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北京，你最先想到用哪三個詞來形容？

「每天一千字」第五季Day10 打卡

文/呦呦鹿鳴

今天在私人朋友圈提了一個問題：說起北京，你最先想到用哪三個詞來形容？

這個問題我本來是提給自己的，但是，那一剎那，五味雜陳，竟不知對她說什麼，所以求助於朋友圈。以下是大家在我朋友圈的回答，因為涉及隱私，我將各位名字遮去：

帝都、文化、霧霾天

大蒜、擁堵、乾燥

皇帝、皇宮、皇宮裡的美女

故鄉、底蘊、噪雜

土、灰、臃

居不易

房價、權力、明星

霧霾、堵車、權貴

不想說

霧霾、擁堵、房價

歡迎您

帝都、北漂、霧霾

衚衕、雪糕、三環

沙塵暴、房價高

大、擠、霾

傻逼、你丫、牛逼

天安門、三里屯、公主墳

北漂、霧霾、學區房

擠、霾、左

垚

土土土

僵化、官氣、人多

沙塵暴、霧霾、堵車

臟、亂、大

one night in

中南海

那、個、人

大、空、虛

高大上

沒去過

中心、歷史感、霾

首都、首堵、沙塵暴

你、大、爺

中南海、朝陽群眾、丫

我愛北京天安門

霧霾、堵車、文化

霧霾、冬天、過去

帝都、霧霾、堵車

公平、開放、有活力

霧霾、擁堵、機會

中心

很海淀、很朝陽、很中南海

管理不規範、辦事麻煩、天氣乾冷、東西難吃

青春、故鄉、遠方

房租貴、機會、霧霾

宏偉、擁擠、複雜

霧霾、租房、大張偉

…………

嗯，等等，好像有人開始用一個人名來形容北京。大張偉。對，這是這一系列答案中唯一一個人名。

雖然這個回答嚴格來說不符合提問中的「形容」要求，但是，定義一個城市的，最應該是一個個具體的人。

正是這些人，組成了最終的形容詞。

我長期在北京上海雙城居住，因此兩地往來頻繁，為祖國高鐵事業做出了兔子一樣大的貢獻：）當我從北京步入上海，又或者從上海步入北京，在中心城區公共空間所看到的人群，在視覺感覺上就有很大的不同。

就大面而言，北京偏愛深色的著裝，上海偏愛凸顯身形的服飾。更直接的是一種感覺：魔都人民的神情是「自顧自」的，只關心自己，不想關心別人也不願意被別人關心，有更明確的私人空間意識；帝都人民的神情是「王顧左右」的，習慣性地關心周圍的人，也不介意別人來「關心」。「朝陽群眾」這一新物種率先誕生於帝都，這就是背景。

所以，在我的三個形容詞中，「王顧左右」是其中的一個。王顧左右而言他，帝都人民身在文化中心，健談，談幾分鐘往往都還是鋪墊，沒到主題。

另兩個詞分別是：灰霾、紫禁。

我不用「霧霾」，用「灰霾」，因為，霧是霧，霾是霾，現在的霾不是古時的霾，也不是霧這種自然天氣引起的霾，而是人造污染，姑且便叫做「灰霾」。

不過這兩天北京一場秋雨一場涼，並沒有灰霾。

不知道為什麼，在藍天白雲秋風下，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高興，因為這是多麼美好；不高興，因為美好馬上就要失去。

嗯，我的答案：灰霾、紫禁、王顧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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