帝即祚幼弱,而竇憲兄弟專總權威,內外臣僚,莫由親接,所與居者,唯庵宦而已。故鄭眾得專謀禁中,終除大憝,遂享分土之封,超登宮卿之位。於是中官始盛焉。」。

從此,東漢後期一個不可忽視的新政治團體登上歷史舞台---宦官集團。

史書記載自和帝以後:

「東京皇統屢絕,權歸女主,外立者四帝,臨朝者六後,莫不定策帷帟,委事父兄,貪孩童以久其政,抑明賢以專其威。任重道悠,利深禍速。身犯霧露於雲台之上,家嬰縲紲於圄犴之下。湮滅連踵,傾輈繼路。而赴蹈不息,燋爛為期,終於陵夷大運,淪為神寶。」

從漢和帝這時期開始,外戚先後出現了鄧氏、竇氏、梁冀和何進等勢力,宦官出現了臭名昭著的「十常侍」之流。

外戚和宦官逐漸滲透朝政,並擠壓皇族和士族的政治空間。

宦官和外戚出於自身利益擁立比較容易控制的小皇帝,皇帝幼年即位,有君名而無君實,符合皇太后執政和宦官操縱的需要;

宗王或年老體弱,或壽短命微,陸續退出了歷史舞台,皇族權力收到極大的削弱。

外戚和宦官長期把握政權,大士族不斷受到排擠,同時也不受皇帝待見。

大將軍竇憲平定匈奴後功勛卓著,加上自己是外戚的身份權傾天下,曾經讓手下人走尚書僕射郅壽請的後門,而郅壽反而將竇憲派來的人關進了監獄。郅壽在朝會的時候譏諷竇憲因為長期征戰使得國庫空虛, 竇憲於是以誹謗罪名將其逮捕,最後不得已自殺而死。

史書記載「憲嘗使門生齎書詣壽,有所請託,壽即送詔獄。·····是時,憲征匈奴,海內供其役費,百憲及其弟篤、景並起第宅,驕奢非法,百姓苦之。壽以府臧空虛,軍旅未休,遂因朝會譏刺憲等,厲音正色,辭旨甚切。憲怒,陷壽以買公田誹謗,下吏當誅·····未行,自殺。」

大宦官曹節的弟弟曹破石擔任越騎校尉時,越騎營中有位伍長,他的妻子長得漂亮,曹破石向伍長要他的妻子,伍長不敢違拗,但他的妻子堅決不肯去,於是自殺。

宦官集團荒淫暴虐,大多如此。

外戚與宦官交替把持朝政,皇帝形同虛設。

漢靈帝常說:「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

他們一方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強敢豪奪;

同時又把持官吏選拔大權,濫用親朋,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堵塞了一大批有品行、有學識的士族知識分子的仕途。

民間流傳著嘲諷官吏選拔制度的打油詩:

「舉秀才,不知書;察孝廉,父別居;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

張讓有監奴主管家務,勾結權貴,收受賄賂,威名很大。扶風人孟佗,家產富足,同張讓的監奴結為朋友,竭自己所有送給監奴,沒有剩下一點自己所愛的東西。

監奴感激他,問孟佗:「您有什麼要求呢?我都能為您辦啊。」

孟佗說「:我只希望你們為我一拜而已。」

當時請求見張讓的賓客,經常在門口停著數百上千輛車子。

孟佗那時也去見張讓,因為後到,不能進去,監奴就率領各奴僕在路上迎拜孟佗,並且共同抬著他的車子進門。

賓客們大為驚奇,認為孟佗和張讓很相好,都爭著用珍寶奇玩賄賂他。孟佗分一些給張讓,張讓大喜,讓孟佗當了涼州刺史。

可知在外戚宦官把持下選拔出來的官吏都是何等昏庸的人物。

外戚和宦官還還養了許多刺客,實行暗殺政策,謀害那些具有宿怨私仇、持有不同政見、可能危害自己地位的人。

《後漢書·梁統列傳》曾有記載外戚梁冀的卑劣行為:「冀居職暴恣,多非法,父商所親客洛陽令呂放,頗與商言及冀之短,商以讓冀,冀即遣人於道刺殺放。而恐商知之,乃推疑於放之怨仇,請以放弟禹為洛陽令,使捕之,盡滅其宗親、賓客百餘人。」

曾經烜赫一時的大士族受到了外戚和宦官的排擠逐漸失勢,一時之間,以大士族為首士族集團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脅。

