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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他的女人排到國外,他卻睡了個最丑的老女人!

美 文

想睡他的女人排到國外,他卻睡了個最丑的老女人!


結婚三年,簡寧第一次發現傅天澤有外遇,是因為那條語音留言——


「寶貝兒,想你了,今晚老地方等你,記得穿我最喜歡的那套黑色內衣……她又飛巴黎了,不在家,小寶貝兒,看我今晚怎麼撕了你!」


是傅天澤的聲音,化成灰簡寧都認識。只是,她從來沒有聽過傅天澤這樣說話,與他平日裡衣冠楚楚清心寡欲的樣子相差太遠。簡寧握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心裡狠狠一痛。


簡家是S市首屈一指的富豪,以房地產和連鎖酒店發家,只有簡寧一個獨生女,簡父一直將傅天澤當做自己的兒子來看待,傅天澤相貌英俊,知書達理,談吐不凡,高學歷和留洋的背景更為他增添了不少魅力。

大學畢業那年,簡寧回國,與傅天澤結婚。婚後傅天澤待她一如既往地溫柔體貼,支持她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業,日久生情,傅天澤在她心裡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人人都說他們是佳偶天成郎才女貌。


結婚三年,儘管父母催促,簡寧卻一直沒能懷上孩子。今天,她本來要飛往巴黎參加時裝周,卻因為要去醫院拿化驗單耽擱了一會兒。沒想到就在她拿到檢查結果,準備告訴傅天澤這個喜訊時,卻忽然因為這條留言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這三年婚姻,簡寧自認對傅天澤也算關懷備至,除了她的事業,便是他,爸爸在婚禮上將她的手交給傅天澤時,囑咐他要好好照顧她,他就是這麼照顧她的,照顧到別的女人床上去了?


簡寧知道,發給她這條曖昧留言的肯定是傅天澤的情人無疑,豪門中曾上演過多少出小三逼走原配的戲碼,只是那個賤人好像弄錯了,傅天澤說到底終究只是簡家的女婿,她大可以跟傅天澤離婚,讓他凈身出戶!


什麼都可以忍受,只有背叛和出軌不能!

簡寧越想越憤怒,加上懷有身孕,更加不能心平氣和。


老地方見?


她倒是要看看那對姦夫淫婦如何放蕩!


簡寧隨即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友杜纖纖,道:「纖纖,幫我查一下這個身份證號最近有沒有入住哪家酒店。」


杜纖纖就職特殊部門,當然有路徑,只是驚愕道:「傅天澤?簡寧,怎麼回事啊?傅天澤怎麼了?你居然查他?」

簡寧努力平心靜氣:「你只要告訴我結果就行,後面的事我以後再跟你說。」


杜纖纖也不好逼她,如實道:「傅天澤出入最多的是……『盛世豪庭』。」


簡寧氣笑了。


「盛世豪庭」,簡家自營的連鎖酒店。

傅天澤真是好樣的。


爸媽半個月前出國旅遊去了,明天才回來。她也沒有人可以商量,出了這種事,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簡寧抹了抹臉上不知什麼時候流下來的淚水,她只是覺得不值,愛情會死去,婚姻也靠不住,她還能相信什麼?


但是,簡寧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她才二十五歲,有的是大好年華,她並不依賴傅天澤活著,何必要在一棵不忠於她的歪脖子樹上弔死?


她想得越清楚,越是鎮定,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天黑了才出門,沒開車,叫了輛出租去了位於翠微湖畔的「盛世豪庭國際大酒店」。


「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傅天澤在哪個房間。」簡寧對前台小姐道。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前台小姐道歉道。


「我是簡寧,這間酒店是我名下的產業,傅天澤是我老公,我剛從國外飛回來,想給他一個驚喜。」簡寧目光森冷地盯著前台小姐道。


大老闆的女兒,當然不能得罪,前台小姐慌了神,忙在電腦上敲了敲,隨即告訴簡寧:「傅太太,傅先生在16樓888號總統套房。這是……備用房卡。」


「謝謝!」簡寧抓過房卡利落地轉身,舉手投足間儘是沉著與自信,不見半點灰敗。


可是,她剛轉過拐角,前台小姐便撥通了一個電話,道:「傅先生,她上去了。」


陰謀才剛剛開始。


簡寧毫無察覺。


乘電梯上了16樓,在888號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兒,簡寧的步子忽然邁不出去,失敗的婚姻對她來說也許可以重新開始,可是對爸媽來說肯定是個不小的打擊,更何況她已經有了傅天澤的孩子,這孩子到底是無辜的。


然而,再多的顧慮還是比不上捉姦的憤怒,如果傅天澤騙了她,就該受到懲罰!婚內出軌,只要她拿到證據,法律不會放過他!


