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巴,你為什麼非要我死不可呢?
做為同盟者,斯大林一直對布哈林比較放手,一度將國家的經濟大權交給了他,兩人的私交也不錯。因此,這兩人隨後所發生的政策性爭吵,是不好用「權力鬥爭」來概括和解釋的。因為這個時候的斯大林早已大權獨攬,根本無人敢與他抗衡了。他與布的爭吵,倒有點象貓鼠遊戲——斯大林做為大權在手的掌權者,將布哈林放在其勢力範圍之內,不動聲色的慢慢玩死他。
斯大林身後的布哈林
當然,從權力的角度來看,此時列寧時期的大佬,都在與斯大林的爭鬥中一一落敗了;剩下的,也只剩下他布哈林一人。而斯大林要在威信上超過任何人,成為唯一一尊「活著的祖宗」即偶像,從鞏固權力的角度,也確實需要把這個擺在突出位置的且資歷、威信都與他差不多的布哈林給搞下去的。
其實,如果布哈林有著中國古代智者「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大智慧,他就應該預感到自己所處境地的危險性。因為,此時的斯大林早已不是昔日那個為他潤稿的革命青年,而是一位集權者了。他是聽不得不同意見,也不容許任何人有著與他不同的意見的。而且,面對著激烈的內部爭論,斯大林認為這是激烈的階級鬥爭在內部的反映,因此這些內部矛盾實際上就是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因此必須使用鐵血手段才行。況且此時,他斯大林就是黨,黨就是斯大林。誰反對他,就是反對黨;就是階級敵人。這就是斯大林本人處理內部不同意見的一般邏輯。
可是,書獃子一般的布哈林卻熟視無睹。就在全蘇聯按照斯大林所指的路子加速實現「工業化」的進程中,蘇聯在1927年出現了糧食收購危機。在應對這個危機上,布哈林與斯大林的意見卻完全相反。
斯大林認為,危機的原因是富農囤積糧食和商人投機倒把,主張採取反對富農的強制措施,包括沒收餘糧。因此,他決定加速實現農村的集體化。為了使領袖滿意,各地在推行的過程中,普遍出現強迫命令的現象。為了達到集體化的百分比要求,一些地區大刮浮誇風,以行政命令代替說服教育,有的地方竟採取「剝奪財產」、「褫奪選舉權」等手段,強迫農民加入集體農莊。一些地方領導人出於「邀功請賞」心理,公然違反蘇共中央關於「集體農莊運動,只是把基本生產資料公有的農業勞動組合」的指示,蠻橫地跳過勞動組合而徑直組織農業公社,把住房、自用奶牛、小牲畜及家禽等也實行了公有化。這種粗暴野蠻的作法,遭到了布哈林的強烈反對。
而布哈林一貫主張,還是繼續執行列寧的新經濟政策,發展壯大農村經濟;使農民們獲得實惠,並以此來穩步推進國民經濟向前發展。他反對強迫推行農村集體化,暫時壓縮重工業,發展農村所需要的工業品生產。因此,兩人的觀點很快就對立起來。
在1928年11月的政治局會議上,布哈林和斯大林發生了激烈爭吵。在強制農民加入集體化農莊遭到布哈林反對時,斯大林說:「在舊制度下,農民進行單幹,用古老陳舊的方法和舊式農具工作,為地主和資本家、為富農和投機分子工作,自己過著半飢半飽的生活而使別人發財致富。」這就把經濟政策論爭上升到了階級立場和階級感情的高度,也表明二人政治、經濟上的衝突已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布哈林公然在會上大罵斯大林是「渺小的東方暴君」,並且退出了會場。隨後,布哈林與李可夫、托姆斯基一起提交了事先寫好的辭職聲明。
據說,斯大林接到這些辭職聲明時,臉色蒼白,雙手哆嗦。不過此時,斯大林出於種種考慮,不同意他們三人的辭職,認為這是放棄革命,向敵人投降。接著,從1928年底到1929年初,布哈林還連續發表了3篇文章,不點名地對斯大林的路線進行了公開抗議。同時,對於一個政壇老將而言;在與斯大林的鬥爭中布哈林還居然犯了一個低級錯誤。
由於在黨內缺乏有力支持,他竟然在私下與之前的論敵加米涅夫取得了聯繫。要知道,在私下在黨內搞非組織活動原本就是非常犯忌諱的事情;更何況,此時的加米涅夫做為一個屢犯錯誤的「老運動員」,在領教了斯大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政治手腕後,基本上已早無和斯大林同志對著乾的心思跟膽略了。此刻他剛剛恢復了黨籍,正屬於「夾著尾巴做人」的人生低谷期;而這時布哈林卻找上門來了。
在加米涅夫與布哈林的密談中,布哈林顯得心神不安,嘴唇不時地神經質抽搐著,給加米涅夫一種厄運即將降臨的印象。同時,他在講話中又大罵斯大林,指出:「斯大林的路線是使整個革命毀滅的路線,我們會因此被毀滅。」他甚至還要求要將斯大林給搞下去。
