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和自己一樣的畫像,半夜卻總聽到吹簫聲
"老姐,你終於來了。你的粉絲已經等你好久了。「
一個打扮得像是一個民國人士的傢伙狗腿的迎接著我。他就是我的弟弟舒悅,一個平時遊手好閒,醉心於他自以為是一定會有的道術圈子裡的富二代。
我叫舒瑜,一個作家。出生在一個富有家庭。至於家族裡的財富,那是大哥舒偉操心的事情,我只管徜徉在自己那個文學的圈子裡就可以了。我一共有三個兄弟姐妹,大哥舒偉,二姐舒婷,都是商場精英。排行老三的我和弟弟舒悅就是明顯的爛泥扶不上牆。
我吧,還行,在文學這個圈子裡也算得上一個美女作家,出版過基本還算暢銷的書,都是些悲風傷秋的小說,被老爸斥為無病呻吟。但現在流行的就是這個流派啊,反正我又不準備和大哥二姐爭家產,做好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了。
小弟舒悅就不一樣了,從小就迷上了什麼道術,還正兒八百經的拜了個師父,整天打扮的給個老古董一樣,一副得道高人的噁心模樣。每次家庭聚會,我和他都是侄子和侄女們地反面榜樣。被指責批判的對象。所以,同病相憐的我和他聯繫就多了一些。但也各自有各自的圈子,輕易不在一起聚會,因為說不到一塊兒去。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他居然一連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催我過來聚聚,說是有一個我的狂熱粉絲想見我一面。我不來吧,他一次又一次的騷擾,於是,我下定決心,來走個過場,見一面就走,反正又不是相親,就是相親,我不同意,誰還敢強迫?
「人呢?你不會是拿粉絲晃點老姐我吧?告訴你,老姐我這幾天可是有點不痛快,小心拿你做出氣筒。"一下車,我就威脅小弟,讓他不要玩弄什麼鬼把戲。小心後果。
"放心吧,騙誰都不會騙你的。真的有粉絲想見你,而且,都給我說了好久了,這不是聽說你的寫作大業告一段落,我才找的你嗎。走吧,我給你說,絕對不是什麼騙局,你看看這裡的布局和設計,就出自他的手筆,絕對的有品位,絕對的和你胃口。「一邊往會所裡邊走,他一邊得不得不的說著。
會所位於郊外,有山,但不太高,而且樹木鬱鬱蔥蔥,有水,清澈見底,水裡還悠閑地遊動著幾尾觀賞魚。加上巧妙結合了江南園林和西洋建築風格的建築,讓這裡覺得像一個精心布置的世外桃源,我這些時候,有些神經衰弱的心情猛地放鬆了許多。
「還不錯,到了這裡,感到舒服了好多。」我讚賞的說道。
「那是,也不看是誰給你推薦的?我會騙你?」舒悅嘚瑟的說道。
「設計師是個女的吧?要不不會有這麼貼心的設計。」
「到了你就知道了。」舒悅還賣了個關子。
我已經挷定絕對是個女的,因為,我的小說,男人看的不能說沒有,但能夠稱得上粉絲級別的,一定不可能是個男的。
但是,我錯了,真的錯了,還錯的離譜。那個人真的是個男的,還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最最關鍵的,他也不是我的粉絲,而是看了我的小說,有些事情想問我的一個人。
該死的舒悅,居然騙我。
……
見到了自稱我粉絲的那個男人,我心裡已經快要暴走了,但是,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只好壓下自己的心頭怒火,做了下來,一聲不吭,看舒悅那個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
「舒小姐,我叫李銳,是這個會所的老闆,請你前來有點冒昧,望不要見怪。」他倒是彬彬有禮,但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他讓我順眼的地方。於是,我冷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舒小姐,你看需要點兒什麼?這裡南北大菜,江湖小吃,應有盡有。」他繼續說道。
我不高興,很不高興,所以沒有搭理他,只是斜著眼看著舒悅,看的舒悅極不舒服,好像屁股下不是椅子是個將要爆炸的地雷。扭扭捏捏的。
「老姐,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有點害怕。既然來了,你就聽聽李先生說些什麼吧。他是我的學長,很不錯的一個人。」舒悅解釋道。
不錯?就是對你不錯才讓你合起伙來騙我的。我依舊沒有說話,看舒悅怎麼辦。
「學長,你直接說吧,要不回去我要挨打了。」舒悅終於頂不住了,開始要求姓李的說明約我來的目的。
「舒小姐,這是你寫的書吧?」他從包里拿出了一本書,不用細看,我就知道,那是我剛出版的一本小說。還算暢銷。內容當然是我所擅長的那一類風花雪月,才子佳人的古代言情小說。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也沒有說話,看著他,等他說出目的。難道他準備改編它?把它排成一部連續劇?
