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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後宮寵妃,卻淪落清樓,終從一代名妓登上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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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展現全球歷史文化風貌,趣味解讀世界史。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從上古神話到當今各國八卦,我們為您一一講述」

「娘娘,喝點熱水吧。」小柔小心翼翼地把手中溫熱的茶水端給她,畢竟是已有七個月身孕的人了,萬事都要小心伺候著。

駱雨嗯了一聲,接過茶水喝了一小口,捂著肚子有些發愁。

今日也不知怎麼了,小傢伙一直踢她。

「娘娘的手怎麼這麼涼?奴婢去拿個湯婆子來。」

駱雨看著小柔將門開了一條小縫出去,隨後又關上了門。一絲寒風從開合的動作間漏進來,凍得她一個寒戰。

臘月的天,冷得徹骨。

轟隆隆——

駱雨疑惑地抬頭,疑心自己是聽錯了,但隨即又響起了幾聲,她慢慢地起身走到窗邊,打開了一條小縫。

宮內高牆林立,視線不及外面開闊,看不到遠處的景色,只能看到遙遠的天邊,閃過了一道道白色裂紋。

這個時節,竟然打雷了?

莫名地,駱雨心中就浮現出了一絲不詳的預感。正想著究竟,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她一腳。她不敢再在窗邊逗留了,挪到軟榻上,安安穩穩躺下,一邊輕柔地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一邊語聲輕柔地道:「孩子乖,想父皇了是不是?今日你父皇初登皇位,想來是有許多大事要處理,等處理完了,自然是要過來的。乖啊,別踢娘了。」

肚子里的孩子卻沒有這麼聽話,很是鬧騰了一陣,才在她的輕柔撫摸下漸漸消停下去。

然而,窗外的雷聲卻沒有消停,一聲響過一聲。

駱雨沒有開窗,卻也看到了亮徹房間的光亮。她心中那不安的感覺一陣強似一陣,看了半天,忽然想起來,小柔那丫頭去拿個湯婆子,怎的拿了這麼許久還沒有回來?

正疑惑著,外面響起了瓢潑大雨落地的聲響,聲勢浩大,大有要將整個皇宮都淹了的架勢。

駱雨今日才搬到這未央宮,本欲早些睡覺,但還沒能熟悉,又遇到這樣大的響動,更是睡不著了。又等了片刻,門口終於傳來了響動。

「你這丫頭,是不是又貪玩了……」

話還沒說完,駱雨倏地噤了聲。

她猛地坐起身來,指著小柔問道:「怎麼了這是?」

小柔進屋就關了門,頭髮凌亂,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濕了滿臉。衣服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隱隱有幾分血紅。

駱雨出自將軍府,也是見過世面的,當下起身問道:「哪來的血?你受傷了?說話!」

小柔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拉著她的衣服下擺滿臉驚慌地道:「娘娘……娘娘快跑,外面都是禁衛軍,陛下帶著人殺過來了!」

陛下帶著人殺過來?!怎麼可能!

她努力鎮定下來,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看了一眼,庭中雨勢頗大,將整個庭院都打得狼狽。更令人心驚的是,其間穿梭著的人。

不知有多少禁衛軍手中拿著刀,對著滿院奔跑的人痛下殺手。

哀嚎聲,求饒聲,駱雨睜大了眼,眼睜睜看著平日細心伺候自己的人一個個倒在了血泊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猛地開了門,大聲吼道:「住手!放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竟如此草菅人命!」

那被逼得坐倒在地的一個奴才哭喊著道:「娘娘救命啊!」

話音未落,那人驚恐地睜著眼,頭已骨碌碌滾開了。

駱雨只覺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看著那奴才的頭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才聽那禁衛軍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我等奉陛下之名,斬殺奸佞,未央宮,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他也要殺她嗎?也要殺他們的孩子?為什麼?!

