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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髒了,你還要我嗎?

那天凌晨,敷完面膜我就睡下了,迷濛中我聽到有人在開我卧室門,當時以為做夢,就沒睜眼,等我睜眼的時候,半個身子已經被拖出了床外……

「寧千塵,你幹什麼?」看清施暴者是我那結婚了三年的老公後,我又聞到了滿屋子的酒精味,知道他又去喝酒了。

三年了,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多少回了,每次他想要的時候就把自己灌醉,然後回來把我摁趴在床邊施暴。

當然,這些我都能忍,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他從後面進入還要拿被子蓋住我的頭,一邊做一邊喊陸凝煙的名字。

「陸凝煙,我又來干你了,爽嗎?」

「寧千塵,你夠了!」換做以前,我會忍氣吞聲,但我受夠了他這樣折磨我的日子,三年了,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

他聽到我的話,動作停了下來,指著自己的臉說,「我夠了?我當然過夠了,如果不是你,我會這麼痛苦?我會三年來都這麼干一個我從來都不喜歡的女人嗎?啊!」

「那這麼說,陸凝煙說的都是真的咯?」我氣的眼淚直掉,我是真傻,我怎麼會愛上這個男人八年,而且明知道他喜歡的是我妹妹陸凝煙,還毅然決然的跟他結了婚。

要知道,下午的時候,陸凝煙打電話給我,說給我發一段視頻,視頻內容是她和寧千塵在親熱,他們好恩愛啊,從廚房到沙發,再到陽台,每一次溫柔的撞擊,每一聲到頂峰的喘息,都像針一樣,狠狠的扎進我的心窩,一直到視頻結束,我才發現視頻拍攝時間是三年前,而我,就像個傻子一樣守著那一紙合約過了這三年。

想到這些,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掰正自己的身體,抓住他的手臂就往嘴巴里送。

「陸寒煙!你幹什麼?」他的手臂被我咬出了血,氣得手臂揚了起來。

「我幹什麼?我能幹什麼?」我抹掉眼淚,歪著脖子,露出我那蒼白的面頰,「打啊,你有本事就打啊!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瘋婆娘,簡直不可理喻!」被我掃了興緻的他手臂放了下去,然後就準備拔走作案工具。

我小腿一勾,封住了他的去路,歇斯底里的沖他咆哮,「寧千塵!你給我看清楚了,現在跟你連為一體的是陸凝煙的姐姐陸寒煙!還有,三年前逼你結婚的不是我,是爺爺!你要的恨的人不是我!」

三年前,那場意外,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聽到我說三年前,他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發狠的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到想要將它捏碎,然後冷冰冰的說,「三年前,要不是你心懷鬼胎,現在跟我結婚的人早就是陸凝煙了!」

「我是心懷鬼胎沒錯,那也是愛你愛的,我告訴你,我愛你,但不會強迫你娶我!」

「呵,那照你這麼說,三年前娶你,是我自願的咯!」他冷哼一聲,唇角升起一抹譏誚,惡狠狠的說:「那天晚上你先把陸凝煙灌醉,又主動邀請我喝下了葯的酒,要不然我怎麼會跟你睡在一張床上?還巧不巧的被記者拍個正著?你說,要不是因為這件事,爺爺會逼我跟你結婚嗎?」

呵呵,我真傻,愛了這個男人八年,H城誰不知道?

但他呢?眼裡看見的只有陸凝煙,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如果說寧千塵娶我,我沒有耍心眼,恐怕沒人會信。

想到這,心裡一片苦澀,但面上還是裝出一副高傲的樣子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陸凝煙幹了什麼,我也懶得追究了,以後你可以好好愛我!」

「痴心妄想,我永遠都不會愛你。」

「你以為這樣我會害怕嗎?你錯了,換做以前我會難過,但經過這三年非人的折磨,我早就膩了……!」後面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已經聲嘶力竭,儘管這樣,我還是害怕,怕自己氣勢不夠,會讓他察覺到我的軟弱。

那會讓我連最後的尊嚴都失去,因為我本來就已經千瘡百孔。

正是因為絕望了才敢說出那樣決然的話,起碼我要讓他知道,我是有尊嚴的。

可是沒想到我的反抗,我的毅然決然並沒有喚醒他的良知,反而加速了他施暴的動機,月色朦朧中,我看到他雙眼冒火,嚇得不敢動彈,只能任由他動作粗暴的撕掉我的睡衣!

