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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也是大忽悠:反改革實為騙官職編史書?

司馬光也是大忽悠:反改革實為騙官職編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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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學一年級的語文課本裡面,有一篇介紹司馬光幼時砸缸的文章,這就使得這位史學史上的巨人、北宋名臣成了中國讀書人最早認識的歷史名人之一。自然,一年級學生的認識是膚淺的。但是,當你到浩瀚的史料中去遊歷一遍之後,就會發現,他不僅以《資治通鑒》而和司馬遷一起屹立於史學之巔,還因鯁直敢言,清正廉潔而為一代名臣;又由於他和王安石在變法上涇渭分明的立場,針尖對麥芒的爭論,恢復相位後對新法毫不留情的完全廢除,從而給後人留下了孰是孰非、至今也還莫衷一是的爭論。因此,要想深刻地認識司馬光,尤其是正確地認識司馬光,又何嘗是一件易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敢於像他那樣拍著胸口對人說:我司馬光平生所做之事,沒有一件是不可以對人說的!心胸如此坦蕩,行為如此磊落,歷史上能出其右者,是絕不會多的。

司馬光,字君實,宋真宗天禧三年(1019)出生於陝州夏縣(今陝西夏縣)。當時,他的父親司馬池任光州光縣縣令,大約是為了紀念吧,便給司馬光取了光這一名字。司馬光自小就聰慧過人。還是幼兒時,他和一群小夥伴在庭院中玩耍。古時出於防火的需要,庭院中都要放一些大水缸,時時裝滿水,一旦發生火險時好用。有一個小夥伴太過頑皮,爬到了一口水缸上去,一不小心,掉進去了。這種水缸,一般都有一米二、三高,腹大口小,內外都十分光滑,即便是會游泳的小孩,一旦掉下去,要想從裡面爬出來也是很不容易的。其他的小夥伴們一看見有人掉進缸里去了,都嚇得大哭著跑了。只有幼小的司馬光極其冷靜,搬來一塊石頭奮力朝缸砸去,將缸砸破,把小夥伴救了出來。司馬光砸缸救人的事傳了出去,有人即以此畫為圖畫在京城和洛陽廣為宣傳,立即引起轟動,家喻戶曉,於是,司馬光從幼兒時起,就成了一個大名人了。

司馬光少年老成,六七歲時,就凜然如大人一樣了。聽到人家講《左氏春秋》,十分喜愛。聽人講完,回到家來給家裡人複述,居然是八九不離十。自此,小小年紀便常手不釋卷,無論早晚寒暑,都如饑似渴地讀書。由於年紀小,睡著了不易醒來,司馬光特地用一根圓木頭來做枕頭。圓木頭做的枕頭容易滾動,故而謂之「警枕」。警枕一滾動,司馬光就驚醒了,他醒了即起床讀書。有人問他為什麼要如此勤奮,他說:我先天不如人。別人讀一遍就能記住的,我要讀幾遍才能記住。不知這是否是他有意的謙虛之語。即便事實如此,他這種勤奮的精神,仍值得後來者們學習。大量地閱讀,為他後來的事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15歲時,司馬光寫出來的文章,就被當時的人們稱讚為「文辭純渾,有西漢風」。以寫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而名動天下的大文豪范仲淹到他家做客,就有意要考一考年幼的司馬光,要他背誦《左傳·周鄭交質》中的一段,並加以解釋。司馬光背完,解釋時說:兩國交往,以信義為本。信義若不是發自內心,交換了人質也不起作用;如果互相寬容並待之以禮,就是沒有人質,也無人能離間兩國間的關係。時居相位的范仲淹聽後,讚嘆不已。

司馬光也不是只會讀書的書獃子。宋仁宗天聖九年,時司馬光12歲,隨父親到四川廣元上任。途經一棧道時,遇一條巨蟒盤在棧道上。走在前面的人都嚇得止步不前。司馬光得知,即持劍上前,一劍刺中蟒尾,巨蟒負痛跌入深澗。

