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德國27位最高戰功勳章獲得者圖傳-04-馬爾塞尤
「非洲之星」：漢斯-約阿希姆·馬爾塞尤上尉
曾有「害群之馬」和「花花公子」的惡名，但在身後被譽為「二戰戰鬥機飛行員中無與倫比的藝術大師」
圖4-1 第4位鑲鑽騎士最高戰功勳章獲得者馬爾塞尤上尉(獲勛時間1942年9月3日，圖為獲得雙劍騎士勳章時所攝)
1941年7月創設的「鑽石雙劍橡葉騎士鐵十字勳章」，曾被納粹德國視為表彰非比尋常的戰場勇敢行為和成功指揮的「終極勛飾」。儘管此後的戰火愈演愈烈，但這一最富盛名的德國軍事榮譽直到二戰結束前也只頒授給過27名軍人。崇文坊公眾號將以這27名軍人為主題，試圖以圖傳的方式勾勒出他們的傳奇人生和戰場經歷。他們中既有競相突破空戰里程碑的超級飛行員，也有隱伏於印度洋和地中海的王牌潛艇艇長；既有以戰役勝利苦撐帝國危局的統兵將帥，又有憑藉戰術成功躍上軍旅之巔的裝甲指揮官；儘管成長經歷各不相同、戰後命運大相徑庭，但他們的戰時經歷無一例外地豐富多樣，他們的傳奇、故事和傳說，時至今日仍回蕩於眾多的軍人、戰史研究者與愛好者之間。他們效力的固然是一個邪惡的政府、參與的也是一場非正義的侵略戰爭，但從純軍事角度來看，這些軍人無疑構成了戰爭史上獨具魅力的一個人物群體。
任何一部以二戰空戰為主題的綜合性著作，不管是德國人撰寫的、還是英美出版的，如果遺漏了或未用相當篇幅來介紹「非洲之星」馬爾塞尤 (Hans-Joachim Marseille) 的話，那麼這一著作註定是不完整或有缺陷的。這就是喪生時年僅23歲的馬爾塞尤在空戰史上具有的獨特地位。二戰飛行員戰績排行榜的前100位全都是德國飛行員，其中有29人排在總勝績158次擊墜的馬爾塞尤之前，但就知名度和聲譽而論，恐怕只有莫爾德斯、加蘭德和創造了352次擊墜世界紀錄的哈特曼能與之相提並論。戰後幾十年里，當絕大多數飛行員的名字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漸漸遺忘之時，也只有上述四人反而更加出名。
如果要排列二戰中最令英國皇家空軍敬畏乃至恐懼的對手，首當其衝的就是馬爾塞尤，他的全部158次擊墜都是在與英軍交戰中取得的。加蘭德戰後曾這樣寫道：「……馬爾塞尤是二戰戰鬥機飛行員中無與倫比的藝術大師。他的戰績以前曾被視為根本不可能取得，在他死後也無人能夠超越他。」哈特曼在蘇聯戰俘營中曾對審訊者說：「……我只擊落過蘇軍戰機和不算多的美軍戰機。在西線我們有一個叫馬爾塞尤的飛行員，他擊落過158架英軍戰機。在我們那裡一架英軍戰機被視為等同於三架蘇軍戰機，所以我並不是最成功的飛行員。」雖然哈特曼在此頗有自謙之意，也有以貶低蘇軍來故意激怒審訊者的可能，但他對馬爾塞尤的敬意是顯而易見的。須知，當新手哈特曼1942年9月加入東線的JG-52聯隊，剛剛開始體驗殘酷的戰爭之時，馬爾塞尤已帶著令人高山仰止的記錄長眠於北非大漠。就時間的前後關係而言，如果說馬爾塞尤是莫爾德斯輝煌的延續，那麼哈特曼就好似復活的馬爾塞尤在東線的化身，儘管同樣年輕，但他們似乎就像是三代飛行員一樣，共同譜寫著德國王牌飛行員們令人嘆為觀止的空戰篇章。