三年來,我第一次感受到做女人地快樂!那是一種越衝撞越想要的體驗,卻也打心底里恨透了這個男人。

「陸寒煙,我可以看著你的臉做,就怕你無福消受!」

是了,我的確無福消受,結婚三年,他對我從來沒這樣粗暴過,他對我像是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禽獸一樣的在我體內橫衝直撞著!

「寧千塵,是不是我死了你才甘心?」

「對啊!何止是現在,我三年前就恨不得你死了!」

三年前,他跟陸凝煙訂婚宴的前一天早上,我躺在他的懷中,大大方方的看著那些撞門而入的記者們的長槍短炮,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我和寧千塵昨晚上在一起,這是我的第一次。」

那時的他就已經有了殺了我的心了吧?

說到動情處,他越發粗暴,我渾身像散了架一樣,任由他予取予求。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過了我,跟之前一樣,他第一件事是去浴室沖澡,之後會去其他房間休息。

我掙扎著坐起來,腦海里再次回想起陸凝煙的那些話,也回想著他們這冰冰冷冷的婚後三年,「千塵,我要跟你離婚。」

我拿過被子將自己赤裸的身體遮住,無奈的嘆口氣說:「錯都在我,反正在你心裡也早就這樣認為了,這個鍋我想甩也甩不掉。但我當年的確沒有算計過你,如果你堅持,那我無話可說。所以,咱們把婚離了吧。」

換做以前,我是從不敢將「離婚」二字宣之於口的,似乎只要說出來了,我這輩子的所有愛情就都破碎掉了。但現在我明白了,這個男人是我無論怎樣忍氣吞聲都沒辦法得到的,於我而言,他心硬如鐵,他的愛情永遠都不可能給我。

我沒有哭,只是心在滴血,疼痛難忍。

聽到我的話,他默然轉身,看著我,眼裡閃爍著寒芒。

嘴角微微上翹,他譏諷的說:「離婚?你有什麼資格說?」

「我將寧太太這個位子讓出去,給你最愛的女人,憑什麼沒資格?」我不無落寞的說,這三年,確實太累了。

「我成全你。」

他走出卧室後把門關的震天響,那樣天地不怕的樣子,我彷彿看到了當年意氣風發的那個他。

次日。

我去了寧千塵公司,看到他在開會,就把準備好的離婚協議交給了他的秘書。

我不知道他看到那份文件是什麼心情,但僅憑他給打電話時表露出來的語氣,我深深的知道,我激怒了他,我還聽到他發狂的撕扯領帶和拍桌子的聲音。

那聲音在我聽來,絲毫不亞於欣賞天籟之音。

——

從他公司離開後,我打算回娘家跟父親大人知會一聲,告訴他我已經給寧千塵寫好了離婚協議。

到家門口,樓下一個傭人都沒有,也不知道都幹什麼去了,我只能自己去樓上找陸君豪。

然而就在書房門口,我卻聽見了一輩子都不願聽見的話。

「爸爸,現在陸家的繼承權是不是沒有陸寒煙的事情了?」這聲音是我妹妹的,陸凝煙。

「那是自然,現在陸寒煙跟千塵的婚姻終於滿了三年,她母親的遺囑也就有效用了,從今往後,她母親生前所擁有的一切股份全都能歸在你名下了!爸爸的東西以後也全都會是你的!」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柔姨可真會搞事,如果當時不是因為有她的遺囑在,我也不用在當時算計千塵讓陸寒煙撿了那個便宜!」

