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夜丈夫遲遲不來掀蓋頭,得知背後原因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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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認識顧冬陽的人都說他生性懦弱,當初口口聲聲說深愛夏雨,為了夏雨甚至搬出了顧家大宅。在夏家為了夏雨在京城上學,特意置辦的別院邊上,也買了處小宅子。兩年多里,打著鄰居的旗號,對夏雨照顧有加。
可家裡的長輩一出面干涉,顧冬陽就乖乖娶了從小就訂了親的季榆梅。但只有顧冬陽自己知道,夏雨的心一直被一個叫葉亦瑧的男人牢牢佔據著,從來就沒有他顧冬陽什麼事。
既然夏雨不可能嫁給自己,那娶誰不是娶呢?何況這位季家小姐顧冬陽從小就認識,也並不覺得討厭。
季家是山西大戶,雖然現下時局不太穩定,但季家現在的當家人季雪松頭腦活絡,又長了顆七竅玲瓏心,左右逢源間倒也不至於讓家族沒落了。雖然他經常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對惟一的女兒,卻心疼得緊。
說實話,讓女兒嫁到顧家季雪松是樂意的,顧家畢竟是世家大族。而且季榆梅從小跟著夫人許氏,看許氏與季家的幾房姨太太明爭暗鬥,從未吃過虧,深諳其中精髓。再者,顧家那小子據說性子軟弱,與性子潑辣的季榆梅剛好互補,不至於日後相處起來,針尖對麥芒的,弄得雞飛狗跳。
就這樣,在顧、季兩家的操持下。顧冬陽和季榆梅頂著京城颯颯的寒風,宴了親朋,拜了天地,祭了祖宗,成了結髮的夫妻。
天底下大戶人家的新房大概都是一個樣的吧,大紅的對燭,大紅的帷幄,大紅的錦被。
顧冬陽帶著幾分薄醉回房時,一推門便被這入目的紅灼傷了眼。他拿起稱桿挑起了季榆梅的那方喜帕,便被那張明艷動人的臉晃了神,一雙杏眼含著水透著羞,吹彈可破的肌膚下血管清晰可見,那撅著的小小櫻唇顯示出她已經得很不耐煩了。
顧冬陽一看季榆梅那顯然已經十分不高興又極力隱忍的樣子,不由得生出幾分心虛。他剛才硬生生在院子里坐到後半夜,為的就是讓季榆梅熬不住,自己先睡了。可偏偏她還等著,端端正正地坐著候著他。
「你終於回房了,我都快睡著了。」少女的嗓音脆脆的,似抱怨,似撒嬌。
「我……我……」顧冬陽吱吱唔唔半天卻又不知怎麼開口,臉微微一熱,總不能說自己在逃避洞房。
「還真是個獃子。哈哈……」看顧冬陽略帶緊張的樣子,季榆梅只覺眼前這個已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可愛極了,嘻嘻一笑倒進他的懷裡。
溫香軟玉在懷,顧冬陽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直衝腦門,下意識的想推開,可轉念一想,便閉上眼睛湊上了那粉嫩的紅唇。
看著初經人事的妻子帶著滿臉的紅暈沉沉睡去,半夢半醒間還拉著顧冬陽的手囈語:「顧冬陽,以後,我季榆梅會護著你的,再不讓那吳姨娘暗地裡欺負人。」顧冬陽覺得自己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季榆梅撓了一下,讓他覺得溫暖舒心。
從來沒有人說過會保護他,就連在母親眼裡,他也只是她母憑子貴,保住顧家正房夫人的棋子。人人都道顧家嫡孫生來尊貴,可個中辛酸又有誰知?
顯然,季榆梅在嫁他前是下過工夫的。知道他在童年時吃過苦頭。
顧冬陽的父親顧允璋當年與表妹吳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又有母親顧老夫人做主,本來這姻緣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可後來,顧允璋卻被利欲熏心的顧老爺子逼著娶了顧冬陽的母親蕭氏。
大戶人家重門弟,一個因家道中落寄居姑母家的落魄小姐怎麼能比得上世家的千金小姐。
可吳氏的優勢卻在於顧允璋的偏愛和當家的顧老夫人是她的嫡親姑母。婚後不到半年,顧允璋便不顧蕭氏懷了三個月的身子,抬了吳氏做側室。蕭氏自然知道他們兩個背著自己做的事,此刻著急抬她進門,怕是早已珠胎暗結了吧!
