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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碰!民间的禁忌很恐怖,而我就是不顾一切才

中国民间自古就流传着许多稀奇怪异的事情,像经典的聊斋在当时也是让不少人十分的后怕。当然了,对于民间的一些禁忌能不碰千万不要去碰,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我就是不顾一切才……


我吃了十八年的饭,这个头才长到一百四十六公分,重七十二斤。这样的身高和体重,对一个女生来说,都属于娇小柔弱类型。何况我是个男的。

男人最忌被人说短。低于一米七,属于三等残废。


可见我有多残废。


加之我容貌清秀,皮肤白皙,声音细得讲个话时像是在发嗲。导致班里人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假妮儿。


这绰号让我十分不爽,每个人都敢叫。可我只能憋着。因为论打架的话,我连一些女生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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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大胖子女生对我不满,像拎鸡崽一样把我给抡出去几米远,一巴掌把我的嘴巴给抽流血了。我当时哆嗦得厉害,都没敢还手。


我做梦都想长高,能变得阳刚一些。


可世上有些事情根本无法改变,无论你后天多么努力。其中包括了身高。

过中秋节时,亲人们大聚会。我们都去了外婆家。


吃过饭后,不愿意跑出去玩,我就搬张凳子坐那儿,安安静静的,听大人们拉呱。说着说着,他们就提到我的身高。均是深表担忧。说我长得这么低,恐怕到时候连个媳妇都难娶上。喝了些酒的父亲眼圈红了,抱怨自己命苦。母亲则是不停地揩泪,说不管咋摆弄,这孩子就是长不起来,真愁死人啦。


有位年龄已很老的长辈给提供了一个法子:在月初一的晚上,找一颗柳树,在上面吊脖子。


柳树越老越好,效果越明显。


但千万要注意,可别吊死了。

多吊几回,这人的个子就会蹭蹭地往上蹿。


并且这位长辈还举例:他们村里以前有一个绰号叫娃子的人,都二十来岁了,那个头才长到一米出头,踮起脚尖量还不到一米三,就使用了这个法子,于每个月初一的晚上,在一颗老柳树上吊脖子。才一年下来,那个头就长到了一米五多。


可这位长辈急了,使劲拍打大腿,表情肃重,一而再三地发誓,说自己讲的乃千真万确,谁讲假话遭天打五雷轰。


我母亲有些信了,便问,那鳖娃子最后长了有多高。

他说,鳖娃子最后长到一米八左右停止了,二十三岁那年娶上了媳妇,可后来不晓得咋回事,膀子上的脑袋发肿了,愈发愈大,最后都撵上大号酒瓮了,直径都赶超身肩的宽度,连着五官扭曲变形,看着格外吓人,而且脑袋份量很重,脖子支撑不起来,没法抬起,整天头往下栽着,歪躺在床上,人还没活到三十岁就死掉了,死得端的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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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人均是讶然不已,母亲又继续问道,那人是咋死的。


长辈表情尤为凝重,沉默了一下,说有一阵子,鳖娃子嘴里总是絮叨着「长熟了长熟了,该收割了。」没过多久,不晓得是让哪个恶人给害了,把鳖娃子的大头给割了下来。落得个无头尸,被他家里人给草率地埋掉了。


回到家后,我的内心里还没平静下来。半夜里还闹失眠了。第二天,我起个大早,就绕着村子转悠,企图寻到一颗老柳树。


结果,还真让我在一座衰败的老宅子里给发现了一棵。其树又粗又老,主干约合两个成年人抱,枝桠繁多却大部分都已枯槁,周边散落了一地的干柴。显而易见,此树寿命将终,好多地方都没再长出叶子,貌相光秃颓败。


接下来,我准备了一条结实的绳子,开始盼望下个月的初一。


临到本月的末尾,我最终没能忍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母亲。她听罢后猛地一拍大腿,坚决不同意我做这样的举动。说是怕我招惹上啥禁忌,再跟鳖娃子一样落不到好死。我哭哭啼啼起来,说自己照目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恐怕活不到三十岁就会抑郁而终。


最终,母亲答应了我,并且要和我作伴。因为担心我到时候一个弄不好将自己给吊死了。


马上,父亲也知道了这件事儿,表现得非常严肃。他说那座老宅子是属于甄姓人家的,平时没人愿意往那里去。


因为甄家院的堂屋里有一栋棺材。里面躺着一位老太太。是死是活却不晓得。很多年前,她已是一位孤老婆子。有人说她早就死了,是自己穿好寿衣躺在棺材里饿死的。也有人传她还没死,就是好多年没再出过家门,偶有半夜里,那旧屋子里有烛光亮起。