簡寧用房卡打開了門,再輕輕帶上,總統套房的客廳里放著悠揚而浪漫的音樂,桌上兩杯紅酒喝了一半,沙發旁有一隻女人的紅色高跟鞋,還有弔帶裙,男人的襯衫、褲子……一路延伸到裡頭的卧室門口,卧室的門沒關上,因為門縫裡正好夾著一件女人的黑色Bra……


「寶貝兒,想你了,今晚老地方等你,記得穿那套我最喜歡的黑色內衣……」


那條曖昧留言又鑽進腦子裡,簡寧幾乎不能呼吸,原來想要捉姦是一回事,親眼見到這對狗男女偷情又是另一回事,這就是那個說愛她說會一生一世照顧她的傅天澤!


想起三年來他在她耳邊的軟語溫存,簡寧真恨不得拿過桌上的紅酒瓶衝進去砸爛傅天澤的腦袋,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她!


這時,半掩門著的卧室里傳來曖昧的聲音——


「啊!天澤!」


簡寧的腳灌了鉛一般挪到門邊,隔著狹窄的門縫將裡頭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一男一女正做著不堪的事,那個男人正是她的老公傅天澤。


簡寧苦笑,這情景,可真是比看動作片過癮多了。


「天澤,你好棒,做你老婆真幸福……」


「寶貝兒……」男人喘著氣:「還是你更好……」


「天澤,你又哄我,不過,我愛你……」女人媚笑。


還有什麼可說的?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簡寧按下手機錄像的停止鍵,保存,上傳,一面轉身朝房門走去,她只要將這份影像資料傳給律師,婚內出軌的證據就足夠了,到時候她要讓傅天澤好看!


然而,簡寧的手剛握住門把,就被一隻大手從身後握住了,她驚慌地回頭,見傅天澤只圍著一條浴巾站在她身後。


「寧寧,看完了就想走?恩?」


傅天澤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簡寧,他英俊的面容與以往一般溫柔,絲毫沒有被捉姦在床的悔恨和不安,連聲音也一如既往地溫柔。


簡寧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傅天澤很陌生,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傅天澤,你就不覺得噁心么?」簡寧奮力甩開他的手。


「男歡女愛太平常了,我們又不是沒試過,要不要一起來?」傅天澤盯著她,唇邊露出更加愜意的笑來,說著,他上前一步摟住了她的腰,死死地扣住,罔顧簡寧的掙扎,一隻胳膊夾著她往裡走去,接著甩手將簡寧丟在了沙發上。


簡寧被重重一摔,肚子開始隱隱作痛,這時卧室里那個女人披著一件浴袍走出來,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一頭長長的大波浪風情萬種地撩到一邊,聲音也嬌媚之極,望著簡寧道:「天澤,你老婆殺來了,好可怕呀。」


傅天澤朝她伸出一隻手:「小露,過來,見見我的寶貝兒寧寧。」


那女人聽話地赤著腳走到傅天澤身邊,柔若無骨似的投進他懷裡,眼睛毫不迴避地望著簡寧。


——————————————


「沈露?」簡寧這才將這女人的臉完全看了個清楚,不由地叫出聲來。


那女人瞪圓了眼睛,故作驚訝:「難為簡大小姐認得出我來,我已經這麼有名了么?」


沈露,娛樂圈當紅的女明星,模特出身,新聞頭條每每以她的高挑身材和36D的爆乳做文章,網路上搜索她的名字,沒有一張不袒胸露背賣弄風姿。偏偏男人們都吃這一套,短短几年間,她借著緋聞炒作一躍而成為一線女明星。


「對了,簡大小姐,我已經預訂了你的那套名叫『公主的嫁衣』的婚紗禮服,真是舉世無雙的夢幻設計,我很喜歡哦。」沈露笑著對簡寧道。


據說沈露的聲音男人聽一次就會渾身酥軟,因此沈露被封為「娛樂圈第一嗲」,沒有想到今天簡寧親眼見識到了,她這麼說什麼意思?訂下她設計的婚紗,勾搭她的老公,不要臉的賤人,聽沈露的語氣不僅沒有被捉姦在床的羞恥,還得意洋洋好像馬上就會被扶正似的。


