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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了真人秀合同,竟然讓我去做這種事2

簽了真人秀合同,竟然讓我去做這種事2


小姑在附近?


我心裡一寒,下意識地轉身四看,卻發現不了小姑的身影,正要說話,手機里卻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小姑掛斷了。


我抓狂不已,這到底算什麼事?


我應該是陷入了亮晶晶公司的陰謀里,小姑算是陷害我的幫凶,現在卻打電話跟我說眼前這個疑似跟我同一戰線的人是壞人?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嗎?」金曉旭語氣關懷地問。

我心神一緊,雖然覺得不能相信小姑,但也加強了戒備,強作鎮定地說:「我朋友剛剛跟我說她也來這邊了,我和她待會還有事,我們能不能就在附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


不能上車,要盡量留在人多的地方。


金曉旭神色意外,然後笑道:「也行,先上車,我知道附近有一個咖啡館很不錯的。」金曉旭說完就直接握住了我的左手將我往車裡牽。


我心中大驚,右手推了一把車頂,想借著反彈力道後退,但左手劇痛,像是被鐵鉗牢牢固定著一樣,我後退不成,又感覺金曉旭推了我一把,腳下踉蹌,一頭撞在車頂上。


砰!一陣暈眩。

我醒來時躺在一張白床單小鐵床上,濃烈的消毒藥水味兒衝擊著我的嗅覺神經。


我霍然坐起,環目四顧,基本確定這是醫院病房,窗外已經夜色斑斕。


我身上的衣物完好,只是渾身酸痛得厲害,還有頭痛。


金曉旭呢,是他送我來醫院的?


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個男醫生拿著個本子走了進來。

縱然我有滿腔的疑惑,但見到這男醫生時依然覺得眼前一亮,好帥氣的人,高大英挺,深邃有神的眼睛透出些許冷酷,鼻樑高挺,嘴唇性感,叫人驚艷而又有點害怕。


但我也不是花痴,驚訝過後還是更加關心自己的事情,立即問:「醫生,這是哪裡,我是怎麼來的?」


帥氣醫生兩手撐著床尾的架子,定定看著我,眼裡似乎透出一絲笑意,沖淡了不少那令人畏懼的冷酷。


「我帥嗎?」醫生問。

噗,要是我嘴裡有水這會一定噴出來了,這……難道是個自戀狂?雖然他確實有自戀的本錢,但是,一個醫生你不問我的身體情況而問這個問題真的合適嗎?


我愣了三秒鐘,無可奈何地說:「帥。」


「那你願意為我生孩子嗎?」醫生一本正經地說,反正我是看不出他有開玩笑的意思。


呃,我徹底被震撼到了,這……簡直跟撞鬼一樣荒唐。


「醫生別開玩笑了,能告訴我我是怎麼來這的嗎?」我語氣沉重地說。


「我叫沈樂池,我決定要泡你。」這該死的帥哥依然在自說自話,而且每一句話都很嚇人。


但我估計沒有哪個懷春少女能在這時候無動於衷,我的心臟狠狠地蹦躂了幾下,一股熱氣躥上臉,腦子裡亂鬨哄的。


沈樂池忽地輕輕皺眉,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我凌亂不已,今天還能再多點怪事嗎?


這時,另一個地中海男醫生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公安,三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公安來了,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醫生問了幾句身體狀況後說:「你身體的酸痛是劇烈運動的後遺症,頭部也檢查過了,沒事,你隨時可以出院,注意休息就行。」說完就離開病房了。


「秦小姐你好,我們是蛇口派出所民警,我叫羅宏,這位叫方開宇,有件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說話的是年長且頗有威嚴的民警,方開宇大概二十來歲,正打量著病房環境。


「請說。」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接受公安的問話,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估計在我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請問你和金曉旭是什麼關係?」羅宏拿著記錄本問道。


「沒有關係,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他,他人呢?」


羅宏抬頭看著我說:「他死了。」


「什麼?」我渾身一顫,強烈的恐慌地再次襲上心頭。


據羅宏說,金曉旭是死於車禍,他駕車撞上了路邊的文化牆,小車安全氣囊失效,金曉旭整個人從車裡飛了出來,經搶救無效身亡。


而身在后座扣著安全帶的我,被人發現時倦曲昏迷在后座上,羅宏似乎覺得我是在車禍時撞到頭部而昏迷的,所以也並沒有深究,還說我福大命大。


事故原因初步認定為失誤駕駛,雖然我十分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但那些詭異的事情根本無從說起,乾脆連我是被金曉旭撞暈的也不說了,就說是金曉旭找我搭訕然後邀請我去喝咖啡。


一直沉默不語的方開宇忽然遞給我一張紙條,意味深長地說:「我看你的氣色有點不對勁,建議你到這個地方去看看,說是我介紹的就行。」


我雙眼一瞪,接過紙條說:「什麼叫氣色不對勁,能說明白點嗎?」感覺這年輕民警似乎發現了什麼。


他卻搖了搖頭說:「我能力有限,可能會誤導你,你自己覺得有必要的話就去看看吧。」說完就走出了病房。


羅宏眼神微變,亦步亦趨地跟著方開宇,我隱約聽見他的聲音從走廊傳來,「小宇你懷疑這姑娘撞邪了?」


我心頭一震就要下床追去,但身體劇痛,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無奈之餘,只得打開紙條來看,上寫:洪湖公園正門李大師。