當然,小時的司馬光也決不是十全十美的神童或完童。他5歲時,見有青胡桃便想吃,請姐姐幫他剝皮。姐姐不知剝皮之法,剝了一陣沒剝開,有事便放下走了。一女僕看見,走過來拿起青胡桃往開水中燙了一下,就很容易地將皮剝開了。姐姐回來見青胡桃皮已剝開,很詫異,便問是誰剝開的。年幼的司馬光大約是出於虛榮之故,隨口答說是自己剝開的。像這樣撒個小謊,在今天看來實在算不了件事,然司馬光的父親就不以為這是小事,得知實情後大怒,責問司馬光道:「小子何得漫語?」正是有了這樣嚴格的家教,自小就培養了司馬光正直誠實的性格。自剝青胡桃皮事件之後,司馬光不再說一句謊話,以至到了老年時,別人問他律己以何為重?他回答說:誠。再問從何做起?他回答說:從不說假話做起。他後來在總結自己一生之為人時說,我可以拍著胸口說,我司馬光一生所做的事,沒有一件是不可以對人說的。

司馬光入仕極早,宋仁宗寶元元年(1038),20歲的司馬光就中了進士,這在當時是極為少見的。司馬光步入仕途後,他堅持理想、清正廉潔、鯁直敢言、表裡如一等可貴的性格,就更充分地表現了出來。

司馬光也是大忽悠:反改革實為騙官職編史書?

司馬光認為,人才、禮治、仁政、信義是治國安邦之本,在守成期間,應通過對綱常倫理的整頓,以利於把人們的思想制約在現有的制度之內。他也並不認為現有的一切都是完美無缺的,但他認為,治理天下就像對待我們所住的房子那樣,哪兒壞了就加以修理,哪兒漏了就要補好,但不到快要倒塌的地步,就千萬不要重新修造,因為重新修造房子,沒有天才的工匠和上好的建築材料是重修不成的。而在他所生活的那個時代,他認為天才的工匠和上好的建築材料這兩者都沒有。在這兩個基本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硬要重新建房,就只能對住在房內的人帶來危害。基於這個政治理念,他極力反對王安石變法。他認為王安石變法,就像條件不具備而硬要重新建房一樣,只會給老百姓帶來災難。他對王安石變法的態度,絕無後來的政治家們擅長的台上握手、台下踢腳的那一套,始終是表裡如一的。儘管他和王安石的私交原本不錯,而且也極推崇王安石的學識。如他在《辭修起居注第四狀》中就說:「為臣空疏何足稱道,比於王安石相去甚遠……使臣之才得及安石一二,則臣聞命之日,受而不辭。」在變法問題上他和王安石分道揚鑣後,談到王安石時,他仍是稱讚有加,說:「介甫文章節義,過人處甚多。」王安石的變法,客觀上確實有利也有弊,特別是一些基層官員趁機中飽私囊,讓變法走了樣。司馬光是從根本上反對變法,態度激烈而且堅決。反對不成,辭官而去;重掌大權,第一件事就是要廢除所有新法。當青苗法和免役法一時還不能廢去,就耿耿不已,直到此二法最終廢除,新法一樣不剩,才安心離開這人世。不管後人在變法的問題上如何評價他,但他在此問題上表現出的表裡如一、光明磊落的性格,仍是值得稱道的。