「算了,她生前最疼的就是陸寒煙,肯定是希望陸寒煙能在婚姻上有自主選擇的權力,而陸寒煙呢,除了千塵,眼裡什麼都沒有!」

「那爸爸,現在柔姨的東西全都歸在我名下了,我不想再把千塵讓出去了,再給陸寒煙一份離婚協議怎麼樣?」

「凝煙,不要心急,再等一段時間,等再沒什麼波折了再說。千塵愛的人是你,你心裡應該清楚的,還不放心嗎?」

「不行,我哪能放心得下?這三年來千塵一直對我忽冷忽熱,他好像真的打算要當個好丈夫了!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恐怕以後真的要失去他了!」

我就這樣像條死魚一般的直挺挺的在門外站著,頭重腳輕,神情恍惚,有好幾次都要直接暈厥過去。

我的好父親,為了讓陸凝煙得到我母親的所有遺產,竟然算計我,給我製造那些醜聞逼迫我嫁給寧千塵!

現在股份到手了,他又要來算計我的婚姻,還是為了陸凝煙!

而他自己呢,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陸凝煙!

那麼我呢,對這個家而言到底是什麼?

真是悲慘,結婚三年的人,不但丈夫不肯給我一個家,就連自己心繫的家人也把我看成眼中釘!

再也聽不下去,我轉身下樓,心像是被誰的大手抓住一樣的疼,連呼吸都疼,頭暈目眩連走路都費勁,只好扶著牆慢慢走。

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再來傷害我!

絕對不可以!

才坐進計程車里,我再次接到了寧千塵的電話,「現在來民政局,離婚。」

「離婚協議作廢,我反悔了。」

「陸寒煙,你玩我?」他聲音很大,近乎咆哮。

聽得我腦瓜仁生疼,像是供血不足一樣的暈眩,兩耳轟鳴不斷,不得不提高了聲音,但耳朵和嘴之間有了屏障,根本聽不清楚!

所以我喊得也更加歇斯底里,「寧千塵,你不要再白日做夢了!我這輩子都要賴著你,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我就要當寧太太,活著是,死了也還是!我就是爛在這個位子上也不會讓出去!我不需要你愛我,我早就對你失望透頂了!我就是要看著你們這對痴男怨女沒法在一起,我就是要讓陸凝煙痛苦一輩子,我要讓她跪在我面前,求我把你給她,我會狠狠羞辱她,一輩子也休想跟你在一起!」

發泄之後,我將電話掛斷。

沒錯,我就是瘋了,被逼瘋的!

渾身上下都在不住的抖著,像是快要散架了!

寧千塵被莫名其妙接受了一番我的怒火,而在陸寒煙口口聲聲不再愛他的聲音中,他也像是一件件脫掉披在身上的華麗外衣,把內里醜陋猙獰露了出來!

他一直都很清楚我跟陸凝煙不對付,兩人不是一個媽生的,這在豪門中並不新鮮。

但當他聽見自己被當成用來噁心陸凝煙的工具時,那滔天的怒火便在這三年要死不活的婚姻生活中頭一次被逼了出來!

如此看來,過去的那八年,我對他所做的一切想將他據為己有的那些行為,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愛他的行為,全都只是為了報復陸凝煙?

寧千塵的心中翻起層層巨浪,他一拳打在辦公桌上,緊緊攥住,骨節發白。

暮色四合,M西餐廳大大的招牌在街道上十分顯眼。

我腳蹬高跟鞋,進去就往寧千塵跟陸凝煙就餐的位子處走去。

寧千塵面上的表情平靜無波,一點也不覺得這樣不對,神情平靜的看著我,若細看,就能品出那其中的冷淡與涼薄,那都是給我的。

可是轉頭,他卻沖陸凝煙微笑,這樣的場景深深刺痛了我,三年了,寧千塵從沒跟我在這樣的餐廳吃過飯。

放在以前,我會忍氣吞聲,但是現在,我不會再任人欺負了!