為了保密,布哈林還再三告誡說:「沒有必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們這次會晤。不要在電話里跟我講話,因為我的電話有人竊聽。希望我們經常互通消息,但不要通過秘書或中間人。只有李可夫和托姆斯基才知道我找你談過話。你也不要告訴別人。」
然而,布哈林錯了,他其實所託非人也。他的這個舉動,在加米涅夫看來,不啻是他重獲斯大林同志原諒的「投名狀」;而且居然還是他布哈林主動送上門來的。他心裡明白,布哈林必然會完蛋,同他結盟必然是死路一條!而且,他也覺得自己憑什麼要幫助布哈林?何況在不久前十五大上布哈林把自己整得好苦!所以待布哈林一走,加米涅夫就把布哈林的談話內容整理出一份材料交給季諾維也夫,然後又送到了斯大林的手中。
加米涅夫的告密,無疑成為了斯大林整肅布哈林的一枚重磅炮彈。在看完加米涅夫的材料後,斯大林非常高興,以一種斷大案、定大獄的口氣說了句:「右派已進棺材,現在只是什麼時候埋到墳墓里去的問題了。」斯大林還順手給政治局委員古比雪夫寫了一張便條:「聽說托姆斯基有意和你為難,他是個惡毒的人,不是一向都很老實的。」此時的斯大林,輕而易舉就可以掐死布哈林的。
布哈林的觀點,在當時的黨中央高層,也不乏支持者。政治局委員李可夫、托姆斯基也都支持布哈林,在加上加米涅夫的這個無疑於告密的舉動更讓本來就疑心很重的斯大林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布哈林在搞地下陰謀活動的印象,好像布哈林等人糾集在了一起,向「黨」(也就是他)發起進攻什麼的了。因此,斯大林決心和他干一場了。
接著,面對布哈林的一系列在斯大林眼裡的「反黨行為」,有一段時間,斯大林居然保持了沉默;但是這個沉默,既是斯大林一貫的在動手前的醞釀期的謀劃的引而不發;又是他在冷眼旁觀對手的所作所為。在對自己的力量進行通盤考量後,1929年1月,低調的總書記突然在黨的中央全會向布哈林發起了突然襲擊,他宣布:「我們不得不非常痛心的承認一個事實,即黨內形成了由布哈林、托姆斯基和李可夫組成的特殊的布哈林反黨集團!」而這個時候,一統江湖的斯大林同志根本不用擔心他在黨內獲得多數支持了。
在1929年4月16-23日的中央全會上,斯大林發表了題為《論聯共(布)黨內的右傾》的長篇演說,全面而廣泛地回擊了「布哈林、李可夫和托姆斯基集團」的錯誤言論,其實,許多中委和中監委的內心裡是敬佩布哈林的,也是同意布哈林的觀點的;但是形勢比人強,只有擁護斯大林,才能保得住他們的既得利益。生存的本能告訴他們,必須緊跟斯大林,靠斯大林的恩賜才能繼續生存;誰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的心裡清楚得很。因此,在這次全會上,布哈林又毫無懸念的成為了少數派。
不僅如此,絕大多數的與會者都摩拳擦掌,紛紛發言譴責布哈林等人的錯誤言論。就這樣,在眾人的圍攻下(也就是通常所謂的「耐心幫助」下),布哈林等人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在斯大林一手操縱的政治高壓下,大帽子一頂接一頂地向「布哈林集團」扔來,他不得不被迫承認錯誤,從而使斯大林獲得了鬥爭的勝利。
全會還作出決議:堅決譴責布哈林等人的經濟觀點,並撤銷布哈林在共產國際和《真理報》的職務,但仍保留政治局委員的職務。這就相當於給布哈林亮出了「黃牌警告」,或者說是下了「最後通牒」。
緊接著,黨代會後又在兩個多月後召開了,這次會議的主題就是「肅清布哈林右傾集團的餘毒」。這肯定有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的意思在裡面。而布哈林、李可夫和托姆斯基等人則在眾目睽睽下,低著頭相繼走上大會的講台,對他們過去的錯誤表示悔改,還對「英明的領袖」斯大林和他的「英明政策」大唱讚歌。不過,不久他們三人又改變了主意,在於同年11月12日召開的中央全會上,布哈林與李可夫和托姆斯基發表聲明,宣稱堅持自己的觀點。
最後,全會作出決議:撤銷右傾分子的領導者布哈林政治局委員的職務。接著,做為「右傾反黨集團」的代表,布哈林在黨內的職務越來越低,從計劃科研工作規劃局局長職務到蘇聯政府的機關報《消息報》的主編;再到憲法起草委員會的成員。這個時候在蘇共高層,布哈林其實就已經象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一樣,成為一堆政治垃圾而活著了。而斯大林則成為了中央委員會承認的黨的唯一領袖了。