馬爾塞尤是戰鬥機飛行員中最出色的神射手。總戰績220勝的貝爾戰後被問及誰是空軍最傑出的射手時曾說：「我認為應是馬爾塞尤或拉爾。我並不認識所有戰鬥機飛行員，也只在作戰中觀察過很有限的同僚。朗格 (Emil Lang) 很出色，魯多費爾 (Eric Rudorffer) 也必須被視為是最優秀的之一。但是，馬爾塞尤用最少的彈藥取得了最多的勝績。」受到貝爾讚譽的拉爾戰時曾在戰鬥機部隊總監部工作，負責審查飛行員的戰績報告，包括地面目擊證人、空中目擊者、戰鬥場面描述、敵機型號、己方武器彈藥的種類和數量、敵機墜落或爆炸的地點與方位等—這些報告的詳細程度和審查程序之嚴格，應能使任何懷疑德軍飛行員有意偽造或虛誇戰績的人閉上嘴巴。拉爾審閱了大量報告後發現，馬爾塞尤的每次擊墜平均只需15發彈藥！戰後成為西德空軍中將的拉爾在晚年回憶此節時還不住地感嘆：「真是非常了不起，沒有任何人在此方面哪怕能遠遠地接近他。馬爾塞尤是個真正卓越的飛行員和神射手。我認為他是空軍最好的射手。」遲至2002年，拉爾還在感慨馬爾塞尤的精準射術：「他真地為我們所有人樹立了一個極高的標杆。」
馬爾塞尤還是一個以獨特的性格和作風出名的人。他是飛行員中公認的美男子，英俊的面貌和優雅的舉止對女性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而他對投懷送抱者一概不拒。他有著與加蘭德類似的對「美女、醇酒和歌舞」的嗜好，卻沒有後者那樣的自律和自控能力。他有時因夜生活過多而疲勞過度，致使次日無法執行任務，有時還拒絕出戰，理由僅是太累或心緒不佳! 馬爾塞尤素以叛逆、不服從命令、不遵守紀律出名，除有時拒絕作戰外，還對戰術條令嗤之以鼻，甚至對著裝條例也不屑一顧。他取得成功的地方是北非的JG-27聯隊，但此前卻因「品行不佳」被JG-52踢了出來。加蘭德曾回憶說：「馬爾塞尤很像我那1940年喪生的朋友維克少校，他們兩人都很叛逆，都一門心思只想著飛行。馬爾塞尤根本不在意條令和規矩，很難看到他有著裝整齊的時候。(JG-27聯隊長) 紐曼甚至對我說過，如果不是因為馬爾塞尤取得了巨大成功，他也會因紀律原因將之趕出聯隊。」
作為飛行員的馬爾塞尤無疑有著致命的空戰天賦和無雙的戰術才華，他死後最為人緬懷的也是其飛行技藝、勇氣和超人戰績；作為對手的馬爾塞尤貌似一台精準狠冷的殺人機器，卻在大漠里多次做出過違背軍令但閃爍著人性光輝的舉動；作為戰友的馬爾塞尤頗顯孤傲乃至落落寡歡，有人討厭這隻「孤狼」，有人欣賞這個率性而為的柏林人，有人感激他的幽默感伴隨他們走過艱難的戰爭，但所有人都尊重這個真正的空中騎士；作為指揮官的馬爾塞尤雖沒有莫爾德斯和加蘭德那樣的聲譽，但他一樣盡心儘力地保護和照料戰友，空戰一旦結束，即便那些被俘的對手也能處處感受到他所秉持的人道立場。馬爾塞尤並非複雜或胸有城府之人，但他的許多行為顯得與那個時代的精神氣質、與德意志民族的普遍特徵格格不入。有後人稱，馬爾塞尤本質上是個藐視權威的無政府主義者，是個晚生了幾個世紀的騎士，而他如果再晚生15年，無疑將會躋身於「垮掉的一代」。在某種程度上，馬爾塞尤把血腥殘忍的空戰視為一場盛大的體育競技，而他又把遊戲人生的嬉皮士態度、極端個人主義的作風揉合其間，從而產生了空戰史上一段最令人感興趣的傳奇。
圖4-2 1942年回國休假時馬爾塞尤與母親夏洛特在一起。
圖4-3 另一張反應馬爾塞尤與母親在一起的照片。
圖4-4 馬爾塞尤一生中與其關係最密切的是三位女性：母親、妹妹和未婚妻。在這張攝於1942年3月的照片中，左一是未婚妻屈佩爾 (Hanne-Lies Küpper)，右一是母親夏洛特。
