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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真的可以實證嗎?

通常,人們對於宗教的認知不是神話就是信仰。科學昌明的現代,對於大多數善於理性思維的人而言,只在科學無法觸及的領域,才會訴諸宗教。如果有人說佛教可以實證,估計相信的人不會太多,因為能實證的一向是科學的領域,怎麼會有宗教的地盤呢?對我來說,也是如此,直至遇到《實證佛教導論》。

《實證佛教導論》出現在這個時代,真的很另類,因為它區別於其他絕大部分的同類書籍。雖然講的是佛教,但是你在書里找不到任何高推聖境的臆想文字,沒有奇奇怪怪的修行方法,沒用成功勵志的正能量,也沒有雞湯式的心靈安撫,在書里你能看到的只有通俗易懂的文字、實事求是的態度、科學理性的方法。正因為很另類,所以直到現在依然得不到教界主流的認可,也沒有在內地出版。但是,這些都不會影響它劃時代的非凡意義。

能接觸到《實證佛教導論》,純屬偶然。那時我學佛還沒多久,除了《心經》《金剛經》和凈土五經外,讀過的近代開示只有《印光法師文鈔》,自然也沒加入什麼教界組織或學習團體,更不可能認識作者了。印光法師最重要的觀點就是一心念佛、往生凈土。持名念佛確實是末法時期最重要的修行方法,簡便易行,利鈍兼收,不易走偏,也很容易產生輕安的覺受,我便是從此入門。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既然正法修行已經湮滅,念佛往生凈土,直接跟佛菩薩學也不錯。或許是佛菩薩不想讓我如此安逸,又抑或自己以前世積累的善法因緣已經成熟,學佛不久,《實證佛教導論》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初遇《實證佛教導論》是在網路上,當時得到的只有目錄和前幾章內容,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標題中的「實證」二字,理由很簡單,就是本文一開頭所提的疑問。「實證」二字跟佛教結合在一起,一下子就牢牢吸引住了我。回想當初修習的凈土法門,如果沒有實修後輕安的覺受,很難想像如此枯燥的行門可以持續。如果佛教其他法門也可以實證實修的話,那又會是怎樣的情形?正是帶著這樣的疑問,我開始了佛教實證的旅程。

作為佛教徒,你固然可以堅持從信仰的角度來看待佛教,但是信仰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尤其是在對治煩惱方面,作用十分有限,這就是一些宗教人士也會犯戒甚至破戒的主要原因。

對於實證的重要性,作者曾經舉過很生動的例子來說明。一則是關於信仰,作者在一次公開的講座中曾握拳向大眾展示,並問道「你們相不相信我手心有一枚硬幣」,有說信,有說不信,眾說紛紜。隨後作者鬆開拳頭向大眾展示了手中的硬幣,再問「現在你信還是不信」,大家不約而同都說「信」。另一則是關於戒律,作者曾經拿回家一個電蚊拍,並試圖告誡小孩「不要用手去觸摸金屬網」,其中稍大一點的小孩說「我知道」,當作者詢問原因時,小孩說之前他用手去摸金屬網曾經被電過。上述例子中,「看到手中的硬幣」和「曾經被電過」都是對客觀現象的實證,稍具理性的人在親證的真相面前,認知和行為模式都會發生重大改變,這種改變的力量遠遠大於信仰和戒律。因為親證了以後,你就會明白不順應客觀真相只會白白吃苦頭。這也就是佛教解脫煩惱的基本原理。

讀過佛經的人都會知道,佛陀在經典中不止一次的強調「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這並非佛陀自誇,而是在提醒我們,他所講都是來自親自驗證的客觀真相。因為只有對客觀真相的如實描述,才能稱之為「真語、實語、如語、不誑語、不異語」,基於個體主觀臆想的言說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點的。這是佛教區別於其他宗教或哲學思想最根本的地方。既然佛教揭示的是客觀真相,而只要是客觀真相就一定有方法可以驗證,因此實證對於佛教的正確傳承和發揚光大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很多人認為,現在是本師釋迦摩尼佛的末法時期,連印光法師都只倡導一心念佛求生凈土,對於普通學人而言,證果根本沒有可能。其實這只是對末法的誤解,所謂正法、像法和末法,是根據主流佛教能否讓人證果來劃分的,並不是說末法時期就一定沒辦法證果。只是因為末法時期人們大多沉溺於五欲,正法修行得不到大眾的擁護,因此沒辦法在教界取得領導地位。但是不要忘了,經典同時也記載,即使在末法最後幾十年還是有證悟的菩薩不畏艱難,在邊遠地區為貧苦大眾宣講正法。如果世間再也沒有證悟的人弘法,那可不是末法時期,而是末法時期的終結,因為那時真正的佛法已經湮滅。因此只要你善知識因緣具足,只要佛法還在人間弘傳,再加上你學佛的願力,即使在末法時期你也還是能夠證果的。

