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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來了個舉止奇怪的女人,半夜被老光棍二叔偷摸帶進了屋4

村裡來了個舉止奇怪的女人,半夜被老光棍二叔偷摸帶進了屋4


鄒昕白了他一眼道:「這是我的事,你別管,我們只是在這裡借住一晚。」


黃銜一無奈的苦笑道:「師妹,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這脾氣倒是一點沒變。」

我們兩個晚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茫然的杵在一旁。鄒昕一句話沒說帶著鄒蘇雅走進了側面的房間,黃銜一對我說:「師侄,你跟我住這間房吧。」


我順從的點點頭,我們住的這間房是正房,正中央的地方懸掛著一幅畫,畫上一個白須老者手執風水羅盤,霸氣十足的站在山峰的頂端,我不禁駐足打量畫中人。


黃銜一看到我打量這幅畫解釋道:「這幅畫上是風水鼻祖郭璞,晉朝人,善陰陽五行卜筮之術,我們破地門供奉的祖師。」


我聞言慌忙下跪給祖師磕幾個頭,黃銜一讚賞的點點頭,他忽然問道:「師侄,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丫頭?」

沒有想到我心底的秘密就這麼被說了出來,我急忙辯解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把她當作我的師姐。」


然而我驚慌的神色可能早已經出賣了我,黃銜一大笑道:「對於異性的愛慕是人之常情,如果真的喜歡就勇敢去追,別像我跟你師傅,只因為當初我太懦弱,就這樣分別了十年之久,到現在她都不肯原諒我。」


年輕的我好奇的問道:「師伯,能跟我講講你們年輕時候的事嗎?」


黃銜一指了指我笑罵道:「你小子,我就等你這句話呢。來,我們邊喝茶邊談。」


坐在桌子前,黃銜一娓娓道來了當年的往事:那個時候,他作為大師兄備受門內的尊敬。可是他偏偏愛上了鄒昕,鄒昕是他們師傅的獨生女,他經常幫助鄒昕練功,還時常給她買好吃的。時間一長,門裡就流傳起來他要藉助鄒昕的關係登上門主之位。流言蜚語下他憤然離開總部,獨自一人躲到鬼市看守起葯坊再也不曾出去。

我疑惑道:「可是師傅並沒有當門主啊,她一直在縣城的道觀中生活。」


黃銜一聞言大驚,旋即大喜自語道:「難道是師妹出來找我了,一定是的。師侄,你快告訴我你師傅結婚沒?」


我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據我了解,肯定沒有。」


黃銜一喜的一躍而起,可是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他一怔,囑咐我道:「師侄,你別出來哈,我去看看外面是誰?」


我點點頭,不過我偷偷把窗戶紙捅了個洞向外邊看去,只見門口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三不客棧里的老闆,我心裡一驚,暗道不好,一定是這個人察覺到了不對勁,找人來抓我們了。

門口為首的一個漢子大聲問道:「你這裡有沒有來一個女的,領著兩個年輕的娃娃。」


黃銜一笑道:「您說笑了,這鬼市幾十年也不見一個生人,哪來的女的,更何況我這麼一個光棍,怎麼可能收留女的呢。」


只見那個三不客棧的老闆忽然厲聲指責道:「不對,我明明看到她們進了這間院子。」


為首的大漢一聽,直接將黃銜一推到一旁,徑直就向裡面走,黃銜一見情勢不妙。用手一揮,來的人都停在了原地,黃銜一命令道:「今天是很平凡的一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都回去吧。」