她的年龄很大了。如果真的还活着,应该超过一百二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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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月初一的晚上。大概十一点半的时候。除了捎上绳子和凳子外,还带了些用来祭拜神灵的供品,用篮子装起来,由母亲挎着。临行前,父亲叮嘱我们要小心点儿,万一看见那老太婆了,千万别和她说话,要赶紧跑出来才是。


这个晚上的气候很阴,略寒湿,天上连颗星星都看不见,夜色浓稠,近乎伸手不见五指。穿过一条仄狭绵长的深胡同。随着手电筒的光束在前面照来晃去,我们娘俩来到了甄家的老宅子前。老式的木制大门锁着。


不过还好,有道泥垛的院墙塌倒了。我们踩着凸凹不平过去,来到了院子里。母亲移动手电筒的光束,照向了堂屋门,却发现它们正敞开着。能看见堂屋里正摆放着一栋黑色的棺材,离门口很近。


扑通一下子,母亲差点儿没绊倒,赶紧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手上颤抖不已。也给我吓得冒出了一身白毛汗。我记得清楚,上回我来这儿的时候,堂屋的那两扇门子是紧闭着的。


「快点儿,甭墨迹,别乱瞅!」母亲小声叨咕了一句,使劲攥住我的手腕,快步挪远了。来到老柳树下,寻一方位,点着蜡烛,摆上供品,对着它磕了几个头,口中默念碎语,寄存了一下保佑我长高的愿望。下来,用手电筒往上照着,寻到一根粗大的枝桠。母亲将凳子搁正下面,踩着上去,把绳子抡起来,用力往上扔。


扔的动作一连重复了好几次,才使绳子搭在了那根粗树枝上。麻利地打了两个结,弄成了一个大圈套。这才下来,换我踩着凳子上去。


当我把脖子伸进圈套里,深吸一口气之后,对下面喝一声好哩。母亲就蹭地一下子把我脚下的凳子给抽走了。登时脖子上一紧,勒得我眼睛往外凸,喘不过气来。吊了大概快半分钟。待我的双腿开始胡乱蹬时,母亲再把凳子重新塞回我脚下。


这算是完成了头一回吊脖子。原先说好了今天要吊三回的。因为据说吊的次数越多,越显灵。


可即将进行第二回吊脖子的时候,却有突发状况了。上面有个东西,踩得树枝一阵乱颤,哗啦啦作响。光束照过去一看,是个毛茸茸的东西,浑身纯白色的,正背对着我们,双手扒拉着树枝往上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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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个人形,显得比较瘦小,说是猴子吧,但比猴子要高大。而且动作也没那么灵活,就跟普通人差不多,再说,这玩意儿的屁股上也没有尾巴啊。要说它是人吧,则也牵强,从未见过,也没听闻过哪个人身上能生长出这么多浓密的白色毛发。看起来,这东西对我们并无恶意,一直在躲避,反而是我们惊扰到了它。母亲更加焦急起来,一个劲地催促我快点儿。我再次将脖子伸进了绳套中。母亲立马将我脚下的凳子给抽走了。


冷不丁地呼啦一声,有个东西从暗处猛蹿过来,围绕着老柳树疯狂地转起圈子。吓得母亲一蹦一跳的,扯个嗓子厉声尖叫,噔噔地跑出去老远。我身子一抖,尿了一裤子,两条腿一蹬一抻的,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声音。俩手也没闲着,拽住绳子做拉收,身子弓起来努力往上打挺。苦于胳膊太细,使不出足够的力气,效果甚微。倒是一番折腾下来,致使绳子将脖子勒得更紧了。


一丁点儿也喘不过气来。


都把人快给憋死了。


下面那东西还在蹭蹭地围绕着老柳树可劲转圈子。


母亲返回来了。扬起手臂,咣当一家伙。将手中的凳子掷了过去。


但并没砸中那东西。


因为那东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娘哎,是个野兔子!」母亲大声叫唤起来,带有些惊喜。手电筒发射出的光束来回地扫动。


「呃!呃呃!呃......」我的双腿蹬得越来越厉害,俩手在脖子下面胡乱抓,身躯扭晃不停,舌头往外伸得老长,眼珠子凸鼓得发疼。感觉头部快要憋炸了。


「吓老娘一跳,我打死你个畜生!」母亲拾了一根棍棒,追着那只兔子抡动。


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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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抡上了。


那只兔子不再围绕着柳树转圈子,突然拐了个方向,沿着东侧的墙角溜跑了。母亲赶紧去撵。


「噗通!」


好像是有啥沉重的东西掉进了一口洞里。


随着窒息感愈来愈重,我的意识正在逐渐迷糊。就在即将晕厥过去的时候,感觉到下面有两只蒲扇般的大爪子住裹攥住我的小腿,将我的整个身躯给举起来了。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瞧,于朦胧的夜色中,见到地面上有一颗巨大的圆形物体。粗略算计的话,其直径大约为一米五左右。


