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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大齡老公,卻被他兒子夜夜調教……


導語:宛如當頭一棒那般的感到羞恥,凝纓恨恨的咬牙,反射性的用手扯住滑落的面料,欲要遮住那露出來的春光,和依舊遮掩在面料下的右胸口……





轟隆隆——




沉悶的雷聲渲染著暴風雨前夕的壓抑,洶湧的海水瘋狂地翻滾洶湧,使得這一片海瀰漫著一股陰森的死亡氣息。




海邊的別墅二樓房間,一個尖銳的撞擊聲倏地劃破了這一片壓抑的黑夜,仿若破碎成片——




「嘭——」




大風從破碎的落地窗猛烈灌入,白色的薄紗凌亂的飄蕩而起,映襯著落於窗前的一黑一白的身影。



「不——不要!放開他!」




大床的方向,傳來一陣沙啞的求饒聲,具有強大壓迫力的黑色身影微頓,一雙宛如被鮮血所侵染的猩紅眼眸,如利劍一樣掃向大床的方向,在對上床上少女驚懼的淚眼時,微微漾開了一抹冰冷的笑痕。




大手猛地鬆開眼前幾乎被掐住幾乎要斷氣的少年,黑色的身影遮住了天花板上暗淡無力的燈光,幽幽的轉過身。




薄涼的唇微微咧開,一抹邪佞的弧度猶如暗夜中的魔鬼一樣,在電光劃破黑暗之際,瘋狂的衝出牢籠摧毀世間最美好的一切!




一道閃電瞬間劃開,將整個黑夜照的恍如白天,也照亮了少女蒼白的臉色和那對驚恐清澈的眼眸。



以及,如同美洲豹一樣迅猛,朝自己淹沒過來的黑色身影!




「不……求你!求你放開我……」冰冷可怕的氣息瞬間將自己包圍,少女顫抖著身子,不住的求饒。




輕蔑的笑意自她耳邊微微漾開,那張銀色的鬼面面具,攝人心魂,濃郁的酒氣,狂野邪佞的氣息,深深的透出男人的危險性!




「嘶——」




伴隨著布料破碎的聲音,淡紫色的睡裙、輕紗蔓延,朵朵嬌媚清新的薔薇花和栩栩如生的蝴蝶,都在鬼面男人的掌中化為碎片,在厚重的地毯上綻放出詭異的紫色之花……



破碎的窗前,清瘦的白衣少年捂著被掐的發紅的脖子,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在看到床上那不堪的一幕時,霎時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放開她!」清瘦的少年,鼓足勇氣沖了過去,想要扯開禁錮著纖弱身子的男人,但他的手還沒碰到那黑色的身影,就已經被一股兇狠的掌風給揮了出去。




「嘭」的一聲,少年單薄的身子撞到了破碎的落地窗前,渾身的骨架痛的像是要散掉那般。




「嗬……」露在冰冷鬼面面具下的薄唇微揚,猩紅的眸子不屑的掃過窗前,帶著濃郁的慾望火花擭住身下蒼白的少女,粗礪的大掌沿著她的身子不斷游離,宛如毒蛇一樣糾纏著她,殘忍的進駐她純潔的領地——




「唔!」少女的瞳眸因為這一抹生澀的痛楚而尖銳的收縮了起來,而男人感受到她的阻礙微微停下,只是氣息沉重了幾分。



尋到這一空檔,少女拚命的推他的胸膛,不斷的揮舞著手臂打他,清亮的眼眸中淚水四溢,幾乎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有一種恐懼的感覺,他會奪去她所有美好純潔的象徵!




「放過我,求你……我才十八歲……請你放過我……」她哭著說出自己還小的年齡,希望能引起他的同情。




但是——




「十八歲?」



身上的男人如同野獸一般,雙眸漾著妖異的猩紅之光,閃爍著冰冷之意,而他充滿諷刺的聲音,更是深深的刺痛了她,「十八歲……就已經學會跟男人私奔了……你還真是水性楊花!」




他的話宛如鐵鎚一樣擊中了她的心,她劇烈一顫,無法思索他話中的意思,拚命的掙扎,揮動雙手打他、抓他、咬他。




少女的淚宛如斷線的珍珠一樣傾瀉,前所未有,宛如一尊破碎的木偶,艱難的轉過淚水肆意的臉頰,看向碎裂的玻璃窗那邊。




臉頰發白而驚恐的少年,渾身顫抖,靠著那拍打入狂風暴雨的破碎窗戶,他的臉頰和胳膊,已經被玻璃碎划出了幾道血紅的口子,驚悚的看著瘋狂而殘忍的一幕,毫無知覺……




少女動了動雪白纖細的手,無力的朝他的方向探去,眼神已經暗淡的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發出一聲破碎不堪的懇求,「胤……對不起……你不要看……不要……快走……」



她原來是想和他一起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幸福一輩子的,可是……這個可怕的男人竟然出現在他們藏身的別墅里,殘忍的撕裂了他們的幸福!




