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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譜的閨蜜,得不到就得死!

不靠譜的閨蜜,得不到就得死!



開學幾天後,我們班那位因為家裡有事而遲遲沒來報名的女生終於到校了,聽說班主任把她安排到了我們寢室。寢室里的幾個姐妹都很好奇,來的是怎樣的一個女生。王娜說: 「她不會叫姍姍吧?」

「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我問。


王娜笑了,她說:「你沒聽過『姍姍來遲』嗎?」


王娜的話讓大伙兒都笑了,然而當新來的女孩進門的時候,我的笑卻僵在了臉上。眼前這個女孩我認識,她的名字叫胡靜瑤。我不光認識她,還有些討厭她。


其實,我和胡靜瑤家住同一個小區,我們都屬於個頭高挑的女生,高考結束後,我們一起報名參加了市裡舉辦的模特大賽。我和胡靜瑤的梁子就是那時候結下的。

模特大賽期間,我和胡靜瑤經常一起逛街,有一天,我倆看上了同一款高跟鞋,我們的腳一樣大,最後,我倆買了兩雙連尺碼都一模一樣的鞋子。並且,我們還決定就穿那雙鞋去參賽。


後來,參賽的時候我忙著換衣服,我讓胡靜瑤幫我拿一下包里的鞋子,結果我穿著胡靜瑤遞給我的高跟鞋在T台上出醜了。那雙鞋子的跟竟然斷掉了,我摔了一跤,當時我拚命壓制情緒,強忍著尷尬地走完T台,回到後台我就哭了。那一刻,我決定再也不跟胡靜瑤來往。


鞋子是胡靜瑤遞給我的,那雙鞋是我花了五百多元在專賣店買的,買的時候還好好的,五百多的鞋子不至於剛穿上腳就斷跟吧?再說試穿的時候,我還特地仔細查看了鞋的質量,那質量真好得沒得說。那雙鞋之所以會立刻壞掉,一定是人為的。那個人不是胡靜瑤還會是誰昵?鞋子是她遞給我的呀!


那件事發生後,我徹底和胡靜瑤絕交了,她給我打過電話,但我沒接。


沒想到一個月後,我們會在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個寢室里見面。她看到我,臉上露出尷尬的笑: 「你也在這兒住啊?」

我不想搭理她,也不想跟她呆在一起,於是我提著包就走出了寢室。


幾天後,寢室里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和胡靜瑤的關係再度惡化。


胡靜瑤的男朋友從國外給她帶回來一瓶香水,有一回,她把香水放在桌子上,我的包就放在她的香水後面,拿包的時候竟然把那瓶香水碰倒了,還摔到了地上。頓時,玻璃香水瓶碎了一地,香水流得到處都是……


我可以發誓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但胡靜瑤絕對不可能相信我,她一定會認為我是在報復她。沒辦法,我只好在一家香水店買了一瓶一模一樣的香水放回了原位,並暗自祈禱她千萬別發現不是原來那一瓶了。


然而,我的期望落空了……

那天,胡靜瑤回到寢室後,聞到滿屋子的香味,當時,王娜和陳蓓蓓都在寢室,她卻立刻扭頭看向我,問了一句:「是你用過我的香水吧?幹嗎一次噴那麼多,搞得整個房間都是香氣。」


我沒答話,胡靜瑤拿起了桌上的香水,很快,她就看出來了,那瓶香水不是她的。


胡靜瑤說: 「這瓶香水不是我男朋友送給我的那瓶。我原來的那瓶香水瓶底有一個鋼印,那個鋼印顯示的是我和我男朋友姓氏的首字母,香水是我男朋友專門為我定製的,全世界只有那一瓶。就算是買來一模一樣的香水也無法冒充我原來那瓶。」


聽胡靜瑤這麼一說,我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去了,我不想連累寢室里的其他同學,於是,主動向胡靜瑤道歉了。我說:「胡靜瑤,對不起,你的香水是我打碎的,但我真不是故意那麼做的,我不想引起你的誤會,所以擅自買了一瓶一模一樣的香水放回原位,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其實,為了買香水還給你,我花掉了一個月的生活費,沒想到這瓶香水這麼貴,為了這瓶香水,這個月我只能吃饅頭了。」

