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親近的人都死於非命,大婚前偷聽父親的話才知我身上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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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尹政的霉運是打從出生起就帶上了的。
那年深秋,蕭索落葉伴著一聲哀怨的啼哭輕輕跌落——鎮國將軍府迎來了唯一的公子,卻也同時失去了唯一的夫人。
四歲時,即將出嫁的長姊忽然身染惡疾,沒幾日便匆匆離開了人世。
小小的尹政望著家裡再次飄起的滿目白綾,還不知何為悲傷何為不幸,只聽得府里閑言越來越多,而他的名字又總是出現在這些話里,像一根根小刺反覆刺入年幼的記憶。
他們說小公子是天生剋星,離誰近便克誰。這不,出生就剋死了親娘,才幾年功夫又送走了待他如母的長姊。將軍那是常年不在家,若在家時……
好在將軍本人似乎並不把閑話納入耳中,依舊富養尹政在府里,依舊給他請京城最好的教書先生,依舊抽空教他習武……等尹政長到十六歲,災難再次降臨到府上。
沙場歸來,父親征戰多年攢下的功勞被弄臣幾句讒言一筆勾銷,驍勇善戰的尹家軍一夜之間成了別人的軍隊。將軍府的匾額就此蒙塵,老將軍一病不起。
此時的尹政相貌清俊、文武雙全,卻也惡名遠揚、孑然一身。
倘若將軍府還擁有往日輝煌,那他就還是京城眾多閨秀夢裡的如意郎君;不過現在只有尚書家千金還心心念念這個名字,旁人只當是人家姑娘教養好,一紙婚約不肯棄,怎麼也博得個貞潔烈女的名頭。
可只有沈清寒自己知道,她從來不在乎所謂的美名,她在乎的是對面將軍府里獨來獨往滿身白霜的少年。
尹政到了九歲就不在家裡單獨讓先生授課了,而是和京中所有富家子弟一塊兒到著名的松柏堂去上學。當然說白了還是一個人,因為那時的他就已經背上了不太好的名聲。
到學堂第一天便打傷了丞相的兒子,這事兒還沒平息,又不慎將另一位公子哥兒撞倒。那孩子恰好站在池邊,晃悠了幾下便跌入水中感染風寒,好些時日沒來上課。
自此再沒人敢靠近尹政——除了那個有點奇怪的小孩兒。
他身量比一般男孩子小,嗓音也比他們尖細,總喜歡一個人待著,不跟別的同窗坐在一起。倘若有男孩子主動靠近跟他勾肩搭背,他便聲色俱厲地擋開人家,倒是別人罵他小娘兒們他卻不怎麼生氣。
尹政被孤立後,這小子便像找到了同類似的,半是好奇半是同情地主動搬過來,從此成了同桌,雖然尹政從不和他搭話。
某次課間,先生讓大家在書本上寫下各自最喜歡的一首詩詞,然後拿書跟同桌的同學交換。尹政提筆糊弄了兩下就扔到一邊,餘光卻瞥見身旁伸過一雙細嫩的手豪邁地拿過書本,然後輕聲念了起來: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
「為什麼不寫了?還有下半闋呢!」細細的聲音第一次打破他們之間的沉寂。
尹政似是想了想,然後敷衍道:「不記得了。」
「……」
他並非不記得,事實上,他記得所有學過的詩句,記得從小到大積累的一招一式,知道學堂之外的世界,了解人情冷暖、對錯黑白。更不必說,身邊的這個人是她而不是他。
只是很多事,他看破不說破,勘透不點透。
大概就因為聽過的看過的太多了,所以尹政小小年紀便不再奢望用解釋來解釋一切。
彼時春暖,明立十五年三月,女扮男裝的沈清寒開始光明正大地接近尹政,殊不知,對方早已洞察她多時。
2
後來尹政從父親口中得知,早在他尚未出生時就和尚書千金沈清寒訂下了一門親事。
這些年沈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修女紅,養在深閨人未識……
「咳咳——」尹政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然後極難得地反問父親,「是嗎?」
沈青,沈清寒,好一個沈清寒。
十六歲,尹政走出了學堂,正要開始學著上戰場,家裡卻遭遇了這等變故。聖上念尹將軍年事已高,家中又子嗣凋零,想來也掀不起大風大浪,便在剝奪了他手中那隻尹家軍後,不再追究。
