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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的下人來旺的老婆在《金瓶梅》中的命運,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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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來

燕歸來

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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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陳二虎

(圖與文無關)

【作者簡介】陳二虎,筆名紅葉,蒙古族中的契丹人。翁牛特旗作家協會副秘書長。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越軌是冒險而刺激的,沉溺於兩性關係,津津樂道於心驚肉跳的陶醉,留戀禁區,耽於惡行,追求肉感的環境,放縱的氣氛,感官的享樂,毫無顧忌地嬉戲調情,蹂躪了人格更蹂躪了自己。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營造了「金瓶梅世界」,具有醒世的作用,其目的「在於表現那個時代人的基本生存形態,並藉此來揭示那個時代的社會本質,寄託自我的社會思考」。以現實主義的筆墨,表現了赤裸裸的現實,真實地再現人性,按照現實生活的內在邏輯與人物性格來展開人物與情節。因為每個人都不是孤立存在的,通過錯綜重雜的人際關係,一個個真實的有血有肉的人物向我們走來。一個個鮮活的女性,大多以悲劇的形象出場與落幕,其中有一個女性,放蕩下賤,厚顏無恥,「玩火」付出了代價,最終賠上了小命,為自己的悲劇划上醒目的問號。

如今,這樣的女性依舊重複著悲劇的發生,甘願奉獻自己的肉體,滿足物慾與肉慾的需求,受盡蹂躪、戲弄、侮辱,而不思反悔,也為自己背上罵名。這個女人就是《金瓶梅》中的宋惠蓮,從出場到受辱上吊自殺,僅僅在五回中出現(從第二十二回到二十六回),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來時滿懷無盡的渴望與幻想,去時又帶著無盡的失望與辛酸,像一顆流星,卻劃破讀者的眼睛。

宋惠蓮,她的現任丈夫是西門府上的「知名小廝」來旺,也就是西門慶的手下「奴僕」。原來是叫金蓮的,因忌諱西門慶的小妾潘金蓮的名字,改稱惠蓮,這名諱也伏下了與潘金蓮的恩怨,那個時代以「小腳」為美,女性都要纏足的,潘金蓮就是以腳小為榮,贏得「三寸金蓮」的「美譽」,偏偏這宋惠蓮的腳比潘金蓮的略小而精緻,讓潘金蓮心生忌恨。

宋惠蓮與西門慶勾搭成奸,在「藏春塢」幽會尋歡,竟然被潘金蓮「盯梢」尾隨,巧的是房門還沒有上鎖,給潘金蓮偷聽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只聽宋惠蓮嗔怒西門慶:「為何只顧盯著人家的腳兒。」(這分明是有意與潘金蓮的小腳一比高低)

西門慶戲謔道:「只有耳聞,不曾親見,不想小肉兒的腳比五娘(指潘金蓮)的還小些……」(看來西門慶勾上宋惠蓮是為這腳而來)

蘭陵笑笑生設計的宋惠蓮,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過場人物,分明是精心打造的一個「形象」,「性明敏,善機變,會妝飾」,姿色超群,艷美風流,其與西門慶勾搭成奸,便「介入」了西門慶家族的爭寵吃醋,成了一個「危險分子」,向西門慶打探他人的秘密,直接威脅了潘金蓮的地位;索要西門慶的錢物,恃寵放嬌,顯擺人前,了無顧忌,自然引起西門慶「府上」的人不滿,開罪了上下,更是讓「天下第一淫婦」潘金蓮恨之入骨,尋機加害於她,為她設計了圈套,以「來旺案件」為引子,逼她絕望自殺,成了「金瓶梅世界」第一個犧牲品。

宋惠蓮這低人一等的「僕婦」形象,其地位決定了悲劇。

雖然說宋惠蓮僅僅是一個過渡的陪襯人物,但具有特殊性,被蘭陵笑笑生寫得有聲有色,也展示了當時更廣闊的世俗生活場景,比如盪鞦韆、燒豬頭肉等情節,也刻划出西門慶的縱慾與潘金蓮的嫉妒、狠毒與陰險。