好個一個不留!駱雨整個人都輕輕打著顫,那禁衛軍說完這句話又去了別處,庭院中的哀嚎聲漸漸小了下去,唯有雨聲,充斥了天地間,將人的心也涼透。

放眼望去,雨水沖著血水,滿庭狼藉,都像是在嘲笑駱雨。

小柔將門關上,把駱雨拉了回來,驚慌地道:「娘娘,快些跑吧,再待下去,一會陛下來了,真的會對您動手的!」

駱雨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東方林今日登基,雖未舉行皇后冊立大典,但作為東方林唯一的妻子,這偌大的國家,有誰會懷疑她的身份?便是在這樣的身份之下,這些禁衛軍尚且敢血洗未央宮,除了東方林自己下令,誰還能給他們這個膽子?

冷意,從雨夜蔓延至心房,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凍結。

「快跑啊娘娘!」

跑?往哪裡跑?整個未央宮都被人包圍了,她懷著七個月的身孕,還能跑到哪裡去?

正在這時,門外走廊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仔細腳下,小心摔了。」

駱雨驚愕地抬頭看去,門被打開,是東方林,一手撐著柄傘,而他懷中緊緊護著的,正是平日與她關係最為親近的朋友——柳葉兒。

所以,方才東方林那般溫柔相待的話,便是對著柳葉兒。

刻意忽略了這個,駱雨懷著最後的一絲驕傲,抬高了下巴,將眼淚生生憋回眼中,冷道:「不知陛下這是何意。」

東方林冷冷一笑,手向後一揮,一旁便走上前一列禁衛軍,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個黑布包裹,朝她面前一扔。

沒人提著,黑布自然而然散開,裡面滾出一顆顆人頭,有的雙目緊閉,有的還圓睜著雙眼。

死不瞑目。

駱雨忍不住捂住了嘴。

這些面孔,她最熟悉不過,父母、大哥、二哥、三姐……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滿眶的眼淚再也憋不住,猛地流了下來。

而那個初登大寶的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用冷漠的語調,一字一句地道:「駱家通敵叛國,證據確鑿,滿門抄斬,人頭懸於城門口三日示眾。」

一字一句,像是要將她凌遲一般。

「證據呢?」駱雨冷道。

一旁始終沒有開口的柳葉兒道:「陛下息怒,駱雨想來是受打擊太大了,一時忘了身份儀態,還望陛下莫要與她一般計較。」

「還是葉兒懂事。」東方林柔聲誇讚柳葉兒,再轉向駱雨時,聲音中像是摻了這臘月的冰,「此事證據已確鑿,駱家上下皆已伏法,駱氏,你可還有話說?」

一夜之間,她便從雨兒,變成了萬惡的駱氏。駱雨抬起頭看著東方林的臉,房中燈火通明,他的臉卻似隱在燈火之後,看不分明。這便是她所愛所嫁之人,前一天還摸著她的肚子一臉慈父狀,今夜便已成了屠殺她全家的修羅。再看柳葉兒,她柔弱如小鳥狀依偎在東方林身旁,口中說著為她求情的話,居高臨下看她的神情卻明明白白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卸磨殺驢,不過如此。而這兩人勾搭到一處,怕也不是一日兩日。

駱雨冷冷笑出了聲:「陛下好手段,登基第一日便拿駱家開刀。證據自然是好捏造,可是陛下當日依靠我駱氏爭得皇位,如今這般過河拆橋,不怕天下人恥笑么?午夜夢回之時——」她慢慢地從地上站起身,直直盯著東方林道:「不怕這麼多的人命來找陛下索命么?」

東方林勃然失色,下一瞬,駱雨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之重,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了明顯的掌印。

她晃了晃,站定在了原地,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說到你的痛處了?害怕了?我駱家忠心為國,這些年也是盡心儘力扶持你,你竟能做出這等事情,東方林,你豬狗不如!」

