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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納德·科恩去世,「這世上最後的吟遊詩人」走了

萊昂納德·科恩,他是這個時代最有影響力的藝術家之一,這個優雅的可愛的老紳士,今天離開了我們。所以今天,想推薦給大家一本他的傳記——《我是你的男人:萊昂納德·科恩傳記》,來向他致敬。

萊昂納德·科恩去世,「這世上最後的吟遊詩人」走了


加拿大著名歌手、詩人萊昂納德·科恩(Leonard Cohen)去世,享年82歲。其小說《美麗失落者》被譽為60年代經典之作,代表作有電影《我是你的男人》、專輯《Ten New Songs》等。曾獲第52屆格萊美音樂獎終身成就獎。今年10月底剛剛發布了他的第14張專輯《You Want It Da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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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西方音樂狂熱的喜好者,我喜歡很多不同的歌手、樂隊。但Leonard Cohen始終是特別的一個。當他令人著迷的歌詞和音樂感動了足夠多人的時候(尤其征服了歐洲之後),被公放到殿堂上這是非常自然的一件事。所以這才有若干年前想飛里斯本、飛金邊去聽他演唱會的衝動,也拚命地鼓舞朋友,趕緊砸一大筆錢,把他弄到中國來開演唱會的嘗試。

這是浦睿文化總經理陳墾在出版《我是你的男人:萊昂納德·科恩傳記》時說的一段話,但這個願望如今再也無法實現了。


他是那種莊嚴優雅的老派男人,你來時他躬身相迎,你去時他起身相送,確保讓你感到舒服,卻隻字不提自己的拘束。不過,他輕捻兜里希臘忘憂珠發出的輕響,還是露出了蛛絲馬跡。


他是那種喜歡獨處、靦腆羞澀的男人。不過如果你刨根問底,他也會不失風度地幽默應對。他的回答措辭謹慎,像是一位詩人,或是一個政客,精確、隱晦、富有韻律、避重就輕;他愛放煙霧彈,說話時顯得詭秘,一如他唱歌,彷彿是在吐露隱秘。


萊昂納德·科恩,他是這個時代最有影響力的藝術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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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ard Cohen:我已做好隨時死去的準備


10月末,正當新專集《You Want It Darker》即將發行之際,萊昂納德·科恩對自己發表了一番陰暗的評論。他說,「在我逐漸走進生命終點的時候,我越來越看淡那些對一個人的一生和一生的淺薄評論和意見。我身體好的時候就不怎麼看重,現在就更不看重了。也許我還能再活兩天,誰知道呢?但是我不敢再去謀劃大作品了。我不敢。我有一些事情要做,自己的事。我已經做好隨時死去的準備了。我希望這不會讓你太不舒服。我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2016年4月22日,Prince 去世的第二天,科恩在自己的Facebook 上分享了他在1974年《New Skin for the Old Ceremony》專輯中的一首歌——「Who By Fire」。並引用其中的一句歌詞:「有誰能得到永生的魔法,又是誰在召喚我?」(Who in mortal chains, who in power. And who shall I say is cal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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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鮑勃·迪倫曾說過:「如果我必須當一分鐘其他人,那個人很可能就是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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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峰曾說過科恩對他影響很深;「音樂詩人」李健也直言科恩是其偶像,並在在2015年《我是歌手》節目中先後展示、推薦了兩本科恩的書向偶像致敬——《我是你的男人:萊昂納德·科恩傳記》、《渴望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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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世上最後的吟遊詩人」


萊昂納德·科恩的一生有過多種身份,最重要的兩個是詩人和歌者,這雙重的身份是他榮耀的來源,也是他痛苦的肇因。作為歌者,他積極入世,實至名歸,成為法國女人們瘋狂追逐的icon,他憑藉《蘇珊》《哈利路亞》《電線上的鳥》這樣的傳世歌曲加冕搖滾名人堂;作為詩人,他蕭索出世,厭倦名利,醉心冥想,在禿山隱居十數年尋找精神的彼岸,他的《寬恕之書》《美麗失敗者》問鼎阿斯圖里亞斯王子文學獎。這兩種人格幾乎要撕裂了他的內心,相對的,這也使得他的處境變得像蝙蝠一樣尷尬。


