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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倖存者:她們在等待道歉,日本政府在等待她們死去…




慰安婦倖存者:她們在等待道歉,日本政府在等待她們死去…


文 | 烏鴉





8月14日,有一部國產電影悄悄的登上了院線,沒有聲勢浩大的宣發,沒有蜂擁而至的觀眾,只有微不足道的排片,似乎很快也會悄無聲息的下線。




但我想寫下它的故事:

《二十二》






2012年12月,廣西桂林,新坪鎮桂東村。92歲的韋紹蘭,她每個月只能拿到30塊錢的低保。




對此老人家沒有太多怨言,她總是說:




我買一次菜要用5塊錢,買什麼呢?買白菜啊,白菜便宜。錢夠用就行了,多就多用點,少就少用點。










1944年10月,日軍陸軍第11軍包圍了桂林。當時出門打豬草的韋紹蘭,遇到了日軍,被拖上了軍車…




這一路上,日本鬼子見到女人就拖上車。韋紹蘭說:



不敢抬頭,不敢數,也不知道他們拖了多少個。




關到屋子裡,被鬼子不分白天黑夜的強姦。





那一年,韋紹蘭24歲。






三個多月後,韋紹蘭逃出了「慰安所」,一路翻山越嶺,逃了兩天兩夜,逃回了家。




踏進家門,丈夫說的第一句話是:

我以為你不曉得回來呢!







被鬼子抓走的那天,韋紹蘭的月經剛剛乾凈,因此懷上了日本鬼子的孩子。




1945年7月13日,孩子生了下來,是個男孩,取名叫:

羅善學。






韋紹蘭夫妻很疼善學,從小到大沒捨得打過。只有一次善學拉屎拉在了褲子上,屁股上被打了兩巴掌。




當時他們家一天只有三四兩米,都熬粥給孩子吃了,兩個大人吃野東西

(野菜)

過日子。






羅善學七八歲時,有一天放學回家,聽見爸媽在吵架。他就躲起來偷聽,這才知道自己不是爸爸親生的,自己身上流著日本鬼子的血。




多年來,羅善學受盡了冷言冷語,村裡人經常戳他的脊梁骨,村裡的小孩子都喊他日本人...







到了2012年,羅善學已經68歲了,還討不到老婆。他說:



談了六個妹仔,個個妹仔都講,什麼不好嫁,為啥要嫁個日本人?




從1981年到現在,羅善學一直放牛為生,和老母親住在一起,相依為命…







2012年6月,80後導演郭柯,偶然看到了一篇「中國慰安婦生下一個日本孩子」的報道。他決定拍攝一部講述中國倖存「慰安婦」生存現狀的紀錄片,名為:

《三十二》。




日軍侵華期間,在中國強征了20萬「慰安婦」。到了2013年,在中國存活的僅有32位老人,這就是片名《三十二》的來源。







兩年之後,當郭柯導演準備把這部短片拍成紀錄長片時,只剩下了二十二人。




到了2017年,在電影《二十二》上映的今天,中國在世的「慰安婦」老人,僅剩下了八人。







在豆瓣的短片簡介中,這樣寫道:




「慰安婦」這三個字,曾在多少中國人心裡被披上「中國恥辱」的外衣。多少人想揭,卻不敢活生生揭開;多少人想拍,又怕打擾到她們的生活。這是一段疼痛的歷史,每個中國人都心知肚明。




或許正是因為主題過於沉重,這部電影在中國院線的排片只有1%,真是一個讓人悲傷的數字。







2014年韓國導演趙廷來,準備拍攝「慰安婦」主題電影《鬼鄉》。製片方獲得了七萬多韓國網民的支持,籌集了五億韓元。演員全部零片酬出演,大多數攝影、燈光等技術人員都無償工作。




電影《鬼鄉》於2016年在韓國公映,蟬聯了半個多月的單日票房冠軍。





《鬼鄉》海報




恕我直言,我個人認為韓國的這部《鬼鄉》有些用力過猛。從成片質量來看,《二十二》的水準在《鬼鄉》之上。




從豆瓣得分也可以看的出來,《鬼鄉》7.4分,《二十二》8.7分,短片《三十二》更是高達9.3分。




沒有呼天喊地的悲愴,沒有淚如雨下的哭泣,電影在大部分時間裡,都冷靜而剋制,平和而溫暖。







比如,湖北的毛銀梅老人,她本來是韓國人,因為逃難到中國才被日本鬼子抓去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不會說韓文了,湖北話倒是說得很溜。