最後一句,是用盡全力吼出來的。

東方林靜了靜,對身後的人道:「你們下去吧。」

一列人走出去關上門,守在了外面,連帶著帶走了小柔。只聽一聲低低的痛叫,駱雨心中一痛,她身邊最後一個人也沒了。

「事已至此,朕也不想瞞你。這麼些年,天天夜夜對著你,朕早已噁心至極。若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我原本根本不可能娶你。朕心中所思所想,從來不過一個葉兒。」

柳葉兒臉上閃過一抹嬌羞,對東方林道:「葉兒竟不知陛下原來對葉兒用情如此之深。」她眼珠子轉了轉,又看向駱雨,抱歉道:「雨兒,請你相信我,今日之事,並非我所願。」

駱雨這會兒,真真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滿地滾落的人頭方才已經被拿了出去,只剩一地暗紅乾結的血跡。她看向柳葉兒,她口中說著抱歉的話,看向她的神色卻顯然嘲諷至極。這便是她的閨中密友。

她對柳葉兒道:「認識你這麼多年,倒是從沒看出來過你竟是這種人。」

柳葉兒的眼淚說來就來,迅速紅了眼眶,一邊拿出手帕來擦眼淚,一邊抽噎著道:「雨兒,我知道此時此刻說什麼也晚了,是我對你不住,可我是真心愛慕陛下的,我可以不求任何名分,只求能留在陛下身邊。」

東方林心疼地將她摟在了懷中,安慰道:「傻瓜,朕怎麼可能不給你任何名分。朕定會給你最好的。」

柳葉兒弱不禁風地依偎在東方林懷中:「陛下,我害怕……」

駱雨滿臉嘲諷地看著他們,手無意識地摸上了高高隆起的肚子。

真是可笑。

這一動作落進了柳葉兒眼底。她眼中驟然閃過一抹厲色,用依舊委屈的語氣對東方林道:「陛下,小雨她……」她像是害怕一樣,飛快地看了一眼駱雨,接著道:「她向來恩怨分明,葉兒再了解她不過的,今日她滿門被滅,將來若是得了自由,怕是都要算到我的頭上,您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將我活剮了似的,陛下,葉兒害怕。」

她說著,眼中擠了幾滴淚出來,「況且小雨她已有了身孕,將來孩子出世,若是不明事理,要為駱家報仇……而且葉兒聽聞,七皇子原本一直對小雨有意……陛下,葉兒真的害怕,還求陛下讓葉兒離開吧,葉兒雖放不下陛下,可也害怕夜夜不能安睡。」

駱雨靜靜聽著,柳葉兒這是要趕盡殺絕了。是啊,照她的性格,又怎會留下後患呢?她定定地看著東方林,看著他滿臉的疼惜之色,只覺得心口空了一塊。

不用等他的反應了。

下一瞬,東方林惡狠狠地朝她看過來,或許是為了安撫柳葉兒,或許是擔憂柳葉兒指出的事情真的發生,他直直地朝駱雨走過來。

駱雨是有些功夫的,但七個月的身孕讓她行動不能,只死死咬著牙,眼睜睜看著東方林將她綁了起來,只露出隆起的肚子。

「東方林,你最好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東方林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轉身一眼便見到了梳妝台上的剪子。

「葉兒,我會給你後位,也會給你安穩的生活,你只管安心跟著我便是。我將來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滿臉溫柔地看著柳葉兒,隨即,毫不猶豫將剪刀捅進了駱雨的腹中。

駱雨疼得失聲,滿臉驚恐地看著她。

她還是太年輕,原本以為,他或許會將她打入冷宮,最壞的結果,一刀結果了她便是了。卻不曾想,他竟真的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

她已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肚子被毫不猶豫地剖開,腹中孕育了七個月的孩子被生生挖出,丟在了地上,臍帶甚至還與她連著。

駱雨痛苦地軟倒在地上,費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彎下身去,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臉。

