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回答這麼個宏大的問題

（照片由北京大學科學史與哲學史研究中心提供）

作者李真真（中國科學院科技政策與管理科學研究所研究員）

責編 劉小編

導讀

吳國盛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突然覺得吳國盛確實很聰明，他沒有跳進深淵，他把全書的落腳點轉到了中國古代有沒有科學的問題，而且從博物學這個傳統上給了中國人很大的安慰。怎麼理解我們現在的「科學」。這本書是從歷史溯源的角度來給它界定的。雖然保留了傳統，但這種變化將與你怎麼理解現時代的「科學」密切相關。

我那天打開郵件，看到「什麼是科學」，愣了好長時間，琢磨誰來回答這麼個宏大的問題，之後我立刻覺得吳國盛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剛才胡志強很好地解讀了「科學是什麼」和「什麼是科學」兩個命題的區別，給了我啟發。

從社會學進路談「什麼是科學」太複雜了，每個人都可以根據自己的生活經驗來回答，而且他們的回答永遠不會是錯的，起碼有對的或可以理解的一面。很抱歉我沒有看完這本書，因為我把時間記錯了，把16號當成了周四了，幸虧今天有人問提醒。本想利用兩天好好看看的。我來到這裡趕緊看了目錄，粗看了內容，突然覺得吳國盛確實很聰明，他沒有跳進深淵，他把全書的落腳點轉到了中國古代有沒有科學的問題，而且從博物學這個傳統上給了中國人很大的安慰。

這書真是挺好的，當然有些我還是希望將來出修訂版時做得更好，細節就不說了。其實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理解我們現在的「科學」。這本書是從歷史溯源的角度來給它界定的。對「科學」的界定——借用「寬麵條」、「窄麵條」的比喻——算是很窄的了。那麼這麼窄的「科學」界定，就讓我想起了約翰·霍根寫的《科學的終結》，看來我們應當認同霍根的觀點了。

但是，我們如何來理解我們現時代的科學或當下科學？實際上，科學形態較之以前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我記得聽過劉曉力的一次學術講演，她關於認知科學的哲學研究就關注到了這個問題。如果我們關注當下的科學，就會發現科學形態的這種變化。雖然保留了傳統，但這種變化將與你怎麼理解現時代的「科學」密切相關。

（本文是作者在《什麼是科學》學術研討會上的發言摘要， 2016年8月16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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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哪裡來？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你替我回答好嗎
※道姐又來回答問題啦
※道姐又來回答問題辣
※那些主任提問 你沒有回答上來的問題
※你喜歡我什麼？女人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要這樣回答！
※面試中，「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
※馮書雅：我是誰？這個問題能否以一個確切的答案來回答？
※該怎麼回答「為什麼要讀書」這個問題
※從小到大你都無法回答的問題，答案都在這兒呢
※這是一個無法回答的神題，你敢回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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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某一具體問題時，沉默是你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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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里這幾個常人絞盡腦汁也無法回答的問題，你能答上來嗎？
※這幾個影響孩子一生的問題，你要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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