簡寧肚子疼得越發厲害,她麻木地看著這對狗男女,掙扎著爬起身,沈露卻鬆開了傅天澤,走到簡寧身邊來,嬌嗲的聲音訝異道:「天澤,簡小姐好像不大舒服啊。」


說著,她卻伸手狠狠推了簡寧一把,長腿跪在沙發上,揪著簡寧的頭髮,目光兇狠道:「你知不知道我和天澤是什麼關係?我們早在你們結婚之前就已經同居了,可惜,我沒有你的命好,你生來是大小姐,所以什麼都有,我跟天澤真心相愛卻只能被迫分開,他娶了你這個女人,我卻成了第三者見不得光,憑什麼?!」


簡寧疼出了淚,原來連傅天澤娶她都是設計好的!三年來的夫妻和睦相敬如賓,根本只是一場騙局!


簡寧怒不可遏,揮起手臂狠狠朝沈露的臉抓去,沈露尖叫了一聲推開了她,簡寧隨即一把拽過桌上那半瓶紅酒,「嘭」的一聲在桌腳砸碎,用尖銳的殘口指著傅天澤道:「傅天澤你這個無恥之徒!你騙了爸爸多久!自從你來我們家,爸爸媽媽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你要在外面玩女人,隨便你怎麼玩,為什麼要騙我?你要和誰結婚都好,我管不著,我們離婚!」


傅天澤很好笑地看著她,一點都不慌亂,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溫柔地笑道:「寧寧,別胡鬧了,你想拿它刺傷我?不行,你怕血,看到血就會暈。乖,放下它,咱們回家。什麼離婚不離婚的,太見外了。」


他頓了頓,想起了什麼似的,挑眉問她:「寧寧,你剛剛說,我騙了爸爸媽媽是吧?你要告訴兩位老人家我們要離婚?正巧,爸爸媽媽就在我這兒做客呢!」


人的嘴臉一旦撕破,便只能看到越來越多的醜惡,簡寧心裡亂七八糟,疑惑道:「你說什麼?」


傅天澤邁開步子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簡寧在看到地上那兩個被捆住的人時驚恐地喊出了聲:「爸!媽!」


他們的嘴被膠帶封住,雙手被綁在背後,動不了,說不出話,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傅天澤。


簡寧什麼都顧不得了,快步朝洗手間跑去,卻被傅天澤從背後一把抱住。他的力氣太大,簡寧掙不脫,揮舞著手中的紅酒瓶憤怒地朝他刺去,傅天澤的胳膊被刺出了長長的傷口,他咒罵了一聲將簡寧推開,簡寧的後腦勺撞到了牆上,身體失去了所有力氣,慢慢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懷孕的身體經不住折騰,簡寧又暈血,傅天澤在她面前蹲下來,任由血一滴一滴落在簡寧面前。


聞到血腥味,簡寧立刻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可是傅天澤沒讓她暈倒,而是溫柔地撫著她的臉道:「寧寧,實話告訴你吧,從進你們簡家的第一天,我就別有所圖,娶你也在計劃之中,你真以為我會愛上你?這三年來在你面前故作溫柔的樣子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簡寧用力掐著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睡過去,這場捉姦分明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從那條留言開始,引著她入套,目的就是要將她帶來這裡,簡寧用儘力氣大聲罵他:「傅天澤,你不要臉!你到底想做什麼!」


傅天澤還像個最親密的愛人似的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淚水,反問道:「我想做什麼?呵呵,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著,他驟然站起身來往洗手間走去,將簡寧的媽媽從裡面拽了出去,猛地一鬆手任她摔在了簡寧的身邊,而後,拎起一箱汽油,澆在了洗手間里里外外,和水一樣的聲音打在光滑的地板上,赫然將簡父困在了其中。


「不要!傅天澤,我求你不要!」就算再愚笨,簡寧也知道傅天澤要做什麼,她掙扎著爬到傅天澤的身邊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


