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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中落,我被迫嫁給不喜歡的他,沒想到新婚夜他那麼生猛

前言:我叫白茉苒,父親欠下舉債無法償還,為此,我做了一個決定,跟總裁簽下了一份協議,做他三年的情人,我本來以為,做情人不過是上床睡覺,讓我沒想到的是,總裁做出的事情遠遠超乎我的想像……


…………………………


這一覺睡得出奇的安穩。

醒來時已經身在房間,張嫂正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睜開眼猛然看到一張放大的臉著實被嚇了一跳。「張嫂?」


「您可算醒了!」張嫂拍了拍胸口,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接著,又伸手來摸我額頭,然後又探了探自己的額頭,神情終於徹底放鬆下來。「燒退了應該就沒事了。」


看到張嫂這樣,我心裡湧出一陣暖流,感覺自己的眼淚越發的不值錢,老在眼眶裡打轉。


「謝謝你,張嫂。」

「傻孩子,謝我做什麼,是莫先生叫了醫生來!他抱你回房間,打電話罵了好多人。你該感謝的是莫先生。」張嫂仍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您也真是的,明知道在發燒還喝那麼多酒,一點兒也不愛惜身體,萬一真燒成傻子了怎麼辦呀?」


聽著她責怪中帶著關懷的語氣,我笑道:「哪兒有那麼容易燒成傻子呀。」


「您可不知道,莫先生抱著您回來的時候您渾身燙的厲害,我嚇都嚇死了,先生也擔心得不行,一直守在您身邊。」


我心裡一動,想起昨晚他的舉動,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漸生。「那….他人呢?」


「他昨晚陪了你一宿,都沒睡覺。剛剛接了個電話才走的,走之前讓我不要來打擾您,可我還是擔心…」

說到這兒,張嫂露出擔憂的表情。我握上張嫂的手,朝她露出一個寬慰的笑,「放心,我命大,死不了。」


張嫂瞭然地笑笑,囑咐我記得把葯吃了。


她一走,偌大的房間突然就安靜下來,而我竟然有點不習慣,難道是生病的人都會矯情?目光不經意間瞟到床頭的鐘,已是下午三點,我這一覺居然睡了這麼久?腦中不經意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當時暈乎乎的沒覺得什麼,可現在清醒了再想來就是比火星撞地球還令人難以置信。莫璟灝叫我的名字,而且抱我回來,還是在那樣的場合下?他瘋了嗎?記憶中,三年來,他從來不在人前跟我表現得很親近或者曖昧的樣子。可昨晚,他分明赤果果的表現出了和我的曖昧。他腦袋也燒壞了?


是同情、是憐憫、還是覺得在那樣場合下別人欺負我就是打他的臉所以才不得不為之?


一時間各種想像全都鑽進了腦子,才剛剛有些清醒的腦子又快成了一團漿糊…我使勁搖搖頭,趕走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麼樣,那樣的懷抱再溫暖也不是屬於我的。

不過一場交易,憑什麼和人家談真情?想想都可笑。他也許只是一時興起,一時覺得我這個小丑很可憐,我卻在這兒想東想西,高興半天。真是傻瓜。吃了那麼多虧都學不聰明,真是蠢到了家!


咕咕……


肚子適時的唱起了交響曲,這才將我混亂的思緒扯回現實。我翻身起床換上舒適寬鬆的居家服,進行了簡單的洗漱,剛把自己收拾整齊就聽見張嫂在敲門。


「白小姐…您還在休息嗎?」

我跑去開門,沖張嫂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聞到飯香就起來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好吃的呀?」


「您還生著病,所以我只做了些清粥小菜,「張嫂答道,」您想吃什麼我馬上去做。不過,只能吃些清淡的。「


「不用了,我也正想吃一些清淡的。」我謝過她的好意,關了房門,下樓吃飯。「以前我生病的時候爸爸就經常煮粥給我吃。」說到這兒,我頓了一下,沒再繼續說下去。張嫂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嚴肅剛才打電話來說莫先生晚上會回來吃飯。」


「哦。」回來就回來唄,這裡是他的家,不是我的。他高興幾時回來就幾時回來。他不高興我了也可以隨時攆我走。


「您好像不太高興?」張嫂不解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沒有。」我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可憐蟲,有什麼資格不高興呢?