完全被嚇傻的少年無助的看著眼前瘋狂的一幕,身子無力的顫抖不已,完全忘了所有的反應。




她不願意讓他看到她不堪的一面,她已經不純潔了……已經配不上他了……




「胤,你快走!不要看……!」




窗前完全被嚇傻的少年無力的抱著頭,嚴重受到刺激,終於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悲鳴的尖叫,黑暗襲來,身子往後一攤,毫無預兆的從沒有了遮擋的落地窗中墜落在了外面那一片洶湧的黑暗大海之中……



「不……!」




少女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呼,纖細白皙的五指,在黑暗之中顫抖著、痙攣著,像是要抓住什麼,想要逃離這一場噩夢,但抓了幾下,卻依舊只有一片冰涼的空氣……




一片銀色的寒光閃過她的眼角,男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玻璃碎片,猩紅血眸緊盯她胸前翩翩起舞的美麗蝴蝶,纏繞著瘋狂恨意,狠狠地朝她雪白的胸口劃落!




她瞳眸緊縮,喉嚨里壓抑的尖叫無法阻止,衝破而出——




「啊!」



血色驟染,妖嬈如梅,美麗的蝴蝶印記,在他殘忍的手下撕成一道道血紅的痕迹。




「Tu sei la mia!」




魔魅低啞的聲音,明明是那麼極有穿透力的聲音,卻是如鬼符般烙入了她痛的幾乎死去的心房!




伴隨而來的,是他越加發狠的行為。




雪白的玉藕,終於在男人的瘋狂之下,無力的滑落垂下……




一滴晶瑩的淚水,映著閃電的慘白之光,緩緩的沿著美麗的臉頰滑落,消散在那一頭烏黑如同絲綢一般的頭髮之中。




窗外,狂風依舊在咆哮、暴雨依舊在肆虐,參雜著一道道凄厲的嗚咽聲,烙下了時尚之都米蘭一夜中最深刻的夢魘。




搖搖欲墜,巫山顛倒,直至落入暗無天日的黑暗深淵……




永無止境……




春末夏初,洛城風景優美的烏山湖畔一片綠意盎然,鳥語花香,淡柔輕暖的陽光宛如最輕柔的吻,親吻著每一寸土地,位於山頂一棟複合式的豪華大宅,正迎來最為忙碌的一天清晨——




「啊——!」




一道尖銳的尖叫聲驟然劃破了這清晨的美好和安靜,位於二樓的一間光線暖和的房內,一個美麗的女人睜著驚恐的雙眸,潔白的額上沁滿了點點瑩色的汗珠,胸前劇烈的起伏顯示了她心跳的不平常,急促的呼吸就像是遊走在危險邊沿的木偶,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




她,又做那個可怕的噩夢了。




狂風、暴雨、黑暗、猩紅、妖異、疼痛、破碎和驚恐。




深深的纏繞著她的心房,讓她每一次想起、夢起,都難受的幾乎要死去。




微抬起白皙的手指,她有些顫抖的捂著了自己的臉頰,想要通過自我的暗示慢慢的平靜下去,可是微顫的長睫毛,還是泄漏了她的不安和恐懼。




不知是過了多久,她才緩緩地移開了雙手,看著一室的明亮,以及窗外那璀璨聖潔的陽光,她恍然想起,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當她換好衣服走下樓的時候,樓下那一群正在忙碌的傭人讓她有些驚訝,看著各自忙著的傭人們,她想要問是怎麼一回事,卻始終沒有機會開口問。