可老將軍大半輩子的心血都獻給了戰場,此番動作雖不致命卻足以終結他此生所有的熱情。當然,還有尚書大人的熱情。
其實尚書大人一直想不通虎父為何就出了犬女,按理將軍府經歷了一系列不幸後,尹政早已變成了燙手的山芋,明眼人都絕不會再往上湊。偏偏這不爭氣的沈清寒,愣是將這塊沒人要的山芋視若珍寶,上趕著要捧到手。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吶!」在沈清寒第二十八次尋短見失敗後尚書大人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然而就在他自認倒霉快要將女兒流放將軍府時,事情出現了轉機。
邊境連年戰事,以往都靠著尹將軍帶領他的尹家軍縱橫馳騁殺敵效力,才將將保住了梁國的半壁江山。
如今老驥伏櫪,卻無心再戰,掌握尹家軍的又是些酒囊飯袋,上青樓還可以,上戰場就註定只能挨打了。
眼看著邊疆不保,大量流民湧入京郊,梁國上下一片混亂。
此時,哪怕是向來不滿將軍府「功高蓋主」的太子黨也不得不倒轉態度,朝卧病在床的老將軍投去期待的目光。然而尹老拂了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人的面子:廉頗已老,寶刀生鏽。
不過倒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聽說將軍府的公子克爹克娘克姐姐,克遍天下無敵手,說不定送上戰場還能克一把敵軍。
「……」
尹將軍就這樣默許了諸位大臣的建議,得到消息的尹政跪在床前,唇邊勾起一道嘲諷的弧度——他們玩得起錢,玩得起權,玩得起女人,卻唯獨玩不起江山。
少年將軍出征,「借」回了他的尹家軍。但臨發之際,十里長亭,無人送別。
唯有一個個子小小,容貌過分清秀顯然與周遭士兵格格不入的小兵引起了尹政的注意。
他輕皺眉頭,點著數把那人從隊伍里揪出來,裝作很仔細其實根本沒必要地一番打量之後,低聲道:「聽說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
沈清寒的計劃宣告失敗了,雖然她知道計劃本身漏洞百出。但有時候,人就會這樣,為了不可能實現的事去徒勞一次,最後也不知證明了什麼。
她是那麼想要陪伴他,最開始出於同情,後來愈發好奇,渴望了解渴望親近,再後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具體是在什麼時候,以何種方式就泥足深陷了。
也許是七年的同窗之誼,也許是因為他和自己喜歡同一首詞,也許是對他早就看破卻遲遲不拆穿她的感激。總之,七年時光不長也不短,恰好足夠讓她義無反顧地去接手這塊山芋。
3
她的山芋凱旋了。
誠然,尹政年紀尚輕,沒什麼作戰經驗,平日里尹老言傳身教也不過紙上談兵。這一切導致他吃了很多虧,給己方造成一些本不必要的損失。但他終歸趕跑了敵人,收復了失地。
只是,尹家軍永遠也回不到將軍府,尹政每回出征都要以「借」的名義帶走他們。將軍病癒,也再不提刀。一切看上去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沈尚書那邊。
尹政承襲了父親的官位,沈清寒便多了一個說服她父親的籌碼。
「瞧瞧,瞧瞧你!人家閨女都是含羞帶怯等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倒好,上趕著往人家跟前湊!沒羞沒臊!」
「我娘倒是含羞帶怯了,最後怎麼著,還不是嫁給了爹爹!再說,我們本就是父母之命!」
「你你你……」尚書大人絕倒。
經過幾番艱苦卓絕的戰鬥,沈清寒終於攻克了尚書大人這道難關,逼著他去做主。
雖說尹政的名聲也沒有之前那麼壞了,可……哪有女方著急上火上門提親的?沈尚書活了近五十年,第一次丟這麼大臉。
將軍府那邊當然從未悔婚。沈清寒知道,那並不代表尹政自己的意思。可臉也丟了,「美名」也遠播了,飛蛾已經撲火。為今之計,就賭那團火願不願意接納她。
是夜,明月當空,星河天懸。
尹政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十八年來,他第一次聽著窗外風聲輕吼難以成眠。原來不幸累積太多,就會變為習慣,而習慣迫使他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做一個無悲無喜、可有可無的人。