二、政治平衡的打破:梁冀之禍

從漢和帝以來,士大夫集團和外戚集團多數時期保持了表面的共存關係,宦官集團也受到較好的壓制。

但漢順帝期間,外戚梁商擔任大將軍,《漢書》記載梁商身為外戚在高位期間曾經謙遜自守:

「商自以戚屬居大位,每存謙柔,虛己進賢,辟漢陽巨覽、上黨陳龜為椽屬。李固、周舉為從事中郎,於是京師翕然,稱為良輔,帝委重焉。」梁商在位期間一方面重用大士族集團,另一方面拉攏宦官集團「以小黃門曹節等用事於中,遂遣子冀、不疑與為交友。」

三者的默契一定程度維持了東漢政權的穩定。

曾經在三個集團中也出現了害群之馬。

順帝永和四年,中常侍張逵、蘧政等人一起合謀,誣陷梁商和另外的兩個中常侍曹騰、孟賁,說是想要向各位王子徵求意見。

打算商議廢掉順帝另立新的皇帝,請求逮捕梁商等人治他們的罪。

順帝說:「大將軍父子一家都是我的親人,曹騰、孟賁都是我喜愛的人,一定沒有這樣的事情,只是你們都嫉妒他們罷了。」

張遺等人知道自己編的謊話順帝不信,他們害怕了,於是做了一篇假詔書去把曹騰、盂賁逮捕起來關在皇宮中。

順帝聽說後大怒。

命令宦官李歙趕緊去把曹騰、孟賁放了,並且把張逵等人逮捕起來。他們都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供詞牽連到一些在位大臣,梁商直言上書最終沒有大規模牽連。

《後漢書·梁統列傳》記載「永和四年,中常侍張逵、蘧政,內者令石光,尚方令傅福,冗從僕射杜永連謀,共譖商及中常侍曹騰、孟賁,雲欲征諸王子,圖議廢立,請收商等案罪。帝曰:"大將軍父子我所親,騰、賁我所愛,必無是,但汝曹共妒之耳。"逵等知言不用,懼迫,遂出矯詔收縛騰、賁於省中。帝聞震怒,敕宦者李歙急呼騰、賁釋之,收逵等,悉伏誅。辭所連染及在位大臣,商懼多侵枉·····」

然而,梁商的兒子梁冀卻改變了持續數十年的政治平衡。

《後漢書》記載「冀字伯卓。為人鳶肩豺目,洞精目黨眄,口吟舌言,裁能書計。少為貴戚,逸游自恣。性嗜酒,能挽滿、彈棋、格五、六博、蹴鞠、意錢之戲,又好臂鷹走狗,騁馬鬥雞。」梁冀在位時毒殺稱之為「跋扈將軍」的漢質帝,引得各方不滿;「枉害李固及前太尉杜喬,海內嗟懼」。

打破了外戚集團與大士族的政治聯盟,此時的梁冀惹得天怒人怨。

扶風人士孫奮家境富裕卻很吝嗇,梁冀就贈送給他四匹馬,然後向他借錢五千萬;士孫奮只借給他三千萬,梁冀大怒,向郡縣告狀,指認士孫奮的母親是他過去守庫的奴婢,說她偷了十斛白珠、一千斤紫金,背叛主人;於是就把士孫奮兄弟抓起來拷打,打死在獄中,把他們一億七千多萬的財物全部沒收了。

梁冀平素喜歡興建豪宅,對街修建住宅,窮極當時土木工匠之所能,互相競爭誇耀。梁冀的許多的林苑和皇家園林完全一樣。林苑西至弘農,東面以滎陽為界,南面直通魯陽,北面到達黃河、淇河,其中有深山,也有丘陵和荒野,林苑所包圍的區域,方圓將近千里,在他家的園林里還興建了兔苑,又下文書到各屬縣調集活兔,把這些兔子的毛剪掉一些做記號,誰觸犯了這些兔子,就要犯下死罪。曾有一個西域來經商的胡人,不了解禁忌,誤殺了一隻兔子,此事輾轉互相牽連,因此被處死罪的人有十幾個。梁冀的兩個弟弟曾私下派人到上黨山打獵,梁冀知道這件事後就逮捕了他的賓客,一下就殺死了三十幾個人,沒有一個人生還。梁冀又在城西另外修建了宅第,專門收納奸詐的亡命之徒。有時也抓良民,全部把他們作為奴婢使喚,達到了幾千人,稱他們為「自賣人」。

