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他與父親斷絕關係,難產那天他卻說「留孩子」
病房外,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許多樹木因為暴雨而折斷了樹枝,樹葉已經落了一地,路面的積水很嚴重,街道上只有寥寥幾人行色匆匆的趕著路。
「莫小姐,你才剛剛脫離了生命危險,你這樣拔管子是會出事的,莫小姐!」病房內,護士極力在勸阻一名女子,焦急得滿頭大汗。
只見那名女子穿著病號服,不顧護士的叫喊,不顧血液迴流到了輸液管內,甚至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只是低頭拚命的拔著手背上的插管,拔完後立刻起身要衝出房間。
「莫小姐!」面對護士的糾纏,女子重重的甩開護士,「放開我!我必須去找他!」
說著,拿起手機便衝出了病房。
街道上,女子拚命的跑著,雨水沖刷到她的臉上,很疼,她卻渾然不覺,只是拿著手機撥著那個熟悉的號碼,而回應她的只有忙音。
終於,她跑到了一座破舊的房子前,她開始拚命的敲著門,期待他會出現,而回應她的,只有一片靜寂。
大雨將她整個人都淋濕了,而她還在拼盡全力敲著門,嘴裡撕心裂肺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易澤……易澤……」
這是她剛剛做完流產手術的第三天,這三天來她高燒不斷,甚至醫院都給她下了病危通知書,本就虛弱的她,再淋了這麼一陣兒暴雨,身體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在這破舊的房檐下,沒有任何遮擋物,她就這樣被大雨拍打著,她臉色毫無血色,蒼白得像是一張白紙,整個人都在哆嗦著,小腹的刀口因為劇烈運動而微微裂開,滲出些許鮮血,她疼得蜷曲在地上,嘴裡卻仍舊喊著那個名字:「易澤……」
「留孩子。」
這是三天前,在她難產之際,易澤在回答醫生時那清冷的話語,堅定的語氣,不帶有任何的感情,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像在述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父親說,庄易澤並不愛她,只是看中了她莫氏千金的身份,想要借她上位罷了。
可是她不信,她不信那個曾說要給她一個家的男人會拋下她不管,她不信那個曾為了她和孩子而工作到日夜顛倒的男人不要她,她不信那個寵她愛她的男人會放棄她的生命。
她不信,那是她的易澤啊……
已經哭到泣不成聲,她拚命的敲著門,「易澤……易澤,我不信你會不要我……我不信!」
這次回應她的,不再是電話的忙音,不再是一片寂靜,而是……
「啊……易澤!不要嘛……你壞……輕點,你弄疼人家了啦……啊……嗯……易澤……」
急促的嬌喘聲,粗重的呼吸聲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混合在一起,不用去看,都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只見她愣在了原地,不知該怎麼辦,不知還能做些什麼……
正當她要站起來時,門開了……
只見眼前出現了她最熟悉的那個身影,還是那樣的高大偉岸,還是那樣的挺拔帥氣,還是她最愛的庄易澤……
此時的她看到庄易澤,就像瀕死之人看到了生的希望,她拼盡全力扶著門站起來,露出了一個蒼白的微笑:「易澤,原來你在啊……」
像是沒有看到她眼中對自己的渴望,庄易澤只是低頭看了下手錶,接著沒有絲毫的猶豫,清冷的話語脫口而出:「莫小姐,你已經在我門口鬧了一個小時零三分了,在我沒有報警之前,你可以走了嗎?」
他看著她,那淡漠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她不可置信的搖著頭說:「你說什麼……這不是我們的家嗎,我為什麼要走,你又為什麼要報警……」
只見庄易澤聽後,淡淡的勾唇,眼中充滿了對她的諷刺,「莫小姐,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
他從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她認識的庄易澤,在看著她時,眼中總有溫柔和情意的……
見她沉默,庄易澤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皺著眉說:「好,那我就說明白。」
他接下來的話,心痛到讓她無以復加:「當初追你,只是想嘗一嘗和千金小姐上.床是什麼滋味,後來為你做的一切,也只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現在孩子沒了,我想我們的關係就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我不信!」她大吼出聲,拚命的搖著頭,撕心裂肺的喊著:「我不信!我不信你平時對我的好都是裝出來的,我不信你和我所說過的情話都是假的,我不信……」