她的中國名字,毛銀梅,是自己取的。她說,之所以讓自己姓毛,是因為崇敬毛主席。




毛銀梅還收養了一個中國女兒,這些年都是養女在照顧她。養女說:




別人說她是日本人、韓國人。我管她是哪裡人,她把我拉扯大,我應該照顧她報答她。





毛銀梅老人家中





毛銀梅老人跟大家聊天




同時,即使是隔著銀幕,你仍能感受到那錐心刺骨的痛苦。




比如,山西的李愛連老人接受採訪時,她會先提醒導演:



門關好了嗎?




彷彿只有在關嚴的屋子裡,她才敢打開心門。





那一天,李愛連老人說,被日本鬼子抓去時,她只有18歲,先被餓了三天三夜,後來有人丟給她一堆大蔥,她一口氣吃了8根,胃從此壞掉了。

(引用自[騰訊娛樂]對郭柯導演的專訪)







比如,我曾在網上看過山西陳林桃老人的介紹,她曾被日本鬼子強暴、用煙頭燙,還被打斷了一條腿...她去世前,還說了這樣一段話:




我希望中國和日本能一直友好,不要再打仗。因為一旦打仗,會有很多人死去。




但就在今年年初,還有網友在日本的APA酒店發現,該酒店大堂公然放置著否認南京大屠殺,否認慰安婦的右翼印刷品。




兩相比較,不禁讓人感慨萬千,憤由心生。







郭柯是一位溫柔的導演,這也導致電影拍攝過程很是揪心。郭柯導演說:




試問,如果有記者問你奶奶,當年是怎麼被日本人凌辱的,你想不想抽他?




導演還說:這個片子毫無疑問應該把老人放在第一位,她們不是你用來感動觀眾的工具…

會感動的人,自然會被感動。

(引用自[騰訊娛樂]對郭柯導演的專訪)







因此,整部電影沒有旁白,沒有煽情,沒有過度的渲染。只有克制的情緒,真實的生活,以及大量的空鏡頭:陰鬱的天,厚重的雲,斑駁的牆壁,凝聚的光線…




我坐在電影院里,在黑暗中,隱約能聽見有觀眾在啜泣…電影結束,我第一次在影院里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3萬人的眾籌名單緩緩滾動,沒有一個觀眾提前退場。







據說,郭柯導演在接受[騰訊娛樂]採訪時說:




我感覺老天爺都在幫我。


能上映就是成功,如果盈利全部捐給上海師範大學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掙錢的機會,我以後一定會有,但這一次,我希望自己乾乾淨淨的。






王志鳳、符美菊、李美金老人




坦率的說,我一直不太明白,中國電影院線的負責人都長了個什麼腦子。




前段時間,我去香港看了兩天電影。感覺香港的電影院商業極了,功利極了,市儈極了。但仍然有不少紀錄片、文藝片的排片。




怎麼中國大陸的院線就是容不下這些不夠「主流」的影片呢?是因為優秀的中國電影太多了,輪不上這些電影嗎?







我很喜歡韋紹蘭老人,即使經歷那麼多苦難,即使靠微薄的低保維生。她不怨天,不怨地,也不怨社會,她很樂觀,有很多正能量。




她說:




這個世界真好,吃野東西都要留著這條命來看。







她還喜歡唱一句山歌:天上下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自己憂愁自己解,自流眼淚自抹乾。 




問題是,我們真能讓這樣一群老人「自流眼淚自抹乾」嗎?




8月14日,也是世界「慰安婦」紀念日。希望在一年的365天里,我們留出一天來關注這些老人,尊重她們經受的疼痛,尊重她們遭受的苦難。









晚情PS:

今天原本準備了其他文章,後來聽說了這部電影(最近限制看電腦和手機,消息比較滯後),覺得必須要發這個文章,不知道能為這段歷史做些什麼,那就讓更多的人知道吧!



▼作者簡介



文章授權轉載自烏鴉電影,ID:crowmovie,烏鴉電影,電影類公眾號里最溫暖,最有人情味的一個。



長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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