她走出主屋,恰好對面走來一個傭人,懷裡抱著一束白玫瑰,見到她的時候,立即上前說道,「凝小姐,這是剛才花店的人送來的花,是送給你的。」




她疑惑的接過白玫瑰,微微皺眉問道,「是誰送的?」




「不知道,花店的人說對方匿名,沒有透露具體的身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清冽的嗓音帶著一抹溫柔,自她唇邊逸出,她看向這匿名送來的白玫瑰,灼燦盈盈的花朵在陽光下盛開著高雅的姿態,淡淡的香氣清雅襲鼻,讓她淡涼柔美的墨色瞳眸綻放開一絲灼烈的光彩,如同冰封的黑珍珠在千年寒冰出射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一般美麗。




記憶的閥門中,一抹純白的身影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的眼神微微淡了下去,卻依舊掩飾不住她那美麗的光彩。




抱著這束白玫瑰,她微抬起頭看向藍天碧雲,此刻的心情,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惆悵和飛揚。




匿名的玫瑰,如果他還在的話……




「叭——」




一陣汽車的喇叭聲打斷了她飛揚的思緒,她淡涼如水的墨眸看向傳來聲音的鐵欄大門,只見一輛加長型的勞斯萊斯房車徐徐的駛入了大宅,隨後停在了她站著的別墅大門前。




副駕駛座里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的男人,他快速地走到后座的車門,伸手打開,畢恭畢敬的低著頭等待裡面的人下來。




一隻修長的腿從車內緩緩踏出,纖塵不染的黑色絲質褲子,隨著他的走出,勾勒出一副完美而結實的高大身形,煙灰色的義大利手工高訂襯衫,規規矩矩的系著同色系的領帶,沒有一絲的褶皺,沒有一點的不羈,完全就是一個完美的無可挑剔的貴族紳士。




那一刻,她的心,彷彿被一隻魔掌緊緊地給拴住了……




即使是過了許久,她依舊深深的記得初見他的這一瞬間。




一張足以令所有女人瘋狂尖叫、讓男人自慚形穢的深邃俊美的混血容顏完全展現在她的視線里,不同於他紳士的穿著,他濃密微卷的褐色頭髮下,深邃的五官透出一股略帶妖獸般侵蝕血液的姿態,薄涼的唇帶著一抹嘲笑的弧度,高挺的鼻子,一雙如深海般深不見底的藍黑色眼眸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淡若朝露,卻又凝聚了黑夜的神秘,在這清晨之中展露出最美的耀眼光芒。




這一刻,他的降臨,宛如天神,卻又宛如隱匿在黑夜之中的撒旦,睥睨著蒼生,俯瞰眼前的一切,包括抱著白玫瑰美麗如水的她!




精魅如海般深邃的藍黑色瞳眸忽而對上她驚訝發愣的目光,瞬間迸射出一絲烈人的火花,她渾身一顫,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懷裡的白玫瑰瞬間就滑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啪——」




純潔的白玫瑰,帶著清晨微涼的露珠,沁入她腳下的肌膚,涼涼的,如同一股清冷的水流入,襲進她的四肢百骸。




她白皙嬌嫩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帶著一抹淡凝的余香,自空氣中悄然散開。




房車旁的男人,微微眯起了藍黑色的眼眸,修長的腿微動,高大的身子在清晨的流光之中閃著王者的光輝,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朝呆愣在門前的女人走了過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到了對方的心尖,如此折磨。




隱隱流動的雪松木香氣,在一瞬間就包裹了女人的呼吸,她輕輕地倒抽一口氣,越加清涼如雪的雪松味道,自他充滿壓迫力的身體散發出來,每一個步調、每一個呼吸,都顯示了身為一個男人那性感與權勢並存的精髓。




他走近她的面前,兩人的距離只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如此親密的距離,將她完美無暇的容顏完全的收入他精魅的藍黑色眸底。




黑色發亮的皮鞋,就停在她腳邊的白玫瑰,他緩緩的俯下頭,深邃的眼神自她的頭頂一一的掃下——




墨色的長髮微微飄揚,絕美的鵝蛋臉白皙嬌嫩,如水般淡涼的墨眸即使帶著一抹驚慌,卻也完全不失光彩,小巧高挺的鼻子,菱形的嘴唇宛如初盛開的桃花一般柔嫩粉紅,完美的無可挑剔,膚如凝脂,吹彈可破,若是在其他地方看到,他一定會讚歎這個傾城佳人「絕世而獨立」。