來的那些人都轉身離開了,這時鄒昕從屋裡走出來拍手道:「沒有想到師兄不僅風水術高超,這藥師的能力也這麼出色。」


黃銜一併沒有顧得上鄒昕的稱讚而是直接問道:「師妹,聽說你至今還是一個人,你是不是在等我?」


鄒昕面對如此直白的黃銜一臉上一紅,不過隨即不屑道:「誰在等你,沒找到合適的罷了。只是當年門主之位在你走後,他們競爭的太過殘酷,我便離開了那個傷心地。」


看著黃銜一滿臉不信的表情,鄒昕趕緊找個話題岔過去:「師兄,知不知道鬼市有一個姓張的販魂師。」


黃銜一沉思道:「你也知道,張是大姓,這鬼市張氏販魂師沒有近百也得幾十啊。」


鄒昕聞聽臉色一沉:「這麼多可怎麼找……」


黃銜一看到鄒昕為難的樣子,咬咬牙道:「其實辦法倒是有一個,所有的鬼魂進入鬼市都要在鬼婆那裡登記,只是她這個人性怪異,她不一定會幫我們。」


「不管怎樣,我們也應該去試試,我們就去鬼婆那裡吧。」鄒昕有些無奈道。


鬼婆現在話來講就是市場管理員,別管你有多大能耐,在鬼市賣鬼魂的販魂師都要給她面子。鬼婆見到我們冷哼道:「什麼時候,風水師也學人家干起了販魂的買賣?」


「您誤會了,我們這次來是想找一個鬼魂,她應該被抓到了鬼市。」鄒昕解釋道。


鬼婆不耐煩的說:「那你去找販魂師,找我做什麼。」


黃銜一笑呵呵道:「鬼婆婆,我們想讓您幫看看那個販魂師把它帶進去的,這是一點誅仙誅仙天羽,小小心思不成敬意。」


說著黃銜一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鬼婆接過去聞了聞點點頭讚歎道:「這誅仙天羽真是好東西,聞一下都覺得神清氣爽。」


看著鬼婆的樣子,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誰知道又起了變故。鬼婆把小瓶子裝進懷裡,然後冷冷道:「鬼市有鬼市的規矩,資料不能外泄,你們走吧。」


聽到這句話,黃銜一顯得很無奈,我則覺得很氣憤,走過去看著鬼婆道:「老太婆,你認得我臉上的胎記不?」


鬼婆近距離一看嚇得捂著心臟說:「哎呀,嚇死我了。怎麼會有這麼丑的人,還不趕緊投胎再生一次。」


本以為鬼婆是懼怕了盤龍紋,卻不想聽完後半句我氣的牙根痒痒,旁邊的黃銜一低聲跟我說道:「她雖然叫鬼婆,但實際是一個人。」


一個死老太婆這麼囂張,鬼我都不怕,別說你個黃土埋半截的老婆子了。我上前一把揪住鬼婆的脖領子威脅道:「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們不是販魂師,我們也不是鬼市的人,假如你不老老實實的合作的話,小心我一層層扒了你的皮。」


鬼婆臉色一沉,似乎也覺得我的話有道理。她無奈的取出一個本說道:「你們要找的鬼魂是哪裡人,怎麼死的?」


鄒昕喜道:「她是河遷村人,投井而死。」


不一會,她指著本上的名字道:「就是這個張子坤的販魂師帶她進的鬼市,在城東的1721當鋪。」


離開鬼婆那裡,黃銜一擔憂道:「在鬼市都已經有了當鋪,這說明他們鎖魂販魂已經成體系了。這種人更是不比街邊販魂的那些人,他們有後台支撐,咱們要小心。」


等到我們來到1721當鋪時發現,門口竟然有陰差守著,我們風水師的氣息一定第一時間被發現。鄒昕看到這種情況說:「應該是了,這一定是張家的地盤,陰差守門,看來張家跟陰司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啊。」


正當我們為難之際,兩個中年男子笑呵呵的從當鋪中走出,我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就是張恩可。鄒昕看到兩人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他倆在當鋪中還真不好辦,師兄,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黃銜一陰險的嘿嘿一笑說:「放心吧,保證讓他們兩個陰差生不如死。」


說著黃銜一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打開藥瓶一股黑氣躥出,直奔當鋪。陰差立馬本能的舉起手中的叉子給黑氣叉了一下,然後只見黑氣順著叉子蔓延到了陰差的身上,直到把陰差徹底吞沒,然後又被收回到了藥瓶中。


我詫異的問道:「師伯,剛才那團黑氣是什麼,這麼厲害。」


黃銜一詭異的笑道:「葯魔!」


然後他們留下一臉茫然的我不管,都進了當鋪。當鋪的裡面跟街邊的擺攤很像,也是用玻璃容器將鬼魂困在裡面,買主還能從外面看清鬼魂的具體樣子。鬼魂看到我們進來都驚恐的蜷縮在角落裡,一個個用小心翼翼的眼神打量著我們。只是這些鬼魂都不是,正當我們茫然之時,我忽然發現一個柴房內有怨氣波動。


我示意有情況,他們跟隨我一起來到柴房邊,鄒昕小心翼翼的捅破了窗戶紙,然後喜道:「果然在這裡。」


正當我們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鄒蘇雅攔住了我們問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個鬼魂並無特殊之處,為何要單獨關在柴房,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


黃銜一也點點頭:「丫頭說的有道理,可能他們早就知道了我們的到來,故意設的圈套。」


鄒昕道:「澤宇,你去把院子里那個木頭拿來。」


黃銜一接過木頭直接撞在柴房門上。柴房門剛撞開周圍的空間就產生了波動,又有四個陰差出現在了我們的四周,鄒昕罵道:「果然是一個圈套,陰差交給你了,我們撤。」


當鋪門口傳來張恩可的聲音:「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著走呢?」


鄒昕望著得意的張恩可冷冷道:「你以為有陰司給你們撐腰,你們就可以隨意奪人魂魄嗎?」


張恩可並未搭理鄒昕,反而指著我對旁邊的張子坤道:「堂哥,我說的就是那個小子。」


張子坤瞥了我一眼,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當他看到鄒昕的時候,竟然嘿嘿壞笑道:「那個臭小子固然重要,不過我對這個漂亮的妹子更感興趣。」


