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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屍人:殊途同歸

畫屍人:殊途同歸


畫屍人:殊途同歸



「開門,我是劉全!」門外的人急促的喊著,卻令翡月感到一絲被戲弄的惱怒!劉全已經死了!而凡圖很清楚,她知道!這樣明顯的錯誤,除了戲弄,她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砰!砰!砰砰砰砰!


翡月開始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門板似乎都要被砸下來了!


「住手吧!我不是被嚇大的!」翡月冷冷的說。


就在這時,聲音陡然停了下來……


靜……


突然而至的安靜顯得更加的怪異,令人緊張!就在她神經漸漸繃緊的瞬間,只覺一股如驚濤般的力量向她襲來!


她堪堪將手舉起護住面額,那股力量已經撲面而至,將她撞到了牆上!


嗚!


喉嚨一甜,她吐了一口鮮血,剛剛扶著牆站直身體,便聽吱的一聲,房門緩緩的打開了!


門外,一個面色青白,身著古代衣服的女人不喜不怒的站在那裡,衣裳多處被扯開,隱隱露出褶皺醜陋的肌膚,一頭黑雜亂的堆在頭上,臉上燒傷的痕迹、青紫的淤痕與幾道血跡令人心驚!

然後,那女人陰策策一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嚇你了……」


話音方落,翡月只覺脖子一緊,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呼吸立刻困難起來!


她用力掙扎著,可卻無處著力,張口想念咒語,卻聲帶卻只出咯咯的聲音,就連手裡攥著的符紙都不知往哪裡去貼!


眼前漸漸有些黑,這時她才知道,力量的差距,是一件多麼殘酷的現實!要,死了嗎?……凡圖,你騙我!你說過,並不想殺我的!


「服務員?有人沒有?點菜!」孟久和杜亦羽尋了個角落裡的桌子坐下,卻半天沒有人來管他們。已經過了吃飯的點了,店裡早已沒有了其它客人,可儘管如此,既然大門開著,店裡一個服務員都沒有,也有點不像話吧?


又喊了兩嗓子,兩個人無奈的正準備換一家飯店,卻有個男服務員自後廚跑了出來,陪笑道:「對不起,店裡出了點事情,今天不營業了,您下次再來吧。」


孟久哦了一聲,隨口問了一聲:「出什麼事了?」


「咳,別說了,說了你也不信。」


「走吧」杜亦羽一聽就皺了皺眉。


孟久也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腳下不知被什麼滑了一下,手臂一揮,將供桌上的一尊泥菩薩給打到了地上,啪的摔得粉碎!

「啊呀!」服務員急得大叫,還沒反映過來該怎麼辦,孟久已經不急不慌的掏出一把錢放在桌上:「對不住,不小心,不過,你們這地也太滑了。」


服務員看著那差不多有幾千的票子愣了愣,說起來,地上滑,客人沒找飯店要賠償就不錯了,這傢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冤大頭啊?


孟久看了眼地上的碎菩薩,似乎很是滿意自己做的事情,剛要走,誰知那服務員卻突然拉住了他,滿臉激動道:「您,您兜里那是道符嗎?」


孟久一愣,低頭,看到一張符紙從兜里滑出半截,露出半個符字。他苦笑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這也算是緣分吧。你們出什麼事了?我或許能幫上忙。」


服務員面上一喜,卻還是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我叫老闆去,讓他跟您說阿。」


服務員說完就跑去後廚,過了一會,跟出來一個中年男子,遠遠的看到空空的供台,神情就有些難看,又打量了孟久幾眼,眼裡的期盼慢慢帶上了一絲失望與懷疑。那中年男子走過來,雖然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卻還是誠懇的和孟久握了握手,看了看杜亦羽,見他沒有參與進來的意思,便也不再多事,只是吩咐後面趕緊弄些好菜,自己坐到孟久對面,卻猶猶豫豫半天沒有說話。


孟久忍不住笑道:「既然有困難,就說出來。就算再荒謬,難道我還能告你個妖言惑眾?」


老闆呵呵一笑道:「不是不說,是直到現在,就連我自己還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說說看」孟久夾了一筷子新端上來的涼拌海蟄,鼓勵的看著老闆。


「唉,說起來,從頭說吧!昨天晚上快關店的時候,我就聽外面有人喊我,我正好站在門旁邊,就出去看了下,結果……我看了半天,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服務員拿來兩瓶白酒打開,老闆給孟久和杜亦羽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繼續道:「這第一次我以為聽錯了,就回來了,沒想到,剛回來,就又聽見有人叫我,而且聲音還比剛才大了不少,聽得很清楚!我當時就想起來老人說的鬼叫魂,頭根也有點炸,趕緊招呼人把店門關了!當時怕讓人笑話,也沒說什麼,心裡卻撲騰撲騰直跳」