這年斯大林剛剛五十歲,為了慶賀他的生日(1929年12月21日),全蘇聯各地均舉行了隆重的慶祝儀式;其豪華程度是可以與古代皇帝媲美的。「斯大林就是今天的列寧」這一口號響徹全蘇。
那個倒霉的布哈林因為組織「右傾反黨集團」而犯錯誤後,便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他曾在1930年元旦前夜,與李可夫、托姆斯基帶著酒趕到斯大林的寓所向斯大林表示和解;而且斯本人也「非常高興」地請他們仨坐下,並與他們一起喝酒作樂,共賀新年;但此時,斯大林又豈能放過他。
當然,做為一個已經完全掉入陷阱的獵物,斯大林有的是功夫陪他玩。1935年的一次宴會上,斯大林還親自為布哈林敬酒,說:「我們都了解他熱愛他,誰要是老記著過去,誰就從我的眼前滾開!」與此同時,內務部卻正在加緊準備一份布哈林「過去反列寧」的材料。
前排左一為布哈林
在1936年十月革命19周年紀念日,布哈林拿著《消息報》主編的通行證參加紅場的慶祝活動。一年前,他是以「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身份登上列寧墓上的主觀禮台的,而現在他只能站在觀禮台的一側了。這時,一個衛兵跑過來向布哈林敬了個禮,說:「布哈林同志,斯大林同志請我轉告您,您站的不是您應站的地方,他請您馬上到主觀禮台去。」而就在說這話的時候,斯大林已決定把布哈林從憲法起草委員會的名單里清除出去。
1936年12月底,內務部人員帶著搜查證闖進了布哈林家。正要開始搜查時,通向克里姆林宮的專線電話響了。電話是斯大林打來的。布哈林局促不安地告訴斯大林,內務部的人正在自己家裡搜查,斯大林大聲吼道:「叫他們統統滾出去。」於是搜查停止了。而當時,斯大林其實正在召開會議討論是否馬上逮捕布哈林。
此時,辦公室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他一邊看,一邊用煙斗抽著煙,然後便常常陷入長久的沉默中。這其中,就有列寧臨終前給他的夫人克魯普斯卡婭的信(即「列寧遺囑」),還有那位曾是他的親密戰友,多次在「黨內鬥爭」中向他施以援手,給予鼎力支持(甚至是昧著良心「支持」),被列寧稱作是「黨的寵兒」的布哈林在被他殺害之前,寫給他的信,信的開頭,這樣寫道:「科巴,你為什麼非要我死不可呢?……」(《布哈林的最後歲月》,世界知識出版社1988年12月第1版第153頁)
在擊敗黨內最後一個對手布哈林右傾反黨集團後,1934年12月,斯大林又以列寧格勒州委書記基洛夫遇害為由頭,開始了在黨內讓人不寒而慄的「大清洗」。
1920年共產國際召開第二次大會,當時蘇聯一所出版了一本照片集,其中包括這一副革命領袖群像。列寧和托洛茨基居中。斯大林全無蹤影,因為當時沒有人會認為他是革命領袖。照片中大多數人最後都被斯大林謀殺。
由於掌握了絕對權力,斯大林不僅多年不召開黨代表大會和中央全會,甚至連政治局會議也是隨心所欲想開就開,想不開就不開。為了消解政治局的集體決策權,他又在政治局內象打撲克牌般的將政治局的工作由他自己批准成立的政治局內部的各種小委員會即所謂「五人小組」、「六人小組」、「七人小組」、「九人小組」等分割掉了。
這樣就使得除開這些「小組」成員外的政治局委員被排除在參加最重要問題的討論決定範圍之外。連政治局委員參加政治局會議也都是他說了算,他對伏羅希洛夫不甚滿意,便常年不讓其參加政治局會議,不準送文件給他。當伏得知政治局開會時,都要打電話給斯請示他是否可以參會。對此,斯大林心情好的時候,或者會准許開個一兩次;但大多數時候,是不準其參會的。(見赫魯曉夫《在蘇共二十大上的秘密報告》。文本見《赫魯曉夫秘密報告事件始末》,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10月第1版第121頁)
與此同時,斯大林又極力樹立和宣揚對自己的個人崇拜。從神化黨、神化領袖(列寧)開始,給全黨、全民造成黨永遠正確、列寧永遠正確,列寧和黨永遠不會犯錯誤的印象和觀念。「可以毫不誇大地說,恩格斯逝世後,最偉大的理論家列寧,以及繼列寧之後的斯大林和列寧的其他學生,是唯一向前推進了馬克思主義理論、用無產階級階級鬥爭新條件下的新經驗豐富了這個理論的馬克思主義者。……正因為列寧和列寧主義者向前推進了馬克思主義理論,所以列寧主義是馬克思主義的進一步發展,是無產階級階級鬥爭新條件的馬克思主義,是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馬克思主義,是社會主義在全世界六分之一的土地上獲得勝利的時代的馬克思主義……」(見《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人民出版社1975年7月第1版393頁);而他本人是「列寧的學生」、黨的領袖,依此邏輯推演,他自然也永遠正確,永遠不會犯錯誤。