「書里寫的地方我見過,裡面的事情也是我知道的。和你寫的一模一樣。」他的話讓我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作為作者,我知道自己這本書的構思從何而來。那一段時間,我不斷地重複的作者一個夢。
這本書就是我夢裡的事情,場景,人物,情節。都來自於我的夢境。沒想到,居然有人來告訴我,這是真事?哦,天啊,這不是又在做夢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第一次開口,但這已經表明我對他所說的東西有了興趣。
他沒有回答問話,只是又從包里掏出一本很老的書籍遞給我,還幫我翻到了要我看的地方。
我接過來,沒有第一時間看下去,而是盯著他的眼睛繼續問道:「你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只是對同樣的故事出現在你的小說里感到好奇罷了。你不想看看,我的一個先輩是怎麼寫的么?「他悠悠的反問道。
我這才低頭看起他翻開的那本古籍,裡面的東西不長,只有幾百字,但是,作為一個作家的我,毫不費力的就看懂了那篇古言文章。
那是一篇祭文的一部分,描寫的是一個感人的故事。
寫的是有一對小夫妻,婚後恩恩愛愛,比翼雙飛,但是,有一天,在兩人泛舟湖上的時候,忽遇怪風,兩人落水,男人奮力把妻子推上了岸,但自己力竭而死,沒想到,妻子在祭奠丈夫的頭七之日也主動投水追隨丈夫而去,死後朝廷給與封贈,還立有牌坊。由於兩人沒有後人,所以由族人過繼繼承了他們的家業,世世代代香火不斷。對了,這對夫妻就是姓李。和我小說里的情節簡直一模一樣。
看完之後,我抬起頭看著李銳,等他說出目的。
「舒小姐,你剛才看的是我家的族譜裡面的記載,那對夫妻就是我的祖先,我就是過繼給他們的族人的後代。」他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說到:「我家的族譜舒小姐是不可能看到的,而且,就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要不是有人找到了我家,想借用我家的別墅,我也不可能得知你這本小說的。順便說一句,你書里描寫的那對小夫妻的家和我家的祖宅,現在的別墅是一模一樣,連裡面的陳設和傢具都分好不差。」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我終於坐不住了,今天居然聽到這麼驚人的消息,難道我做的夢居然是真實的事情?還是幾百年前真實的事情?老天,你不是在玩我吧?
「當然是真的。而且,還有一件事,需要告訴你。請你不要害怕和激動。」他鄭重的說。
「你說。」我亟不可待的說,難道他還有什麼驚人的消息?