只可惜,她,不配。




略帶嘲弄的視線落在她腳下的白玫瑰上,他緩緩的抬起腳尖,毫不猶豫地踩了下去。




女人微微驚訝的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嬌弱的白玫瑰,在他擦的毫無污漬的黑色皮鞋下,一寸一寸的變成了碎片。




「純潔高貴的白玫瑰?」




沉穩卻又帶著一絲不屑的聲音自她頭頂緩緩響起,他腳下的動作依舊在肆意,她愕然看著,下一瞬間,她的下巴忽然傳來一陣疼痛,男人微涼的指尖已經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霎那間,她淡涼卻帶著愕然的剪影水眸慌亂的撞入他深邃的眼底。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




如同湛藍的寶石一般,閃爍著忽明忽滅的微光,只可惜,這樣一雙如同深海般藍黑色的雙眸,卻沒有一絲的感情和溫度。




而他輕扯出口的話,更加的冷血。




「你就是凝纓,我的小媽吧?一個專門破壞別人幸福家庭的情婦,別侮辱了高貴的白玫瑰,記住,骯髒的你,永遠不配。」




凝纓的臉色,頃刻間褪去了所有的紅暈,蒼白的有些駭人。




男人冷冷的放開她的下巴,沒有再說什麼,薄唇勾著一絲邪佞的弧度,越過她往別墅走去。




腳下被他摧殘的沾上了灰塵凌亂不堪的白玫瑰,已經失去了最初的美麗和純潔。




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樣,骯髒不堪。




在這樣美好的清晨,周圍的陽光都忽然蒙上了一層黑暗,慢慢的消失殆盡。




冷,她只感覺到渾身像是掉入了冰窖一樣的寒冷。




他,終於還是回來了。




緋家的長子,炎皇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緋墨爵。




為什麼,偏偏是在今天,五月初五,是凝纓二十五歲的生日。




沉寂了許多年的緋家大宅,終於在緋家大少的回歸之中,變的忙碌凌亂了起來。




當年所有被凝纓遣散的傭人們,都收到了緋家管家玉嫂的通知,重新回到了緋家幫傭。




而緋墨爵回到緋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人清理掉所有上一任緋家掌權人緋謙的東西,將自己從義大利帶回來的古玩進駐了緋家的大宅。




緋家大宅主要分為前後兩棟住宅,位於前方的別墅是緋家的主人日常生活居住的,而後面那一棟則是傭人居住的,中間有一套比較小的房子,那是某個人專屬的房子,而緋墨爵就是要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那裡去。




凝纓的房間,位於主宅二樓西邊的偏房,這只是簡單的客房,以她的身份來說,居住在這裡,怎麼說似乎都有些不妥。




在別人看來,她是緋家的女主人,可是她卻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客房裡。




三樓的主卧,身為這裡的新主人的緋墨爵環視了一遍周圍的新環境,十分的滿意,轉身便坐在了寬大舒適的沙發里,身後的黑衣男人為他恭敬的獻上昂貴醇烈的紅酒,順便替他點燃了一根煙。




另一邊,是管家玉嫂安靜的站著,等候著這個二十年未見的大少爺的吩咐。




緋墨爵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煙,白茫茫的煙霧繚繞在參雜著酒香的空氣中,透過這氤氳畫面,他那完美雕刻的混血容顏深邃而神秘,輕緩地開口問道,「玉嫂,我交代你的事情,怎樣了?」




玉嫂上前一步,祥和而略顯皺紋的眼睛有著淡淡的喜悅,看著離家多年的少爺答道,「大少,你放心,老爺的東西都已經搬到了主宅後的房子,今晚就可以讓老爺住過去了。」




「嗯。」緋墨爵滿意的點頭,藍黑色的眼眸帶著沉穩的精光,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我的小媽呢?」




「啊……」玉嫂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凝纓小姐知道您的吩咐後就回了客房裡收拾東西,一直沒出來過。」




「客房收拾東西?」緋墨爵的聲調有些驚訝,然而唇邊的弧度卻愈加的嘲弄,冷笑道,「把她叫過來。」




「是。」




玉嫂退出去,沙發上的緋墨爵,雙眸的湛藍之光變的更加深邃。




凝纓被玉嫂帶到三樓的主卧房的時候,緋墨爵朝旁邊守候的黑衣男人做了個手勢,遣退了他和玉嫂,只留下凝纓一個人面對著他。




對於這個從未見過面卻又強勢的男人,若是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至少在見過的男人當中,這個男人給她的那種壓力,是最為深刻的。