他敢於言人之不敢言。宋仁宗無後,因而直到47歲時還未立下太子。朝廷無儲君,這是一大隱患,朝野上下為此都十分擔心。但擔心歸擔心,皇帝無後,皇帝自己就十分惱火了,誰還敢跟皇帝玩哪壺水不開就揭哪壺的把戲呢?因此,一時無人敢對仁宗談立儲的事。後來,還是有一位叫范縝的冒死上疏請立太子,范縝身為諫官,這樣做還可以說是他份內的事。時司馬光跟隨舉薦過他的龐籍作助手遠在山東鄆州,其他京官還未表態,他這小小的地方官更可以裝聾作啞的。但他一聽說范縝上疏,便馬上也上了一道《請建儲副或進用宗室第一狀》,勸告宋仁宗「若失時不斷,悔之無及」。這次上疏,宋仁宗根本不理。後來,司馬光當了諫官,又一再懇請立儲。宋仁宗在自己確實無後的情況下,不得已立堂兄濮安懿王趙永讓的13子趙曙為皇太子。立儲兩年後,宋仁宗即去世。假若沒有像司馬光這樣敢言的一些人一再上疏請求立儲,在無儲君的情況下皇帝一旦去世,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有了功勞大家爭,出了問題大家推,這種不良的官場風氣由來已久。司馬光並不這樣,而是勇於承擔責任。龐籍遷知并州,為河東路經略安撫使,司馬光隨之改任并州通判。此地與西夏相接,時西夏雖也經常蠶食宋地,但宋和西夏基本上處於休戰期。司馬光認為不能放鬆警惕,十分關心邊防。并州有個人叫劉邕,寫了十卷《邊議》。司馬光認為有見地而大力推薦。劉在書中提出與西夏斷絕貿易往來,並修建堡壘,司馬光照辦了。這種主動斷絕往來又修築堡壘的做法,顯然是不利於兩國繼續休戰的。這時,一個名叫郭恩的武將酒後帶兵出擊西夏,結果大敗而歸,自殺了。朝廷御使審理此案,龐籍獨自承擔了責任,結果被解除節度使職,貶為知青州事。司馬光回到京師後,連上三道奏本,將事情經過前後全盤托出,說明龐籍本意是為了鞏固國防,但「過聽臣言,以至於此」,並請求「獨罪臣,以至典刑」。表現出了敢作敢當,勇於承擔責任的正直品格。

司馬光當官,絕不沽名釣譽,而是量力而為。當提升他為修起居注時,他以才能不如王安石而婉拒,婉拒不成才勉強赴任。不久,遷為起居舍人,同知諫院。同知諫院,有點類似於現在的紀檢幹部,但比搞紀檢的管得寬。凡朝政得失,任非其人,各衙門事有違失,「皆得諫正」,是個得罪人的差事,一般人都不願意乾的。但司馬光卻欣然赴任。在同知諫院任上5年時間裡,共上疏一百七十餘,可謂恪盡職守。他上疏闡述仁君大德有三,即仁、明、武。所謂仁:即「興教化,修政治,養百姓,利萬物」;所謂明,即「知道義,識安危,別愚賢,辨是非」;所謂武,即「惟道所在,斷之不疑,奸不能惑,佞不能疑」。後來,提升他為知制誥。知制誥就是為皇帝起草詔令,常隨侍於皇帝左右,是一個極榮耀的差事,一般人削尖了腦袋也想乾的。可司馬光又不願意幹了,理由是自己不擅長於文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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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司馬光高就龍圖閣學士,但仍留任諫職。這時他當諫官已經5年了,想辭職了。他的辭職毫無任何的大道理,毫無一點虛飾,就是直截了當地對皇帝說,他當諫官當了5年了,而自本朝以來,還沒有誰像他當諫官當得這麼久的。他說自己資質愚憨,只知道報效國家,凡事公事公辦,結果得罪了不少人。他擔心他樹敵過多,自己和子孫將來可能無立足之地。因此,他一直盼望著早點兒解除他擔任的諫官職務。像這樣面對最高統治者將內心憂慮全盤托出,毫無掩飾的辭職報告,在今天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司馬光後拜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加之他年老,皇帝特准他「免朝覲,許乘肩輿,三日一入省」。但司馬光不願接受這種優惠待遇。他說「不見君,不可以視事」。足見他為官之小心謹慎。由於司馬光正直、敢言,行為處事全出於公心,因而不僅在國內聲譽極高,就是在國外,也極具影響。時遼、夏使臣至,一定要了解司馬光的身體狀況。遼、夏又一再告誡他們的邊關將士:中國只要是司馬光當宰相,就千萬不要生事,挑起邊界糾紛。