梁冀惡貫滿盈。

漢桓帝延熹二年(159)梁太后去世,桓帝與中常侍單超、具瑗、唐衡、左悺、徐璜5人合謀派虎賁、羽林千餘人包圍梁冀府第,梁冀自殺,梁氏族人親戚不論老少皆棄市,受牽連而被殺的公卿、列校、二千石以上官員有數十人,故吏、賓客被免官的有300餘人,「朝廷為空」,梁冀家產被抄共計30餘億。

梁冀之禍後單超等5人同日封侯,從此,東漢政權被宦官壟斷。

宦官以政府正式官員的身份出現,宦官的家族和親友也紛紛出任地方政府首長。

這些新貴的出身跟宦官相同,幾乎除了貪污和弄權外什麼都不懂,比外戚當權所表現的還要惡劣。

這使本來專門抨擊外戚的士族受到更重大的傷害,他們憤怒地轉回頭來跟外戚聯合,把目標指向宦官。

並且不像過去那樣,僅只在皇帝面前告狀而已。士大夫外戚聯合陣線,利用所能利用的政府權力,對宦官採取流血對抗,宦官自然予以同等強烈的反應。

東漢王朝進入了多事之秋。

三、黨錮之禍:士族與外戚的聯合抗議

宦官和外戚兩派交替專權,面對政治空間的擠壓,引起了士族大夫的不滿。

漢桓帝和漢靈帝期間寵信的宦官集團,斂財無度、貪贓枉法,曾有宦官侯覽曾奪人宅舍三百八十一所,土地一百一十八頃;

其兄謀財構陷無辜,聚斂上億的財富。

相比此時的宦官集團,外戚集團還算知書達理。

外戚中的竇武、劉淑、陳蕃三人,為「一世之所宗」,也被時人稱為值得世上人學習的榜樣。

根據《漢書·宦者列傳》記載,漢桓帝誅殺梁冀之後:「悺、衡遷中常侍。封超新豐侯,二萬戶,璜武原侯,瑗東武陽侯,各萬五千戶,賜錢各千五百萬;悺上蔡侯,衡汝陽侯,各萬三千戶,賜錢各千三百萬。五人同日封,故世謂之"五侯"。又封小黃門劉普、趙忠等八人為鄉侯。自是權歸宦官,朝廷日亂矣。」宦官們「多取良人美女以為姬妾,皆珍飾華侈,擬則宮人,其僕從皆乘牛車而從列騎。又養其疏屬,或乞嗣異姓,或買蒼頭為子,並以傳國襲封。」其所作所為引起了士族集團和老百姓的極大憤慨。

此時,以「五侯」為首的宦官及其家族成為宦官集團,以竇太后親族竇武代表了外戚集團,大士族官僚的李膺陳蕃和太學生郭泰、賈彪等人形成了士族集團。

1.第一次黨錮

延熹九年(166年),宦官趙津、侯覽等黨羽與張汎、徐宣等人為非作歹,並故意在大赦之前犯罪,期望以此逃脫懲罰,而官員成瑨、翟超、劉質、黃浮等不畏權貴,在大赦以後仍然按律處置了這些人。

宦官等人向桓帝進言,桓帝聽信一面之詞,重處了這些官員。

太尉陳蕃為受罰的官員們辯解,並要求桓帝「割塞近習與政之源」,清除宦官亂政的不正之風。

桓帝沒有理會,而宦官等人更加嫉恨士大夫們,雖不敢加害名臣陳蕃,但對其他人則大加報復,很多官員被害或者被迫逃亡。

河南尹李膺在大赦後處死了蓄意在赦前殺人的宦官張成之子,宦官一黨遂牢修上書誣陷李膺等人「養太學游士,交結諸郡生徒,更相驅馳,共為部黨,誹訕朝廷,疑亂風俗」。

士人、宦官間的矛盾在此爆發。

桓帝大怒下詔逮捕並審理黨人,太尉陳蕃認為「罪名不章」拒絕平署詔書,桓帝罷免陳蕃直接讓宦官負責的北寺獄審理此案。最終太僕卿杜密、御史中丞陳翔等重臣及陳寔、范滂等士人皆被通緝,李膺、陳寔、范滂等人慨然赴獄。