張竹坡在《第一奇書金瓶梅》第二十六回前評到:「有寫此一人,本意不在此人者,如宋惠蓮等是也。本意止謂要寫金蓮之惡,要寫金蓮之妒瓶兒,卻恐筆勢追促,使間架不寬敞,文法不盡致,不能成此一部大書,故於此先寫一宋惠蓮,為金蓮預彰其惡,小試其道,以為瓶兒前車也。然而惠蓮不死,不足以見金蓮也。」

由之,宋惠蓮是後來潘金蓮與李瓶兒爭寵的預演,充分體現了潘金蓮的卑鄙嘴臉,告訴世人,這是一個慘無人道,人慾橫流的世界,其生存的空間需要的不是貞節、品行與道德,而是權謀、無恥、狠毒。缺乏狠毒又放縱自己的宋惠蓮以及後來的李瓶兒,最終都會因自己的「性愛」而賠上一切。

宋惠蓮是一個粗俗無知的唯物主義者,一味沉醉於感官與肉慾的狂歡中,厚顏無恥,從而陷入無常的旋渦,想與西門慶名正言順的女人們一爭高低,而自囚於虛無的牢獄之中。西門慶需要的是在她身上發泄,找那鮮活的刺激,因為西門慶不缺女人,整天與女人們廝混,恣情作樂,愛的是「在每一朵花的花心裡吮吸一次,每隔一小時換一朵花」,因為世界沒有相同的兩朵花。

宋惠蓮總是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希望別人看重她,也就想方設法滿足自己的虛榮,不考慮後果。

通過宋惠蓮這一人物,對於我們理解與認識蘭陵笑笑生帶給我們的「金瓶梅」中的現實場景,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一個人不是孤立的個體存在,而是社會的一份子,更是現實真實存在的,大氣候、大環境影響著個體,一個個個體又反過來影響著環境與世風。人都是喜歡自我膨脹的,得寸進尺,野心勃勃。

在笑笑生的筆下,宋惠蓮這個過場人物寫得有血有肉,從自我性格出發,融入小說的內容需要,開始與其他人物進行心靈地交流與碰撞,與他們之間糾纏發生行為的衝突與交往,在靡亂卑劣、庸俗物慾的「金瓶梅世界」中走完了一段她理應走完的並不光彩的人生之路,受盡蹂躪與戲弄,也充滿恥辱與下賤,她到死也許都沒明白,西門慶憑藉豐富的經驗讓她完全隸屬於他,讓她在肉體上百依百順、有求必應。宛如一個閱歷豐富的高手玩弄一個情火熾烈又缺乏經驗、涉世不深的「單純女子」。她根本就沒有看透,西門慶誘惑了一個又一個「性饑渴」的女人與他床上尋歡,來滿足他不同的胃口需要。

宋惠蓮步入西門慶的視野,就成了「獵物」,現實的誘惑與刺激膨脹了她的慾望與渴求,自我那「僕婦」的身份又讓她自慚形穢,但又為自己的姿色不遜色於潘金蓮諸人,而爭取所謂的「尊嚴」,十分在意自己的打扮與穿著,來與西門慶的女人比較一番。但是,現實是無情的,她這僕婦的標籤,從地位到經濟,甚至發言權,都無法與主子的妻妾相提並論,她頂多算是西門慶漁色發泄的「姘頭」,自然就矮了許多。這必然在她心上埋下陰影,產生自卑的心理,卻又不甘如此。回眸這個宋惠蓮,生性就放蕩下賤又輕浮無恥,有悖於芸芸眾生的道德尺子,一個「賤貨」。

在蔡通判家裡就夥同大婦作弊偷人,行為不端,嫁給蔣聰後又勾搭通姦了來旺,私下有許多野漢子,徹頭徹尾一個淫婦,這也與社會的淫靡之風、享樂意識有關。她在一次次偷情尋歡中嘗到了一定的甜頭,不僅滿足了她生理的需要更滿足了她的物質需要。在她那沒有羞恥的意識中,擁有姿色,就是與男人們尋歡,來獲得自己的雙重滿足。由之,自勾上西門慶後,她認為這是一條「大魚」,她一面盡其所能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西門慶,藉此向西門慶索要銀兩物件,來打扮自己,滿足虛榮,充溢著濃厚的享樂色彩,根本就不是什麼愛與情,比妓女還要妓女。然而,她歸根結底都是來旺的老婆,一個不潔的蕩婦,根本也不可能既當婊子又立牌坊,最終因其夫「來旺案件」把她逼上絕路……