只在必要時顯眼一點,憑藉著自己的不幸讓該倒霉的人倒霉。最後眼看普天同慶,煙花絢爛,然後一個人默默回到燈火闌珊處舔舐傷口。
「一蓑煙雨任平生。」他低吟道,腦海中忽然閃現出幾年前的某個畫面。
「還有下半闋呢?」
熟悉的聲音響起,尹政愣住,不知這是記憶里的聲音太過逼真還是他的確夜半遇到了鬼。
他「嗖」地一下坐起,入眼一道黑影。
「沈清寒……」
來人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獨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像深山裡清澈的泉水。
「那個……你別誤會!我、我就是來問一句,關於婚事……」
尹政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出生剋死娘,幼年剋死姐姐,一身晦氣逼走了尹家軍,最近幾年還剋死了一大批人,這你是知道的。」
沈清寒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但你不知道……」
「嗯?」
「我還克妻。」
「……」
僵持一會兒,沈清寒索性坐到了床邊,扯下嘴上的黑布狠狠問:「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不敢喜歡。」
「懦夫!」
尹政笑著回道:「是啊,我是懦夫,你是英雄嗎?」
「什麼意思……」
「就是問你敢不敢嫁。」
沈清寒原本被他幾句話澆滅的心焰一下子又騰了起來,她正了正坐姿嚴肅道:「我敢。」
「我喜歡。」尹政柔和而堅定地回道,那一刻他目光灼灼,沈清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4
婚期將近,沈清寒每天歡歡喜喜,沈尚書終日鬱鬱寡歡,沈夫人難免長吁短嘆。一家子奇怪的氣氛就這麼持續到了臘月初八,此時距離二人成親僅有三日。
但尹政消失了。
將軍府的下人說看到公子一大早出去就再也沒回來,這個消息傳到尚書府後,眾人的反應是意料之中的一言難盡。
沈尚書的一塊心病竟然說沒就沒了,豈不快哉?處於莫名欣喜之中的尚書大人立刻換了一副態度輕聲細語去勸慰女兒。
但沈清寒把自己關了起來,不吃不喝,非要等到尹政的消息。然而日復一日,等到她虛脫地躺在了床上,那個不辭而別的人都沒有回來。
沈清寒不知道,這場等待竟然會長久到耗光她所有的熱情,將一顆心打得稀碎。
年邁的將軍終於失去了他最後的依靠,不過晚年的風霜並未將這個老人打倒,他靜靜地守在府中,暗暗查訪,一刻也不曾停止過尋找。
聽說丞相的小兒子也失蹤了。
他叫譚長青,打小就不務正業,性情狡詐愛惹是生非。幼時也去過松柏堂,還因為一點小事跟尹政動過手,結果被人家揍了一頓,從此便結下了梁子。
不過尹政素來性子寡淡,即便結了梁子最後也容易不了了之——他既不尋事,存在感又低,別人也自然就不當回事了。
日子就這麼平靜地往後推,七年光陰,唯一能在尹政心上留下痕迹的恐怕只有沈清寒。當然,這僅僅是尹老的個人看法。
丞相那邊不是找不到線索,而是壓根兒就沒想過去找。天曉得譚長青哪裡長來的本事,賣過官受過賄,糟踐過百姓陷害過忠良,仗著自己丞相家公子的身份把惡劣作風從小發揚到大,直至將資本揮霍殆盡。
任是丞相官再大、膽再肥也絕不敢容忍孽子長時間地興風作浪。如今他消失了,許是知道自己造孽太多,跑去避避風頭。畢竟,沒人會在得不到任何利益的情況下去招惹當今聖上的寵臣。
整整兩年,譚長青銷聲匿跡,尹政人間蒸發。
沈清寒,纏綿病榻。
她每天都渾渾噩噩,重複做著同一個夢。夢裡她置身梨園,清風習習,暗香浮動。遠處一個人影不斷靠近,逐漸清晰。
她看清楚了,那是尹政。他朝她微笑,熱情地跟她打招呼,雪白的梨花紛紛落在他衣襟上,點綴他清冷的輪廓。
他是那麼開朗、健談,一點也不似平日里的沉默寡言,多好,沈清寒美滋滋地想著。忽然風勢猛地增大,吹光了樹上的梨花,只留下光禿禿的枝椏,張牙舞爪甚是駭人。
尹政也隨之被捲走了,天地間一片昏暗,彷彿永遠也看不到曙光。
沈清寒哆嗦著醒來,卻聽得耳畔一陣呢喃。
「別怕,我在這裡。」
是尹政?!