我將寧千塵面前的紅酒杯端起來,跟陸凝煙的叮一聲碰撞,之後小小喝了一口,「生日快樂。」

陸凝煙笑的甜甜蜜蜜,也舉杯喝了一口,「謝謝你,姐姐!」

我也溫潤的笑了,「你的確該好好謝我,這可是我丈夫拿我們夫妻的共有資產給你過這個生日呢!」

陸凝煙一張臉刷的變白,眉宇間滿是嬌嗔的看向寧千塵,可那個男人卻像是隔絕在這個場景之外一樣,仍在旁若無人的精心切著自己面前三分熟的牛排。

「姐姐,你這話不對,當時你嫁進寧家的時候,什麼陪嫁都沒有呢,千塵的財產是婚前所有,不屬於你!」

「我確實什麼陪嫁都沒有,因為那全都是要留給你的!」

陸凝煙的氣勢忽然降了下去,「姐姐……」

「這瓶紅酒全世界也沒幾瓶,但我就是想毀掉!」說完,那半杯紅酒全都被我潑到了陸凝煙的頭上,我朝她微微一笑,「你把我叫來,不過就是要看我出醜!你看,你許的願望實現了,是不是很高興?」

陸凝煙扯著嗓子嗷嗷直叫,手忙腳亂的用紙巾給自己擦臉,「陸寒煙,你這個神經病,你是瘋子!」

我摔了杯子,可胳膊卻被寧千塵給鉗制住,他冷冷的命令我:「跟凝煙說對不起!」

凝煙?哈,有這麼叫小姨子的嗎?

「不可能!」我一口回絕。

「說對不起!」寧千塵加重了語氣。

再看陸凝煙,她抹掉臉上的酒漬後,眼眶通紅的伸手去拉寧千塵的手,柔柔的說:「算了千塵,我沒事的,興許今天姐姐是心情不好呢!」

寧千塵面色陰寒,眼中寒芒四射,安撫了陸凝煙幾句後再次看向我。

「跟凝煙說對不起!」

講真的,我受不了寧千塵這樣護著陸凝煙,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要梗著脖子絕不服從,「這酒我喝也喝了,敬也敬了,反正最後是都給她了,正如她所願,我沒錯,憑什麼要對不起?」

寧千塵不由分說的拽著我就往外走,也不顧周圍的那些詫異目光,將我直接扔進了車中!

車門砰的關上,疾馳而去。

「寧千塵,你停車!」

「陸寒煙,你他媽的就是欠干!」他就像一頭髮怒的小獅子,在知道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後,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了他隱忍的獸性。

而我這整整一天都過得渾渾噩噩,都是拜他所賜,索性破罐破摔,「沒錯,我就是欠干,我為什麼會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沒用!」

寧千塵不怒反笑,我忽然感覺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

他沒回家,而是將車開到了郊外,在一處小樹林里停了下來,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寧千塵,你不要亂來!」

我死命抓著安全帶,寧千塵順勢壓了上去,獰笑著,「我幹什麼?當然是為了證明自己有能力,干你啊!」

車子在無人到來的郊區小樹林里發了瘋似的晃動著,我弓著身體,試圖抵抗他強硬的侵入,卻又每一次都無功折返。

「寧千塵,虧我愛你至極,你卻什麼都看不見,只愛著那個毒蛇繞腸的女人,你眼瞎了心也跟著瞎了!」

「對,我就是瞎了,要不然怎麼會跟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結婚!你口口聲聲說蛇蠍心腸的人是陸凝煙,但你在當眾潑她酒的時候,她怪罪你了嗎?從頭到尾,我只看到你一個人在那用所謂的愛情來折磨她。」

吼完,他的動作更賣力了,彷彿這樣,我受到的屈辱能加倍。

「陸寒煙,我警告你,我想愛誰,都跟你無關!」

我牙關緊咬,盡量不再發出聲音,不讓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偏偏這時候,寧千塵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他放了外音。

「千塵,千塵啊!凝煙她自殺了,她說想在死之前再見你一面!」

我聽出了這聲音是陸君豪的,心中冷笑,凝煙自殺?她那樣心機深沉的人怎麼捨得去死?

