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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佛教漢藏並存

五台山佛教漢藏並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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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佛教的特點是顯、密教派並行,青、黃寺廟並存,僧俗信眾相互依存。比丘、比丘尼日復一日觀雲濤,聽風雨;迎朝陽,送殘月;讀黃卷,守青燈;伴古佛,行齋戒;參禪機,悟佛理;成就了無數的高僧大德,熔鑄了以「佛」為理念的五台精神,創造了豐富燦爛的五台山佛教文化。藏傳佛教作為一種晉外文化能在五台山紮根和傳播,從某種意義上講,既是古代中原王朝對外開放的結果,也是三晉文化在接收、吸納晉外文化中,相互滲透、同化包容、親和互補的結果。這也正是五台山藏傳佛教繁榮昌盛的奧秘所在,這種立足本身、內外互補的意識,即使在現代依然會給我們深刻的啟迪,足以引起我們的反思。五台山藏傳佛教作為西藏佛教與五台山佛教相結合的產物,既有藏傳佛教的特點,又具有地方特色,即與內地其他地區有不同之點。


五台山藏傳佛教是藏傳佛教在內地形成的具有五台山特色的佛教。所謂五台山特色是指它是一個文殊信仰的道場,「文殊菩薩的實踐活動及其思想成為五台山主體文化中具備惟一性和壟斷性的元素,我們稱之為核心文化。」文殊信仰興起於北魏,盛行於唐代,近500年間形成「青廟」與「黃廟」並存的格局。在文殊信仰的形成過程中,密宗和華嚴宗都起過很大的作用。早期不少華嚴學者對文殊師利經典的翻譯,將五台山確定為文殊說法的道場,為五台山成為北方研習《華嚴經》的基地奠定了基礎。唐代密宗崛起後出現了密教文殊,由此擴大了五台山文殊信仰的內涵,也促進了五台山文殊信仰同密教的結合。密教文殊菩薩以大乘童真文殊為原形,後來也逐漸發展為一個神祗系統。瑜珈密教興起之後,文殊系統和觀音系統一樣發達。唐代密宗的《佛說文殊師利寶藏陀羅尼經》肯定了中國的五台山為文殊住處,為確定五台山文殊道場提供了最直接的有力證據,而傳說唐初罽賓國僧人佛陀波利遠聞五台山文殊靈跡,來到五台山,文殊化為老人,教他返回本國取《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佛陀波利取回這部密宗經典後,文殊接引入金剛窟中。這個廣泛神秘的傳說為五台山文殊信仰提供了現實的證據。後來澄觀論述,以密宗的文殊菩薩法相擴展為如來佛的法相,並具體化為五台山五個台頂之形,無疑是對密宗的繼承和發展。澄觀以五台山五個台頂之形直接比附為文殊五髻,並認為它們表現出五種智慧與道德,又和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天人形體、性質相類、「五行說」等相聯繫,體現在宗教信仰中,如五帝、五神、五祀、五嶽、五通等。因此,澄觀的論述,實際上是把密宗信仰和中國傳統信仰巧妙地糅合起來,既能為佛教界所悅服,又能為世俗所接受;既滿足了淺層信仰的直接要求,又可引發深層的哲理探索,成為五台山文殊信仰的經典論述。澄觀為五台山文殊信仰作了理論上的認證,不空則從組織上推行五台山文殊信仰。這兩位宗師從不同角度進一步把中印文化結合起來,使五台山佛教進入鼎盛時期。不空在五台山建立密教道場———金閣寺,以密教文殊法使傳統的文殊信仰產生了實質性的變化。不空向唐代宗上奏在全國普及文殊信仰得到批准後,文殊信仰推廣到全國,乃至亞洲各地。五代宋金時期,密宗在五台山作為不大,不過遼金時期五台山建立的密宗道場,為後來藏傳佛教的傳播奠定了基礎。