上面覆盖有凌乱的毛发。


看得仔细些了,才发现居然是一颗脑袋。


在巨型脑袋的两侧,伸出了两条壮硕如檩木的胳膊。


这头和胳膊,竟是从地层里钻出来的。而它裸露出来的胳膊部分,只能算作是半截小臂。


由于天漆黑的缘故,瞅不清它的面容,故而辨不出此物是男还是女。但能听见它的呼吸声,粗重浑厚且悠长。


「滚!」它陡然迸发发一声喝吼,其音炸如雷,同时双臂猛地一挥,将我给扔出去了。当我的躯体疾速往下倾斜着坠落时,从门子正敞开着的堂屋里冷不丁地蹿出一条人影。不知当中是巧合还是对方故意的,竟跟我迎面碰撞过来。


「砰!」迸发出沉闷的响声。两者额头抵上了额头,端的硬磕硬。我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块坚硬厚重的铁物上面,叫都来不及叫一下,霎时昏厥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天已经大明了。床前正坐着我父亲。他一脸焦急的神情,急切地望着我,开口说话的第一句就是问我母亲在哪儿。我挺起上半身坐起来。由于额头生疼不已,便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镜子搁面前一照。只见额头上肿起一片乌青,破皮了,脸上沾有血污。


当我把昨晚的经历告诉父亲后,他先是表现得有些惊恐,随后便斥责,说我纯粹是胡诌乱言。我问他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并且还躺在床上的。他神情却茫然,摇摇头,说不晓得,昨天等你们母子俩等到很晚,一直不见回来,慢慢的自个睡着了,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没见到你娘,来到你屋子里一看,你倒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就是叫了半天也叫不醒你。


听罢,我下意识地扭头看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快去查一下咱家大门前头的监控,看看我到底是咋回来的!」我冲父亲嚷道。


为啥我家会装有监控?难道是好过人家?其实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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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父亲干工地失利,赚了一身窟窿,总是不断有人跑到家门上来讨债,吓得他平时都缩在家里不敢出去,把院门关得死死的,还放养了几条大狼狗在院子里。为了能辨识前来我家的人是否催债的,就把以前搁工地上使用的监控安装在了院门上方。一旦听见狗叫唤和有人拍门了,就赶紧跑屋里看监控。若认得是前来要账的人,就不给他开门。


监控的显示器就在我父母的卧室里。不晓得是咋回事,最近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只要一进他们的卧室,就会闻到一股浓烈的恶臭,像是动物尸体腐烂时散发出来的。我怀疑旮旯角落里有死老鼠,一直要求母亲仔细打扫一番卧室。


母亲曾说我所讲的味道她一点儿也闻不到,恐怕是我的鼻子有问题。但她最后还是把卧室里的卫生好好搞了一下.


当时不晓得这黏糊状的腌臜东西是啥。父亲认为是某种动物屙到鞋窝里的。可到底是啥动物,却让人百思不解。我家也没有养猫。大狼狗只在院子里活动。屋子里的地面用水泥浇了厚厚一层,上面还铺着坚硬的地板砖,不可能有啥东西从地下打洞钻进来。


这件事儿成了我家里的一个未解之谜。


今天,为了查看监控,我再次迈进了父母的卧室里。那股恶臭依然存在,好像比之前更加强烈了,熏得我有点儿头疼,抬手掩上了口鼻。父亲坐在显示屏前,点燃了根香烟抽着,一手挪动鼠标,打开录像,点击了加速键。


一到天黑,监控里的画面就失去了彩色,变成了黑白。当录像播放到今日凌晨一点五十三分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地出现在了监控范围内。父亲赶紧将画面倒退,用慢放。这回瞧得仔细了。


出现的身影竟然是一个大肚子女人。像是怀胎了七八个月。只见她拐个弯,靠近了我家的院门,举手朝上面拍了拍。过得一会儿,里面有人把院门给打开了。至于是谁打开的,在监控里看不到,想必他是刻意躲在大门后面的。那大肚子女人进去后,院门又被关上了。


我不禁有些恼怒,问这女人是谁啊,半夜的上咱家来干啥。父亲苦笑不已,说压根不认识她。我说你不认识人家,你给人家开门干啥。他摇了摇头,否认是自己给她开的门。我不相信他的话,说当时就你一人在家,若不是你给开的门,还能是谁。


可父亲坚称自己没有撒谎。


一番争执过后,父亲使监控录像继续往下播放。


结果,一直等到监控录像播放完了,画面在今日下午两点四十的时候停止了。并没有看到我进家门的片段。不仅如此,也没有再看到那个大肚子女人从我家里出来。以为是播放速度太快遗漏了,或者监控器出差错,导致过程中有段时间没录上。便重新播放了几次。最后确定并没有遗漏任何片段,录像中的时间也没有间断过。