「我家的祖先有畫像遺存。」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問道。夢裡的小夫妻,我始終看不清他們的面孔,所以,我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聽到我的問話,沒有回答,只是又從包里掏出一本古籍,卻奇怪的沒有遞給我,而是給了小弟舒悅。
舒悅不解的翻開了那本古籍,剛開始還沒有什麼,但等他剛翻過兩頁,就張大了嘴巴,不住地看看我,又看看手中的書,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卻說不出任何話語。
看著他奇怪的表情和動作,我不由得一把奪過書籍,自己翻看起來。
第一頁沒有什麼,只是一行小楷,寫明了書籍的內容:「夫妻自題小像。意思也就是,夫妻兩個自己互相畫的對方的畫像。
我翻過去,看到了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英俊瀟洒,風流倜儻。還一個俊俏書生。
我有翻過一頁,這一次就被嚇到了,上面是一個俊俏的小娘子,不用說就是剛才那位書生的妻子,投水殉夫的那一位。但是,讓我驚訝和不可思議的她居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就好像我穿了古裝一樣。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雖然是個文藝青年,美女作家,但也是一個堅定地無神論者,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什麼轉世,鬼魂一類的東西,但眼前的東西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不用懷疑,那是真的古籍,已經在我家珍藏了幾百年了。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做文物鑒定,碳14可以準確鑒定年代的。」李銳依然慢吞吞,悠悠的說道。
我沒有懷疑他所說的,因為,我知道,就是他騙了我也得不到什麼利益,那有何必呢?但我卻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雖然我沒有說小說的構思來自於我的夢裡,但光憑著小說里的內容和一模一樣的容貌就可以讓他有所懷疑了。
「你什麼意思?」我看著李銳問他。是啊,你什麼意思啊?就算我是你轉世的祖先,難道你還準備把當初繼承的財產還給我?否則,你準備做什麼?
「舒小姐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家祖已經年邁,最近經常做夢,夢到你,哦不是,是夢到先祖要求家祖找到你,他妻子的轉世身,讓族裡盡一份沒有盡到的孝心。讓先祖安心。當然,對於舒小姐,我們也有所安排。絕對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畢竟,說起來,你可是我家的先輩。李家還是以孝傳家的,廉恥二字還是知曉的。「
雖然他說的漂亮,但這件事實在是太過離奇,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看著罪魁禍首舒悅,讓他那個主意,誰讓他是個男生呢,並且他還是始作俑者,整天吹噓自己有道術在身,今天就讓他好好實踐一下。
「學長,要不這樣吧。那本畫像讓我們拿回去做個鑒定,有了結果我們再做商量,你看怎麼樣?」他只好出頭。
「沒問題,那本來就是舒小姐所畫的,哦,我是說。唉,說不明白了,總之,拿回去沒問題,只是,能否加快時間,家祖年紀大了,老惦記著,讓我們做晚輩的心裡不安。」他急赤白臉的說著。
你家祖年紀大了,我這個你認定的先祖就要加緊辦理,這個不肖子孫。
無意之中,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居然把自己放到了認同他說法的位置上。
告辭出來,坐在舒悅的寶馬車上,我無力地對他說:「小子,你惹出的麻煩,自己解決,別總來煩我。有結果了,通知我一聲。記住了,別讓老爸知道,否則,扒了你的皮。」說完,我推門下車,也不管他在我身後大呼小叫,開車回了公寓。連澡都沒洗,蒙頭開始大睡。我累了,也希望再做一個夢,得到一些提示。我該怎麼做?
但是,往常愛做夢的我居然一覺睡到大天亮,別說做夢了,連廁所都沒上一個。還是被餓醒的。這才想起來,昨天居然連頓飯都沒混上。還他么是他先祖呢,這個不孝的子孫。
我一邊吐槽,一邊給自己張羅著吃的,沒想到。舒悅的電話又一次打過來了,只有一句話:「看郵箱。」隨後就掛了,讓我極度鬱悶。你多說一句話安慰安慰我會死啊?