據《清涼山志·法沖傳》中說:「大定三年……即召五台法沖大師入京……有金主嘉嘆賜儀仗送至五台山,敕建萬壽寺,以師居之。」繼此之後的元明清對密宗更加崇奉,只是這時的密宗是以藏傳佛教的面目出現的。藏傳佛教在元朝「百年之間,朝廷敬禮而崇信無所不用。甚至皇帝后妃皆因受戒而為之膜拜,正衙朝會,百官班列,而帝師或專席於坐隅且帝師即位之始,將詔褒護必敕章佩監絡珠為字以賜,蓋其重之始此。僧人與王爭道,抬妃墜車歐之,且有犯上等語,事聞,詔釋不問,而宣政院臣方奏取旨,反民毆西僧者,截其手,詈之者,斷其舌」。從中可見,元代皇帝對藏傳佛教僧人恩寵有加,對其觸犯皇威的舉動不與過問,而對敢於抵觸西僧者卻給予重罰。藏傳佛教在元朝百年間獲得極高的榮耀和地位,不僅帝王后妃對它頂禮膜拜,而且文武百官競相效仿。元代八思巴巡遊五台山,參觀巡禮,聽授經典,寫了兩篇關於五台山的贊文,標誌著藏傳佛教傳入五台山。元代皇帝的極力尊崇以及元帝師到五台山傳法,都使藏傳佛教在五台山的傳播一日千里,迅猛異常。此後,膽巴在五台山建立了藏傳佛教道場。入明以後,歷代皇帝都非常尊崇藏傳佛教,明成祖就曾邀請哈立麻到五台山顯通寺,為已故皇后薦福,同時還邀請宗喀巴弟子釋迦也失到五台山。他在五台山不僅弘揚黃教義理,而且建立了五座黃教道場。可見,明朝是繼不空之後密教和文殊信仰在五台山的又一重大發展時期。到清代,藏密為五台山文殊信仰增添了新的內涵與特色,五台山藏傳佛教發展至鼎盛。達賴、班禪、哲布尊丹巴、章嘉四大系統都和五台山發生了密切的關係,使上至帝王將相、活佛等,下至虔誠的蒙藏喇嘛及其他各民族佛教信徒都接踵前來朝拜,從而使五台山文殊信仰擴大為中國乃至東方各民族的一種共同信仰,這種信仰逐漸成為維繫漢族與其他各民族信徒情感的紐帶。因而這種地方特色又具有整體的普遍性。


從現存內地藏傳佛教遺迹來分析,北京、承德、五台山最終成為藏傳佛教在漢族地區的三大中心。五台山不同於內地其他地方,它是唯一一處民間自由發展起來的具有歷史延續性的藏傳佛教道場。藏傳佛教在元代傳入內地,在非藏區以大都(今北京)為中心,大都附近、江南地區、敦煌一帶都有所傳播。大都作為元朝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藏傳佛教的主要佛事活動場所大部分都建於此,在這裡藏傳佛教的傳播是不言而喻的。如至治三年(1343年)作上都華嚴寺,八思巴帝師寺及拜住第,役軍六千二百」。至順二年(1331年)三月,「以將幸上都,命西僧作佛事於乘輿次舍之所」。至於杭州等江南地區,因楊璉真如及許多高僧的弘揚,藏傳佛教才開始傳播發展。據《漢藏史集》記載「:八思巴為尼泊爾、印度、漢地、西夏、蒙古、高麗、大理、畏兀兒、合申等地的比丘和比丘尼、沙彌、沙彌尼4000餘授戒、剃度,為425人擔任可授戒的堪布,上師又派他的弟子持律論師卻結袞布到蠻子地方,一年之中為947人授戒剃度,這些弟子又是無數比丘、僧伽,使得佛教在江南大為興盛。」如今留下了許多遺迹,如杭州飛來峰的喇嘛教造像,城隍山寶成寺的一堂「馬曷噶剌」聖像。(但江南的佛教只在元代盛極一時,明清後影響較小,只剩遺迹供作參觀。同時處於佛教傳播道上的河西,藏傳佛教更為興盛,除涼州的白塔寺外,敦煌的465、462、463窟都是反映元代喇嘛的石窟。