這一天的經歷實在太詭異太兇險,我久久不能平靜,拿出手機看了看,並沒有未接來電和新簡訊。


我後悔了,後悔和亮晶晶公司扯上關係。


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要是我死了,他們怎麼辦?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我扭頭一看,來的是剛剛說要泡我的沈樂池,他已經脫下白大褂,西裝革履的顯得更加英氣逼人。


沈樂池一直走到我身邊,慢慢俯身,冠玉般無暇的面孔向我湊近。


這是……我心中一慌向床頭縮了縮,呵斥說:「你想做什麼?」


沈樂池不答,臉孔繼續逼近,我心裡更加慌亂,想要推開他,但雙手還沒舉起來就被他摁住了,他那壯闊的胸膛幾乎壓在我身上。


「你……」


「放開」兩字未說,沈樂池忽然朝我吹了一口白霧,我立馬變得迷糊起來。


渾渾噩噩中,我感覺到有人解我的衣衫,然後身體變得暖和,一雙冰冷的手在我身上活動著,似乎在驅趕著我一身的酸痛。


冰冷的手,按摩,我霎時想起在費雅寧診所的恐怖經歷,心神劇震,猛地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迷濛蒙的水霧,我正赤身泡在一個浴缸里,那雙手,從我的背後環著我,正按壓著我的大腿。


「啊!」


我慘叫著向前躥去,但腳裸一痛,一股猛力扯著我。


前後受力之下,我像只烏龜一樣撲倒在一缸熱水裡。


身體浸在熱水裡,心神浸在恐懼里,我懊悔、酸楚、痛恨……絕望。


「夠了!」一聲大喝震痛我的耳膜,將我從無邊的黑暗裡拉回了現實,「我好心幫你按摩,你卻以為我要害你不成?」


我掙扎著坐起來,回頭一看,水霧中,一個堪稱完美的健碩男性光溜溜地佇立在我面前,彷彿一座雲遮霧繞的大山,直到我看清楚他的面孔——沈樂池!


耳邊還迴響著他的話,我也不知怎麼的心裡一股怒火爆發出來,於是朝他怒吼:「去你媽的好心,你這是犯罪!」


為了培養氣質,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罵粗口,但罵完才猛然想起這傢伙可能是個怪物,早上在費雅寧診所非禮我的那個絕對就是他。


想到這,我頓時繃緊了心弦,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把我怎麼樣?


此時的我跟斷頭台上等待著問斬的罪人沒有兩樣,沈樂池久久沒有動作,卻令我內心的恐懼不斷膨脹。


他只是雄赳赳地站著,站在浴缸里,站在我的面前,如果我一點都不害怕,或許能把這一切看成是一場旖旎的春夢,以這人的身材樣貌,做我夢裡的男主角是卓卓有餘的。


男主角終於說話了,他說:「已經泡過了,可以上床了。」說完就俯身來抱我,我被他的話說得一愣,他之前說要泡我是這個意思?就是把我放水裡泡一泡?


「啊,放開我,放開!」我發愣時已經被沈樂池一把抱起,他的雙臂緊緊箍著我的身體,我只能不停蹬腿,大喊大叫,但根本無濟於事。


疲憊不堪的身體越來越無力反抗,沒多久,我被他扔在一張絲絨大床上,馬上又被他死死壓著。


他的身體很涼,性感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一手在我身上肆虐著,一手伸向我緊緊纏著的雙腿。


我已無力掙扎,反而不知羞恥地產生了一點期待感,身體不住顫抖,纏著的雙腿也慢慢鬆動。


算了,我心想,只要不是死亡或者殘害我的身體我都認了,我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嗎?為了還債,我早就有被潛規則的覺悟了,比起被那些大腹便便的導演潛規則,我這待遇已經好太多了。


就是……就是……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


想到這裡,早上在費雅寧診所那一幕又掠過我的腦海,我心中一亮,猛一甩頭避開了沈樂池。


此時,那什麼東西已經頂著我的私密處,我心頭一顫,再也顧不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沈樂池被嚇了一跳,直接從我身上翻開。


我偷眼看他,意外地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恐慌。


果然有效!他怕女人哭,早上也是因為我絕望落淚才逃過一劫。我心中微喜,哭得更加賣力,起先是裝的,但哭了幾聲之後,心裡的恐懼、委屈一股腦全涌了出來,眼淚頓時洶湧而下,真正哭得傷心欲絕起來。


我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但哭著哭著就睡過去了,醒來時發現回到了自己的租房自己的房間里,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地上。


我心驚膽顫地看了看時間,十六號早上七點零二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熟悉的棉質運動褲和背心,這是我習慣的睡衣搭配,可是……難道記憶中的那些事情是一場夢?


