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對象邀我共進晚餐我竊喜,誰知進了飯店我卻遭遇最尷尬一幕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任小琛兒 | 禁止轉載
我愛哭的時候便哭,想笑的時候便笑,我不求深刻,只求簡單。
一
2013年夏,我丟了我的第三隻尾戒,在與薛邵禹分手的第三個月零一周。
手是我對自己最滿意的身體部位,纖細,白嫩。我一直覺得薛邵禹能那麼快跟我表白是因為牽起我的手時,被那種柔軟所觸動。而我有個特殊的習慣,就是喜歡在小指戴戒指,人們說,在小指上帶戒指代表獨立、單身和孤獨,而我,只是單純地覺得尾戒更漂亮。
在與薛邵禹一起的日子裡,我終於擺脫了這個多年來的習慣,因為他說,安夏夏,你帶著尾戒招搖撞市,就像在跟別人宣布,我是單身,快來泡我,你現在是我的人。
雖然我對他用「泡」這個詞感到有一絲不爽,但是聽到最後那句,你現在是我的人,我還是聽話地把尾戒乖乖摘掉了。
我喜歡這種霸道而不失溫柔的情話,只是後來想起這句話,總覺得多了點什麼。你現在是我的人,為什麼要加「現在」呢,真的僅僅是「現在」吧,無關以後,無所謂將來。
在跟薛邵禹一起的日子,我把我的尾戒小心翼翼地用小紙袋包好,碼在我的首飾盒裡,我不捨得扔它們,它們像是變成了古時的節婦,在夫君死後就不再拋頭露面,與世隔絕,在暗無天日的角落,華髮繁生。
但是在與薛邵禹分手之後,我還是再次讓它們重見天日了。它們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裡,似乎落了經年的灰,它們象徵著過去一年千瘡百孔的愛情,輕輕拭去那些灰塵,彷彿在擦拭流著血的傷口。
如果早知道愛情會流血,我就不愛了。
二
遇見姜琛的時候,我正帶著我的第四隻尾戒與這個世界叫囂。
那晚我穿著性感的包臀小可愛,化著濃重的紫色煙熏妝,塗了濃稠欲滴的口紅,帶著我的小尾戒在酒吧招搖撞市。喝酒,拍桌子,抽煙,吹口哨,笑得跟個傻逼似的。
「埋單!」跳夠了,玩累了,我甩下兩個字抓起包就離開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名字有我最喜歡的顧漫的《何以笙簫默》中「千年修得何以琛」的琛字,我估計連他的名字都不會記住。當然,我也並不指望我們還能再見面。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朋友借口說讓我陪同參加一個聚會,卻是精心安排的一場相親,美名其曰填補我內心的寂寞與空虛,陪我走過漫漫剩餘人生路。貌似大家都激情澎湃,渴望解救別人。可安夏夏是誰,一個薄情寡淡,敏感傲嬌的女人,怎麼會接受這種居高臨下赤裸裸的挑釁。我不需要愛,更不需要這種同情似的憐憫。
我的痛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讓它們自己癒合,不要別人來插一腳。哭過了,笑過了,痛過了,我才會遺忘。
只是在第二天酒醒之後才發現,我小指的尾戒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找遍了所有的能找的地方,依然無所獲。
望著空空的手指,突然失聲痛哭,夏日的陽光溫暖,躲在空調房裡的我卻感覺如此得寒冷。
三
當那個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我依然在這個小城市忙碌地徘徊。我告訴自己,如果你覺得一個人會過得很好就好好一個人過。於是我朝九晚五地工作,我熬夜喝咖啡碼字,我依然喜歡在小指帶尾戒,雖然丟了一次又一次,但它仍然能讓我在看到我的倔強表現為一種具象的事物而感到滿足。
也或許,我不再只單純地因為它的漂亮與習慣,而是借著它小小的翅膀來自欺欺人地向接近我的人宣布,我此時很享受單身生活,不要浪費時間追求我。
秋風第一次掃過這個城市,葉子終於落滿街。我踩在滿街的落葉上,彷彿感覺自己跟腳下的葉子一樣在瑟瑟發抖。
抬頭,是一張熟悉又模糊的臉龐。
「姜先生?」我脫口而出。
我看到他愣怔了一時,又轉而沖我禮貌地一笑,「喊我姜琛就好。」可是仍然掩飾不了眼神的驚詫,彷彿要將我看透。
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終於理解姜琛臉上寫著的詫異。當時,我素麵朝天,穿著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上身一件套頭的男士寬鬆毛衣,頭髮鬆散地綁在齊肩的位置上,小指是我最愛的尾戒。
姜琛說了一句去喝點東西吧,我就順從地跟著他去了。或許那時的我只是想找個遮寒的地方,剛好,姜琛出現了。剛好,他說跟我走吧。
「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我笑了,我又何嘗不想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工作上,我可以化著精緻的妝容,有條不紊、個性獨立;生活中,我可以小鳥依人、楚楚可憐;酒吧里,我可以風情萬種、魅惑眾生。可是,又有什麼用呢。薛邵禹他不愛,他不愛我。他說離開就離開,說消失就消失,說不見就不見,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