我一邊大口的吃著自己做的黑暗料理,一邊打開了電腦,登錄郵箱,看到裡面多達一百多兆的各種文件,才決定原諒他了。
他昨天晚上肯定一夜沒睡,才搜集了這麼多資料發給我。我當然不會浪費他的好意,漫不經心的查閱著,但開頭的一張照片就讓我目瞪口呆。
那是一道長堤,我書里描寫過的那道長堤。上面開滿了艷麗的桃花,下面還有文字說明,蘇省一處小湖的十里長堤。 「老姐,你真的準備在這裡住一段時間?」舒悅問道,他眼裡為我的擔心讓我感動。
「是啊,我老是覺得自己少了一些什麼東西,在這裡能夠讓我感到安心舒服一些,而且,我也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回答他。確實的,自從我開始動手寫文以來,老師覺得精神不好,缺少些什麼,但去看醫生,醫生說我是思慮過多,有點神經衰弱。休養一下就沒事了。寫完那個桃花朵朵以後更是明顯。但是,這一次到了這裡,明顯感覺精神好了許多。不知是黃江的影響還是其他,所以,我決定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老姐,不是我說他們的壞話啊,我老感覺那個老頭子沒按什麼好心。李銳還行,不過,他好像一切都聽從那個老頭子的。你還不如跟我回去呢。」他說的那個老頭子,是李銳的爺爺,一個瘦小的乾巴老頭兒,整天眯縫著一雙眼睛,好像誰都看不順眼的樣子。但對於我他倒是滿恭敬的,我感覺到他確實是把我當做老祖宗看的。還說要把這個別墅送給我,作為對於我的孝敬。
但我怎麼會要呢?不要說現在一切都還沒搞清楚,就是搞清楚了,我也不再是他們李家的老祖宗。不過是有一點聯繫罷了。接受別人的饋贈,有愧本心的。
「既然想住在這裡,那你還不接收他們的好意?成了自己的,不是想怎麼住就怎麼住?」舒悅不滿的說。
「你以為有那麼簡單?一座別墅,處在風景優美的地方,還是別疼的老宅,隨手就送給你,回事那麼簡單的?」
「老姐你也不傻啊?那你還留在這裡?」舒悅剛才說的是反話,還是像勸我不要留在這裡。
「我也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而且,我老感覺有東西留在這裡,只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何況,現在這個社會,他們不敢怎麼樣的。」我說道。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吧。不過,你每天都要給我打一個電話,感覺不對了,馬上離開。唉,偏偏這會兒,我師父出去雲遊去了,要不然,憑他的本事一定可以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舒悅口中的師父,就是他拜的那個道術師父,我家的一個世交,玄明道長,和父親關係不錯。但有沒有什麼道術,誰也說不清。要不是知根知底,父親不會答應舒悅拜師的。
「行了,不要啰嗦了,你以為我是你那麼不靠譜啊。回去吧。我最多答應你每天通話。不要告訴老爸哦。否則,要你好看。」我威脅舒悅以後,送走了他。看著他遠去的車子,我不由得也感覺到少了什麼。我瑤瑤頭,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壓下去,扭頭回了別墅。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了,就當度假休養一段時間了。
「舒小姐,需要什麼給我打電話,我們兩口子就在那邊的住。」一個樸實的大嬸對我說,還指著小湖對面的一個農家小院說道。他也姓李,是李銳的本家,平時,李銳家裡沒人在的時候,別墅就是他們兩口子照看的,老伴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老實中年漢子。兩口子依靠重一點田地糊口,老伴會在農閑的時候打一些零工,李銳家也會給一部分補貼,有兩個孩子,男孩在滬上打工,據說收入還行,女孩還在上大學,成績不錯。這些都是李銳告訴我的。還交代我一個人在這裡住,有事可以找他們幫忙。就是不想自己做飯了,也可以去他們家吃。費用不用我擔心,他們自會和那兩口子結算。
不得不說,李銳一家是真的把我當老祖宗看待了,但我卻隱隱有些反抗這種看法,要不是為了搞清楚這些均真相和這裡讓我舒服的原因,我不會住在一個陌生人的祖宅里的。
到現在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們的老祖宗轉世了。
那天,舒悅找人鑒定了那本畫冊,確實是幾百年前的文物,而且,舒悅也打聽了,江南李家是一個傳承了許多年的古老家族,世代詩書傳家,出了許多了不起的人物,他們應該不會騙我的。
可這件事情讓人聽起來那麼的不可思議。雖然,舒悅也打聽到有些地方有前人轉世的傳說,甚至現在還有人活著,但是那畢竟沒有得到確切的證實。只是一些傳說。我所遇到的到底會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吧,就當度假了。
我收拾起心思,回到了別墅,麻利的自己做了一頓飯,吃過之後,又沒事情可做,幹什麼呢?寫作?太費心思,並且也沒有好的構思,找人聊天?一個人都不認識。上網?這裡的寬頻已經停了好久了,說是過幾天才能恢復的。打電話給朋友?大家都在忙,還是算了。對了,去堤上轉轉啊。那裡的桃花開得正鮮艷,轉轉熟悉一下環境也好啊。順便也可以去李嬸家看看,住在這裡免不了麻煩他們兩口子的,去一下也好。
說做就做,我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了帶來的兩瓶黃酒,作為禮物,就出門沿著長堤走過去。繞湖一周,正好呢可以到達李嬸家。
但卻很不湊巧,李嬸家大門緊鎖,沒人在家,可能有事出去了。我只好回去。
乘興而來,掃興而歸。我沒有了來時的興緻,走的有氣無力,腿也感覺有些酸痛了,唉,歇歇再走吧。
坐在湖堤上,看著眼前紅火的桃花,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首劉禹錫的詩,雖然不太貼切磨刀石景色相符: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吟誦完詩句,頓時感覺好了許多,不就是沒找到李嬸他們兩口子么?時間長著呢,明天再去不遲,眼前春光明媚,正是踏春的好時候,為什麼吧自己搞的傷春悲秋的,那樣不是泰國無趣了么?