这下,我和父亲不免有些惊慌。


暂且不论我是如何回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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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监控录像的内容来推断,那大肚子女人现在还搁我家里待着。


接下来,我们爷俩在家里仔细搜寻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发现,正待作罢时,父亲慢慢走到院子的东南角,指着地上的一顶水泥盖子,回过头来,神色凝重,语气迟缓地对我说:「那咱们......还要不要在这里面找一下?」


水泥盖子下面是一口老井,很久之前是我村里的取水之源。据说是日本鬼子霸占村庄的时候打的,特别深。后来家家户户都在自家院子里安装了压水井。就是把很长一截子硬塑胶管子传入地层深处,让水在大气压的作用下被抽上来的那种。像这种深洞式的老井就被村里人弃用了。慢慢地,井的周围长满野草,这块儿地方就变成了荒地。


七八十年代的时候,随着我国人口逐渐增多,村庄开始扩展,很多人都忙着占庄子,用以盖房,给下面的孩子娶媳妇用。导致村庄周围的一些废坑和树林很快被某些村民给抢先占住了,用来当庄子使。当时土地贫瘠,国家不稀罕,管得也不严。所以谁先占住一些废坑和树林,就归谁的了。当然,其中也避免不了一些村民同时看上某块地方,为了争夺而互相干架的。


我爷爷下面有四个儿子。为了让他们成家,首要的事儿就是想法给他们弄来庄子。他和村西头的老李都相中了一块荒地,谁也不肯让。于是两家之间就爆发了战争。可老李家有七个带把儿的,俱都长得高大威猛,打架不要命,掂锤子抡斧子的一哄而上,举起铁锨直往头顶上拍或脸面上铲,将我家这一方给击得溃散。


但我爷爷是勇士,即便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起不来,可嘴里还在不停地叫骂,被儿子们架着回去了。到家后越想越气得慌,决定以死相拼。到第二天清早,两家人各自纠合了一些亲戚相助,纷纷赶至荒地上,再次互斗起来。结果还是我家这方吃了败仗。我爷爷一怒之下,说我就是做鬼也要占了这块地方。冲过去,纵身跳入了井里。


一看要闹出人命,老李家的人慌了。带头的说恁够狠,俺他妈认栽了。便率领一众迅速撤去。我家这边的人也没干愣着,赶紧想办法从井里打捞我爷爷。用麻绳绑结实我大伯的脚踝,几个人在井沿上扎稳马步,紧攥绳子,倒吊着把他给送进了深井里。我大伯憋着气潜入水中,脚蹬手抓的摸索了半天,都踩到井底了,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爷爷。


谁也不晓得我爷爷咋会不见了。以后,我大伯总是对天起誓,说他真的在井里找遍了,连一寸地方都没落下。每隔一段时间,我家里的人就会打着手电筒往老井里照照,看看我爷爷的尸体浮上来了没。


至于荒地,被一划为二,一半成了我大伯家的庄子,一半成了我家的。老井就在我家的院子里。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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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井对我家来说,根本没啥用处,除了让人感到瘆得慌。但一直都没有被掩埋,只是往上面加了一顶水泥盖子。我奶奶临终前流着泪说,那口井可千万别封死了,就用个活盖儿盖着吧,说不定哪天老头子就打里面钻出来了。


话绕回来。由于这水泥盖子长期搁置在井沿上,跟下面的土地都结合在一起了,表面还覆盖着厚厚一层沙土,根本看不出有被挪动过的痕迹。我认为不用再往里面瞅了,还得掀开,净瞎费劲。可突然发出咕咚的闷响,一连好几声。听得格外清晰。地面上还有些震动。竟然是从井里传过来的。父亲脸色一变,明显有些哆嗦,绕着井盖踟蹰半天,最后一咬牙,说打开它,看看里面到底有啥东西。


水泥盖子足有十几公分厚,目测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重量很沉。我和父亲扒住其边缘,一齐使劲,竟然撼不动它半分。父亲摆手让作罢,喘着气说,也难怪,当初可是好几个大人一起将这井盖子给移过来的。我擦着使出来的汗,说那咋弄。他低头沉思了一下,说没事儿,毕竟它是一口井,里面有水,可能是养出了蛤蟆在里面扑腾哩。


对于父亲讲的这话,我是没法相信。谁家的蛤蟆能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那得多大只。他越来越不平静,到头来竟然是大汗涔涔,眼睛里透发出强烈的恐慌,呼吸更喘了。返回屋里,取了一些供品和金纸元宝等。摆放在井边,点燃了香火,曲膝跪下,嘴里念叨些听不清的碎语。不停地磕着头,极为虔诚地祭拜起来。


