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里的快樂「泥釀」
何文斌從小就有個「神槍手」的夢,下連第二天,卻領到了一把鋤頭,腦門兒瞬時就刻上了大寫的「茫然」。但川娃子何文斌啥也沒說,呼哧呼哧地就在大棚里刨地,開始了他的種植員生涯。
為啥選他當「菜農」,這得去問連長。新兵做自我介紹時,何文斌臉蛋兒黝黑,憨態可掬,渾身透著泥土味,逗得大伙兒直捧腹,連長一拍大腿:「就是他了!」
事實證明,連長真沒看走眼。
播種第一茬蔬菜的時候,連隊大眼小眼都盯著,個把月過去了,啥動靜兒也沒有。何文斌眼巴巴瞅著泥土,咬著嘴唇,沮喪伴著不服輸的勁頭在心底翻騰。
「咋整?」他索性住進了大棚,又是翻書又是上網,「哎呀,上學沒念過的書這次全補上了……」不經意間,他瞄到了微微泛白的牆角,思路一下子敞亮了:「是土壤鹼性過強!」
何文斌像是找著救星一樣循著網上的「秘籍」,口罩一戴,搖著瓶瓶罐罐,神神秘秘地在大棚里泡了兩個多星期。戰友們好奇,扒門一看都驚呆了:綠芽青翠欲滴,破土而出,他在一旁樂得合不攏嘴。
緊接著,育苗、移栽、澆水、施肥,他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這一畝三分地上。然而,蔬菜要麼只開花不結果,要麼產量太低。這下,何文斌有點傷不起了。
走出大棚,與訓練歸來的戰友擦肩而過,何文斌發現,大家的眼神里充滿期望,彷彿自己就是一根可口的黃瓜。
何文斌想起連長那句話,「只有不想干,沒有不能幹」。「一定要讓大家吃上自己種的菜!」何文斌憋著勁兒,飛似地向農林站跑去取經。
第二天,他戴著一副眼鏡,一本正經地拿著毛筆,這朵花里沾一沾,那朵花里點一點,累了就拔拔草,鬆鬆土。
功夫不負有心人,大棚里漸漸生機盎然、瓜果飄香。大棚菜一上餐桌,立馬成了「搶手貨」,看著戰友們大快朵頤,何文斌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縫兒。他在日記里寫道:「這種滿足感,也不比當『神槍手』差吧。」
嘗到甜頭的何文斌像是加滿了油的跑車,每天起早貪黑泡在大棚里。軍人大會上談入伍感想,他一口「川普」,神采飛揚:「種菜,讓我渾身有泥釀(力量),啥子困難也不怕!」
但有「泥釀」的新兵「菜農」還是太年輕了,考驗還在後面呢!
「昨晚還給黃瓜搭架子呢,今天就不翼而飛了。」面對蔬菜如此「受歡迎」,何文斌啼笑皆非。
有一次,一個「倒霉蛋」被何文斌撞了個正著,嘿嘿一笑:「何班長,我不生產菜,我只是菜的搬運工。」一句話反倒把何文斌給逗樂了。
原來最近天氣炎熱,大家都想吃點瓜果降降暑。「自己戰友這麼辛苦,吃個菜還得偷偷摸摸,是我這個種植員沒當好啊。」何文斌頓悟了。
從那以後,一個印有「歡迎品嘗」的菜籃子成了全連的福利。紅彤彤的西紅柿,脆生生的嫩黃瓜,在汗流浹背的操場,在塵土瀰漫的工地,鮮爽的植物汁液滋潤著大家乾渴的喉嚨,也傳遞著何文斌的快樂「泥釀」。
再也沒人「偷菜」了,可進出大棚的人更多了,有來義務拔草的,有來聊天散心的,有幫何文斌一起研究新品種的,透過大棚的一層薄膜,歡聲笑語在山谷里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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