這樣想了以後,感覺好多了,頓時站起,悠閑地溜達著回到了別墅。在別墅里四處遊逛,熟悉著以後自己的居所。
別墅是一個三層的小樓,樓前還有一個巨大的空地,肯定經過了無數次的修建,現在已經是比較現代化的建築了,只是在小樓的後面還保留著一座老式的大屋,雖然沒有鎖,但房門虛掩著。
我已經把小樓在一個小時左右轉了個遍,對這個老式大屋有了興趣,走到大屋前,四處看了一下,發現大屋雖然年代久遠,但依然結實,還經常有人打掃,十分乾淨。還經常地通風換氣,沒有許久沒有住人的腐朽氣息。
我推開房門,裡面豁然開朗,看著裡面的擺設,我知道了,這就是傳說的祖屋,裡面是給祖先上香供奉的地方。
怎麼那個老頭子沒有讓我來這裡看看呢?我突然在心頭有了這個疑問。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念頭,隨即放棄了。
我走進祖屋,迎面是一個寬大的供桌,上面擺放著祖先牌位,還有一些供品,看來李嬸他們兩口子做的不錯,供品還算新鮮,更換過沒多久。我入鄉隨俗,給牌位鞠了個躬。謝過自己打擾的罪過,就在裡面四處欣賞起來。
我只是聽說過祖屋,沒有親眼見過祖屋的樣子,所以對祖屋有著極大的興趣。
在供桌的兩邊,分別還有一個小門,原來這個祖屋還是三間的結構,左面的一個小屋裡依然有一個供桌,小了一點,應該是李銳他們這一支的祖先,也是一個黑色的牌位。和中間的祖先牌位同樣的布置,只是所有東西都小了一號,沒有什麼看的。我又來單了右邊的一間,剛進去,就感到一點熟悉的感覺,好像我經常在這裡出入一樣,好奇怪啊。
同樣的一張供桌,但後面擺放的不是牌位,而是一幅畫,被帷幕遮掩了半邊,我環顧四周,那種熟悉的感覺沒有了,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撩開帷幕,那幅畫讓我驚呆了,上面是一男一女,正值青春年少的一男一女,可是,不管男女都是我十分熟悉的面孔。那個二十齣頭的花信女郎不是我自己是哪個?那個和我做親密狀的男子雖然我覺得很親密,但卻又想不起他是誰?怎麼回事?
難道我真的是某人轉世?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飛快的放下帷幕,出門,跑回了別墅,回到卧室,摸著自己狂逃得心臟,好久才平靜下來。
沒想到,我竟然被一副酷似自己的畫像給嚇壞了。我暗自告訴自己:」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么?住在這裡不就是為了尋找真相么?怎麼還那麼害怕?「
這一夜,我睡得十分不好,翻來覆去的做夢。醒來卻又不知道在夢裡有些什麼東西,只是一個個自己十分熟悉的場景,卻又無法形容,只記得一縷悠悠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簫聲。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直到天將要亮了,我才熟睡,沒多久,卻又被李嬸給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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