圖4-5 圖為伊勒費爾德中校 (攝於1944年任JG-1聯隊長期間)。1940年8月至9月期間，馬爾塞尤曾在LG-2第1大隊效力，時任大隊長的伊勒費爾德很快便將頻頻違紀的馬爾塞尤踢走，將這個大麻煩轉嫁給了好友施坦因霍夫。
圖4-6 圖為施坦因霍夫中校 (攝於1943年任JG-77聯隊長期間)。1940年10月至1941年1月，馬爾塞尤曾在施坦因霍夫任中隊長的JG-52第2大隊第4中隊效力。施坦因霍夫將馬爾塞尤視為一大負擔和害群之馬，很快又將之趕到JG-27，這才有了馬爾塞尤在北非綻放異彩的機會。
圖4-7 圖為剛加入JG-52第4中隊時的馬爾塞尤。
圖4-8 攝於1941年4月6日的巴爾幹戰役期間，JG-27第1大隊第3中隊飛行員馬爾塞尤執行完任務後，正向人介紹自己的Bf-109E座機上被高射炮打出的一個大洞。
圖4-9 攝於1941年4月中旬，JG-27第1大隊準備開赴北非戰場，圖中最右者似為馬爾塞尤。
圖4-10 攝於1941年北非作戰之初，頭髮長長的馬爾塞尤。背景是他的Bf-109戰鬥機。
圖4-11 JG-27第1大隊大隊長 (後任聯隊長) 紐曼。他在馬爾塞尤短暫炫目的飛行生涯中扮演過重要角色。
圖4-12 JG-27第1大隊第3中隊中隊長霍穆特中尉 (後任第1大隊上尉大隊長)。這位嚴謹得近乎刻板的職業軍官即便在沙漠里也總是著裝整齊，腳蹬鋥亮的皮靴，與散漫不羈的馬爾塞尤形成了鮮明對照。兩人時常發生齟齬，所幸有紐曼居中調和，總算相安無事。霍穆特在北非取得過46次擊墜，調往東線後於1943年8月2日陣亡於奧廖爾，總戰績為63勝。
圖4-13 圖為馬爾塞尤在整個軍旅生涯中關係最親密的朋友施塔爾施密特少尉。他後來擔任第2中隊中隊長，1942年8月20日獲騎士勳章，稍後的9月7日陣亡。這位好友的喪生對馬爾塞尤的打擊極大，20多天後他自己也未能逃過魂歸大漠的宿命。
圖4-14 馬爾塞尤與僚機飛行員珀特根，圖片攝於1942年夏，馬爾塞尤當時已獲得騎士勳章。
圖4-15 馬爾塞尤在第4空戰學校時的同學和JG-27的戰友施羅爾 (圖中戴手錶者)，他的身邊簇擁著義大利士兵。施羅爾是北非戰場上僅次於馬爾塞尤的二號王牌 (北非戰績為61勝，總戰績為114勝)，1945年2月出任JG-3少校聯隊長。
圖4-16 馬爾塞尤的好友弗蘭齊斯克特 (左) 正在接受霍穆特 (右) 的指令，圖片攝於1942年2月的馬圖巴(Martuba) 基地。
圖4-17 北非沙漠中的某處德軍基地，雖無法確定是否為JG-27第1大隊的基地，但北非德軍的每處基地都大抵與此相仿。
圖4-18 1941年初夏時JG-27第1大隊的指揮部，圖中最右側的角旗上有該大隊的隊徽——一名土著和一隻獅頭。
圖4-19 第1大隊大隊長紐曼帶隊開赴北非時帶來了一輛拖車，本圖就是改造後的拖車的內壁。圖中所繪的每個土著都代表著大隊的一名飛行員，飛行員的每次擊墜以一片棕櫚葉代表，並添加到相應的土著名下。中間的圖案是第1大隊的隊徽——土著和獅頭。
圖4-20 攝於1941年初夏，馬爾塞尤 (圖中右側戴太陽帽者) 與戰友們在一起。中間手持信號槍者是軍士埃勒斯 (Franz Elles，1941年12月11日被俘前的戰績為5勝)。背景是一架Bf-109E。
圖4-21 攝於1941年12月7日，紐曼正為馬爾塞尤頒發金質德意志十字勳章，中立者是第10航空軍司令官蓋斯勒將軍。
圖4-22 攝於1941年12月7日，凱塞林元帥視察JG-27第1大隊期間正向飛行員們講話，圖中左起第7人為馬爾塞尤。