北京現存規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藏傳佛教寺廟是清代乾隆年間,在章嘉活佛的倡議和直接領導下建成的———「雍和宮」。乾隆皇帝說:「佛教之所以能夠長時間在西藏發展,完全是由於那裡的寺院搞得好。倘若現在京城也能建造一處修習經典的大寺院,定會有益於佛教的流傳……從前,顯然在內地也為薩班和八思巴講經修建寺院,但如今已徒有虛名……如今讓咱們二人在這皇宮之中建起佛堂,成立幾個講修佛法的『扎倉』,不是對佛教文化的興旺大有好處嗎?」雍和宮的建成,為清代京城官員進行佛事活動提供了場所,為京城藏傳佛教信徒提供了瞻仰朝拜之地。然而雍和宮是以皇家意志建立的,一方面是用於接待蒙藏上層人士,為其進行宗教活動提供方便,以示對他們的尊重;另一方面作為一個宗教活動中心,利於通過宗教信仰聯絡感情,維護團結,以此來鞏固統治。承德的普寧寺也是採納三世章嘉的建議依西藏桑耶寺樣式建造的。當時正值乾隆平定準噶爾部的叛亂後,在承德舉行盛大慶祝會上決定建寺立碑紀念這一業績。還有康熙至乾隆年間修建的清廷熱河行宮的外八廟,其中不少寺廟與五台山寺廟同名。但承德避暑山莊、熱河行宮的外八廟都建立於皇帝行宮之中,普通百姓無法進入。這說明藏傳佛教在當時的社會中得到帝王的極大尊崇,發揮著巨大作用。帝王在行宮中建立藏傳佛教寺廟,一是由於五台山和西藏等藏傳佛教寺院距京城路途遙遠,坎坷難行,朝拜不易;二是由於皇家對藏傳佛教的崇信,便就近在行宮中建立,便於他們進行佛事活動;三是為鞏固統治,在京城及承德行宮中建立藏傳佛教寺廟,以顯示對蒙藏等族信仰的尊崇與親和,作為維繫民族感情、團結各民族、維護國家的穩定與統一的重要措施。因此,無論北京雍和宮,還是承德、熱河外八廟都是為皇家服務的,帶有皇家意願和政治色彩。


五台山則不同於上述地區,五台山地處太行山北部,地理環境奇異,具有與印度「靈鷲峰」一樣的神奇,因而被無數僧徒都認為文殊道場。唐代密宗形成,由於不空等人的努力,使五台山文殊信仰內涵擴展,並在全國大範圍內得到傳播,對西藏佛教亦產生了重大影響。元代藏傳佛教傳入五台山以來,奠定了漢傳佛教與藏傳佛教並存的局面。明清時期歷代帝王、藏傳佛教領袖都特別重視五台山。明代初步確立了青廟和黃廟並存的格局。清初,將五台山原十座青廟改為喇嘛廟,並從蒙藏地區招聘僧人入廟,最多時曾逾千人。廟內寺規、陳設、儀式、習俗及飲食著裝都做了相應的調整,並在主要位置供奉格魯派創始人宗喀巴像。清帝多次巡幸五台山,行宮設在全山最大的喇嘛廟———菩薩頂。菩薩頂駐有扎薩克大喇嘛,第!到第)任均由皇帝派遣。康熙時,從第%任開始由西藏達賴喇嘛直接派遣。乾隆皇帝曾命三世章嘉駐錫五台山鎮海寺,圓寂後在寺內建立了精美的舍利塔。此後形成了歷代章嘉每年$月到』月在五台山修行的習慣。東北蒙古族地區著名的瑞應活佛舍利塔建立於五台山鳳林谷內。相傳六世達賴倉央嘉措在觀音洞靜閉修行。總之,英明的封建君主們在五台山營造了一種藏傳佛教的濃厚氛圍和真實環境,成為各民族佛教信徒心目中的聖地,吸引了來自滿蒙藏土等各民族地區的信徒至此朝拜。這是一種自發的民間行為,綿延連續、長盛不衰,即使在戰亂年代也未中止蒙藏人民與五台山的感情聯繫。發展至今已有近七百多年的歷史。從歷史發展來看,它雖得到皇室的支持,特別是清朝皇帝的有意扶植,並借章嘉活佛來抬高五台山的地位,起到綏柔蒙古的作用。但是這裡帶有的皇家意志不是很強,較承德、熱河等地的藏傳佛教寺院更具有民間性,這裡有大批的滿蒙藏土等族信仰藏傳佛教的信徒前來朝拜。五台山獨特神奇的人間幻境、文殊信仰的廣泛傳播,使藏傳佛教在五台山得以生根發芽;皇家力量的支持,使五台山的民間影響隨著中國人對皇帝的崇拜而日益擴大,使五台山佛教得以迅猛發展。佛教的發展歷史證明,任何一種宗教的發展都必須藉助統治者的力量,否則難以生存與發展。近現代,藏傳佛教在五台山通過能海、法尊等人的努力,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對西藏密教進行了揉合,使其適應了漢地五台山這樣特殊的環境。這種歷史延續性是北京、承德避暑山莊所沒有的。如今那些地方很大程度上已經成為完全意義上的旅遊勝地,不再有藏傳佛教的教法、義理流行。五台山則成為內地唯一一處漢藏並存的佛教聖地。


