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之四：「作女」之美，美艷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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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陽君

（話劇《徐志摩》的陸小曼）

【作者簡介】楊軍，筆名凌寧、陽君，中國鐵路作家協會會員、徐州市作家協會會員、山東省作家協會會員。自95年以來，已在《時代文學》《之江文學》《人民文學》等報刊雜誌上發表各類文學作品1600餘篇（首）；著有詩集《在溫暖的雪中浪漫》《走出汪國真》；散文集《另一種瀟洒》。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陸小曼的國畫）

陸小曼究竟有多美？據說是看照片不覺得什麼，但面對真人相當驚艷。她是那種不怎麼上相的類型，但五官柔和清秀，氣質婉約頹廢，很有惑人的女人味，一言蔽之為「風情萬種」。胡適曾說，「陸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劉海粟說她「美艷絕倫，光彩照人」。很多男人都誇許陸小曼的美貌，很多女人也讚不絕口，連徐志摩前妻張幼儀那麼反感她，也不得不承認陸小曼很美，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

有意思的是，直到現在為止，學者們都沒有發現林徽因關於陸小曼的任何評語，無論是私下的還是公開的。這兩個與徐志摩有關的著名女人之間，這樁公案的背後，真令人遐思啊。

在詩人徐志摩35年的生命中，曾與三位女性有著斬不斷的情愫。一位是元配夫人張幼儀，一位是以無言結局的建築學家林徽音。而對徐志摩影響甚大的是陸小曼。他們兩人幾經波折，終成眷屬。小曼聰慧活潑，通音樂、繪畫，算得上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作女」。

（陸小曼的國畫）

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因前往北京為林徽音的演講捧場，不幸途中飛機失事。多年來，人們對張幼儀、林徽因早已褒揚有加，唯獨對於陸小曼多不原諒。但讀完柴草關於陸小曼的這些文字，你會發現另一個真實的陸小曼。脫開美人的光環，去看那個大時代下紅男綠女的悲劇命運，你會多出許多的同情和感慨，對陸小曼其人，便有了應該有的公正。

和徐志摩有關係的女性，沒有一個蠢的，其中張幼儀和林徽因是有智慧的，而陸小曼聰明，算得上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作女了。

柴草關於陸小曼的這些文字，給世人最大的啟示，就是他告訴了人們「作女」之所以「作」的全部理由。你讀完了這部作品，就發現了另一個真實的陸小曼。

（陸小曼的國畫）

「唱戲的人，使盡了力氣，為的是留住滿場看戲的人，現實生活中，我就是個唱戲的人。」一部《人間四月天》的劇本，讓王蕙玲借著「陸小曼」哀哀道出這麼句傷人心肺的話，別說飾演者伊能靜讀到對白時，哭到不能自已，觀者亦生出無數感慨。然而，百年光陰，逝者如水，湮滅在光陰中的不僅僅是那段纏綿不休的愛情，還有那如花美眷。

幸好，還有時光中漏下的些許照片。有心之人柴草，便借著這些許光影模糊的照片，用一本圖說陸小曼－－《一代才女·曠世佳人》為我們勾畫出陸小曼輪清晰的廓來。頃刻，如水佳人，笑語凝嫣，憑空隱在一角，動人心扉。

泛黃的照片連帶書也泛黃，有關陸小曼的照片並不多，或是凝神靜思、或是嫣然微笑、抑或是作戲曲人物扮相，陸小曼總是「靜」態，偏生一雙多情眸，似水流轉，讓那些光影組成的嫻靜姿態，活轉過來。

（陸小曼的國畫）

讓我們記起，這位生於「三吳重鎮」、「八邑名都」的女子，曾經那樣風光，又是曾經那樣勇敢與多情。作者柴草全然不加任何修飾的筆調，更加適合這本書的味道，淡淡且平靜，為讀者展開這位毀譽參半曾讓無數人心折的才女的一生。她18歲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個畫家，師從劉海栗、陳半丁、賀天健等名家，1936年參加了中國女子書畫會。她擅長戲劇，曾與徐志摩合作創作《卞昆岡》五幕話劇。她諳崑曲，也能演皮黃，曾出演《春香鬧學》、《思凡》、《玉堂春》等劇，在北京和上海名動一時。她寫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紮實的文字修飾能力……

這一種以淡墨入畫的手法，讓陸小曼的性情容顏更加濃烈。相對於林徽因清淡如水的理智，張幼儀的堅韌與敦厚，她是徐志摩生命中唯一一位為愛情奮不顧身的性情中人，在摯愛徐志摩去世之後，她就像一朵沒有水滋潤的花，最後隨著愛人，枯萎而死。不過，百年千年的流年中，這位千古第一「作」的才女，她只是睡著了，宛如星光下一朵斜倚的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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