一開始顧允璋倒也會顧及一點蕭氏的感受,但吳氏的嬌纏和顧家老夫人的默許,以及蕭氏母家的日漸衰弱,便讓他開始放肆了。
蕭氏因懷著身孕便鬱結於心,九死一生生下顧冬陽後便大病一場。從此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顧允璋借著這個由頭把管家之權給了吳氏,也是為了討承受了喪子之痛的吳氏開心。
顧冬陽小的時候,吳氏便經常明裡暗裡地欺負他。可是母親只是經常躲在房間里自顧傷懷,父親總向著吳氏。就連祖母也常幫著小產就再沒懷過的吳氏:「承軒乖,你吳姨娘沒了小弟弟,咱們讓著她點。」
久而久之,吳氏便越發地蠻橫起來。她總是把喪子的情緒發泄在小小的顧冬陽身上,雖然不至於明目張胆,可受了委屈的顧冬陽卻又不知道該向誰申訴。
直到長大後,學了知識,開了見識,舉手投足間已經初具了世家嫡子該有的風度,吳氏才不怎麼敢欺負他了,甚至有時被他弄的吃了虧又不敢發作。
今天被這黃土高坡西北風養得性子豪放的小妞竟說要保護他,他雖然心底啞然失笑,卻又被她感動了。
顧冬陽收回思緒,親了親季榆梅的額頭,心裡暗暗發誓,忘了夏雨,和眼前這個小妮子好好過。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
雖然覺得自己已經起得夠早了,但當季榆梅看著主屋裡明顯已經等候多時的長輩們,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顧冬陽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安撫意味十足。
「祖父,祖母,父親,母親,榆梅一時貪覺讓大家久等了。還望諸位長輩見諒。」季榆梅道,臉上歉疚意味十足。
「無妨,誰沒有年輕過呢。」顧老夫人總算見到孫媳婦了,開心地笑著。
「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我們等等也無妨。」吳氏涼涼地道,卻換來顧老夫人的眼神警示。
季榆梅卻也沒理她,只是規規矩矩地拿過一旁丫頭托盤裡的茶,恭恭敬敬地給祖父母、父母敬了茶,得了長輩的禮物和吉祥話。
待到敬吳姨娘時,她卻推開了丫頭遞上的茶,偏頭看向顧冬陽,狀似不解地道:「承軒,我是不是你們顧家明媒正娶的長孫嫡媳?」
一句狀似無意的發問,讓在場的眾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吳氏,那臉色黑得嚇人。這話分明是在告訴眾人,她一個明媒正娶的嫡孫媳婦如何能向一個姨娘敬茶,況且高堂尚在。
顧允璋正要發火,被顧老太爺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
「倩如你把庫房及各房的鑰匙給榆梅,既然承軒已經成親了,那這家就該由承軒媳婦掌了。」
吳氏哪裡受過今日這樣的委屈,咬著牙,不打算就這麼輕易失了掌家之權。
「咳……本是該由榆梅掌家的,可榆梅畢竟還小,又是初來乍到的,先讓倩如帶她熟悉一下家裡的環境,再慢慢把家交到她手裡,行嗎?」老太太把話說得滴水不漏,讓人沒有反駁的餘地。
可吳倩如哪裡會帶她,只是老夫人現下的推脫之詞,目的就是讓這掌家之事不了了之!
「祖母,榆梅自小跟著母親主持家中中饋,倒也是從未聽過這世家大族裡有哪家是主母尚在,卻由著姨娘當家的。況且這個家裡,承軒熟悉,母親也熟悉呀!」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讓顧冬陽也對這位新婚妻子另眼相看。
後來最終還是由這位剛為人婦的顧大少奶奶掌了家。但吳氏好歹在這個家待了二十多年,時不時地給季榆梅使點小絆子還是易如反掌的,但無奈季榆梅都處理得遊刃有餘。
轉眼就年關了,這天,顧冬陽帶著季榆梅到城外的梅林賞梅。漫天的飛雪伴著飄飛的梅花,襯得季榆梅像個從梅花里幻化出的精靈,美得讓顧冬陽失了神,丟了魂。
因怕季榆梅凍著,只玩了一個時辰,顧冬陽便強拉著她回了馬車,朝城裡而去。
馬車裡,顧冬陽擁緊嬌妻,柔聲道:「這麼喜歡梅花,以後我年年陪著你來看。」又捏捏她的臉蛋,「管家很累吧,都瘦了。」
季榆梅偎在他懷裡,玩著他的手:「不辛苦,我管著家裡的銀錢,吳氏就不敢欺負到我們頭上。」
聞言,顧冬陽心下一暖,低頭含住了她。其實哪裡要她這麼辛苦。這幾年,爺爺身體漸衰,父親守著個閑職虛混度日,他雖無心政治,但做生意卻是把好手,家裡原先的生意經他手卻越做越大。家裡的開銷都仰仗他,要不然她以為以祖母和吳氏的性子,豈會那麼容易放手。
不過,她開心就好!