之后又等了很久。再不见老井里传来动静。父亲这才放松了些。站起身,拍拍沾在膝盖上的泥土,愁眉苦脸地对我说,你娘咋到现在还没回来,咱得去找找她。


天快傍晚时,穿过一条深邃安静的窄胡同子,我和父亲来到了甄家老宅子里。那堂屋的门已是关闭状态。苍老颓败的大柳树上正挂着系成一个大圈的绳子。一只红色的破凳子倒在地上。这两样东西是我家的。


只见在绳子下方的地上有三个洞。两小一大。大洞在中间,直径逾越一米。两旁的小洞则如碗口那般大。走近一看,俱是深不见底。父亲捡了半截子砖头,扔进大洞里,想测试下它的深度。倾耳凝神,却听不到任何响动。


接着,我们沿着一侧墙根往北走。在院墙和房屋的东山之间又发现了一口洞。其直径大概有七八十公分,里面同样是黑黝黝的,望不见底。有一股腥臭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来


这回我们在洞口边缘看到有一块儿被踩塌了,潮湿的泥土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我父亲由此推断,我母亲应该是在撵野兔子的时候冷不丁地掉进了这个洞里。


父闻言,我气得哭了起来,跺脚急道:「这可咋弄啊!没了俺妈,谁给咱做饭?」父亲耷拉着一张脸沉默不语,点燃一根烟用力抽了起来。过得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地说:「要我说,你娘八成活不成了。这么深的洞,先不说里面缩着啥东西,一个大活人掉进去还不得摔死!」


承受着巨大的悲痛,我抹掉一把脸上的泪水,哽咽道:「就算俺娘死了,也得把她的尸体捞出来,装棺材里好好安葬才是。」父亲又探头往洞里看,紧皱着眉头,将眼睛使劲眯起来,鼻子嗅动了几下,说闻这腥气,这洞里可能藏着一条大蛇,早把你娘给吃了个精光也说不定。


天逐渐黑了下来,一轮狼牙月浮现。父亲领着我回家了。嫌甄家院子里不干净,不宜久留。尤其是到晚上,更不能来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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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家庭妇女,连吃饭这事儿都变得艰难起来。父亲凑合着下了一锅面条,结果煮过头了,糊了锅,赶紧乱搅一通,导致面条又稠又黏,整得跟浆糊似的,非常难吃。我一点儿食欲也没有,只尝了一口便撂碗。哭哭啼啼个不停。父亲也闹心得慌,喝了不少闷酒,有些醉醺,不停地数落我。后来便开始骂,甚至还动武,朝我腰上跺了一脚,来头上也给捶了两拳。


突然哗啦一声。原来是厨房的竹帘子作响。我家的狼狗冒失地闯进来了。是一条母狗。个头巨大,站立起来比我都要高。奇怪的是,从两三年前开始,它的肚子愈来愈大,认为是怀上了崽子,可直到现在还没生下来,肚腹一直持续增大,里面的东西像是有棱角,撑得肚皮凸凹不平。不晓得情况的人乍一见到它,均表惊讶,说这狗的肚子真大,这一窝肯定怀了不少崽子。


它每天都吃很多,食欲越来越大,有时候要专门为它做一锅饭,里面泡上十几个馒头。它守着满满一大盆子食物,不一会儿就给你吃个底朝天,不停地卷舔着舌头,好像根本就喂不饱。我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狗迷,十分钟爱这条母狗,坚信它能给自己生出一窝特别的狗崽子来。还动不动就拿哪吒的出生来当例子。


看到狗进来了,正在发脾气的父亲脸上顿时变得温和了不少,嘴里啧啧几声,将它唤到自己跟前,伸出手掌,轻轻地摩挲着狗头。那狗则是伸出舌头不停地舔他的手。奇怪的是,这狗的舌头不晓得啥时候已经变成了深绿色,上面还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绒毛,看起来跟一块青苔似的。


同时我也注意到,父亲的手上有一块花生米大小的伤口,红溜溜的,才刚结痂。而狗舌头正不停地舔着那块伤口。我忍不住提醒道:「你小心点儿,别老让狗舔你手上的口子,万一这狗的唾液里含有狂犬病菌,给你传染上就糟糕了。」父亲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愿意,我就是得了狂犬病也总比让你这个灾星给祸害着强。」听他这样说话,我难受得又哭起来。


躺在床上发愣良久,困意渐渐袭来,临闭眼之际,枕头旁边的手机突然明了,嗡嗡地震动不已。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收到了一条短信。可发件人却是让我陡然一惊,睡意全无。竟然是用我母亲的号码给发过来的。


信息内容是:孩子,你是不是痛恨做一个低矮的人。


我赶紧回了一条:你是谁?是不是俺妈?