老闆說著說著,自己也有點緊張起來,連喝了兩口酒才接著道:「誰想到,剛關了門,就聽到外面有人砸門,還喊我的名字,當時就把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聽旁邊小柱子喊嫂子,我才聽出來,是我老婆的聲音……唉,要說也是我太緊張了,把老婆要來找我一起回家的事給忘了!回家路上,我就跟我老婆聊天,說竟然把老婆的聲音當成叫魂!可誰知道,我還沒說完,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了。我就問她怎麼了,她猶豫半天,才說,她壓根就沒在店外叫過我。當時我倆正在一條挺背的小胡同,她剛說完,我就又聽到身後有人叫我!……操!我他媽當時就跳起老高,轉過身,愣還是一人沒有!我老婆也被我嚇壞了,抓著我就往家跑。這一路上,我又聽到好幾次喊我的聲音,我要跑的快了,那聲音就顯得遠,跑得慢了,就顯得近!你說,我哪還敢慢跑阿,抓著我老婆就跑!」


老闆說到這,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兩瓶酒,孟久和杜亦羽誰也沒動,老闆自己卻已經灌下去半瓶了。



服務員放菜盤的聲音把老闆嚇得一哆嗦,抹了把汗,也顧不得給孟久讓菜,接著道:「唉,我那老婆穿了個高跟鞋,沒跑兩步就崴腳了,摔在地上就喊我名字。我當時整個人都蒙了,哪聽得出來哪個是她,哪個是……那東西阿。我就一個勁的跑,跑著跑著,覺得不對勁了,才現老婆沒了!我當時也怕得要死,可老婆都不管,那還算個爺們嗎?!我就回去了,遠遠的,就看到老婆躺在地上昏過去了。沒辦法,我只好背著她跑。這次再跑,身後倒是安靜了,等跑上大馬路,我心裡才踏實一點。也就在這時,我老婆叫了我一聲,我也不怎麼鬼迷心竅的,以為她醒了,就答應了……」


見老闆停下來,臉色白,孟久笑著的給那老闆倒上酒:「慢慢說,別著急。」


老闆感激的欠了欠身,繼續道:「聽老人說,鬼叫魂,可千萬不能答應!你說我怎麼就這麼糊塗!剛一答應,我還沒覺得什麼,可後面就沒聲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回頭看,這一看,可差點把我尿都嚇出來了!我老婆根本就沒醒過來,剛才叫我的,他娘的不是我老婆阿!!!而且,而且,我老婆那樣,怎麼看怎麼有點古怪……要擱不認識的人看著,整個就是一個……」說著,老闆打了個冷顫,往身後左右看了看,才壓低聲音道:「女鬼!……」


「後來呢?」孟久吃得差不多了,總算是騰出嘴接話了。


那老闆看著孟久滿不在乎的樣子,苦笑了笑:「你不信,是不是?唉,當我沒說。」


孟久盛了一碗湯,看著垂頭喪氣的老闆,緩緩道:「唉,你老婆是給上身了,今天晚上她醒過來,你可就要倒霉了!」

老闆被孟久的話一震,不知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大腿撞在桌沿上也不覺得疼,幸虧孟久手快,湯才沒從碗里灑出來,杜亦羽伸手,抄住了滾下桌子的茶杯,卻無奈的看到面前的桌面被茶水弄濕了一大片,只得往旁邊換了個地。


「別激動,坐下,慢慢說。」孟久把湯放下,對老闆揮了揮手。


老闆面色變了又變,終於老老實實坐下,卻吶吶道:「我可從來沒害過人,那女鬼纏著我幹嘛?不會……是要采陽補陰吧?」


噗!


孟久一口湯全噴到了桌子上,就連杜亦羽都忍不住詫異的看向那個想像力豐富的老闆。


老闆極為尷尬的搓了搓手,解釋道:「不是嗎?呵呵,我看過的鬼片,只有倩女幽魂,對這些,實在不懂,不懂。」


孟久嘆了口氣,又給老闆把酒杯滿上,才道:「這不是女鬼的問題」


老闆還要分辨,孟久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是你這裡的問題。」


老闆先是一愣,隨即一下便掙紅了臉,拍桌而起,聲調高了八度:「操!你他娘的腦子才有毛病!」


孟久冷冷一笑,不急不惱道:「想好了再說話,如果我現在甩手走人,你今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老闆臉憋的通紅,不知怎麼,面前這個始終掛著笑容的小夥子突然讓他感到很害怕……半響,他終於吐出口氣,墩坐到椅子上,吶吶道:「是我混,您救救我吧」


「算了,算了,帶我去看看你老婆吧。」


老闆的家就在飯館旁的胡同里,打開門,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酸腐的味道。一個微微福的女人仰面躺在床上,皮膚有些乾裂,呼吸很是急促。


「杜兄,幫忙倒碗清水來。」孟久笑眯眯的看向杜亦羽


老闆忙道:「我去,我去」


孟久按住老闆的肩膀道:「讓他去,我們還有事要說」


老闆不好意思的向杜亦羽道:「那麻煩你了」


杜亦羽瞪了孟久一眼,還是轉身往廚房走去。


孟久翻了翻那女人的眼皮,這才含著一抹笑意對老闆道:「你了解催眠嗎?」


老闆一愣,道:「聽說過」

「所謂的鬼叫人,大多數是幻聽,當然,也有極少的異數。」


老闆眼裡浮起一絲不耐,卻還是耐著心聽著。


孟久笑了笑道:「鬼這種東西,有多少人想要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能夠證明鬼之存在的人,可又有幾個能照下真實的靈異照片?你一沒盜墓,二沒惹怨,如果連你這樣的人都能撞到鬼,那你也太幸運了!!」