鄒昕聽到他如此輕挑的語言氣的臉色煞白,怒道:「大言不慚,出言不遜,該打!」


隨著她的聲音,身體周邊泛起金色的八卦,這一舉動嚇得那些鬼魂全都哀嚎起來,甚至陰差都驚恐的退到一邊。張恩可雙眉緊鎖,畏懼道:「一個風水師竟然有這般造詣,難怪這些年來你有恃無恐,不把我們這些陰陽代理人放在眼裡。」


鄒昕嘲諷道:「不是我不把陰陽代理人放在眼裡,只是不把你們這些修為淺薄,又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人放在眼裡。」


「你……」張恩可被這句話憋得臉通紅半天卻只說出了一個字。


旁邊的張子坤冷笑一聲抽出一張靈符,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大喝一聲:「萬魂歸宗!」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許多鬼魂慢慢聚集,最後形成一柄長劍,張子坤單手執劍一個箭步,隨後騰空而起分別攻擊八卦的生門和傷門。隨著一聲接著一聲的爆裂,金色的光芒越來越弱,張子坤嘴角浮現出一抹奸笑,雙手緊握劍柄全力攻擊生門。


嘭!一聲巨響,金色的八卦最終在這次攻擊下徹底化作星星點點的浮沉,張子坤並沒有立即對我們進攻而是落在地上故作惋惜道:「資質真的很不錯,假如系統的訓練的話,很快就可以在風水師里佔得一席之位,可惜你管的太多了,不過你要是可以同意跟我住在這鬼市之中,我可以饒過你。」


鄒昕面色蒼白,金色的八卦挫敗,她應該也受到了不小的反噬。可是她仍然站的筆直唾棄道:「呸,別噁心我,你們的所作所為遲早會有人來收拾你們。」


張恩可看到堂哥取得了上風,趕緊湊上前拍馬屁道:「堂哥,你這招萬魂歸宗真是厲害。」


聽到張恩可這麼一說,張子坤更是洋洋得意起來。他撫摸著右手無名指的一個蛇形的戒指自詡道:「好歹我也是蛇脈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誰知道聽到這句話,黃銜一大笑起來,張子坤冷冷的問道:「你笑什麼?」


黃銜一訕笑道:「蛇脈一直是陰陽代理人裡面的毒瘤,當年蛇脈的創始人柯湘可是好不威風呢!」


聽到柯湘這個名字,張子坤混身一陣,雙目殺意盡顯陰冷道:「你知道柯湘,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記得柯湘立下過規矩吧,禁止蛇脈弟子成為販魂師,不知道柯湘知道這件事作何感想?」


張子坤臉色愈發難看,最終不待黃銜一說完大喝一聲:「你這是找死!」


說著他再次提起那柄劍直奔黃銜一而來,我驚叫道:「師伯,小心!」


可是黃銜一併不躲閃,等到劍到面前,猛地大吼一聲:「毀滅道,誅邪!」


四周頓時一陣高亢的龍吟,震的我耳朵嗡嗡發鳴,幾個陰差早都不知道嚇到何處去了,那柄鬼魂劍也在龍吟之下,化作虛無。張子坤獃獃的望著消失的鬼魂劍,不可置信的高呼:「不可能,我不信!」


黃銜一霸氣十足的站在金光之下,巨大的龍吟盤旋在他的四周,他輕蔑的說:「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


張子坤高舉起右手大呼:「蛇靈道,天蟒!」


隨著話音落下,一條巨大的蟒蛇吐著信子自戒指中盤旋而出,然而在龍吟之下,蟒蛇顯得就很是脆弱,巨大的蟒蛇在幾番爭鬥之後也化作了虛無。張子坤頹然地跌坐在地上,雙目獃滯只是不停的重複一句話:「不可能,我不可能輸的。」


面對精神失常的堂哥,張恩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死心的問道:「你不是風水師,你究竟是誰?」


我不憤道:「他是我師伯,他就是一名風水師。」


張恩可冷冷道:「我不信,不管你是誰,你休想逃出鬼市!」


這時我才發現,有許多彪形大漢堵在了當鋪的門口,還有許多陰差,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走進來看了看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恩可歉意地低下頭說道:「事情敗露了,鬼魂在柴房。」