几乎是屏住呼吸等了半天,还不见信息回过来。我急不可耐,把电话给拨打了过去。能打通却没人接。我下了床,跑去父亲的卧室,把手机上的短信让他看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说你娘也给我发来了信息。


点开一看,内容是:杨三炮,你是不是想发财


接下来,我们父子俩轮流着,不停地拨打我母亲的电话,折腾了大半夜,可那头始终没人接。父亲疲倦得不行,让我先回去睡,事儿留着明天再说。


可我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我母亲的手机号又回了一条信息:是的,我再也不要这样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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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睁眼醒来,人还犯着迷糊。我伸手摸到手机放到面前摁了摁,见有一条未读信息,发件人正是我母亲。强忍着激动点开一看,内容是:取女性新鲜经血,溶水饮,可使身子长高两公分;若胆敢浪费这次机会,身高则缩短四公分,限期二十四个小时。


这让我啼笑皆非,感到荒谬。再次把电话拨打过去,还是无人接。


厨房里,父亲正在鼓捣早饭,煮了几颗鸡蛋,熬了半锅玉米粥。


正埋头吃着饭时,父亲说又收到了我母亲的一条短信,并把手机掏出来。内容是:取赵玉芬双足,剥开能得黄金十两,若胆敢浪费这次机会,以男性特征消失作为惩罚,限期三天。


赵玉芬就是我大娘,个体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除了种地之外,还给人家杀猪,以彪悍蛮横闻名于四邻八乡,极其难惹。记得有一次,和她家的对门邻居发生矛盾,两家人干起来了。


我大娘愣是用粪钩子把那家男主人的头顶上给凿出了三个眼,让人差点儿把命给丢了。谈为这,她还住了两年监狱。出狱后,名声更是大噪,时常被人议论,风头一时无俩。网上流行一句话,叫瞪谁谁怀孕。虽然很夸张,但我觉得这句话用在我大娘身上作形容挺合适的。她那牛眼一瞪,我都腿软,想撒尿。我母亲说她这辈子最害怕的人就是赵玉芬,跟这样的人做妯娌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我父亲也曾经发出过这样的感慨:「若是俺大嫂生在三国年代,估计都没张飞啥事儿了。


思虑过后,我父亲说要报警。


但我没时间搁家里呆了。今天是我回学校的日子。


临行前,我又到甄家老宅子里转了一圈。这心里变得更加慌乱不安了,因为院子里的洞不知让谁给填平了。吊绳依然挂在老柳树上,随风荡悠。红凳子还在那儿歪倒着,没被动过。我见破烂的堂屋门子之间有一道约两指宽的缝隙。便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扒住门子透过缝隙往里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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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栋黑色棺材的盖子被打开了。里面躺着一个头发已全白了的老太太,没有穿衣服,闭着眼睛,嘴巴长得大大的。她身上趴着一个浑身白毛茸茸的家伙,不停地蠕动。其实上,他们两者正在做苟合之事。我急忙跑回家,把自己所见到的告诉了父亲。他看起来十分吃惊,爆了一声粗话,抄起一把铁锨,跟我赶到了甄家老宅子里。再次隔着门缝往里瞧时,却是棺盖已合上,屋子里十分寂静,好像啥情况也没发生过。父亲怀疑我撒谎了。催我赶紧回学校,家里的事情自有他来处理。


坐在班里上课时,前面的女生穿了一条低腰裤,大大咧咧地撅腚坐着,露出了半截子发黑的股沟。我眼睛忍不住老往上面瞅,胯下竟然逐渐起了反应。下课后,她脸上绯红,有些忸怩地对同桌讲自己身上来那个了,需要买些卫生巾。说话时,扭头朝后瞟了瞟我,神情有些莫名其妙。


她的同桌是个大胖子女生,个头超过一米七,绰号蒋门神,喜怒无常,平时以欺负我为乐。曾经一巴掌将我的嘴巴给扇得流出了血。当她有些笨拙地转过肥壮的身躯时,我赶紧低下头,装作在看书。


嘭一声。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桌子,指着旁边的女生,打开粗嗓门:「假妮儿,恁二姨来月经了,你去给她买包卫生巾。」我置若罔闻,提起笔写作业。她抓起一本厚厚的书,摔在了我头上,说别在这儿给老娘装犊子,你到底买不买。我只得抬起头,哭丧着脸说:「别欺人太甚啊,惹恼了我,我告诉咱班主任去!」大胖子女生冷笑不已,倾过身子,胳膊倏地伸长,照我耳朵上狠狠搂了一拳。