老闆被孟久說得一愣一愣的,剛要說什麼,孟久又道:「你聽說過言靈嗎?」


老闆絕望的搖了搖頭,開始有一種被忽悠的感覺。


孟久掏出剛才露出一角的符咒,隨手一晃,符咒立刻燃燒起來,嚇了老闆一跳,看得有些呆了。


「言靈和催眠有點像,催眠是利用語言來調動人的潛意識,而言靈是利用語言刺激漂浮在空氣中的各種意識流,於是,本來毫無意義的意識流開始活躍起來,並和人的腦電波碰撞,出現言靈的現象。所謂殊途同歸,這種現象放在醫學裡,就是大腦異常放電,造成的幻覺。」


孟久不緊不慢的說著,手中的符咒燃燒的似乎比一般的紙要慢許多,直到孟久將那然著的道符在女人身體上方掃了幾圈後,才漸漸熄滅,杜亦羽恰到好處的端來一碗清水,孟久會意的一笑,接過,將燒成的灰放入水中。


然後,孟久接著道:「你呢,不知不覺被幻聽催眠了潛意識,令你從心底里相信這世界有鬼,於是,大腦就做出相應的反映,令你感覺更加緊張,幻聽更加真切,甚至讓你感到你愛人的面容都變得很恐怖。而你的緊張傳染給了你愛人,於是,你們倆的潛意識就不受你們控制的完成了言靈的程序。這樣,周圍的一些意識流便被激活,而你恰好跑開,那些意識流便全都流入你老婆腦中。這就是我所說的附身,在她的大腦處於非正常狀態下,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當然,如果你愣說那些意識流就是鬼怪,我也沒意見。」


老闆似懂非懂的看著孟久,渾身起了不止一身的雞皮疙瘩,吶吶道:「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孟久道:「你老婆好辦,喝下這符水,把那些多餘的意識流化開,別在刺激大腦也就沒事了。主要是你!」


「我?!」


「你以後決不能再這麼迷信了!什麼叫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孟久說完,將那符水喂入那女人口中。


符水入口,那女人眼球便是一陣急轉動,然後,那女人面部表情變得有些痛苦,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陡然間,那女人出一聲凄厲的嘶吼,直把老闆驚得心臟差點停止跳動!孟久目光閃爍,突然伸手,拍了拍那女人的額頭,似乎是受到了安慰,那女人停止了尖叫,神情也變得安寧下來,身體不再緊繃,似乎進入了很沉的睡眠中。


「好了」孟久滿意的笑道:「沒事了。」


「真,真的沒事了?」


孟久點頭:「你老婆也算大病一場,好好照顧照顧她。」


「好」老闆點頭,見孟久要走,連忙又是挽留,又是要表示感謝,可等他剛從抽屜里拿了一萬現金出來,孟久和杜亦羽卻已經走了,他連忙追出去,等跑到飯店門前,二人的車已經不在了……


車上,孟久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笑道:「配合默契!你怎麼知道我讓你在水裡做手腳?」


杜亦羽冷哼一聲,算是回答,卻忍不住道:「為什麼不告訴他真像?還編什麼言靈,催眠的?」

「何必呢」孟久道:「這世上幾十億人口,能碰到惡靈的機會幾乎可以約等於o,而一個普通人一生里碰到兩次惡靈的機會更是比o還小,我若告訴他真像,那他這後半輩子可能都要生活在恐懼中了。說起來,這緣分可真不小呢,若不是我看出來這惡靈是他亂供神像,破壞的風水平衡才引過來了,我還真要懷疑是不是又是凡圖的什麼陰謀了。」


杜亦羽看著遠處開始被夕陽染紅的雲彩,突然嘆了口氣道:「我雖然一向厭惡那些所謂的老好人,不過,你是個例外。」


孟久打了把方向盤,併到里線,忍不住苦笑喃喃道:「你這話,真聽不出來是誇我還是損我……」說完,又笑了笑道:「咱倆還真有點默契呢,記得第一次合作也是我逼的你,那次,凈月……」


似乎是觸動了什麼,孟久突然停下,餘光偷偷看了看面色如常的杜亦羽,這個傢伙,對於凈月的事,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事都憋在心裡,會生病的!」突兀的,他大聲說,卻只得到杜亦羽淡淡的一瞥。他忍不住氣道:「我不是你朋友嗎?」


微微的沉默後,杜亦羽眼裡閃過一絲溫暖之色,淡淡道:「我不說,你也會懂。」 「這有什麼用?!」


「對我來說,足夠了」


杜亦羽說完,眼睛閑適的閉上,似乎不打算再說話了。足夠了,這世上能了解他的人,有一個就足夠了!

畫屍人: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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