再加上,他身邊的那些「懂事」的「戰友」們,把吹捧斯大林當作飛黃騰達的階梯,文人的書籍和社會輿論大量充斥著對斯大林個人的讚美和吹捧之詞。
伏羅希洛夫在《斯大林與紅軍》一文中介紹了斯大林在國內戰爭中的「傑出作用」,把他描繪成是蘇維埃共和國的救星。
貝利亞在《關於南高加索布爾什維克組織歷史問題》一書中把南高加索地區布爾什維克黨組織的建立、活動和功績都歸諸斯大林一人,並極力誇大斯大林在布爾什維克創建和鞏固時期的「偉大功績」,極力論證在黨史上只有列寧和斯大林「兩個領袖」的觀點。
1948年蘇聯官方版《斯大林傳略》出版前,斯大林看過草稿後不甚滿意。他在認為對他歌功頌德還不夠的地方做了記號,自己親手補進了不少頌揚他自己的話。比如,原草稿中有一句話這樣寫:「斯大林就是今天的列寧」,斯大林還是不滿意,覺得太平淡了,自己改為「斯大林是列寧事業的忠實繼承者,或是我們黨內常說的那樣,斯大林就是今天的列寧」。這樣,就從神化黨、神化列寧、神化領袖開始,到斯大林即等於黨,等於列寧,進一步完成了對斯大林個人的神化,他是「慈父」、「太陽」、「全世界的建築師」、「堅如磐石的列寧主義者」……。
另外,大權在握的他還主持編寫了《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其中很多章節都是他親自執筆的。除了大樹特樹自己的絕對正確外,無一例外的將黨內鬥爭的對手欽定為黨的各種名目的敵人,「叛徒」、「惡棍」、「內奸」、「匪徒」、「間諜及間諜機關代理人」、「特務、暗害分子、破壞分子、兇手和叛國者」等等。
如先是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反黨聯盟,然後是布哈林-李可夫反黨集團,再後是「布哈林派蛻化為政治上的兩面派」、「托洛茨基兩面派蛻化為一幫白衛殺人兇手和特務」,直至「布哈林派-托洛茨基派特務、暗害分子和叛國者」 (《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人民出版社1975年7月第1版);調門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從而實現了對歷史的重構、消解和霸佔。有了理論觀念和意識形態上對斯大林的個人崇拜和神化,加上黨和政府機構設置上的無限權力機制,二者兩相結合,斯大林的一言九鼎、極權專斷的地位就被確立了下來。
然而,出於對失去權力的恐懼,斯大林的內心又是極不安定的。他必須不斷製造出自己的敵人,哪怕是臆想的。所以,在斯大林執掌蘇聯期間,除了德國入侵那幾年稍微消停了些,大多時間內,他都在義無反顧地與各種「反黨集團」、「特務集團」、「叛國集團」進行著「你死我活」的不懈鬥爭。直到他臨死前幾天,都揪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克里姆林宮醫生叛國間諜集團」並大開殺戒。可是,這一切並無法讓斯大林這顆狂躁的心平靜下來,在他辦公室距他最近的抽屜里放著一批最能反映他內心深處秘密的「絕密」文件,他不時就會拿出來看看,一直到他去世。【文/黃政綱 原標題:打倒以布哈林、李可夫為首的「右傾集團」 網路配圖】
科巴:斯大林的別名,是他青年時代從喬治亞作家卡茲別吉中篇小說《弒父》中看到的綠林好漢的名字,意思是「不可戰勝的人」。這位名叫「科巴」的好漢,簡直是個「高大全」似的人物,渾身充滿了「正能量」。斯大林受其感染,於是他就用「科巴」作自己的綽號;後來這個綽號乾脆成了他經常使用的名字;直到後來,在發表《馬克思主義和民族問題》這篇文章時,他才給自己改名為「斯大林」,意思是「鋼鐵」。據說奧斯特洛夫斯基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之所以得到領袖抬愛並走紅,正是因為他討了領袖名字的巧。
作者簡介
黃政鋼,男,漢族,現年40歲,四川省南江縣人,政府公務員。已出版長篇小說《政工幹部》、《我的快樂地下生活》;隨筆集《城市行者筆記》、《政鋼有思》。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四川警察學院客座教授、全國公安文聯簽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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