「你的意思是我害你浪費了一個月的生活費?」胡靜瑤聽了我的道歉,心裡更不爽了。


「反正,我倆扯平了。」我低聲說。


「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倆扯平了?向莉,到現在,你還認為那件事是我要故意整你,對吧?」胡靜瑤急了。


「你倆吵吵啥呢?都一個寢室的,別傷了和氣。」王娜走過來摟住我的肩,說,「走,我請你吃飯去。」說著,王娜就把我帶出了寢室。


我本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沒想到,胡靜瑤故意找我的茬兒。


又過了幾天,胡靜瑤的手臂上,腿上,長出一片一片的疹子,她很生氣地把香水擺到我的面前說: 「向莉,你這人也太卑鄙了吧?把我男朋友送我的香水弄壞了,我本以為你已經買了新的還給我,我大度點原諒你也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買了瓶假貨來忽悠我!你太過分了,害得我過敏長了疹子,還口口聲聲說買香水花掉了你一個月的生活費,你好意思說這種話么?」


「你胡說 買香水的時候,我開了發票的。」說著我就急忙拉開抽屜去找發票。可是,老天故意要作弄我,香水發票竟然不見了。


「我買的真的是正品啊!」此時,我的辯解顯得很無力,我急得快哭了。


「我身上的疹子是怎麼回事?我之前用這款香水沒事兒,怎麼一用你買來的這瓶就過敏了昵?」胡靜瑤捲起袖子,伸出手臂給大家看。


全寢室的人都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我遭遇了信任危機。


我沒再多說什麼,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晚飯時間,胡靜瑤要了一份外賣,開學以來,她一直這樣,從不吃食堂的飯菜。也許是連吃了幾天的饅頭,看到什麼我都覺得好吃,我忍不住望著胡靜瑤的外賣咽口水了。


「要不這頓我請你?」胡靜瑤看出了我的心思。


「用不著!」我還算有點骨氣。


「我這份飯原價二十八,但我只花了八塊錢,因為我有一大堆代金券。我也不記得這些代金券是什麼時候領的了,反正每次出去吃飯,校外的小街上都有飯店的人發優惠券、代金券什麼的,我隨手就拿了,沒想到這家菜館代金券的金額這麼高,能幫我省好多錢。今兒給你幾張,你不說你這個月只能啃饅頭嗎?反正拿代金券吃飯不是我掏錢,是飯店請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胡靜瑤不以為然地說。


「好吧。」我想了想,接受了她的代金券。


我點了一份二十二元的盒飯,用了面額為二十元的代金券,那頓飯,我只花了兩塊錢。飯菜味道的確不錯。只是,我沒想到剛吃完飯,沒過半個小時,我的身上就長出了一些紅疙瘩來,奇癢難耐。


我看了看胡靜瑤手臂上的疹子,再對比自己身上的,我發現我倆的疹子一模一樣。


瞬間,我明白了,胡靜瑤的疹子是食物過敏所致,並非是我的香水在作怪,我問胡靜瑤: 「你最近是不是都在這家飯館吃飯?」


「是啊,怎麼了?」胡靜瑤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這家菜的食物有問題!」我說。


「胡說八道!」陳蓓蓓頓時急眼了,「這家菜的食物能有什麼問題,你別亂造謠」


我不明白陳蓓蓓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她突然發脾氣,搞得我們莫名其妙。


這時,王娜忽然打斷了我們的爭執:「陳蓓蓓,把你的筆借我用用。」


「你桌上不是有筆嗎?」陳蓓蓓心情不好,說話的語氣也不好。


「桌上的那支不是寫不出來嘛!」王娜說。


「我的筆在抽屜里,你自己拿吧。」陳蓓蓓依舊擺著臭臉。


王娜打開陳蓓蓓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支筆,接著她拿出了許多「潮州菜館」的代金券。她看了我們大家一眼,最後,目光落在陳蓓蓓臉上: 「陳蓓蓓,胡靜瑤的那些代金券是你給她的吧?」


陳蓓蓓沒說話。


王娜又厲聲責問: 「你說,到底是不是你給的?剛才向莉說潮州菜館的食物有問題,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我不知道。」陳蓓蓓有些著急,她說, 「潮州菜館的食物絕對沒有問題,那家菜館是我舅舅開的,我怕你們出去亂說,影響他的生意,他家一家子就靠那個菜館生活了。胡靜瑤的那些代金券是哪來的,我真不知道。我不確定她是不是拿了我放在桌上的代金券,她不是經常在外面領代金券嗎?也許她誤把我的代金券當成是自己在外面領的了。」