圖4-23 攝於1941年12月7日，凱塞林在馬爾塞尤獲得金質德意志十字勳章後向他表示祝賀。圖中從左至右依次為施塔爾施密特少尉、第2大隊的戈爾利茨 (Erich Gerlitz) 上尉、馬爾塞尤、紐曼、凱塞林和蓋斯勒。
圖4-24 攝於1942年2月，馬爾塞尤的「黃色14號」Bf-109正在加油，圖中右側的方向舵上顯示出他已取得了48次擊墜。
圖4-25 攝於1942年2月，馬爾塞尤正準備升空作戰。
圖4-26 攝於1942年2月，馬爾塞尤站在一架被他擊落的英軍「颶風」戰鬥機旁，據信這架戰鬥機屬於英國皇家空軍的第213戰鬥機中隊。
圖4-27 攝於1942年2月21日，馬爾塞尤當日取得了第50勝，圖中是他的「黃色14號」Bf-109 F2熱帶沙漠型戰鬥機。
圖4-28 攝於1942年2月21日取得第50勝的當天，馬爾塞尤正與眾飛行員談論戰術，圖中右側低頭不語者為霍穆特。這張照片後來成為1942年7月7日出版的空軍官方雜誌《戰鷹》的封面。
圖4-29 攝於1942年2月21日取得第50勝的當天，馬爾塞尤正與戰友交換意見，地勤則忙著將新的勝利標記添加到方向舵上。
圖4-30 攝於1942年2月21日取得第50勝的當天，馬爾塞尤與中隊長霍穆特 (右) 討論戰術。此時他已超過霍穆特成為北非戰績最高的飛行員，但與後者的關係依然相當緊張。
圖4-31 攝於1942年2月22日，馬爾塞尤獲得了騎士勳章。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這一榮譽顯然令他非常高興。
圖4-32 攝於1942年2月22日，馬爾塞尤獲得騎士勳章後在JG-27聯隊部門口留下了這張經典的照片。
圖4-33 攝於1942年2月底，情緒不錯的馬爾塞尤離開帳篷，準備前去執行任務。
圖4-34 這是一張罕見的照片，攝於1942年3月14日，當時馬爾塞尤正在柏林休假。圖中左為他的老同學施羅爾。
圖4-35 攝於1942年5月，JG-27第3中隊代理中隊長馬爾塞尤正與戰友們討論作戰事宜。
圖4-36 攝於1942年6月1日，馬爾塞尤正準備起飛。6月3日，他在11分鐘里擊墜了6架敵機。
圖4-37 攝於1942年6月初，「時髦青年」馬爾塞尤正向座機走去，方向舵上顯示出他的戰績至少為70次擊墜，以此推算，本圖應攝於1942年6月3日至10日期間。
圖4-38 騎士勳章得主馬爾塞尤中尉。
圖4-39 攝於1942年6月，馬爾塞尤與聯隊長紐曼在一起。霍穆特繼任第1大隊大隊長後，馬爾塞尤在6月8日正式擔任了第3中隊中隊長 (5月6日起代理)。
圖4-40 攝於1942年6月，馬爾塞尤與紐曼 (左) 和一名義大利飛行員在一起。從本圖可以看出馬爾塞尤身材很是瘦小，尤其是雙腿非常之細，的確缺乏陽剛之氣。
圖4-41 手持文件夾的馬爾塞尤中尉似乎正一本正經地履行中隊長的職責。從他佩戴的騎士勳章來推算，本圖應攝於1942年6月18日之前。
圖4-42 馬爾塞尤擔任中隊長後對戰友們的態度是依然故我，繼續與大家嘻嘻哈哈打成一片，全然不講官兵之間的界限。圖中口叼煙捲、動作誇張的就是馬爾塞尤。
圖4-43 馬爾塞尤正在搞惡作劇，或許是在唱催眠曲。他曾將一條橡膠帶擱在熟睡的戰友身下，結果戰友在半夢半醒之間還以為是條蛇，被嚇得魂飛魄散。
圖4-44 攝於1942年6月28日的臘斯登堡火車站，馬爾塞尤與迎候他的希特勒空軍副官貝洛合影。當天他在狼穴大本營領受了第12枚雙劍騎士勳章。