「不可能了,乖寧寧,你問問你的爸爸他做過什麼,你問問他欠了我們傅家什麼!」傅天澤忽地情緒激動,一把將簡父的衣領揪了起來,惡狠狠道:「為什麼你們簡家能有如今的地位,我們孤兒寡母卻只能露宿街頭,拿著救濟金度日?寧寧,你真以為你的爸爸有多好心?他為什麼要收養我?他那是做賊心虛!我爸爸因他而死,他卻能活得高高在上,憑什麼!過去那些年,我活得戰戰兢兢,隨時隨地都要討好你們一家人,而且,自從娶了你,傍上富家女的帽子就一直扣在我的頭上摘不下來,我早就受夠了!」


說著,傅天澤狠狠將簡父丟了出去,任其撞得頭破血流,傅天澤近乎瘋癲地笑起來:「可是,今天過後,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我傅天澤會成為S市最有錢的人,以後誰也不敢再給我臉色看!簡家的一切從今天起都屬於我!」


簡寧越聽越忐忑,傅天澤已經喪心病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會殺了爸爸!她艱難地爬到傅天澤的腳邊,聲音嘶啞地哭求道:「什麼都給你,你要什麼都給你,簡家的一切都給你!求求你放過爸爸!這些年他對你的關心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么?他真的把你當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而且、而且我懷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兩個月了,你要做爸爸了,孩子是無辜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啊!」


簡寧話還沒說完,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傅天澤方才有些微動容的臉轉向沈露。


沈露用光裸的手臂摟著傅天澤,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眼波流轉,嬌滴滴道:「怎麼?一聽說有了孩子就捨不得了?心軟了?你想要孩子,難道我不能生?你非要跟這小賤人生,能生出什麼貨色來?」


沈露說著,一雙眉眼嘲諷地盯著簡寧,道:「喲,一直高高在上的簡大小姐這副狼狽的樣子可真少見,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真是我見猶憐啊,要是被那群娛記拍到了,恐怕還能上新聞頭條呢!」


簡寧的身下潺潺不斷地流出血來,疼痛伴著鋪天蓋地的黑暗朝她湧來,簡媽媽被捆綁著雙手,卻一個勁地往女兒身邊挪著,簡父也是一樣,蜷縮在澆滿了粘稠汽油的地上,往日威嚴且慈愛的眼睛深深地凹了下去,死死地盯著傅天澤,口中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天澤,瞧,你的孩子沒了,還在猶豫什麼?不解決了他們,他們會放過你么?」沈露涼颼颼地提醒道,嬌嗲的聲音聽起來只剩狠毒。


「行了。」傅天澤被弄煩了,推開沈露,起身走到洗手間去,撥通了一個電話:「時間差不多了,十分鐘後。」


然後,他將簡父拖起來扔進了大浴缸里,浴缸里沒有水。他點了火。


火光燒起來的那一刻,簡父被大火環繞,無助地扭動著,他清晰的面容很快被大火吞噬,簡寧瘋狂地大叫,卻被沈露捂住了嘴,然後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她的小腹處傳來。


沈露的手扶著紅酒瓶頸,簡寧腹中的血便順著瓶口流出來,沈露怕弄髒了她,嫌惡地鬆了手,附在簡寧耳邊淡淡地笑道:「你的孩子不能留,你也不能留,因為我的夢想就是嫁入豪門做少奶奶,你如果不死,我怎麼嫁入豪門?你就當……做件好事吧。」


沈露的聲音在火光的滋滋聲中清晰了又模糊,鼻端是燒焦的味道,血腥味摻雜著香醇的紅酒味,八二年的拉菲……還有三月的翠微湖畔飄過來的若有似無的濕冷空氣。


「將這老女人帶走,留著還有用。沒事,她已經瘋了。就算不瘋,我也有辦法讓她瘋。」


媽媽被人拖出了房間,簡寧只能看著,動不了,視線漸漸模糊,連眼淚都流不出了。


生命的最後一刻,那雙熟悉的手抱起她,溫柔地在她耳邊笑道:「寧寧,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安心地去吧,我會替你好好活。」


說著,他鬆了手,她的身體急速下墜,「噗通」一聲砸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三月的翠微湖水,原來這樣冷……


——————————————


頭疼,睜不開眼,被困在慘痛的夢魘中無法脫身,那血,那火,那猙獰的面孔和赤裸的背叛以及長久以來處心積慮的陰謀……


簡寧的手緊緊握著,越握越緊,指尖用力地掐著手心,終於,疼痛迫使她腦袋清醒了些許,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視線模糊。