科恩從來就不是一個能讓人一見鍾情的人,他的歌和他的人都如此。他就像一壇陳年老酒,在我們沒有沾染過人世風霜時,是無法品嘗出他優雅醇厚的口感的。我們並不習慣苦澀後回甘的滋味,我們欣賞鮮艷的三原色和極致的味覺刺激,一如我們對感情和生活的偏執認知。但是他的吟誦具有滴水穿石的魔力,他低沉的嗓音像是用散發著新鮮皮革氣味的麂皮絨輕柔擦拭一把精美的銀餐刀的聲音,你稍不注意就會錯過,但是一旦專註,你就會愛上這種獨一無二的感覺。他全方位地敞開他的內心,等待人一步步走近,一點點開始理解他所要訴說的一切:對愛和生活始終不渝的思考和熱愛。


他是這世上最後的吟遊詩人,雖然他的內心裡也有痛苦和無奈,但是他唱給我們的,並不是絕望的黑暗,而是始終在他心中跳動的微弱火焰,那點亮我們晦暗幽微生命的希望。他並不肯定希望一定存在,但是這種相信會支撐人走過漫漫的人生路。


他曾這樣形容自己的歌:如果身處這個音樂界已經令你感到頭腦發脹的話,你不妨想想,其實荷馬、但丁、彌爾頓、華茲華斯,他們都是你的同行,你從事的事正是他們當年從事的,那就是開掘人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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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納德·科恩去世,「這世上最後的吟遊詩人」走了









我就在這兒,我是你的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萊昂納德·科恩傳記》節選


掌聲震耳欲聾。它從小劇場的牆壁上彈回,在萊昂納德的耳畔不斷迴響。沒有一個人坐著。一分鐘過去了,又一分鐘過去了。萊昂納德還沒唱出第一個字,樂隊還沒奏出第一個音符,人們的熱情就已被點燃。萊昂納德靦腆地笑著。他摘下帽子,按在胸口,是謙卑之態,亦是自我保護之舉。他們的熱烈反應令他欣喜不已,令他始料未及,也令他心生擔憂,不知道自己能否滿足他們的期許。實際上,他們對他的表現並無過高期許,就像他對他們的反應也無太多期許一樣。他們知道,在萊昂納德的堅持下,這一系列演出被儘可能地低調處理。他們以為,他們將會看到一位潦倒而心碎的老人,抱著把尼龍弦吉他喃喃唱著,試圖喚回他們的回憶。他的身旁也許會有一兩位女歌手伴唱,如果他能付得起她們工錢的話。每個人都知道他破產了,每個人也都知道,這就是這位老和尚被迫帶著他的化緣缽重新上路的原因。


然而,聚光燈下的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戴著費多拉軟呢帽,蹬著鋥亮的皮鞋,看上去像一位「鼠幫」(Rat Pack)拉比,一位神選的黑手黨成員。他身邊居然站著三位伴唱女歌手,還有一支六人編製的樂隊,這些人同樣穿著西裝戴著帽,像是正打算去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玩牌。他們奏響了第一個音符。萊昂納德把帽子壓低,輕輕地捧起話筒,像是捧起一個祭品。他開始唱道:「與我共舞,舞至你的美麗,伴著燃燒的小提琴」,他的嗓音有點粗礪,但深沉而強烈,「與我共舞,跨越恐懼,重拾安寧。」(《與我共舞,直至愛的盡頭》)窄小的舞台上,樂手、樂器和設備擠得滿滿當當,女歌手離他僅一步之遙,如果他覺得自己就快跌倒,似乎還可以拿她們作為支撐。他低吟淺唱著,像是在向每一位觀眾單獨吐露秘密;他唱得如此深情,彷彿被他帶上舞台的只有這些歌曲。