縱慾快活與自縊而亡似乎很矛盾,這是生命的兩極,但這又是宋惠蓮的必然,自卑與虛榮,讓她自羞而選擇了不歸路,警世呀。或許可以說,宋惠蓮的自縊,是一種醒悟。

在他丈夫來旺沒「犯事」之前,體現的是宋惠蓮不甘自卑的爭強顯擺,缺乏安全感的自羞又魯莽行事,輕佻淺薄、虛榮淫蕩、貪圖財物,與西門慶的肉體縱慾無非是「頭面衣服隨你揀著用」,「惠蓮自從和西門慶私通之後,在門首買花翠胭脂,漸漸顯露打扮的比往日不同」。她與西門慶鬼混時,每次都是奔著財物而來,向西門慶索要,用自己的肉體與性來換得自己對物質生活的滿足,並且覺得自己攀上西門慶這棵大樹,贏得西門慶的歡心,使她骨子裡那不甘人後的爭強虛榮逐漸膨脹起來。得意而忘形時,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當她燒完豬頭肉後,看到潘金蓮、孟玉樓等人擲骰子賭玩時隨口指招、眉飛色舞,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當時西門慶的第三房妾孟玉樓好一陣挖苦她:「你這媳婦子,俺們在這裡擲骰兒,插嘴插舌,有你什麼說處?」

通過孟玉樓的話可以看出,她無論怎樣,在西門慶「府中」都沒有地位與說話的地方,是一個「偷腥」的下賤貨。(可悲的女人,一笑!)

更重要的宋惠蓮是一個「長舌淫婦」喜歡背後說別人的壞話,當她剛與西門慶勾搭上,第一次苟合在藏春塢行雲行雨,一開始還放嬌對西門慶說:「為何只顧盯著人家的腳兒?」……接下來就說了潘金蓮許多壞話,都被潘金蓮「盯梢」聽到,氣得潘金蓮「在外兩隻胳膊都軟了,半日移腳不動」,從此埋下了潘金蓮謀害她的禍根。淫婦對淫婦,也就更能看出誰更有地位誰更狠毒。

宋惠蓮的不知深淺與愚昧隨著與西門慶的關係日漸顯示出來:「因和西門慶勾搭上了,越發在人前花哨起來(賣弄風騷,最終風騷要了她的命),常和眾人打牙犯嘴(她以為她也是西門慶的妾了),全無忌憚(徹底找不到北了)。」「裝」出一副樣子,「常在門首成兩價拿銀錢(彷彿自己是闊太太),買剪裁花翠汗巾之類,甚至瓜子兒四五升量進去,分與各房丫鬟並眾人吃;頭上治的珠兒箍兒、金燈籠墜子,黃烘烘的;衣服底下穿著紅潞?褲兒,線捺護膝;又大袖袖著香茶,香桶子三四個,帶在身邊。見一日也花消二三錢銀子,都是西門慶背地與她的」。全然忘記了收斂自己的行為,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存在,盡情地張揚顯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種女人現在也日漸多起來,已經愈演愈烈,很流行的。二笑!)

宋惠蓮自己行為放蕩,卻撇清拿怪,當她發現潘金蓮與陳敬濟眉來眼去,認為抓住潘金蓮的「把柄」,自己也勾引陳敬濟,激化了矛盾,又不懂善待比她地位更低的奴僕婢婦,恃寵放嬌,一心向上攀,失去了理智,眼中無人,因而上下都得罪透了,借用《金瓶梅》中的惠祥的話說:「你把娘們還不放到心上(那些娘們都不是省油的燈),何況以下的人。」(眾口鑠金,也是要維護的。三笑!)