暖黃的光暈。


身下很軟,她應該是躺在床上……


空氣里一股酒味。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嘩嘩的水聲。


簡寧想坐起來,身子卻綿軟無力,不僅如此,她還覺得很熱,燥熱,難耐,房間里的空調沒開么?不對,她明明記得才三月……


忽然,一陣鈴聲遠遠響起,好像在隔壁:「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香水有毒》。


這首歌唱盡了女人的犯賤,簡寧厭惡地皺起眉。


這時,水聲突然停了,鈴聲也斷了,換成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很粗獷市井氣十足:「喂……劉校長,哈哈,你好,你好,既然你都說了,我能不關照她么?嗯,很滿意,這姿色應該算得上你們學校最漂亮的女學生了,嫩,真嫩……」


簡寧覺得不對勁,這聲音離得並不遠,她費力地撐起頭朝自己身上一看,一件雪紡的綠色連衣裙被撕了一半,光潔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床上散亂地扔著男人的褲子和襯衫,鼻端滿是酒氣,不只是衣服上散發的,還有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對。


這房間也不對。是酒店的賓館。白色的床單和被子……浴室有人在洗澡。


簡寧腦子混沌一片,分不清夢魘和現實,她到底死了沒有?


難道是傅天澤找人來害她?想捏造她與別的男人偷情的證據好反咬她一口?


「那葯下得分量好像重了點,到現在還沒醒,哈哈哈,沒醒也好,這樣才刺激嘛……好,好,好……」浴室里男人的聲音帶著十足的淫邪味道,哈哈大笑起來。


下藥?


簡寧心裡一陣恐慌,是的,她動不了,身體沒有力氣,連稍稍抬一抬手都覺困難。但是,她絕對不可以被不明不白的人玷污!她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身上越來越熱,口乾舌燥,恨不得將剩下的那一半的裙子親手撕了去,簡寧摸索著,也不知頭髮上什麼時候多了根盤發的發簪,金屬制的,摸上去冰涼。


她將發簪扯了下來,握在手心裡,可是怎麼握都握不住似的,她試了許多次,終於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自己的腿狠狠刺去!


發簪尖銳的那頭刺進肉里,劇烈的疼痛迫使簡寧恢復了些許神志,她忍著痛爬起身來,腳踏到了冰涼的地板上,她看到一個女人的包被丟在一旁,一隻白色的手機露出一半來。


她也顧不得那是不是自己的手機,彎腰費力地將它拾了起來,慌忙地按著數字鍵撥打110,當她的手剛拽上門把,浴室的門忽然開了!


一個五十歲左右身體發福的中年男人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身上的肥肉太多,臉也很臃腫,耳邊還貼著手機跟人通話。等他看到門邊的簡寧,笑臉馬上就消失了,對著電話道:「小劉,那死丫頭醒了,想跑!他奶奶的,你快帶兩個人過來!」


老男人說話的時候,簡寧已經拉開了房間的門,無奈她被下了葯,沒有力氣,剛跨出房門一步,就被後面的老男人拽住了頭髮拖了回去,手機也被他一把奪走,摔在了門邊。


「死丫頭!你還想跑?到嘴的肉老子不可能不吞下去的!」老男人拖著簡寧往房裡去,簡寧不知道頭髮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長,疼得她頭皮發麻,但是根本顧不了那麼多了,等老男人的幫手來了,她將不可能從這房間里走出去!


簡寧一發狠,將手裡的發簪狠狠朝那個老男人的胳膊上扎去,隨著老男人的一聲慘叫,他的手一松,簡寧「咚」的一下栽在地板上。她抬起頭來,從散亂的長髮縫隙里看到老男人捂著流血的傷口惱羞成怒,若說老男人剛才只是起了色心,這會兒被她傷了,肯定會玩死她!


簡寧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來不及思索,看到柜子上的玻璃杯,她拿起來就朝那老男人腳下砸去,「啪」的一聲,玻璃杯著地摔得粉碎,接二連三地將柜子上的東西都推在地上,然後,簡寧撐起身子慌忙又朝門口跑去,沒有忘記順手撈起門邊的手機……


老男人和她一樣赤著腳,地上都是玻璃渣,肯定能拖住他一些時間,幾秒,十幾秒也好,她按著110,卻遲遲打不通,完全沒有信號!