他告訴台下的觀眾:「我上次在這裡,是14或15年前,當時我年近六旬,還是個懷揣瘋狂夢想的孩子。」他坦言自己很緊張,但他既沒有忘記對他們近來遭受的洪災表達同情,也沒有忘記與他們插科打諢,同時,他還向當地的詩人致以了敬意。弗雷德·考格斯維爾是其中一位,半個多世紀前,他為萊昂納德的第一本書寫了篇書評,發表在自己的文學雜誌《蕨葉》上。演出曲目基本涵蓋了萊昂納德的音樂生涯,但繞過了他最黑暗、最嚴酷的一些作品——惟一的例外是《未來》,而且歌詞里的「肛交」被換成一個不那麼露骨的詞。貝克組建巡演樂隊期間,為了排出演唱曲目,萊昂納德把自己那些已多年沒有聽過的老歌好好聆聽了一番,讓他大為吃驚的是,可供他選擇的歌曲還真不少,而且歌詞依然歷歷在目。總的來說,他更傾向於演繹偏後期的那些鼓舞人心的作品,而非早期一些編配相對簡單的歌曲。這可能緣於心境的變化,但更有可能的原因是,那些後期作品更適合大編製樂隊伴奏。萊昂納德需要大樂隊奏出的強音,來淹沒對他持懷疑態度的雜音。但早期的招牌吉他彈唱曲讓他欲罷不能。重拾歌曲不難,重拾吉他就沒那麼容易了。將塵封已久的吉他重新裝弦後,他發現它已是如此難以駕馭。他開始日復一日地苦練《蘇珊》等幾首歌的彈唱。在台上,比起尼龍弦吉他,他彈奏的更多的是合成器。在故作深沉地用一根手指奏完一段solo後,他會以一個深鞠躬來回應觀眾的喝彩。但大多數時候,他只是一門心思地唱著歌——時而像個祈求者,雙手捧著麥克風,低下的頭埋在麥克風上;時而又像個老練的藝人,麥克風線隨意地挽在一隻手臂上,踏著精心編排過的舞步調動觀眾情緒。這是一種複雜精細的舞蹈,流露出自我意識、諷刺意味和十足的誠意,看上去優雅且美好。


如水般流暢的音符從他們指間、唇邊傾瀉而下,柔和、優雅、準確、低緩。「我們稱自己為世界上最安靜的樂隊,」貝克說,「至少是世界上最安靜的電聲樂隊。我們力圖讓自己的演奏與他的歌喉水乳交融,並確保觀眾能感受到他唱出的每一個字。」萊昂納德給了他們充分的獨奏的自由。當聚光燈從他身上移開後,你會看到他把帽子按在胸口上,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哈維爾·馬斯用拉烏德琴或十二弦吉他奏出華彩樂章,聆聽著莎朗深情演繹《不羈街》的和聲部分。他和觀眾一樣會對他們的精彩表現嘖嘖稱奇,彷彿他也是初次見識到他們的精湛技藝。那一夜,演出持續了近三個小時,中間只有過一次短暫的休息。沒有哪個歌手會連唱三個小時,更何況這是位已年過七旬、15年來幾乎沒在台上唱過的老人。亞當曾試圖說服父親將演出壓縮至一個半小時,但萊昂納德不予理會。非同尋常的是,這一次,他似乎享受起了演出。他的愉悅感不只來自排練卓有成效、樂手沒有選錯、觀眾欣喜若狂,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它像是一場必要的儀式,在這場儀式中,台上台下的人互換禮物,分享著某些珍貴的東西。


「我看到前排的觀眾在顫抖、在哭泣,」查理·韋伯回憶,「不是個別人,不是孩子。我很少看到成年人啜泣,更別說他們是在痛哭流涕。」成功完成首秀後,眾人心頭的石頭都落了地,萊昂納德自己也是,他們一身輕地鑽進大巴,奔赴下一個小場館。這輪在加拿大東部多座小城進行的「前期巡演」一共有18場。哈雷特說:「在某個場館門口,我看到標牌上寫著:周一,當地某某銅管樂隊,周二,萊昂納德·科恩,周三,埃爾維斯·普萊斯利模仿秀。」在另外一站,兩名年輕女子衝上舞台未遂,被保安帶離時,萊昂納德評論道:「我要是再年輕兩歲就好了。」他的語氣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渴望著什麼,亦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克里訂下一條規矩,除非工作需要,任何人不得進入後台,他的名人朋友也不例外。他還宣布,這次巡演的「助力劑」將是「安靜和深度的休息」,而非之前的香煙、酒精和毒品。萊昂納德上一次巡演接近尾聲時,每天都要抽兩包煙,每場演出前都得喝上三瓶「拉圖堡」(C hateau Latour)。