張嫂拿碗盛了粥遞到我面前,然後坐在對面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實在不忍看她那麼糾結,邊喝粥邊問:「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其實…其實…「張嫂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心一橫把話說了出來。」其實我覺得莫先生還是很在乎您的。「


一句話差點讓我把剛喂進嘴裡的粥全部噴出來,我先是故作驚訝的看著張嫂,然後嘻嘻笑起來,「大熱天的說這種冷笑話可不涼快。「


「您不知道昨晚看到體溫計上顯示的溫度時,莫先生臉色有多難看,連邵醫生也說難得看到那樣表情的莫先生。「


說到這兒張嫂頓了頓,看了我一眼才有繼續說,「張嫂是過來人,雖然不能說完全了解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可是多少也明白一些。別看莫先生平時對你又凶又惱,他心裡肯定是在乎你的。你們不常說,越是在乎的人越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嗎?我覺得莫先生對你就是這樣。」


張嫂今天的話有些多了,不過我倒是不介意,樂呵呵的笑著不做回應,慢慢舀粥吃。


「張嫂,這些你是從哪兒看來的?」


許是看我的神情太淡定,張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也聽人聊天嘛。」


我點點頭,「多看書是好的,你平日除了照顧我也挺無趣的。」


在這棟房子里,只有我和張嫂兩個人長年的相依為命。


「每天除了打掃衛生和做飯也沒事可干,偶爾就看看電視。」張嫂答道,「雖然電視上老說莫先生和哪個女星小姐的關係,可這幾年你也看到了,莫先生很少不回家,除了應酬外,連晚飯都很少在外面吃的。」


粥喝完了,我放下了手中的碗,很認真的看著她。「張嫂,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沒看到的不代表沒有。」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還有,這裡根本不是他的家,也不是我的。」我早就知道,這裡只是莫璟灝眾多別墅中的其中一棟罷了。他的家,只會住著他的妻子和家人。


雖然宋顏夕說莫璟灝的婚姻的確有問題,但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也不可改變。


他會把這裡當做家?若是家,會像住酒店那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若是家,家人又在哪兒呢?若是家,怎麼會沒有自由呢?這裡不是家,我和莫璟灝也並非家人。


積壓已久的情緒很容易在這種情緒下爆發出來,像洶湧的海水終於找到缺口,一發不可收拾。淚水模糊了視線打濕了面頰,尖銳疼痛的是心臟。關上房門,我整個人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後背靠著牆壁,慢慢的滑下去,蜷縮在角落裡。


在這場交易里,輸的人註定是我。


無法自拔的除了蘿蔔,還有愛情啊…


不知從何時開始,那暗暗滋生的情愫已經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早已在潛移默化中佔據我最重要的地方,而我只能像烏龜一樣縮在堅硬的龜殼中尋求自保。一個花錢買來的女人跟他談愛情?大概只會被唾棄吧!我沒那個膽量去試探一個不愛之人的心,就如我知道兩條相交的平行線過了那個交點後只會越走越遠一樣,但願在離別的時候還能換來一句「好聚好散」。


睡得不踏實。輾轉反側中,門開了。我知道是莫璟灝回來了,趕緊閉上眼,一動不動的假裝已經睡得很沉。他倒也紳士,安安靜靜的摸索著上床。床塌陷了一些,接著,便沒有一絲動靜了。我閉著眼,黑暗中,卻只聽到了他重重的喘息聲,就在我耳邊不遠的地方。我很緊張,可他什麼也沒做。好像下了床。跟著就看到浴室燈亮,他洗澡去了。


我繼續裝睡,忐忑的裝睡,直到他洗漱完畢,再一次蹭到我身邊。


他輕柔的吻著我的臉,唇。手也開始不安分的遊走,很輕很輕。他的氣息吐在我的耳蝸,「我知道你沒睡…」


他將我的身子扳過正對他,一邊按開了床燈。我只好睜眼看著他。


他咽了咽喉,聲音變得黯啞,「幫我脫衣服…」


我像個聽話的木偶,他說什麼我便做什麼。他的身子滾燙,我的身子似乎比他還要炙熱滾燙。我盯著他,這樣的情景下看他,真的是一張很好看的臉。


他迫不及待的進入。


就這樣,又是一夜,直到清晨。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暗紅色地毯上投射出一圈圈的光影,那麼炙熱的光芒打在我身上竟一絲溫暖也感受不到,除了深入骨髓的冷意和懼意,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包裹著我虛弱不堪的身體,放佛掉入了無底洞,只能一直墜落,墜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停下來,不知道在哪兒才能停下來…