宋惠蓮在《金瓶梅》中更是一個潑辣直率的女人,淺薄而不失天真,輕佻而不乏情義,是一個人性深處有良知的女人。這從「來旺案件」可以看出來,她一直保護來旺,對來旺有情有義,極力為他遮掩與辯護,並且向西門慶求情,為來旺開脫。

回眸「來旺案件」事情還是因宋惠蓮與西門慶通姦,背地說潘金蓮壞話,讓潘金蓮設計陷害,通過孫雪娥的告密引發來旺打宋惠蓮,然後醉罵放狠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真可謂酒壯慫人膽,(酒到什麼時候都是好酒!)也造就了悲劇的發生。

《金瓶梅》把「來旺案件」寫得有聲有色、波瀾起伏,攪動了西門慶一家上下,驚動了官府。荒唐的醜劇充滿了小人姦婦不可告人的伎倆,遍布了欺騙與陰險,利益與血淚。讓許多人物更加「活」了起來:西門慶的性喜漁色反覆無常,沒有主意;吳月娘的主婦身份,善良初心,上下通融;潘金蓮的淫婦嘴臉,狠毒權變,刻意加害;孫雪娥的率性好鬥,自甘下賤;孟玉樓的乖巧玲瓏,四面圓滑;諸婦的幸災樂禍,亂中看戲……

說的直接點,這「事件」就是潘金蓮與宋惠蓮兩個女人的「鬥法」,在西門慶面前得到支持。從軟硬體上看,宋惠蓮落敗是必然的。她是來旺的媳婦,是西門慶的「性夥伴」,而潘金蓮是西門慶的「小妾」,而且狐媚惑人,深得西門慶喜歡,這就註定了天平的取向。更重要的宋惠蓮與潘金蓮比太「嫩」,總是想以自己的情與自己肉體的色打動西門慶,缺少心機,又沒有自知之明,西門慶對她的所謂「順從」都是暫時的,是雲雨激情時的逗她玩,對事件的取向起不了決定性作用,對於西門慶而言,尋歡作樂玩女人小菜一碟,輕易就可上手,曾經滄海難為水,女色見識的多了。

相反潘金蓮是他名正言順的「妾」是他一家人,潘金蓮又是一個厲害角色,對西門慶動之以情,示之以威,「曉之以理」,「道之以禮」,充分考慮分析對西門慶的利弊關係,城府頗深,狡詐陰險又權變有謀略,所以,西門慶最終按照潘金蓮的意志順理成章。

通過小說我們可以看出,潘金蓮是一個高手,爭寵鬥豔,色誘性導是強中強手。宋惠蓮與潘金蓮比,相差太遠,造就了她的悲劇。同時,那來旺對西門慶已經構成威脅,也對西門慶家族帶來危險,西門慶也是要充分考慮的。

宋惠蓮本身就是自我矛盾的:她是來旺的老婆,很想維護來旺的利益和人身的安全,又想保持與西門慶的不正當兩性關係,得到肉體與物質上的雙重滿足,這種兩頭兼顧的心態,太天真了。事件本身又有來旺的頑固不恭,不甘受辱忍讓;(西門慶睡了他的女人,他也睡了西門慶的女人,一個奴僕,已經佔了便宜!看來一個「忍」字十分了得。)潘金蓮的忌恨死咬不放,再加上孫雪娥的個人算盤「助力」,這宋惠蓮深陷兩難境界,最終玩火自焚。

宋惠蓮處身一群「淫婦」中,自己「道」又淺,其最終的歸宿是在屈辱,悲哀與絕望中用死來換取覺悟。

宋惠蓮對生存的困惑、迷茫、矛盾、悲憤與哀傷,種種憂積於心,煎熬著她,沸騰著她,最終在精神與生存的雙重壓力下,她絕望了,不得不選擇不歸路,也就徹底解脫了……

醒悟吧,現實中的人們,平凡的生活才是我們老百姓真實的幸福,物慾橫流的時代,到處污濁不堪,你被慾望所惑,必將被慾望驅使,最終成了時代的祭品,可悲,可嘆!

壓抑自然天性,剋制本能欲求,放棄虛無享樂,抗禦生命誘惑,自律自愛,不要成為靈與肉的殉道者!

(來旺的老婆在《金瓶梅》中的命運,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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