五台山作為佛教四大名山之首,是內地唯一一處漢藏並存、青黃並濟的佛教聖地,它不同於中國其他藏族地區的宗教。今天,我國國內藏傳佛教信徒大多分布於西藏、內蒙全境、青海大部、新疆準噶爾盆地、雲南麗江以北各縣、寧夏北部、遼寧與黑龍江西部等地。在這些地區,藏傳佛教信徒幾乎都是藏、蒙等少數民族,寺院誦持藏文經典,藏傳佛教已成為人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公元!#世紀藏傳佛教就傳入蒙古,並一直在其社會中發揮著重要作用。藏傳佛教在中部、西部都很興盛。藏傳佛教寺廟到處可見,人稱「七大召、八小召,七十二個渺渺召。」召,蒙語即寺院的意思。僅呼和浩特就有!$座寺院。曾駐內蒙的章嘉活佛和外蒙的哲布尊丹巴,地位僅次於達賴喇嘛和班禪,代理達賴喇嘛在內外蒙古管理教務的呼圖克圖,清政府把章嘉安排到五台山、多倫、承德、北京、甘肅、青海等地,使他成了清朝在蒙藏地區的政治宗教「巡視使」和欽差大臣。西藏分前藏和後藏,前藏由達賴喇嘛管理,後藏由班禪管理。著名的寺院有哲蚌寺、甘丹寺、色拉寺等。位於西藏地區和與西藏地區接近的!$個少數民族也信奉藏傳佛教。藏傳佛教各派在公元!!世紀中葉開始大規模的傳入滇西北地區的迪慶藏族自治州(德欽縣、中甸縣、維西縣)、怒江僳僳族自治州(蘭坪縣、福貢縣、貢山縣)以及麗江(麗江、寧莨縣)等地區,長期以來對雲南藏族、納西族、普米族的社會生活和精神文化產生了很大影響。此外,還有裕固族、土族、阿昌族、怒族、門巴族、錫伯族等少數民族信仰藏傳佛教。這些地區尤其是甘肅西部的裕固族,一般每個部落都有一個寺院,個別部落還有兩座寺院,如景耀寺、康隆寺、蓮花寺等。信徒在宗教節日和逢會時到寺院念經朝拜。他們崇拜的神靈、祈禱方式、寺院儀規、宗教節日等和西藏地區沒有多少區別。藏傳佛教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發揮著巨大作用,如人們出行、家中遇到喜喪之事或難解之事、發生自然災害、患病等等,都請喇嘛來念經、做法事,以祈神靈降福。這種信仰已成為他們社會生活的一部分,成為一種相對獨立的意識形態。西藏地區自然條件極為惡劣,當地人民一代又一代繁衍生息,其中宗教作為他們的精神支柱,不僅填補了他們因物質生活匱乏而造成的精神恐慌,而且他們認為佛主與其同在,為其與嚴酷的自然環境鬥爭拼搏增添了無窮力量。藏傳佛教對民眾生活的影響,如果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種信仰在民族統一、共同抵禦外辱、維護民族的生存以及保留民族傳統文化等方面,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它的民族凝聚力的作用是不可忽視的,正如甘肅民族研究所佛道處處長齊先生所說:「目前藏傳佛教面臨的問題:一是滲透,二是保證社會穩定。這是我們掌握的情況……當然還有一些問題,如達賴勢力的滲透,大活佛的認定等。」