我坐在地上,看著窗外生機勃勃的景物,視線漸漸模糊成一片沒有焦距的光影,腦中幾種聲音在同時混亂的叫囂…


離開他,你們不過一場交易…


告訴他,你愛他…


告訴他?你覺得他會怎樣看你?你是為了錢才跟著他,你以為他會相信你是真的愛他而不是因為錢?他可以養你一個,也可以養兩個三個甚至很多個。


「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一個玩物而已,我想要的時候你就得給,不想要你就得滾。」


混亂的叫囂聲讓我的腦子亂成了一團麻,所有無助、絕望、不堪的情緒再次湧上來佔據了所有細胞,而我只能把頭埋在膝蓋間,像鴕鳥遇見危險就會把頭藏進沙堆一樣。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方法來解決那些負面情緒帶來的影響,只能這樣子慢慢調節,靠著自我壓制一點點恢復原狀。我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我的異樣,至少,莫景灝不行。


我沒資格質問他或者向他發泄不滿,這是從一開始就規定好的,我必須服從。


整個下午,我都以鴕鳥之姿坐著,絲毫沒有練舞的心情。直到突兀的開門聲響起,我才把思緒從無盡的黑暗中拉回來。


我抬起略顯沉重的腦袋轉向門口,高大的身影在逆光中顯得模糊不清,可是除了那個人,沒人會這麼進來的。


「你回來了…」


話一出口,才發現聲音啞啞的,喉嚨及其不舒服。可我現在無暇去顧及這些,扶著沙發小心站起來,腳卻因為彎曲得太久在不爭氣的打顫,閉上眼趕走那席捲而來的眩暈,才敢看向門口那尊不出聲不出氣的男人。


「 那個…對不起,沒有下次了。」未經他允許就擅闖書房,衝動果然是魔鬼。


「我什麼都沒動過,你可以…可以檢查的。」抬眼小心翼翼的瞄了他的臉色,可是在背光之下我什麼也看不清楚,所以只能認命的等待宣判。


等待的那一分鐘比一個世紀還漫長,直到一雙黑色皮鞋出現在低垂的視線中,溫熱的大手抬起我的下頜,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撞進一雙深邃帶著怒氣的眼睛裡,男性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擾得我心神一陣不寧。我不敢直視他的怒氣,只有將視線偏向一邊。他卻執拗的將我的臉搬正,強迫我與他四目相對,眼裡的怒氣更深了些。


「這麼怕我?」


我搖頭,沒那個膽量去承認他說的是不爭的事實,卻也無法面對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我顫巍巍的問道,「張嫂說你晚上才回來,怎麼提前了這麼多?」橘色的霞光還渲染著整個天際,說明時間還尚早,確實不太符合他一貫的作風。「你…今天不忙嗎?」


很久,他都沒說話,就那麼沉默的一直看著我,只是眼中的怒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戲謔的笑意,看得我一臉莫名其妙。就在我以為今天的話大概是多此一舉的時候,他突然開口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我了?」


這一問,問得我臉上的溫度立馬升了起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原本只是想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而已,顯然這麼做是有效的,但似乎讓我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能告訴他說那樣的話是因為身體里的有個邪惡小人暫時佔了上風,亦或是為了轉移話題而已?估計哪一個都不會讓我有好下場。


「快回答!」


磁性沉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溫熱的男性氣息撲灑在敏感的耳垂,引得我一陣顫粟。大手加重拿捏的力道,下頜傳來微微痛楚,也帶回了我越發緊張不安的情緒。


「我…我…我去看看今晚吃什麼…」急切的想逃離他的桎梏,他的手卻像鉗子一樣牢不可搖,根本不給我逃避的機會。


我看著他,被他深邃迷離的眼神看得心虛不已,「莫景灝…你…我…」只是想說點什麼緩解現在尷尬的氣氛,卻發現我和他之間找不出什麼共同語言。跟著他這些年,其實我一點也不了解他,他眼裡那抹戲謔卻在須臾間刺痛了我的心。他是貓,我是鼠,貓捉到老鼠的時候不會立刻吃掉,會在玩夠之後再選擇處決獵物的方式,勝利者總是有足夠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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