并且她还撂下狠话:「你要敢不买,等今天晚上放了学,把你拎到操场里好好修理一顿。」


看着她嘴周上那一圈毛茸茸的黑胡子,和脸颊上突突跳动的肌肉,我能想象到她体内分泌过剩的荷尔蒙正在猛烈地燃烧。这眼神,恨不得把我给撕了。我咽了咽唾沫,心理防线崩溃,到底认怂了,小声地说:「快拿钱来吧,我去给你们买卫生巾。」大胖子女生脸上充满不屑,摆摆手,说不用你买了,放学后给我等住就行。我一咬牙,说我用自己的钱给你们买行不。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老娘气得慌,不修理你会憋爆炸的。


过了一会儿,她给我传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不想让我修理你的话,光买卫生巾不行,还得给我上缴五十块钱。


几分钟后,我惴惴不安地来到了教师办公室,把大胖子女生胁迫我一事告知了班主任,并把纸条给他看。


班主任是个中年男子,长得倒是儒雅,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可脾气相当火爆。有一次,他正在讲着课时,有个以桀骜不驯出名的男生用三角板指向他,比划成放枪的样子,嘴里轻轻地嘣了一声。让他给逮住了。微笑着挥手让那男生到讲台上来。待其站好后,班主任提了提裤子,脸色兀然一变,冷不丁地高抬腿,用连环脚将那男生给踹出去了,又冲上去往他脸上重重地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踹得那男生裤裆叉开了个大口子,面部肿了一个多星期。

别去碰!民间的禁忌很恐怖,而我就是不顾一切才



打那以后,虽然班主任还经常脸上挂着微笑,但我班上的学生一旦见了他都忍不住有些哆嗦。只要是他来上课,教室里就会变得非常安静。他看过纸条,将它攥在手里揉成一团,沉吟了一声,慢吞吞地拧开茶杯盖子,呷了一口水,这才站起来,往上提提裤子,勒了勒腰带,让我前面先走,他随后撵着


班主任一到,一屋子正喧哗的学生们,立时变得鸦雀无声了,俱是脸上带着紧张的神情。现场气氛压抑。班主任用目光扫描了大家一眼,将手捂在嘴巴上,低下头像个病痨鬼一样剧烈地咳嗽起来。另只手揽动着,点名让大胖子女生到讲台上来。


见那大胖子女生不再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样子,而是缩脖子驼背,战战兢兢的,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讲台上,喉咙里有痰地咕哝了一句:「老师,我错了。」班主任歪着头,面孔阴沉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咧开嘴笑了,拍拍她的肩膀,态度温和地问道:「为啥要敲诈咱班的同学,家里是不是有困难?」


嚯嚓一声。很响,像是放了一个大炮。竟然是大胖子女生咳出来的。。接着吐出了一大口掺杂血丝的浓痰。班主任皱起了眉,问她得了啥病。她不说话,擦了一下嘴唇上残留的唾液,已冒出满头大汗,正在使劲喘气,看起来呼吸十分困难。


班主任揪住了她的耳朵,用力往外拽。俩人出了教室门口。在过道里,班主任厉声喝斥她,并用拳头朝她肩膀和后背上使劲捣,还往她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说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生的份上,今天我非把打你个半死不可,瞅瞅你这嫁不出去的样儿吧,还敢学人家当土匪了。


突然有人惨叫。响起一阵嗵嗵的沉重脚步声,震得整个楼都在颤晃。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进教室了,脸色铁青无比,用一只手紧压着另一只手,大量殷红的血液不断地溢流出来,沥沥淅淅的往地上滴落。他郑重地告诉了我们一件事情,让我们小心安全。


把我给吓得差点儿胆裂。


原来大胖子女生咬掉了班主任手上的一块肉,逃跑了。


校方派出很多人搜寻。天都黑透了,却始终没有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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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晚自习的时候,我手机震动了,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内容是这样的:小兔崽子,敢告状,给我等住,看我不撕了你。


放学后,我找到了班里长得最高的男生,名叫于金龙。此人家中清贫,穿的裤子露出来半截小腿,只好将高帮袜子尽量往上提。我问他,是要跟我吃一个星期肉包子,每天只准吃一个,还是一次性要五块钱。他坐地起价,说最少得三十块钱。我嫌贵,撇嘴。他说庞红娟有肺结核,乃传染病,极度危险。交了保护费后,于金龙开始跟在我身边,当起了保镖。这一路比较顺利,啥也没发生,我安全到达寝室。


半夜里,我被一泡尿给憋醒了。厕所在外面,需要走上个几十米。我刚坐起来,准备穿拖鞋时,窗外忽然有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吓得我哆嗦了一下子。只好摸到于金龙床边,把他叫醒,让他陪我去厕所。