我的西裝、襯衣,手袋就在床尾,我一把扯來手袋,伸手摸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洪湖公園正門李大師。


不是夢!我心膽皆寒,顫抖著手打開手機搜索金曉旭,映入眼帘的大標題是:天妒英才,小鮮肉新星金曉旭車禍身亡。


一切都是真的,金曉旭真的死了!


那麼,我是怎麼回來的?


沈樂池送我回來的?還幫我穿了衣服?


我感受了一下身體,沒有疼痛感,就是……沒穿內衣。


那怪物還給我穿了衣服,是怕我著涼嗎?


我沒有半點慶幸的感覺,越想越害怕,連忙起來打開了門窗,恨不得將太陽拿下來隨身帶著。


然而,看似溫柔的陽光卻帶給我一絲灼熱感,我下意識地退回陰暗裡,感覺手背有點癢,翻過手背一看,只見兩手的背部都黏著幾朵小小的像是黑木耳的東西。


我心中一顫,以為那是飛蛾之類的蟲子,連忙用手掃了幾下,卻掃不掉,而且,那一帶的肌膚反而更癢了。


「這是什麼?」我心中怕極,同時感覺肋下也癢起來了,掀起背心一看,頓時驚得天旋地轉,兩肋上也有好幾朵那種東西,像是……像是長在我身上的木耳。


我強忍著嘔吐和恐慌,顫抖著脫下衣服,發現大腿上也有那種東西,背部也是瘙癢得難受。


我身上長木耳了?我恐懼到了極點,噁心到了極點,渾渾噩噩地走進衛生間,打開花灑,瘋狂地往身上抹沐浴露。


洗不掉,洗不掉……那些東西似乎在我身上生根發芽了。


殺菌啊,快殺菌啊!


我要瘋了,極度噁心之下,我猛力扯了一把手背的木耳,嘶啦,一朵木耳被扯下來,帶出一蓬鮮血。


扯得掉!我心中狂喜,只要能弄掉那些東西,就算遍體鱗傷也無所謂,但是,傷口處忽然變得更癢了,還很痛,我翻過手一看,眼睜睜看著黑木耳從傷口裡長了出來,短短兩秒鐘就再次覆蓋了傷口,而且,比我扯掉的那朵更大一點。


我五臟翻滾,扶著牆壁劇烈嘔吐起來。


那一刻,我想過一頭撞死算了,但我又想到了爸媽,我是他們唯一的依靠啊。


我不能死,也不能失去工作能力,我要活著,我要活得健康。


我心慌意亂地裹了幾層衣服,還圍了圍巾戴了帽子,然後下樓打的往醫院去。


我挂號皮膚科,在走廊上等了半個小時才輪到我,期間,周圍的人看我裹得那麼嚴實應該猜到我得了什麼皮膚病,個個眼帶厭惡地避著我。


終於輪到我了,我將手背和兩肋的東西展示給醫生看,醫生也嚇了一大跳,眼神無比地凝重,問了我的身體感受,然後用剪刀剪下一點黑木耳去化驗。


我在診室里等了十幾分鐘,彷彿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醫生回來了,臉色怪異地很,眼神帶著恐懼,他說:「化驗結果出來了,姑娘,你身上的這些,應該是棺材菌,我們這裡……暫時幫不了你。」


我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但還是抓住了重點,顫抖著問:「什麼是棺材菌?」


「一個人生前吃山珍太多,死後還有參氣,入土埋葬之後,參氣凝聚不散,日子一久,屍體的口裡就會吐出菌柄來,一直伸展出棺蓋外,在棺材頭結成菌,就是棺材菌,這本身是良藥,但是……你這情形,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醫學認知,我們絞盡腦汁也無法解釋你這現象,更別說醫治了。」


我難受得又是好一陣乾嘔,又聽醫生說:「如果你留下來,我們會竭盡全力找出醫治方法,但也有可能會耽誤其它途徑的機會。」


「其它途徑?」我想起了方開宇民警給我的紙條,對醫生說:「我再去別處看看。」然後驚慌離開。


燦爛的太陽光令我灼痛,但也一定程度緩解了瘙癢,我在街上叫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洪湖公園。


在洪湖公園正門下車,我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道路兩邊有些檔口,有賣玩具的、賣小吃的、照相的,但似乎和我要找的李大師都沒什麼關聯。


我正四處張望,忽覺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頭一看,是個臉青唇白的小哥,樣子還算好看,比我高一點,就是那臉色,好像三天沒吃飯了似得。


「美女要手機不?蘋果6s九成新只要500塊。」小哥小聲問,背對著人潮扒拉了一下外套,我看見了,外套里掛著好幾排手機呢!


小偷!這是我的第一印象,火車站最多這種社會蛀蟲,我也是見過兩三次的。


我戒備著退後一步,也不好報警,因為這些人團伙作案的很多,報警不一定抓得到他們,反而自己極有可能會惹禍上身。


「不需要。」我說。


小偷卻不死心,掩著外套說:「我看你好像在找人?這附近我熟悉得很,你說說看唄。」


我以懷疑的眼神瞟他,心想問一句也沒什麼,就問:「我找李大師,你認識嗎?」


小伙一愣,滿臉意外地說:「我就是李大師啊。」


文/《詭夫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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