她頓時清醒,望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存了千言萬語卻半晌都張不開嘴。
他到哪裡去了?為何不辭而別一去就是兩年,為何又不聲不響地突然回來還進了尚書府陪在她身邊?
尹政很好,但他從不是這樣的人。
沈清寒的確日思夜想,恨不得他立刻出現,可如今……不知尹將軍怎麼面對,不知父親又作何感想。
若是沒有父親同意,尹政又怎會到她家來?他溫言軟語,他笑容燦爛。他摟她時動作輕柔而熟練,他看她時目光銳利卻在躲閃。
處處是疑點,卻又處處都無懈可擊。
「但是,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呢?」唯獨在面對這個問題時,尹政總以外出辦事一筆帶過。
顯而易見的敷衍,不願回答的回答。
沈家上下再度陷入了詭異的氣氛,這次是尚書大人急著要給女兒完婚,但沈清寒終日恍惚,似乎對這門親事存有疑慮。
他是尹政啊,活生生的一個人,她用手觸摸過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絲毫沒有易容的痕迹。確定他是真的尹政,絕對不允許別人冒充。
偏不知怎地,婚期越近她就越緊張,不是新娘子嬌怯的緊張,而是帶著後怕的不安。
最終這種不安變成了一場恐慌。
5
尹政終究沒能成功迎娶沈家大小姐,因為成親當日,有人來搶親了。
之前尹政回歸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有人說這位少年將軍是奉了皇帝的密旨外出潛伏了一段時間,恰巧西邊屠羅族的王上遇刺,大家懷疑就是尹政乾的;
也有人說尹老將軍在鄰國虞國為兒子找了一名厲害的巫師,花了兩年時間給他改命格,從此小將軍再也不是天生剋星,可算轉運了。
眾說紛紜,淹沒了所有疑點。只是沒有人特意去關注,譚長青也回來了,是和尹政差不多的時間。
據說譚長青出現在丞相府時衣衫襤褸,頗像經歷了一番苦修。而且整個人收斂了不少,自回家後就再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人都道浪子回頭,雖可喜可賀卻沒什麼傳奇色彩。
然而,不久之後這個人就干下了金盆洗手前的最後一票——搶親的人,正是譚長青。
不單是沈尹兩家,全城的男女老少都想不通。尹政和譚長青,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就為了同一個女子鬧出這麼個事兒來?
難道是因為小時候打過一架?他譚大公子就算再不要臉,也不至於……這份陳年舊賬,翻得叫一個徹底。
抱怨歸抱怨,王法也確實有,只不過譚長青囂張的氣焰一燃就是十來年,連皇帝都睜隻眼閉隻眼,更何況無恥之徒擁有千百種理由令人嘆服。
小小的尹政,失勢的將軍府,又能因為一個女人拿他譚長青怎麼樣呢?
不過是個女子罷了,大概其中有些誤會,連皇帝都發話了,尹小將軍的夫人還怕沒人選?
事實上,沈府上下的怨聲較之將軍府更為激烈。他沈尚書究竟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就那麼一個千金,剛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
而被搶走的沈清寒,當她頭戴紅紗在陌生的新房裡走來走去時,一陣推門聲徹底將她的心推到了懸崖邊。(原題:《定風波》,作者:鳴箏。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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