緋墨爵懶慵的靠在沙發里,衣衫整潔,動作無一不顯露出貴族紳士的優雅,但是因為他唇邊那抹邪佞的弧度,讓他給人的感覺有些危險,就像是他極力以這種紳士的假象掩藏著什麼一般。




「你想離開?」緋墨爵剛開口,便是這麼問她。




凝纓愣了一下,隨即淡淡的答道,「不是你暗示我要搬離的嗎?」




「是嗎?」緋墨爵挑眉,隨即站起身,高大的身子涌動著無比的力量,一步步的靠近她,沉穩的說道,「我是讓緋謙的東西搬離這裡,你那麼自覺,是不是說明,你承認了你是緋謙的東西?」




這一句話,像是當頭一棒,讓凝纓的血液瞬間凝固。




她菱形的唇帶著桃花的顏色,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緋墨爵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她微顫的粉唇上,藍黑色的眸底,那股湛藍越加濃郁如海,甚至還迸射出一抹激烈的火花,微眯著緊緊的盯著她完美的唇。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白蓮香,高雅的氣息,如同出水芙蓉,就像是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但是,身為職業小三的她,實際卻是那麼的骯髒!




大掌瞬間桎梏住她的下巴,緋墨爵俯下頭靠近她微顫的嘴唇,魔魅的笑容,在凝纓的眼底綻放,「這桃花瓣一樣的唇,倒是美麗的很,讓男人很想有一親芳澤的衝動,只不過,沾染了很多男人的味道了吧?」




凝纓的身子劇烈一顫,下意識的伸出手推開了他。




緋墨爵對她的抗拒毫無防備,一下子被她推離了些許,還沒來得及看清她,她纖細的身影就已經飛快的掠過他,跑出了房間。




緋墨爵愣在原地半晌,才忽然發出了一陣沉悶的笑聲。




如同大提琴的d調一樣動聽,叮咚落入平靜的湖面,暈開一圈圈魅惑的漣漪……




也許這次回歸,遠比他想像中要有趣的多。




夜暮降臨




烏山湖畔的夏夜,總是顯得有些妖媚,銀色的月光輕柔的灑落在偌大的湖畔上,鍍上了一層柔柔的薄紗,周圍的楊柳枝、湖裡露出了尖尖角的荷花,都像是亭亭玉立的仙子一樣,婀娜多姿,在夜色中顯得妖嬈無比。




緋家的主宅,一片燈光通明,與外面妖媚的夜色融合在一起,夜風拂過,纏著一絲淡淡的花香,輕撩著每一個人的心。




位於主宅旁邊的一棟小房子內,這裡不同於主宅那般的奢華堂皇,小小的房子是複合式的別墅,只有一樓的兩個房間可以居住,樓梯上去的是一個小閣樓,上面都是書籍和畫畫的工具。




這裡,是緋家上一任的主人為心愛的女人而建造的小窩。




凝纓輕輕地擰開房間的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房間內,只有床邊的兩盞蓮花壁燈亮著,微弱的光芒,恰好不會影響到床上正熟睡的老人。




她坐在床邊,拿起擱置在水盆里的熱毛巾替床上的老人擦著手,柔嫩的菱形唇瓣輕柔的說道,「老爺子,今天……你期盼了十幾年的兒子回來了,他一回來就將你送到了這裡休養,你不會介意吧?」




「……」




「老爺子,他回來了,或許你下次醒來,就可以看到他了,他比你想像中……還要優秀的多……」凝纓想到那個如同紳士一樣優雅卻又透出危險氣息的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秀眉。




她將老人的手放回床上,正想要起身,但是緊閉的房間門,卻在這一刻被人打開。




凝纓訝異的回頭,看到出現在門前的高大男人時,手中的毛巾驟然滑落——




緋墨爵。




「別那麼緊張,我不過是來看看。」緋墨爵關上房門,不以為然的走了過來,而凝纓卻是絞著手指,有些緊張的低下了頭,臉頰在微弱的燈光下染上一抹淡淡的紅。




緋墨爵看了一眼床上毫無生氣的老人,爾後將目光定在了凝纓低垂的臉上,發現她耳根那抹不正常的紅暈,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火花,手指微動,隨著一聲低呼,電光石火之間,纖細柔軟的身子已經被男人高大結實的身子壓在了床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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