馬拉松式的「正式巡演」於2008年6月6日在多倫多索尼演藝中心開啟。萊昂納德在能容納3000名觀眾的索尼演藝中心連唱了四個晚上,場場座無虛席。6日這天,萊昂納德像個小男孩般一路小跑地蹦上舞台,一幅充滿歡樂和喜悅的畫面。對於將會看到什麼樣的場景,多倫多的觀眾要比弗雷德里克頓的更有預見性,但他們還是被驚著了。貝克笑著說道:「我也被他的登台方式驚著了。」當唱到《未來》里的「白人跳舞」那句時,他邁起了輕盈的舞步;在尼爾·拉森如煙霧般縹緲繚繞的鍵盤音色伴奏下,他朗誦起了《一千個吻那麼深》……在他動情地演唱時,全場總是死一般的寂靜,你甚至能聽到寒毛豎起的聲音。一曲歌罷,全體起立,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這一次,克里沒有將國際媒體拒之門外。《滾石》雜誌的一位樂評人坦率地表達了他們的憂慮:一個比傑瑞·李·劉易斯(Jerry Lee Lewis)還老的傢伙,為了掙養老錢重返舞台,著實「令人驚奇」。萊昂納德告訴《麥克琳》雜誌,他百分百會巡演下去。多倫多的四場演完後,他馬不停蹄地飛往歐洲,八天之內在都柏林和曼徹斯特演了七場,接著又飛回北美領銜蒙特利爾國際爵士音樂節。緊接著,他再度飛越大西洋,赴英國參演格拉斯頓伯里音樂節(Glastonbury Festival)。這樣高密度的日程安排對誰來說都是個嚴峻的考驗,更何況這是位74歲的老人。萊昂納德毫無怨言地扛起了這份責任,不過,他對極富傳奇色彩的格拉斯頓伯里並不引頸以待。


格拉斯頓伯里,大不列顛規模最大、最受歡迎的搖滾音樂節,由奶農邁克爾·伊維斯(Michael Eavis)始創於1970年。伊維斯等這一天已經等了近40年,他說:「這40年來,我一直試圖說服萊昂納德來到這裡。」演出當天,萊昂納德和樂手們來到現場後,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在弗雷德里克頓,他們需要俘虜的是舞台下的700位觀眾,可才過去7周,他們就得征服漫山遍野的10萬人潮。莎朗激動得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場面和自己的心情。然而萊昂納德的心情和莎朗判然不同。他從未享受過音樂節,發揮得再好也不例外。密集的人潮並非為他而來,調試設備的時間被儘可能地縮短,演出時間比專場音樂會要縮短一半——他的節奏被打亂了。一個完美主義者、一個墨守成規者、一個掌控者絕不會對此熟視無睹。站在舞台一側,他凝視著台下的觀眾。太陽還未下山,黑壓壓的人群望不到盡頭,他目光所及似乎都是年輕的面孔。他垂下頭——沒有念禱辭,而是用拉丁語唱起了修道院聖歌《我是個窮人》。他上次和樂隊一起唱起這首歌是在巡演大巴上,但那是半輩子前的事了。韋伯姐妹和莎朗加入了進來,然後是整支樂隊。走上舞台後,他們再次唱起這首歌,十萬觀眾以山呼海嘯般的掌聲予以回應。


「萊昂納德那晚的表現無與倫比。」邁克爾·伊維斯說。當落日的餘暉開始灑向大地,萊昂納德唱起了《哈利路亞》。「人們的魂兒開始出竅了。」許多年輕人一邊跟著大合唱,一邊又疑惑著:「這個酷老頭兒怎麼想到唱傑夫·巴克利的歌的?怎麼想到唱這首《美國偶像》里的歌的?不過話說回來,他唱得可真不賴。」觀眾心馳神迷,評論界與伊維斯的意見也相當一致,稱萊昂納德的演出是這屆格拉斯頓伯里的最高潮。萊昂納德一眾人沒能讀到第二天報紙的溢美之辭,他們已馬不解鞍地奔赴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展開第二輪旋風式的歐洲巡演。他們甚至會在三天里連趕三國連演三場,每場唱足三小時。所到之處,觀眾們潮水般湧來的愛給了他們巨大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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