最終桓帝竇皇后的父親槐里侯竇武上書為士族求情,李膺等人在獄中故意供出宦官子弟。宦官等害怕牽連到自己身上,於是向桓帝進言天時到了大赦天下的時候。於是桓帝改元永康大赦天下。黨人等獲得釋放卻被終身罷黜,史稱「第一次黨錮之禍」。

士族的第一次抗爭是慘痛的,依賴皇帝信賴的宦官集團取得了勝利,士族依靠外戚集團幫助才得以保全。

2.第二次黨錮

公元168年漢桓帝去世,漢靈帝即位,竇皇后被尊為皇太后。

竇武因身為皇太后父親而被任命為大將軍,陳蕃再度被任命為太尉,兩人與司徒胡廣一起掌握朝政。

名士李膺、杜密、尹勛、劉瑜等人得以重新被起用。

陳蕃、竇武等人認為宦官干涉朝政,要求竇太后處死了宦官管霸、蘇康等,然而宦官曹節得以逃脫並成為宦官首領。

後大將軍竇武和太傅陳蕃意圖誅殺宦官曹節、王甫一黨,宦官偷出他的奏摺,得知了士人的計劃,因而連夜歃血共盟,發動政變。宦官們與皇帝的乳母趙嬈一起,矇騙年幼的靈帝,格殺親近士人的宦官山冰等,搶奪印、璽、符、節,脅迫尚書假傳詔令,劫持竇太后,追捕竇武、陳蕃等。陳蕃聞訊率太尉府僚及太學生數十人拔刀劍沖入承明門,到尚書門因寡不敵眾遇害。竇武馳入步兵營起兵對抗最終被重重圍困無奈自殺;宗親賓客姻屬及侍中劉瑜、屯騎校尉馮述等人皆被族滅;虎賁中郎將劉淑、尚書魏朗等也被誣陷而被迫自殺;竇太后被軟禁在南宮,李膺等再次被罷官,並禁錮終生。

宦官等見竇武、陳蕃、李膺、杜密等名望仍在,於是向靈帝進讒言,誣陷黨人「欲圖社稷」,意圖謀反。年僅十四歲的漢靈帝被欺騙而大興大獄,追查士人一黨。李膺、杜密、翟超、劉儒、荀翌、范滂、虞放等百餘人,被下獄處死。在各地陸續被逮捕、殺死、流徙、囚禁的士人達到六、七百名。多年後靈帝又下詔書,凡是黨人門生、故吏、父子、兄弟中任官的,一律罷免,禁錮終身,並牽連五族。黨錮的範圍擴大,波及更多的無辜者。

最終宦官取得了對士族和外戚的決定性的勝利,宦官加官進爵:「節遷長樂衛尉,封育陽侯,增邑三千戶;甫遷中常侍,黃門令如故;瑀封都鄉侯,千五百戶;普、亮等五人各三百戶;餘十一人皆為關內侯,歲食租二千斛。」《漢書·黨錮列傳》評價「逮桓、靈之間,主荒政繆,國命委於閹寺,士子羞與為伍,故匹夫抗憤,處士橫議,遂乃激揚名聲,互相題拂,品核公卿,裁量執政,婞直之風,於斯行矣。」

此時(公元174年)曹操作為宦官子弟舉孝廉出仕,在司馬防的舉薦下擔任了洛陽北部尉,殊不知這個掌握未來大漢命運的兩個最有權力家族第一次有了交集,也許他們二人也想不到:日後他們是這場「軍師」聯盟導演陰謀的台上主角。

光和元年(178年),漢靈帝劉宏設置鴻都門學,並將孔子及其七十二弟子的畫像懸掛其中。這所學校里並不是研究儒家經典的院校,實際上是探討辭賦、書法這類劉宏感興趣的學科。劉宏重用出自鴻都門學的學生,他們出任刺史、尚書、侍中,甚至還有封侯,成為與太學的儒生抗衡的力量。鴻都門學一時非常興盛,學生多達千人。這所專科大學改變了士族一統「獨尊儒術」的局面,打破了士族對進身通道的壟斷。當然它招收平民子弟入學,突破貴族、地主階級對學校的壟斷,使平民得到施展才能的機會,也是有進步意義的。

士族集團的大反擊被鎮壓,外戚集團也偃旗息鼓,此時宦官集團憑藉皇帝的信任興風作浪,大面積的賣官鬻爵,連漢武帝立下的虎賁羽林衛士都明碼標價…這些買上來的官除了貪污其它的什麼都不會,百姓終於熬不住了。

尤其是一個傳教的農民…

預知後事,且看明天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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