季榆梅也確實有兩下子,只兩個月,便將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年關布置各房窗戶的剪紙,皆是出自這位少奶奶之手。
看著這些栩栩如生,形態各異的剪紙,顧冬陽怎麼也想不通,明明一張大紅紙,怎麼就在自家夫人揮著剪刀上下翻飛間便生動了起來,給腐朽的顧家大宅帶來了別樣的喜氣。
其實,日子如果就這樣溫和從容地過下去倒也不錯,看著她每日把吳氏攪得雞飛狗跳,顧冬陽覺得自己越來越少想起夏雨了,即使偶爾想起,也不復幾個月前那徹骨的痛。
三月的時候,顧老太爺讓管家陪著顧冬陽去羊城參加一場婚禮。臨行時,季榆梅露出少有的溫柔,囑咐他南方潮濕,叮囑他早點回來。
看著季榆梅那想開口不讓他去又硬生生忍著的模樣,顧冬陽狠了狠心,上了車。
「榆梅,請允許我任性一次,讓我與自己認真愛了兩年多的姑娘告個別!」
初見夏雨的時候,還真是個下著雨的夏天。那天夏雨穿了件綉著木棉花的蘇綉旗袍,撐著傘等著來接她的人。
身後的丫頭已經急得團團轉,可偏她像沒事人一樣,伸手接著自傘頂而落的雨水,眉梢眼角皆是頑皮的笑意。
只一眼便上了心!後來機緣巧合下知道她是表妹的同學,又費心搬去與她鄰居。可從來只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看著婚禮上明艷的夏雨,以及那位葉軍長投過來若有似無帶著殺意的眼神。顧冬陽腦海里忽然出現了那張依依不捨的臉,猛的才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的思念季榆梅。
婚禮剛一結束,顧冬陽便坐上了開往京城的火車。
季榆梅這些天有些懨懨的,她既然能知道顧家以前的事,自然也知道顧冬陽以前的事,而且還知道顧冬陽此次去羊城參加誰的婚禮。人有時候果然不能太聰明,傻一點也許就不會嫉妒,不會吃醋,不會心痛。
「喲,這不是我們大少奶奶嗎?在這發獃想大少爺吧!」路過花園的吳氏見季榆梅神色不對,藉機挖苦。
「這夏家聽說也是南方的大族,還有那夏小姐文文弱弱的,溫婉可人得緊。」
「那又如何?」季榆梅皺眉
「這男人不都喜歡溫柔的嘛,要不承軒怎會愛了她快三年。」
季榆梅心下一痛,面色卻不改:「愛又怎樣?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這句話踩到了吳氏的痛處,待吳氏正要發作,卻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榆梅不僅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今後也會是我最愛的妻子。姨娘有空,不如關心下父親,聽說父親最近又看上了翡翠閣的晚雲姑娘。」
季榆梅看著忽然回來的顧冬陽,也不管此刻臉色難看的吳氏在場,撲進了顧冬陽的懷裡,耳邊反覆回蕩著那句他最愛的妻子。
是夜,小別勝新婚的小兩口自是免不了一番恩愛纏綿。
季榆梅枕在顧冬陽的臂彎里,悠悠開口:「承軒,你今天說愛我,是因為吳氏的話護著我,還是真的愛我。」
「我知道我不如那位夏小姐溫婉體貼,不如你們認識久,可我知道你去參加她的婚禮,心裡就堵得慌。我……我……」
看著平日伶牙俐齒的妻子關心則亂,悶哼著說了一通。顧冬陽收緊手,圈緊懷中的小女人。
「我是愛過她,就在我去參加她婚禮的路上我都覺得自己還愛著她,可當我看見她與葉亦瑧拜天地時,我腦海里想的卻是我們拜天地時的情景,你的一顰一笑在我眼前晃呀晃,晃得我立刻就買了火車票回來見你。」
說完又稍稍放開一點,對視著季榆梅:「榆梅,我愛你!世上的愛有很的種,對夏雨,我已經放下了。而對你,我願意陪著你等著年年的梅花飄香。讓我們的愛在細水長流中永遠持續。」
「承軒,我也愛你!」
後來顧家舉家搬去了台灣,而顧冬陽夫妻則因為卧床的蕭氏留在了京城。
接下來的幾十年,對於顧氏夫婦來說是幸福的,但也是苦痛的。這種苦痛,對於沒有經歷過那個年代,給知識分子和資本家所帶來的痛苦的人來說,是無法想像的。所幸,季榆梅生的一兒一女倒是繼承了顧冬陽的經商天份,以至於兩人的晚年生活倒也過得愜意。
可到底顧冬陽的身子在文革中熬壞了,雖然後來被季榆梅好生調養著,可終究沒有等到他的七十大壽。
顧冬陽去的時候很平和,只是彌留之際拉著季榆梅道:「榆梅,對不起,不能陪你去看今年的梅花了。」
出殯的時候,季榆梅哭得撕心裂肺,一夕之間蒼老了十歲。
城外的梅花開了,只是站在樹下的季榆梅已經沒有了往年的生氣。她只是那樣靜靜地站著,彷彿透過冬日的暖陽,那個溫潤的男子逆著光向她走來,溫柔地捏她的臉。
聚散苦勿勿,此恨無窮,
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
知與誰同?
承軒,黃泉路上慢點走,來生我一定比夏雨早認識你,一定要成為你生命里惟一愛著的女人!(原題:《冬日暖陽照梅香》,作者:微雨封塵23。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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