圖4-45 攝於1942年6月28日，希特勒向馬爾塞尤頒發第12枚雙劍騎士勳章。
圖4-46 攝於1942年6月28日，雙劍騎士授勛儀式結束後馬爾塞尤拍攝的彩色照片。
圖4-47 出現在著名的勒爾 (Roehr) 系列明信片上的馬爾塞尤。
圖4-48 攝於1942年夏，馬爾塞尤與納粹宣傳部的工作人員等拍攝宣傳照。
圖4-49 攝於1942年夏，根據戈培爾的要求，戰爭英雄馬爾塞尤進行了巡迴宣傳，期間曾到青年團體和學校進行演說和座談。圖中他正向希特勒青年團的年輕人講述自己的空戰故事。
圖4-50 攝於1942年7月訪問奧格斯堡的梅塞施密特飛機製造廠期間。圖中右為馬爾塞尤，中為雷赫林試飛中心的飛行員珀斯 (Josef Poehs) 中尉，左為梅塞施密特飛機廠的頭號試飛員、曾創下多項世界紀錄的溫德爾 (Fritz Wendel)。
圖4-51 攝於1942年7月參觀梅塞施密特飛機製造廠期間。馬爾塞尤在這裡與梅塞施密特有過深入交談，還試飛了Bf-109 G-2戰鬥機。圖中他正在系「紗巾」，準備駕駛Bf-109 G-2升空。
圖4-52 攝於1942年9月或10月，馬爾塞尤在生命的最後一個月里最親密的朋友馬蒂亞斯，背景是一架Bf-109G型戰鬥機。
圖4-53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與馬蒂亞斯在一起。
圖4-54 拍攝時間不詳，乾淨利落的馬爾塞尤在自己的帳篷里。
圖4-55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坐在「黃色14號」里準備出發。9月1日這天，他在3次出擊作戰中擊墜了17架敵機，創下了當時的世界紀錄。
圖4-56 攝於1942年9月3日，馬爾塞尤當日獲得了3次勝利，總戰績達到132勝。圖中的方向舵上的勝利標誌只有130個，可能有2個被陰影所遮蔽。
圖4-57 攝於1942年9月5日，圖為「黃色14號」Bf-109 F戰鬥機 (編號8673) 的方向舵，顯示出馬爾塞尤的總戰績為136勝。
圖4-58 攝於1942年9月，準備起飛作戰的馬爾塞尤。
圖4-59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與第1大隊大隊長霍穆特上尉在交談。
圖4-60 攝於1942年9月初，馬爾塞尤難得地開心一笑。
圖4-61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與騎士勳章得主雷德利希(Karl-Wolfgang Redlich) 上尉。
圖4-62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駕車帶著戰友們外出，圖中的「OTTO」(義大利語中的「8」) 字樣清晰可見。
圖4-63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站在OTTO座車裡向遠處觀望。
圖4-64 攝於1942年9月16日，馬爾塞尤當天成為空軍最年輕的上尉。隆美爾邀請他到非洲裝甲集團軍司令部共進晚餐。圖中隆美爾正在歡迎馬爾塞尤和他帶來的幾位年輕飛行員，他對後者說：「為了歡迎你，我特意換上了我最好的軍服。」馬爾塞尤雖顯得一本正經，但他的「紗巾」在衣領下還是清晰可見。