司馬光雖然不愧一代名臣,但若評價他一生的最高成就,可能不是在政治上,而是在史學上。也就是說,作為史學家的司馬光,成就遠遠高於作為政治家的司馬光。而把司馬光推向史學巔峰的,他的政敵王安石可謂幫了一個大忙。王安石變法,朝中重臣反對者極多。熙寧三年,在老臣韓琦又一次上疏反對變法之後,王安石不得已只好稱病在家並請求辭職。這時,宋神宗欲拜司馬光為樞密副使,主持朝政。司馬光當即提出條件,必須廢除所有新法他才上任。宋神宗是個想有作為的年輕皇帝,沒有答應司馬光的要求,並重新起用王安石。司馬光看到變法一時難以阻擋,只好請求以端明殿學士出知永興軍(今西安市),次年改判西京御使台,「退居洛陽,專事著史15年」。正是在洛陽這15年中,司馬光最終完成了鴻篇巨製《資治通鑒》,從而得和司馬遷一道屹立於中國史學的最高峰上。

當然,司馬光因反對王安石變法不成而退居洛陽修史,不等於說司馬光完成《資治通鑒》純屬偶然。司馬光雖然一再自謙說自己先天不如人,其實,他是一個天才,而且博學。音樂、律歷、天文、術數,他無所不通,而且都達到了精妙的程度。他對於史籍閱讀極廣,而且有隨讀隨作札記的習慣。26歲那一年,僅讀史札記就寫了30來篇。司馬光決定修史的目的很明確,主要就是為皇帝服務。他說,現有史籍,浩如煙海,就算是一般老百姓空閑時間很多,但也極少有人能將這些史書讀完。皇帝日理萬機,更不可能有時間來讀完這些史書了。因此他決定從戰國的周威烈王時開始,到後周的顯德六年止,「凡關國家之興衰,系眾庶之休戚,善可為法,惡可為戒,隹次為編年一書。」由此可見,「善可為法,惡可為戒」,是他修史給皇帝看的目的,是他修史的宗旨。

司馬光能完成《資治通鑒》的編寫工作,是和皇帝的大力支持分不開的。宋英宗時,他從周威烈王始,至秦二世止,寫成《周紀》5卷,《秦紀》3卷,取名《通志》呈送宋英宗,受到宋英宗讚賞,由此正式任命他修史。宋英宗在位時間不長。宋英宗死後,繼位的宋神宗也極愛歷史。宋神宗認為修史是「鑒於往事,有資於治道。」因而將司馬光將要編寫的史書正式命名為《資治通鑒》。

只司馬光一人編寫《資治通鑒》這樣的皇皇巨著,力量顯然是不夠的,因此,皇帝特許他找幾名年富力強學識淵博的學者作助手,成立書局專事編寫。照皇帝的意思,這些助手當從館閣的精英中去挑選,但司馬光看重的不是名聲,而是實際的才學。因此,他挑中的第一個人,並非出自館閣,而是時任和川縣(今西安澤縣)縣令的劉恕。劉恕也是一個才子,13歲時就通覽了漢、唐兩朝的典籍,18歲中進士,司馬光挑中他時,他年35歲。第二名劉棻,也不是出自館閣,而是長期擔任州縣官,司馬光挑中他時,他正任國子監直講。第三名叫范祖禹,此人雖然也是進士,但長期追隨司馬光修書而無意仕途。第四名就是司馬光的兒子司馬康。這些人,不僅年富力強,更是當時文史界的精英。司馬光雖然找到了這麼些極有本事的助手,但主要的工作仍然是他自己做的。正如劉恕之子劉羲仲所說:「先人在書局,只類事迹。勒成長篇,其是非予奪之際,一出君實筆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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