「這是事實,你憑什麼不相信?」這時,從房屋中響起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只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走了過來,風情萬種的靠在了庄易澤的肩膀上,嬌聲道:「易澤,你怎麼讓人家在裡面等你那麼久嘛~」
這個女人是刁琳,是他和她的大學同學,而這位同學如今卻出現在了庄易澤的床上……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刁琳,她注意到刁琳身上那件白色襯衣,那是今年易澤生日的時候,她送給他的禮物,而這件禮物,卻穿在別的女人身上……
「你還愣著幹什麼?」刁琳那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刁琳用一種得意又鄙夷的眼神看著她,說道:「易澤剛才說讓你滾呢,你沒聽到嗎?」
這一刻,她像是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像是忘記了對庄易澤的依賴與愛意,像是忘記了她自己是誰。
接著,她做出了她這輩子最衝動的行為。
她冷冷的勾了勾唇,接著衝到房間里,拿起一把剪刀,衝到刁琳面前,將刁琳身上的那件白色襯衣剪成了兩半……
「啊!」刁琳整個人都暴露了,她尖叫一聲,「莫塵你這個瘋女人,你想死嗎,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看著刁琳的反應,再看看庄易澤不可置信的眼神,冷哼一聲,但她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
此時,莫塵正坐在回國的飛機上,淡淡斂眸,收起那些令人心痛的回憶,飛機落地後走下飛機,走出機場。
「據報道,今日是莫氏集團唯一繼承人莫氏千金留學回來的日子,據推測,莫氏千金這次回國是為了接手莫氏集團……」
聞聲,莫塵抬頭看了看機場里的大屏幕,微微挑眉,戴上了墨鏡,尋找司機的身影。
正找著,一輛車停在了莫塵的面前,司機立刻從車上走下來,恭敬的鞠了躬,紳士的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說道:「大小姐,請上車。」
莫塵禮貌性的點點頭,正準備坐上車,猶豫了一下,吩咐道:「不回家,也不去莫氏集團,去惠明公司。」
說完,上了車。
司機卻猶豫著說:「大小姐,老爺和太太還在家裡等著您呢……」
聽後,莫塵摘下了墨鏡,眼裡都是清冷,她微微皺眉問道:「我說去哪兒就去哪兒,這些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莫塵坐在后座,她的語氣一直很平淡,可是司機卻感到了一股冷意,沒再敢說什麼,開車,去了惠明公司。
夜晚時分,當月亮爬上了天空,正是休息的時候,莫家卻忙活了起來,因為需要歡迎大小姐回國。
本該是其樂融融的場景,卻見大廳里充斥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嚇得傭人們都不敢吭氣,生怕惹了主人。
「你這簡直就是在胡鬧!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年齡,還是可以胡鬧的年紀嗎?我讓你去莫氏工作,除了是有我身體的原因,我自然還有別的目的,你倒好,剛回國就去了那個什麼惠明公司?你這簡直是在丟莫氏的臉!」只見莫正國坐在沙發上,一副很氣憤的樣子,對莫塵說著。
莫塵卻對此不以為然,她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父親,淡淡的開口道:「我想去哪兒那是我的事,正是因為我已經到了我這個年紀,所以有些事情我是可以自由處理的,比如工作。」
「你……」莫正國氣得捂住胸口,「你簡直就是想氣死我!」
「老爺子,你別把小塵逼得太緊了,她這才剛回國,你讓她先緩緩不成嗎?」只見雪竹走過來,坐在莫正國的身邊,伸手撫摸著莫正國的脊背為他順氣。
「阿姨。」見到雪竹,莫塵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
雪竹對她笑著說:「先別理你爸,你剛回國,坐飛機這麼久一定很累吧,先上樓去休息吧,等會兒晚飯做好了我叫你。」
雪竹的話剛好給了莫塵一個離開的理由,她投以感激的眼神,接著便要上樓了。
「雪竹,你別護著她,她這是在胡鬧,七年前她還沒胡鬧夠嗎?」莫正國皺著眉說道。
雪竹一聽,立即看到了正在上樓的莫塵停了停腳步,但也只是幾秒鐘,接著就上樓去了。
雪竹埋怨道:「你看你,好端端的提什麼七年前的事情啊,小塵才剛回國,你先讓她休息休息再說集團的事也不遲啊。」
莫正國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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