「你別急,我不是針對你,我的意思是胡靜瑤並不是因為用了我買的香水而過敏的。」看陳蓓蓓那麼急,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陳蓓蓓,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行嗎?」王娜說。


陳蓓蓓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喜歡戴維佳?」王娜問道。


陳蓓蓓又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你舅舅的菜館怎麼炒菜你會不知道嗎?一定是你舅舅的菜有問題,你故意把代金券放到桌上,讓胡靜瑤誤以為是她自己在外面領取的。你的目的就是要胡靜瑤過敏,你要她全身長疹子,這樣她就沒你好看了,因為你知道戴維佳最近跟胡靜瑤走得很近!陳蓓蓓,你真卑鄙!」王娜用輕蔑的眼光看著陳蓓蓓。


「不是這樣的!」陳蓓蓓沒有過多狡辯,也許她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是白搭。


當天晚上,陳蓓蓓一個人在寢室外的走廊上站了很久。她這個人膽小怕事,性格十分懦弱,被王娜這麼一說,連寢室都不敢回了。


夜深了,陳蓓蓓還在外面,我有些心軟,於是,我走出去試圖把她勸回寢室。


「向莉,我舅舅家的菜真沒問題,我也沒有想故意害胡靜瑤,你相信我嗎?」陳蓓蓓幾乎要哭了。


「我知道,我相信你,真的。走,回去睡覺吧,別想那麼多。你的事,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的。」我的話沒有違心,我是真心相信陳蓓蓓的。


我知道,王娜問陳蓓蓓借筆是假,要打開陳蓓蓓的抽屜翻出「潮州菜館」的代金券才是真。吃飯前,我用過王娜放在桌上的筆,這事兒距離她借筆只有半個小時時間,那支筆分明輕易就能寫出來,她卻撒謊說寫不出來。事後,我又偷偷用了一下那支筆,確認那支筆是能用的。


同時,我還發現,陳蓓蓓抽屜里的代金券面額是十元一張,胡靜瑤的那些代金券面額是二十元的。陳蓓蓓的代金券的使用期限早就過期了,我認為胡靜瑤的代金券不大可能是陳蓓蓓給的。


王娜為什麼要陷害陳蓓蓓,難道胡靜瑤身上的疹子是她的傑作?


為了搞清楚王娜到底藏了什麼秘密,我開始主動接近王娜。有一天,我看到王娜遞給胡靜瑤一張卡片,還說: 「你不吃食堂的飯,潮州菜館也有問題,那我介紹這家菜館給你吧,挺不錯的。」當時,胡靜瑤欣然接受了。


另一天,我和王娜逛完街,王娜主動提出請我吃飯,我欣然答應了。


王娜請我吃飯的那家店叫「王記小炒」,看樣子,她和店裡的人很熟悉,每次去那家店裡吃飯,飯店的工作人員對她都十分熱情。


吃飯的時候,王娜把包放在座位上,就獨自走進洗手間里去了。我們結賬要走的時候,她卻發現手機不見了,丟了手機,她急得團團轉。


我只好隨便安慰幾句:「算了,我們回寢室看看,說不准你的手機在寢室里,根本沒帶出來。」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王娜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路邊有人賣鹵花生的,我買了一袋花生給胡靜瑤。其實,我和胡靜瑤之間也沒什麼不可化解的矛盾,只是彼此都嘴硬罷了。我想,我和胡靜瑤總會有機會冰釋前嫌的。


沒想到,我的願望永遠不能實現了,那天晚上,胡靜瑤死在了寢室里。


法醫鑒定結果表示胡靜瑤是因食物過敏而死,具體導致胡靜瑤過敏的致敏原暫時還沒找到。


儘管我和胡靜瑤之間有些恩怨,但我並不希望她年輕的生命這麼早就凋落。我很難過,我問陳蓓蓓: 「你是不是又給胡靜瑤帶飯了,帶你舅舅開的那個潮州菜館的飯?潮州菜里有蝦醬你知道的,胡靜瑤和我吃了潮州菜過敏後,我仔細研究了一下你舅舅家的潮州菜,發現他們喜歡在菜里加蝦醬。是蝦醬讓我起疹子的,我猜胡靜瑤也是因此過敏的,你知道嗎?食物過敏最嚴重的後果就是死亡!」