那個陰差眉毛一挑,看了一眼我們,伸手對著柴房一抓。柴房頓時傳出聲嘶力竭的哀嚎聲,不多時聲音就小了下來。陰差輕笑道:「這不解決了?」


鄒昕怒道:「你不經陰司,自己就把她的魂魄強行打散,你不怕上面怪罪下來嗎?」


「小小的風水師,還敢管我們陰司的事情,她本就是孤魂野鬼,我只是隨手解決一個垃圾而已,有什麼不妥嗎?」陰差打量著鄒昕繼續道,「你要是覺得不合理,可以下陰司告我啊,不過怕你沒這個本事。」


張恩可此時悄悄跟陰差低語了幾句,陰差聽完饒有興趣的打量起我來,隨後笑道:「沒想到出來溜了一圈,竟然撿到一個寶貝。」


鄒昕把我護在身後,黃銜一則站出來道:「你們不要太過分,否則我不介意跟整個鬼市和陰司結怨。」


陰差剛要開口,旁邊的張恩可又跟他低語了幾句。他再次抬起頭明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跟龍脈代理師有什麼關係?」


黃銜一不屑道:「沒有關係,我只是一個風水師,跟陰陽代理人能扯上什麼瓜葛。」


陰差面色不善道:「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奉勸你讓我們平安出去,否則我們只能手底下見高低了。」


陰差大怒,狂暴的氣息下,剩下的鬼魂都已瑟瑟發抖。彷彿陰差舉手之間就能可以讓他們魂飛魄散,在陰差的頭上又長出八個頭顱,九顆頭顱的眼睛詭異的打量著四周,隨即發出嘈雜的聲音,從這些頭顱中發出來的噪音是對靈魂的折磨。所有的鬼魂都痛在地上打滾,我和鄒蘇雅也覺得頭痛欲裂。


在九頭陰差的噪音下,黃銜一的龍吟竟然顯得有些乏力。張恩可露出了笑容。黃銜一咬咬牙,對著我說:「師侄,借你的盤龍紋用一用。」


我還未明白倒地什麼意思時,只覺得靈魂中什麼被突兀的抽走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發現已經躺在民捨得炕上了,周圍守著鄒昕,鄒蘇雅還有黃銜一。看到我醒來,黃銜一長長舒了口氣道:「終於醒了,還好盤龍紋離開的時間並不久。」


鄒昕點點頭道:「當時的情況,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不過沒想到你把龍脈陰陽代理人的身份隱瞞了這麼久,我都不知道。」


黃銜一重提舊事不免有些傷感,那個時候他賭氣離開破地門來到鬼市,那個時候鬼市還很混亂。許多鬼魂在鬼市遊盪,他剛到鬼市經驗不足,誤闖了禁地被一群惡鬼追殺。正在他快抵擋不住的時候,一個名叫藍杠的陰陽代理人救了他。兩個人一見如故,促膝長談到天明,最後他決定跟藍杠一起去拜見他的師傅,兩年後,破地門門主病故,派人找到他,並且把鬼市的葯坊交給了他。他為報答師恩只得與藍杠分別。


我見氣氛有點沉悶便問道:「我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


鄒蘇雅有點驚恐道:「你的盤龍紋離開後,你的臉完全看不出來五官,看上去只是一張人皮,超恐怖!盤龍紋到了師伯的手中就變成了一把紅色的長劍,強盛的氣勢伴隨著龍吟之聲,鬼魂直接被嚇的頹靡不振,那個九頭陰差也在強盛的氣勢下遁地逃生。那個場面簡直帥呆了,那個時候師伯活脫脫的就是地藏王菩薩。」


我疑惑道:「師伯,你是怎麼知道盤龍紋可以從體內拿出的。」


黃銜一解釋道:「我在龍脈代理師那裡的時候,他們告訴過我盤龍紋可以從宿主體內抽出,一旦出現就威力驚人。我當時遇到你的時候就想試試,只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直到遇到那個九頭陰差才不得已而為之。」


醒來許久,我還是覺得有點頭暈,最後在不知不覺中再次陷入昏迷,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我發現炕邊鄒蘇雅累的酣然大睡,看到她眉頭緊鎖,嘴唇微動,不知道在做什麼噩夢。正當我陷入陷入遐想時,她的眼睛睜開了,望著我喜道:「你醒了。」


我對著她笑了笑道:「放心吧,我的命劫還沒有到,誰都取不走我的魂魄。」


「呸呸,師弟你一定會沒事的。」鄒蘇雅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我一陣不忍,她又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師伯說等你醒來時一起去你們村的後山,有師伯出手,你一定會沒事的。


文/《點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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