我一定是激動了,所以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幸好,姜琛沒有嘲笑我,幸好,姜琛只是摸了摸我的腦袋,說找個地吃晚飯吧。
四
發泄了自己的情緒,又贏來一頓免費晚餐,我為自以為是的小聰明感到竊喜,卻不曾想接下來的不可預知。
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剎,一場電影在我眼前迅速開演,女主摟住男主的脖子,男主在女主嘴上落下輕輕一吻,他們手上無名指的情侶鑽戒晃得人眼睛發疼,男主手上提著一個小巧精緻的蛋糕。這麼老套的劇情,導演有沒有腦子。我津津樂道地用一切爛俗的語言去批判這部腦殘劇,男主卻忽然徑直衝我走了過來。
「夏夏,你還好嗎?」
在那一刻,我彷彿看見整個世界崩潰在我的面前。大腦缺氧地窒息,卻硬撐著自己鎮定自若。說離開就離開,說分手就分手,冠冕堂皇的理由下,也不過是為了掩飾黑暗的小三,現在卻還一本正經地問我好不好。看著薛邵禹那副曾經熟悉現在卻如此厭惡的嘴臉,我真想一巴掌抽下去。事實上,我也確實這麼做了,手掌在空氣中凝固了片刻,卻轉向了他旁邊的女人。隨著「啪」地一聲響,隨之傳來了女人的哭天喊地,以及回擊過來的一巴掌,卻適時地在空中停住了。
只是,攔住那一巴掌的不是我期待中的薛邵禹,而是久久見我沒回去,趕過來的姜琛。
姜琛扶著我的肩,帶我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我多想再回頭看一眼薛邵禹現在的表情,嘲諷?驚訝?悔恨?只是我再沒有勇氣去回頭,我怕我滿臉的淚水瞬間暴露了我的脆弱。
我把姜琛趕走,讓自己在這個夜裡盡情地放肆。我守望了一座永恆的碑,以為失去的終有一天會回來,可這美麗虛幻得如同海市蜃樓。我的驕傲,我的倔強,我的自尊,在那一晚消失殆盡。
五
小城的秋天總是來去匆匆,在我還沒有適時地調整好秋天的寒意,冬天的刺骨已經先行侵略了我的身體,我不喜歡穿那麼多的衣服,所以我總是凍得瑟瑟發抖。
姜琛伸出長長的手臂在背後環抱住我,在我耳邊喃喃細語:夏夏,讓我來照顧你好嗎?溫熱的呼吸,差點讓我沉浸於他溫暖的懷抱。
「你敢愛我嗎?」
「你敢讓我愛,我就敢愛。」
「哪怕我的心裡裝著別人?」
「我會一直陪著你,忘掉,直到痊癒。」
我不是故意動姜琛的東西,只是包里那個包裝盒子太耀眼;我是真心不想走得那麼突然,只不過無意間看到了盒子里的鑽戒。
我一直沒有告訴姜琛,碰到薛邵禹的那天晚上,我將姜琛趕走之後,薛邵禹來找我。喝醉的他一直抱著我哭,一直說愛我,一如之前在一起時的溫柔。
他說他要結婚了,可是他愛我遠遠超過新娘,他說離開我是最痛苦的事情,可在一起,我的驕傲,我的倔強讓他無法駕馭,他說他想結婚生孩子,而我近期遠遠沒有這個打算,他說他想要的我給不了,就像他不喜歡我帶尾戒,我卻從來不捨得扔掉。他說,有些女人,會讓人覺得,不捨得對她不好,然而,這個女人,卻總是得不到她一直盼望著的好。他說我就是那個女人,不管他做任何的努力,我仍然是那個我。
那晚的最後,天空飄起了雨,雨水很輕易地就搗碎了他曾經給過我的所有承諾。
生命中,似乎總有一種承受不住的痛。有些遺憾,註定要背負一輩子。我無法預見姜琛將鑽戒給我時我會有怎樣的反應,我也不敢想。所以,我匆匆逃離了這座城,就像不曾來過。
六
我像一隻候鳥一樣遷徙到屬於自己的城,除了有些倉皇,並無其他。
我做著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寫著自己喜歡的文字,想著曾經喜歡過的人。我書桌的一旁全是姜琛給我寄來的明信片、CD,以及各種書。我寫一些雜亂的狗血小說,姜琛是我唯一的讀者。他會揣度我每一句話所想表達的感情,感受我的喜怒哀樂。我說,姜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我看不到電腦那邊他的表情,只看到那一個「好」字從電腦屏幕像是蹦出來般,攪著我的心。
我不曾說起,其實我瞞著姜琛偷偷回過那座城市。薛邵禹的婚禮,看到新郎拉著新娘的手,以及新娘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終於知道自己輸得一塌糊塗。
世界就是一個又一個的洞,它們交叉著,又分離著, 當你從一個出口出來,就很難再找到它的入口。而現在的我,只是想找一個全新的入口,面對我全新的人生。
七
又是一年飄雪,我把自己裹在厚厚的羽絨服里,身旁的姜琛笑得像個孩子。我摘掉了自己的尾戒,取而代之的是無名指一隻似曾相識的鑽戒。
姜琛說,這隻鑽戒,遲到了整整一年。(原標題: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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