不過,這消息還是拯救了我,寧千塵掛掉電話後就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他頭一次在沒有得到滿足釋放時就饒過了我。

車子在路上快要被開的飛起來,我神情輕鬆的自顧自玩著手機,笑著說:「如果去了之後發現陸凝煙並沒有死,我們兩個卻雙雙出了車禍,你說我們兩個到了那邊是不是就能做一對沒人打擾的鬼夫妻了?」

寧千塵剜了我一眼,『你這是痴心妄想!』

「哈,你這是在害怕?還是擔心這輩子再也看不見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陸寒煙,你的心是黑的!那是你親妹妹!」

「親妹妹?我媽只生了我一個,請問親妹妹是哪裡來的?」

心中卻是冷笑不止,為了得到寧千塵,這父女倆都開始用上苦肉計了,真是煞費苦心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這點招數,也確實難為了她!

「停車」車子開到市區,我喝住寧千塵。

將我放下後,寧千塵獨自去了醫院,我就直接回家了。

寧千塵兩天連面都沒露,而我卻在這期間一直嘔吐不止,連胃液都吐出來了,滿嘴的苦味,渾身上下脫力,最後沒辦法了,只好去醫院看病。

翻來覆去的確認後,醫生說我這是孕吐現象,還是雙胞胎。

雙胞胎!

上天真會跟我開玩笑,我跟寧千塵鬧的不可開交的樣子後,竟然又懷孕了?且還是個雙胞胎?!

我手中抖落著化驗單,漫無目的的在醫院走廊里來回的走,前路迷茫,我都不知道下一刻要去哪裡。心思飄忽不定,怎麼也不能安定,滿腦子的都是「怎麼辦」!

我再一次推開了婦產科醫生的門。

醫生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睛,低頭在紙上寫寫畫畫,「懷孕?打算要嗎?不想要的話拿掉得趁早了,要不然再大點做掉風險會很高。」

我聽了「拿掉」兩個字時,忽然像是被誰打了一棒子一樣,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一路跑到醫院外面,坐在花壇的石頭上嚎啕大哭。

若這一對雙胞胎是上天對我這三年折磨的賠償,那麼我很想不計較過去,為了孩子好好活下去。

等到我的情緒恢復了平靜,這才將電話撥給了寧千塵,「千塵,你今晚回來吃飯行嗎?我想跟你談談。」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可我對你說的話更重要。」

「你自己解決吧!」

「我等你回來,千塵,如果你不回來,我會去拔了陸凝煙的氧氣罩!」

我惡聲惡氣的說完,掐斷電話。

晚飯我做了四菜一湯,葷素搭配的很合理,婚後三年,他們從沒在一起好好吃過一頓飯,今後他們有了孩子,就要讓這個家像個家的樣子。

飯菜剛做好,猶自熱著,門鈴就被按響了,我小跑著過去開門,看見那個男人時瞬間綻開了笑臉,可寧千塵面對我,卻只有滿臉的疲憊和疏離涼薄。

寧千塵長腿邁進來,從我的身邊側身過去,他身上還帶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一步一步上樓,邊走邊說:「我去洗澡,然後再回醫院,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去民政局拿離婚證。」

桌上的四菜一湯彷彿是一張張臉,爭相訴說著我的可笑。

我一直站在原處,腰上系著著圍裙,穿著大大的拖鞋,這些天我又瘦了兩斤,一張臉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小,連帶著眼睛都被襯得大了好多,我一直看著樓上。

我在等。

寧千塵洗完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經過我身邊時,我扯住他的衣袖,語氣乞求,「今晚在家好嗎?我有事想說,醫院那邊,讓護工看著。」

「她現在不能離開我。」

「我也不能離開你。」

寧千塵一把甩開我的手,力道頗大,「陸寒煙,你也為了我自殺了嗎?」

我疼的眼眶中蓄了淚水,我喉嚨發緊,卻笑的燦然,他就這麼希望我立刻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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