我俩出了寝室的门,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人给拦截住了。正是那大胖子女生。她手里还拎了一块砖头。于金龙挡在我前面,说庞红娟,你真他妈不要脸,敢往男宿舍院里来。庞红娟不讲废话,直接欺身而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卯着劲往下摁。


这于金龙个子更高,足有一米八几,像头被扯住缰绳的驴一样,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砰一声。被庞红娟一砖给闷到脑袋上,放倒了。我一见大事不妙,转身就逃。她大喝站住,就冲过来追我。


听得噗通一声。身后的脚步声兀然消失了。我站住,转过去一看,不见了大胖子女生。地上多出了个大洞,直径逾越一米。微风拂过,有一股浓烈新鲜的腥气传过来。月光皎洁柔和,洒满大地,照在洞口处。我壮着胆子往前走走,低头朝下一瞅,只见此洞很深,里面黑黝黝的,根本啥也看不到。


于金龙从地上爬起来,在头上抹了一把,血淋淋的。随即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地上咋会出现这么大个洞。我茫然地摇摇头,说不知道。他站在洞口边缘,扯开裤带,掏出阴晦之物,往里面撒了一泡尿。怂恿我也照做。可我始终不敢,心中存在一种莫名的敬畏。还是乖乖地去厕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还朦胧着,学生们在操场上集合,准备跑步。由体育委员清点人数,看有谁没到。结果唯独缺少了于金龙一人。这是以往没发生过的事例。因为他是一位体育健将,热爱运动。而且明年就要高考,他被规划为体育特招生。现在竟然缺席晨跑,实在有点儿不正常。


跑完步后,大家都回到教室进行早读。班主任前来探查,发现于金龙的座位空着。当即大发雷霆。审问其他学生,大个子干啥去了。有人不确定地猜测,可能是睡过头了吧。班主任派一个坐在门口的学生去寝室找于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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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后,那个学生噔噔地跑回来了,累得气喘吁吁,神情慌张,说话都结巴起来:「老.....老师,于金龙他......他......钻老鼠洞里去了!」引得哄堂大笑。班主任脸一沉,将板擦丢过去,砸在那位同学身上,骂道:「胡说八道个啥,就是你能钻进老鼠洞里,也不见得于金龙能钻进去!」


那位同学急得快哭起来,满脸委屈,一个劲地说真的真的,我没有骗人,我亲眼看见他钻进了寝室门后面的窟窿里,那个窟窿就是老鼠洞,


结果班主任冲过去,抄起一本书,往他头上一通胡乱拍,恼怒地说,你这家伙越来越没个正形了,能跟老师随便开玩笑么。


中午的时候,正在上着数学课。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样。缩小了。感觉脚上的鞋子大了,衣服宽松了,视线也降低了一些。然后大腿部就是一阵发麻。手机震动了起来。我一边紧紧地盯着数学老师,一边偷偷地将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低头一瞧手机,有一条短信发过来了。发件人显示的是我母亲。


不知不觉地手心上冒出了汗,我内心中极为忐忑,迟疑了很久,点开了短信。


内容是:食用女性新鲜经血和肺结核患者唾液,可以增高三厘米,若胆敢浪费这次机会,身体缩短六厘米,限期二十四个小时。


下课了,我趿拉着肥大的鞋子走出了教室,装作不经意地来到了一位女生身边。她叫马小薇,是我班个头最低的女生,身高为一百四十五公分。我本来要比她高一公分的。可我现在觉得自己比她低了。


她瞅着我,倒是眉开眼笑起来,发出一声咦,说我咋感觉比你高啦,难道我又长个了。赶紧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站好。她也挺得笔直。然后她伸开手掌一比划,摩擦着我的头顶横过去了,到她额头中间。她不敢相信,让别人帮我们看看。别人说,确实是马小薇高,比假妮儿高了差不多三四公分。


我慌乱不堪,赶紧离开人群,回到教室里坐着。


接下来这节课是班主任的。他一边喋喋不休地喷着唾沫星子,一边用严厉的目光扫描着同学们。讲完主题后,还没到下课,他留了一些作业给我们先做着,自己则拎个空茶杯出去了。我没能忍住,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坐在我前面的那位女生。也就是庞红娟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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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的内容是:尊敬的赵雪娜同学,我想和你做一桩买卖。


她扭头瞪了我一眼,提笔在纸条上面刷刷地写了起来。然后把它揉成团扔给了我。


展开纸条一看,回复的内容是: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先说好,老娘不卖身。


我在纸条上又写道:尊敬的赵淑娜同学,你不是来月经了吗?我想买点儿经血,你开个价吧。


犹豫再三,我还是把纸条递给了她,并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苦笑。


结果,她看完后,立马炸了,猛地吐了我一脸口水,大骂一声变态。哭哭啼啼起来,显得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在另一个女生的陪同下,捎上纸条,去找班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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