五台山藏傳佛教不僅是一種文化交流的橋樑和紐帶,是漢地與少數民族文化交流(主要是宗教文化交流)的中轉站,吸引了無數僧俗信徒來此朝拜,而且在政治、經濟等方面亦發揮著極大作用。它在社會生活中的作用不及藏傳佛教信仰地區,但其作用亦不可低估歷史的發展證明五台山藏傳佛教在民族團結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藏傳佛教領袖大都到五台山朝禮、講經說法。如元代薩迦派八思巴朝禮五台山、寧瑪派膽巴居五台山傳法;明代又有噶舉派哈立麻、格魯派釋迦也失等入五台山;清代章嘉、達賴喇嘛、班禪、哲布尊丹巴等朝禮五台山。正是由於上述藏傳佛教領袖的巨大影響力,在民眾中朝拜者更是絡繹不絕。《西巡盛典》中記載「:黃教為諸藩部傾心信仰,進關朝山頂禮者,接踵不絕,誠中華之衛藏也。」實踐證明,清朝通過藏傳佛教來聯絡藏、蒙等少數民族,制衡漢族以鞏固其統治,取得了很大成功。同時,對於維護幅員廣闊、民族眾多的國家起了重要作用。五台山所發揮的這一特殊作用,既提高了它的地位,為這座文化名山的般若智慧增添了濃重色彩,又為國家的統一、各民族的團結作出了巨大貢獻。近現代以來,能海法師結合五台山漢傳佛教和藏傳佛教並存的特點,使失傳多年的藏密在五台山恢復和發展起來。五台山藏傳佛教的面貌有所變化,雖然跟西藏藏傳佛教修行方式基本相同,但這裡念誦的藏文經典是經過翻譯的漢字藏文經典。修行者更加註重戒律修持,以及領悟小乘阿毗壇經典的思想,更加具備了顯密兼修的特點。現在,五台山藏傳佛教有較集中的#座寺院,雖然數量較多,但除菩薩頂等個別幾個寺院規模較大外,其他寺院的規模較小。在建築風格上深受漢地佛教建築風格的影響,有的建築甚至與漢傳佛教寺院風格無二。各個藏傳佛教寺院中的喇嘛均念誦翻譯成漢字的藏文經典。在五台山每個藏傳佛教寺院中均有從外省的藏傳佛教地區來得喇嘛。每年在成群結隊的人流中,也有很多從蒙藏等藏傳佛教地區前來朝拜的虔誠信徒。他們在漫漫朝拜的長途中,有的僧人是徒步前來,頂風冒雪,艱難跋涉。在五台山,這些僧人面向佛祖,一步一磕,拾級而上,頂禮膜拜,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宗教壯舉。在這些無數喇嘛信徒接踵不絕的來往中,把藏傳佛教地區的虔誠信仰、堅韌精神傳到五台山,同時又把五台山對藏傳佛教的包容親和精神以及對蒙、藏等兄弟民族佛教信眾的尊重與關愛帶回了蒙、藏等少數民族地區。


總之,五台山是內地唯一一處漢藏並存、青黃並濟的佛教聖地,這種局面既是中外文化、漢藏滿蒙文化交流的產物,也是藏傳佛教在內地發展的一大奇蹟。五台山藏傳佛教在民族團結中發揮著重大作用,是漢藏滿蒙等民族文化交流的橋樑與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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