還帶著餘溫的,卻很快就冰冷了。

淚水如窗外雨水般滂沱而下,她在原地靜默了片刻,全身被撕裂般的疼痛凌遲著她,似是要將她的靈魂也撕作兩半。

她幾乎清楚地感覺到,生命在慢慢離開她的身體。

轉過頭去看著那廂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個冷漠,一個笑靨如花,她嘶啞著聲音,一字一句道:「東方林,柳葉兒,若是有來世,我定會讓你們,萬!劫!不!復!」

天邊划過一道驚雷,將她淚水縱橫的臉照得清楚。

正因為柳葉兒被她這猙獰的形容嚇到,為了撫慰美人心,東方林命人亂棍抽打,直將她最後的生命也透支。駱雨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好冷……不同於寒風刮面的冷,整個身子都像是濕透了,寒意從頭到腳,刺透了身體的每一處。

原來,地獄便是這般痛苦么?

她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的身子,卻摸到了濕噠噠的觸感。

水?真的是在地獄么?因為通敵叛國的荒唐罪名,連下了地獄,也要遭受罪罰?

駱雨悠悠然睜開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張陌生的疑惑的臉。

那是一個妝容濃重的女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忽然對一旁叫道:「媽媽,晴蘭還活著!」

下一瞬,另一張臉湊了過來,滿臉脂粉,蓋不住細紋。「太好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晴蘭啊,快些找個大夫來!」

駱雨沉默著被人扶著坐起身,這才開始打量眼前。

這似乎是在水邊。她穿過圍著的人看過去,沒一會就認了出來,是玉陽河。還未嫁人時,她便喜愛來這裡遊玩,因此對此間景緻頗為熟悉。

只是,她為何會來了此處?

沒有回應任何問話,她下意識地伸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觸手濕滑,衣物像是浸透了水,怪不得方才一直覺得冷。只是衣物之下,小腹平平如也,沒有任何傷口和疼痛。

看看遠處的天色,日光微薄,照在人身上還是有些暖意的。

這不是那個殘忍的雨夜了。

她向來冷靜,到此時已經知道事情有異,怕露出破綻,裝作不勝虛弱的樣子,誰也沒理。

所幸,人們只當她受了驚嚇,誰也沒起疑心。

大夫很快便來了,隔著袖子替她把了脈,對一旁的人說道:「晴蘭姑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驚嚇,靜養幾日便可。」

一旁那被喊作媽媽的老態女子拿出了些銀兩以作答謝,勸慰了她幾句,找了頂軟轎,帶著她回去了。

晴蘭,媽媽,玉陽河。

駱雨不動聲色地進了轎子,心中陡然通透。

傳聞上京有一名妓,名喚趙晴蘭,常乘畫舫游於玉陽江一帶。

自己莫非,是附到了這名妓身上?

趙晴蘭,帝都第一歌妓,才情相貌俱佳,引得帝都眾多男人為之瘋狂,多少人一擲千金,卻難搏美人一笑。

已化身為趙晴蘭的駱雨坐在梳妝台前,靜靜地看著銅鏡中的那張臉。這無疑是一張絕美的臉,比之自己前世更是要美上許多,即便是比起東方林魂牽夢縈的柳葉兒,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位晴蘭姑娘名氣之大,即便是她也是有所耳聞的。更為可貴的是,聽聞她只賣藝不賣身,堪稱是青樓中的一朵白蓮,出淤泥而不染。無論這是為了抬高身價還是真的品性如此,駱雨都無從得知了。

將軍府的千金駱雨,已經死在了當今聖上登基的晚上,以無比慘烈的方式;如今,乃至以後,她便是趙晴蘭,趙晴蘭便是她,在這世間,她再沒有第二個身份。

鏡中女子提筆勾眉,眼波流轉之間風情萬種。

她又忍不住想起那個夜晚,她放在心上的男人抱著另一個女人,一字一句地對她說,「天天夜夜對著你,朕早已噁心至極。」

鏡中的女子依然在笑。那些前世的齟齬,早已一併隨著那屍體消失殆盡了。她平白被人利用了一世,既然上天給了她活的機會,那她必定要血債血償,加倍討回來……

因為字數限制,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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