當前,學佛人主要的問題是,知見上落於斷常兩邊,修行上以定為禪、以生滅境界為解脫。更令人擔憂的是,非但教界已經進入末法時期,就連主流學界對佛教的研究,也無法遵循科學理性的態度,導致大乘非佛說的觀點充斥學界,有些甚至已經被編入佛學院教材。可惜現代佛弟子因為文字障的緣故,幾乎很少有人讀原經典,導致被未悟法師、增上慢人、外道邪說和教外學界誤導而不自知。鑒於上述現狀,《實證佛教導論》特意引用了學界認可的原始佛教——也就是阿含部的經典來證明佛法確實可修可證,可謂是煞費苦心。末法時期主流偏斜,如果不讀原經典,不值遇真善知識的話,想要證果確實難比登天。

為了避免外人盜法和學人輕慢佛法,經典在集結的時候通常會把法義最核心的內容隱去(《佛藏經》稱之為「隱覆說義」),這個部分需要學人親隨善知識學習。當前,真正的佛法已經很少有人信受隨學,正法臨滅前會熾然現世,原本要隨學善知識才能學習的聲聞法核心法義,現在已經被人公開寫了出來,只是現在教界學界魚龍混雜,偽論、雜論、世論、戲論充斥坊間,沒有擇法眼的話很難發現。

佛法確實可修可證,經典中實修實證的案例比比皆是。為方便大家了解,接下來簡單引述佛法實證的入門要點。如書中所言「佛教的實證,要從六見處開始」,所謂六見處其實就是六個命題,也就是自己去證明色、受、想、行、識都無法恆常存在,並且確認在生死輪迴中有一個恆常不變的真我存在。前面五個命題相對簡單,因為現象界的無常變化是人所共知的。最後一個命題則需要「從輪迴和因果報應去推演出來」。佛陀時代修禪定有宿命通的人很多,加上佛陀現世,威德和攝受力很大,所以只要稍加引導,那些有宿命通的人就會明白生死輪迴中必定有一個永不壞失的主體,不然前世與後世身體各不相干,又如何連接前後世呢?現在雖值末法,若你有心,關於輪迴和前世記憶的研究和報道還是可以找到的。而且因果報應和六道輪迴觀念早已融入中華傳統文化,小孩抓周、祭祖、薦亡、陰陽風水無不與此相關,中華民族的勤勞勇敢也根植於此。試想若是死後一切皆無,哪裡還有什麼行善積德、澤被後世的必要,也不會再有人修身修心了,大家一起圖個眼前利益,吃吃喝喝及時行樂豈不更好。然而現實顯然不是這樣,即使多年受唯物論意識形態熏陶,大多數人依然保持著善良的本性,這說明,大部分人骨子裡還是相信因果輪迴的,只是大家沒有意識到而已。

經典有言「菩提妙果不難成,真善知識難值遇」,只要方法正確,聲聞法的實證其實並不難。經典上記載的外道行者聽聞佛陀講法後沒多久就證果的例子比比皆是。值此妙法,你需要做的只是拋棄成見、如理思維、如法修行,因緣具足,妙果自然成就。若你還是堅持末法時期沒辦法證果,那就沒辦法了。如果不能放棄成見的話,即使諸佛現世也幫不了什麼。

非但聲聞法可以實證,緣覺乃至大乘法也同樣可以實證,等你看了《實證佛教導論》就會明白,這裡就不再贅述。最後,送大家一句話「沒有充分的證據,不輕易下結論」,這是作者在書中反覆強調的實證原則。對於暫時無法證真的問題,應暫時擱置,而不是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急於下結果。這樣做不僅可以確保你避開毀謗佛法僧的大惡業,還能讓你有機會一步一步接近真相。

佛教真的可以實證嗎?這其實不是一個三言兩語就可以回答的問題。我沒有辦法表述得比《實證佛教導論》更嚴謹和詳盡,因此這裡只是以心得報告的形式來闡述,希望能用比較簡短的文字將該文主旨和要點呈現給大家,以此增上讀者閱讀原文的機緣。

關於《實證佛教導論》的請閱,還需等待一些時日。最近作者在網路上開講本書,每周一次,有興趣的可以關注「實證的佛教」微信公眾號的講課通知。

佛法無價,卻是可以免費獲得的,因為你本來就是佛,佛陀的智慧與神通也是你本來就有的,只是被業力和妄想所障礙,暫時無法證得,我們所做的也只是幫助你通過自己的實證重新找回來而已。而且不管你親證以及接受與否,都無法改變「你本來就是不生不滅的如來」這一客觀真相。成佛是一切有情必然的歸宿,你能選擇的只有修行時間,你可以現在就來,早點跟著諸佛菩薩遊戲神通,也可以在輪迴中受盡諸苦,然後才願意修行。而所謂的修行不過是明白「原來世間都是夢幻泡影,根本沒有人在受苦」,因而停止了無謂的造作,從而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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