簡寧苦笑,這是天要亡她?


身後傳來腳步聲。


不只一個人的。


簡寧拼了命地跑,可那些人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近,她聽到老男人罵罵咧咧道:「死丫頭,出來賣還這麼玩不起,老子今晚非弄死你不可!讓你跑!」


另一個男人隨即道:「胡總,您別生氣!您放心,這丫頭跑不了的,那葯很快就發作,她今晚肯定能讓您玩盡興咯!莫苒!你站住!站住!」


簡寧真的跑不動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眼看著到了長廊盡頭,身後的人與她只有一步之遙,簡寧忽然一個趔趄,身體朝前撲倒,手機沒有拿穩,朝前飛了出去,「咚」的一聲,似乎砸到了什麼,然後才落在地毯上。


「操!」


這一聲咒罵,並不是從身後傳來的,而是從她頭頂上方。


簡寧狼狽地趴在地上,艱難地抬起頭來,看到頭頂處有一個高大的人影,迎著光,她看不清他的樣子。


「死丫頭!讓你跑!再跑啊!看你往哪兒跑!」


後面幾個人已經追上來,個個氣喘吁吁的。


簡寧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伸手用力攥住了跟前那個人的褲腳,求道:「救救我……」


可是,那個人避之不及似的退後一步,沒有費力就擺脫了她的手,他甚至還彎下腰,用帕子擦了擦剛才被她攥過的那塊地方,好像救不救人不重要,他只關心他的衣服髒了沒有。


簡寧絕望了。


——————————————


起初追趕簡寧的那幾個人看到了那個陌生的男人,還驚訝了一番,之後見他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其中一個高瘦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把將簡寧從地上扯了起來,哼道:「死丫頭!來之前怎麼說的?乖乖聽話你就前途無量,校長是帶你出來見世面的,別不識好歹!跟我回去好好陪胡總玩玩!」


簡寧什麼都沒聽清,出於本能胳膊伸出去一把將那個袖手旁觀的男人的腿緊緊扯住,那男人抬腳一甩,卻沒甩掉,簡寧死死掐住他不肯放,像溺水的人似的不到死絕不放手!她已經快要死了……


「放手!」那男人終於開口了,低沉的嗓音頗不耐煩。他似乎覺得一腳蹬掉她有失身份,於是緩緩蹲了下來,用手一根一根將她的手指掰開,渾身上下充滿了隱而未發的怒意和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可是,快死的人真執著,掰到第三根手指簡寧還沒鬆手,那男人剛要去掰第四根,忽然有一隻肥大的粗手伸了過來,將男人褲腿上簡寧的手一把握住,大力一扯,簡寧剩下的兩根手指也離開了男人的衣服。


「他媽的,磨磨蹭蹭的!死丫頭!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了!快跟老子回房!」那個被稱為胡總的老男人只圍著一條浴巾,剛想將簡寧扛在肩上,耳邊忽然一陣風刮過,他的人被一腳踹了出去,正踹在胸口上,踉蹌著撞到牆壁上。


那一腳太狠,胡總當場就暈了過去。


那個出腳的男人根本不遮掩不解釋,長腿保持著抬腳的動作,用手裡的帕子若無其事地擦了擦鞋面,好像出腳踹了人他還嫌臟。擦完鞋,他便連那塊帕子也扔了,雙手插口袋,邁著悠閑的步子朝前方走去。


剩下的兩個幫著胡總拉扯簡寧的男人被氣得不輕,自稱「校長」的斯文敗類指著越走越近的男人道:「小子,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原本沒打算多管閑事的顧景臣停下了腳步,一雙深邃的眼睛漫不經心地盯著「校長」,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他這輩子最不愛聽的就是教訓。


「小子,告訴你,別惹事兒!這位是俊才集團的胡總,得罪了他,你別想在C市混下去!」「校長」又補充道,氣勢十足,好像這胡總是菩薩似的,必須得高高供著。


「呵……」顧景臣忽然笑了,一聲嗤笑,忍俊不禁似的,他真的太久沒回來了,居然有人敢對著他說別想在C市混下去?