「我沒有!我哪有主動給胡靜瑤帶過飯啊?我自己都不去我舅舅家吃飯的,我舅一家人開那麼一個飯館討生活,我能占他的便宜去白吃白喝嗎?更不會拿他的飯菜來做人情!」陳蓓蓓情緒很激動。


王娜不理我們,她拉開陳蓓蓓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瓶蝦醬,問: 「這是什麼,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我們回來的時候,就你和胡靜瑤單獨在寢室,你給她吃了什麼?」


陳蓓蓓忽然激動得說不出話,也許是受到冤枉,她竟然哭著跑出了寢室。


其實,我知道這一次,陳蓓蓓也是被陷害的。我沒想到王娜玩的又是搜抽屜的這招。


王娜的手機是我拿的,我敢肯定王娜有問題。實在找不到明顯的漏洞,我只好偷了她的手機,想在手機里找到一些線索。


在王娜的手機里,我發現了一條可疑的簡訊,簡訊內容是:米的媽媽來榨油,有羊,可做菜。


這條簡訊的收件人是王顥智。


我是認識王顥智的,開學的時候,我看到他一直在追胡靜瑤,胡靜瑤沒搭理他。據說王顥智早就認識胡靜瑤了,暗戀了她好多年。


王娜發給王顥智的簡訊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胡亂猜想著,忽然,我接到一個電話,是胡靜瑤的父母打給我的,他們讓我幫忙先把胡靜瑤的遺物整理一下。


我開始收拾胡靜瑤的東西,在她的遺物里,我發現兩樣重要的東西:一是一張王記小炒的名片;二是一本病歷,病歷上註明了可導致胡靜瑤過敏的食物是花生!


胡靜瑤過敏與香水,蝦醬都無關。緊接著我按王記小炒的名片打了個電話過去,我問前台服務員: 「你們的老闆是叫王娜嗎?」


「不是。」


「那你們的老闆是叫王顥智嗎?」


「不是,我們老闆的兒子叫王顥智。」


掛完電話,我知道了,王娜和王顥智家飯店的服務員熟悉,是因為王娜和王顥智關係不一般,她給王顥智發的那條簡訊:「米的媽媽來榨油,有羊,可做菜。」, 「米的媽媽」是一個謎語,米的媽媽是花,因為花生米!王娜是要告訴王顥智她知道胡靜瑤會對花生過敏,要王顥智吩咐後廚用花生油炒菜。從胡靜瑤過敏的那一天起,王娜就在調查胡靜瑤是因什麼而過敏的。陳蓓蓓抽屜里的那瓶蝦醬說不準也是她用來給胡靜瑤吃了做試驗的。


也許胡靜瑤第一次過敏是因為誤食了花生油做的食物,我卻以為她是吃蝦醬過敏的。胡靜瑤為什麼會有王記小炒的名片?這一定是拜王娜所賜。


王娜為什麼要害死胡靜瑤,又或者胡靜瑤是吃了我給她買的鹵花生死的?


我盯著王記小炒的名片發起了呆,這時候,王娜走進了寢室。她看到我的手邊竟然放著她的手機,明顯有些慌了。


「我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裡?」王娜張口就問。


「我拿的,現在可以還給你了。」我覺得這個時候也沒必要對她隱瞞什麼了,於是,我乾脆直接問她, 「你為什麼要害胡靜瑤?」


王娜用驚詫的眼神看著我,過了好一陣,她才說: 「胡靜瑤把我的狗殺死了,我的狗就是我的家人,我家在農村,胡靜瑤的姥姥家就跟我家在同一個村兒里,我家狗偷吃了她姥姥家的臘肉,她就把我家的狗殺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王娜在撒謊,這個理由實在太牽強了。我假裝相信了她的話,我說: 「哎,我理解你,胡靜瑤的確可惡,我也養過狗,養狗的人都是把狗當成家人的。」