圖4-65 攝於1942年9月，一臉嚴肅的中隊長馬爾塞尤上尉。
圖4-66 攝於1942年9月，馬爾塞尤罕見地把軍服的袖子放了下來。
圖4-67 攝於1942年9月，從馬爾塞尤的倦容來看，很難想像他此時還不滿23歲。很多戰友都注意到他身心俱疲，面容顯得與年齡很不相稱，以他的玩命程度他可能撐不了多久……
圖4-68 攝於1942年9月，準備出發的馬爾塞尤。這張照片後來成為1942年10月28日出版的《國防軍》雜誌的封面，不過，到那時馬爾塞尤已翩然而去了。
圖4-69 攝於1942年9月22日，戰鬥機部隊總監加蘭德來到JG-27視察，右為聯隊長紐曼。
圖4-70 攝於1942年9月，一張難得的彩色圖片，馬爾塞尤正在沙漠中思考著什麼。
圖4-71 攝於1942年9月29日，馬爾塞尤最後的兩張照片之一。他正坐在打字機前工作。從側面來看，作戰疲勞和連續失去好友的傷痛在他臉上留下了相當明顯的印記。
圖4-72 攝於1942年9月29日，馬爾塞尤最後的兩張照片之一。次日，馬爾塞尤即墜機喪生。
圖4-73攝於1942年9月30日，一幅令人悲傷的圖片，JG-27的軍醫正在檢視馬爾塞尤的屍體。
圖4-74 攝於1942年9月30日，馬爾塞尤墜機後頭部遭受了重創，圖中他的頭部被紗布包裹，以免腦容物外流。
圖4-75 攝於1942年9月30日，馬爾塞尤墜機現場的殘骸。
圖4-76 攝於1942年9月30日，馬爾塞尤靈柩的停厝之處。
圖4-77 攝於1942年9月30日，另一幅反應馬爾塞尤靈柩停厝處的圖片。
圖4-78 攝於1942年10月1日，JG-27的官兵將鑲鑽騎士馬爾塞尤安葬在德爾納的公墓。
圖4-79 攝於1942年10月1日，邁耶軍士 (馬爾塞尤的機工長) 手持馬爾塞尤所獲的各種戰功勳章面容悲戚地呆立著。
圖4-80 攝於1942年10月1日，凱塞林元帥(左一)在馬爾塞尤的葬禮上致悼詞。
圖4-81 攝於1942年10月1日，紐曼 (圖中正對鏡頭敬禮者) 在葬禮上向自己一手帶出並竭力庇護的馬爾塞尤致以最後的敬意。
圖4-82 圖為馬爾塞尤在德爾納紀念公墓里的墓穴。
圖4-83 圖為戰友們在馬爾塞尤喪生之處安放的指示牌。
圖4-84 馬爾塞尤的某位戰友手持塗有158勝標誌的方向舵，在一架Bf-109的殘骸前留影。
圖4-85 西德曾在 1957年拍攝過反應馬爾塞尤一生的電影「非洲之星」(Der Stern von Afrika)。本圖為電影中的一幀畫面，描繪的是1942年9月馬爾塞尤駕駛「黃色14號」復仇對手的場面。
圖4-86 1982年9月30日是馬爾塞尤去世40周年紀念日，當日美國有關方面發行了紀念首日封，圖中的郵戳來自芝加哥西南的人口不足5000的小城馬爾塞尤 (與馬爾塞尤同名)。
圖4-87 馬爾塞尤的老同學施羅爾晚年一直努力在馬爾塞尤的喪生處建立一座紀念碑，但遺憾的是他在1985年即告辭世，未能看到圖中的金字塔在1989年的落成。
圖4-88 攝於1989年10月22日，JG-27的老兵們在紀念馬爾塞尤的金字塔前默思。
圖4-89 在德國於特爾森 (Uetersen) 的空軍博物館裡展示的馬爾塞尤的鑲鑽騎士勳章。 該博物館後於1995年遷往柏林-加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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