不過一瞬,他的笑就收了,那兩人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就已經飛了出去,發出數聲慘叫。


顧景臣嫌惡地拍了拍衣袖和腿上的灰塵,站在那裡沒動,他倒要看看怎麼才能在C市混不下去。他半倚著牆靠著,瞥了地上的簡寧一眼——


他從不打女人,否則,她剛才用髒兮兮的手拉著他的衣服,還擰到了他的肉,他肯定要把她那隻手剁下來!瞧瞧她的品位真低俗,化了那麼濃的妝,剛才流淚的時候睫毛膏染得不成樣子,衣服還被撕掉了一半,衣衫襤褸的,真不想看她第二眼……


顧景臣別開頭,蹙起了眉。


這些大的動靜引來了酒店的保安,他們先看到了地上哀聲呻吟的兩人和常客胡總,正準備質問顧景臣,忽然一人低聲道:「這……這是顧四少?」


顧四少!


這個名字嚇住了所有的保安,立刻換了臉色畢恭畢敬地上前來問好:「四少,您回來了?這……這大晚上的讓您心裡頭膈應了,大伙兒跟您道歉!請四少您原諒,大人不記小人過,嘿嘿,大人不記小人過……」


幾個保安紛紛附和。


地上那呻吟的兩個人半句都不敢吭聲了,顧四少……


C市的權貴不少,可頂尖的名門望族便只有顧家,顧老爺子曾是響噹噹的人物,幾個兒女也都聲名顯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這顧四少則是顧家頭號惹不得的人物……


顧景臣最煩聒噪,幾個人在他耳邊喋喋不休,他蹙眉開口道:「把路清一清,我還要回房。」


幾個保安得了命令,立刻將地上躺著的三個男人拖到一邊去,然後互相使了使眼色,扶起簡寧,諂媚地望著顧景臣道:「四少,這女孩子您要享用么?十八歲的校花呢,長得賊漂亮!身材也賊好!」


顧四少喜歡美人,他們這算是投其所好了。


果然,顧景臣聽到「校花」這個詞,掀起眼皮重新打量起簡寧來,還是被她臉上那花了的妝噁心了,頗不耐煩道:「帶著她滾開!」


幾個保安見不合他的心意,忙拉著簡寧讓到一邊去。


「四少,這手機……」這時,一人湊到顧景臣身邊來,將一部白色的手機遞給他。


沒看到這手機還好,一看到它,顧景臣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回頭,見幾個保安的手在簡寧身上摸來摸去,好像他不吃的東西,待會兒他們就分著吃了,十八歲的校花啊……


顧景臣改了主意,接過那個保安拿著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劃,桌面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女孩子,乾乾淨淨的,模樣還算過得去。他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道:「把她送到我房裡去。」


四少說了算,保安再不敢對昏迷的簡寧動手動腳,抬著她送到了顧景臣的房裡,還連帶著將她的包包等東西一併送去了。


顧景臣剛脫了外套,地上的簡寧就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藥效終於發作,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太熱,太難受,抱住顧景臣的腿蹭著,身子蛇一樣纏著他。


「對付一個小姑娘還下這麼猛的葯?」顧景臣解襯衫扣子的手頓了頓,他居高臨下地望去,正好瞧見她一大片雪白,皮膚確實很嫩,嫩得能掐出水來。


他伸出手去,兩根手指捏住了簡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媽的,再嫩,她這副鬼樣子他怎麼也提不起胃口!


顧景臣一把將簡寧拎起來,塞進了浴缸里,握著蓮蓬頭對著她的腦袋衝去。


水很涼,簡寧受了襲擊,本能地在浴缸里撲騰,雙手雙腳地掙扎,濺起的水花將顧景臣的全身都打濕了,顧景臣咒罵了一聲將手裡的蓮蓬頭給扔了,再不想管她。


再去看裝滿了水的浴缸里,女人的黑色長髮浮在水面上,雪紡的裙子貼在身上,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嗆了水,大口地呼吸,蹬著腳從水底躍起,用手抹了一把臉上貼著的頭髮和水珠,一張不施粉黛清純靚麗的臉龐頓時露了出來,一絲污垢也沒了,漆黑的雙眸里滿是迷離難耐之色……


顧景臣眯起眼睛,這下沒了心理障礙。他邁開長腿跨進偌大的浴缸,雙手一用力,將她身上那件雪紡裙子撕成了碎片,這聲音,真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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