過了一會兒,我又問: 「王娜,你家的狗多大的時候換的牙啊?」


「噢,八個月吧。」王娜說。


「是嗎?」我看著王娜,又問了她一遍, 「你家的狗八個月大才換牙啊?」 王娜點點頭。


「你撒謊,你根本沒養過狗!狗都是四個月大的時候就換牙了,沒有八個月才換牙的狗!你為什麼要編這樣的借口出來,你是為了幫王顥智頂罪嗎?要害胡靜瑤的人其實是王顥智對不對?是王顥智要你來查胡靜瑤的過敏史的,是不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對不對,我只是一口氣把它們全說了出來。


「你別胡說!」王娜急了,但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她說, 「不是王顥智要害胡靜瑤,是你要害胡靜瑤啊!你買鹵花生給胡靜瑤吃了,我親眼看著你買的鹵花生。」


「你卑鄙!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胡靜瑤對花生過敏!」忽然蒙上不白之冤,我氣急了。


「誰證明你不知道?反正陳蓓蓓也看見你把花生遞給胡靜瑤的那一幕了,你進宿舍樓的時候,還抓了一把鹵花生分給管理老師吃,胡靜瑤的死跟你脫不了千系的!」王娜說。


我看著王娜那副卑鄙的嘴臉,氣得渾身發抖。


難道明知道導致胡靜瑤過敏的食物是什麼,也不講出來嗎?難道明知道是王娜和王顥智害死胡靜瑤的,也假裝不知道嗎?


可是,如果我說出了一切,王娜一定會講一些對我不利的話,沒有人能為我作證。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成天只知道上網打發時間。其實,上網的時候,我心亂如麻,根本什麼也玩不進去。無聊中,我打開了自己很久都不開的郵箱看了看。


我發現,郵箱里竟然有兩封胡靜瑤給我寫的信。一封郵件是我給她買鹵花生那天發的,一封是一個月前發的。


最近的這一封郵件里,胡靜瑤寫道: 「向莉,謝謝你給我買鹵花生,但是我對花生過敏,你買的花生,我拿給隔壁寢室的人吃了,今天不好意思當面向你道謝,所以寫封郵件給你。其實,我跟你挺合得來的,我希望今後,我們能成為閨蜜。」


原來胡靜瑤並沒有吃我給她的花生,她當然知道自己對花生過敏的啊!想到這點,我覺得自己之前真是有點蠢,還擔心是我買的鹵花生把她害死的。


接著,我又看了一個月前,胡靜瑤給我寫的郵件。郵件里,胡靜瑤說: 「向莉,對不起,高跟鞋的事情害了你。其實,我是把自己的高跟鞋錯遞給你了,我把自己的高跟鞋弄壞,是為了讓大家記住我。你想啊,參賽的人那麼多,優秀的選手那麼多,要想被記住多難啊?我覺得在那些選手中,我真的是太平凡了,所以才想了個怪招,那就是把自己的鞋子弄壞,在T台上摔一跤。這樣,我一定會被大家記住的,可是沒想到我把自己弄壞的鞋子遞給了你,搞得我們之間產生了那麼大的誤會。你別怪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時候,胡靜瑤給我打了很多電話,一定就是要解釋這件事,我卻沒有接她的電話。原來胡靜瑤跟我之間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是誤會拉遠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可是,這個胡靜瑤辦事也太不靠譜了,竟然想出這麼怪的方法來。但,這個不靠譜的閨蜜,我認定了!我一定不會讓她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


看完郵件,擦乾了眼淚,我打算去派出所,把胡靜瑤食物中毒的事說個清楚,結果,我在宿舍樓下遇到了王娜和王顥智。


「我已經幫你弄死了那個女人,現在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了吧?」王娜一臉期待地望著王顥智。


「行,行,行。真煩!」王顥智不耐煩地說。


王娜一把挽住了王顥智的手,她問:「真不明白,你有那麼恨胡靜瑤么?」


「我恨不恨她,你管不著,我只知道我追了她五年了,都沒成功。我得不到,我就要她死!」王顥智氣憤地說。


走在這兩個人後面,我聽到了一切,沒想到王顥智是那麼可怕的一個人,他竟然因為這樣的原因,要王娜幫助自己害死胡靜瑤。


我決定到派出所,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講出來。我要為我那個不靠譜的閨蜜胡靜瑤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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