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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求婚10次我一直拒絕,直到昨天他和我閨蜜結婚了

夏文博就覺得自己的腦門子上開始滲出了汗水,難怪袁青玉說要和自己聊聊,只怕自己難逃此劫了,他有點結結巴巴的說:「袁縣長,我,我……」

「哼,本來我第二天就準備公事公辦,到公安局告發你,但念在你幫我想出了一個對付宗梅西的辦法,所以我可以網開一面,只是有個條件。」

「條件?那,那袁縣長你說說什麼條件?」夏文博驚魂未定的問。

「很簡單,以後我們就是綁在一個船上的人,你必須讓我平平安安的,我也才能讓你平平安安,怎麼樣?你答應嗎?」

夏文博有點暈暈乎乎的,這算什麼條件啊,自己幫她了一次,現在她還把自己給訛上了?但夏文博在轉念一想,自己確實已經是大錯鑄成,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現在都進去喝茶了,所以啊,自己也只能從了。

他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如此,我們舊話不提,現在我們談點別的事情,比如說我現在還應該做點什麼?再比如說,你個人會有一點什麼希望?」說著話的時候,袁青玉已經臉色冷凝起來了。

她要給夏文博施加足夠的壓力,在袁青玉的心中現在已經能夠確信,這個夏文博不是大家看到的那個玩世不恭,弔兒郎當的樣子,這不過是他給人的一種錯覺,夏文博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寶刀,只是現在還沒有出鞘而已。

夏文博也不能再繼續的偽裝了,自己當時給袁青玉提出的那個攻擊策略,絕對是無法矇混過去,袁青玉並不是智商不足的人,相反,在同齡人中間,她還應該算是一個佼佼者,只是她女人的性格決定了她在很多時候,往往會選擇防禦和逃避,而不是展開霸氣的攻擊。

特別是在面對宗副縣長這樣同樣是宦海高手的時候,袁青玉的勇氣會大打折扣的。

夏文博也慢慢的收斂起了笑容,看著袁青玉說:「袁縣長能聽我的建議?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袁青玉淡淡的搖搖頭說:「假如你真想去搶奪一點什麼......恩,也包括權力吧。我想你早就做到了,你不過還沒有切身的體會到權力帶給你的奧妙和享受,所以你不想努力,你感覺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再混幾年,不急。」

夏文博深吸了一口涼氣,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他知道,袁青玉說的是對的,也只有女人的細膩心理才能體會到這些常人很難把握的東西,這樣說來,袁青玉應該算的上是自己的一個知己了?

袁青玉看著夏文博,她也知道,自己說對了這個男孩的心理,這幾天,袁青玉幾乎是整天都在想著夏文博,她起初是很迷惑,很費解,她弄不懂這個男孩的想法,但經過認真的回憶,細細的分析,她有了一種模糊的輪廓。

她決定,自己要激發起這個小子對權力的慾望,要讓他對仕途產生巨大的興趣,只有這樣,他才會牢牢的被自己掌握在手裡,為己所用,因為在這個縣政府,也只有自己是懂他和用他的人。

自己要藉助他的睿智和手段,自己要把他當成一把鋼刀來使用,讓自己在清流縣站穩腳跟,並不斷的攀升。

嚴格意思上說,這就是利用,用自己能夠給予他的權力,給予他虛榮,來拴住他的心,看的出來,到目前為止,他還是很迷戀自己的。

夏文博沉默了良久,才說:「我實際上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我覺得現在過的挺好的,真的,挺好。」

「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也能掌控權柄,叱吒風雲?讓更多的人仰慕你,追隨你?」

「想過,但這個想法並不強烈,我覺得,有沒有權利一樣可以活的很快樂。」

這也確實是夏文博的心裡話,他對權力這個東西,到目前為止,並不渴望。

袁青玉搖搖頭,說:「謬論,那是因為你並沒有深刻的體會到權力帶給你的樂趣,也沒有體會到權力帶給你的好處。」

「也許是這樣吧,」夏文博不想和袁青玉就這個話題來討論,因為這個話題太大了,大的一時半會很難去講清楚。

「好吧,那麼說說你的建議,我該做點什麼?」袁青玉沒有明說需要做點什麼,但夏文博是完全聽的懂她話中的含義,很多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話,夏文博都能明白。

夏文博抬起頭來,想著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上次在袁青玉受到宗副縣長的攻擊的時候,夏文博已經決定要幫幫袁青玉了,只是今天這個事情來得有些突然。

袁青玉就把自己辦公桌上的一盒香煙扔了過來,說:「是不是男人想問題的時候都要吸煙。」

說到這裡的時候,袁青玉就想到了另外的那個男人,他也是這樣,每次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會點上一隻煙來,自己當初迷戀上他,或許也是因為他這種吸煙的動作吧。

夏文博就拿起了煙盒看了看,這是一整盒沒有開封的香煙,想來因為袁青玉是個女人,所以在她這裡來的人,就算煙癮很大的人,都會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香煙的,夏文博也是一樣,他猶豫著是不是應該撕開煙盒,抽上一支,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把香煙放在了茶几上。

「抽吧,我不會介意的。」袁青玉笑著說。

夏文博看看袁青玉,笑著搖搖頭說:「算了,一會出去了抽。」

「不行,我就想看你在這裡抽。」

毋庸置疑的說,此刻在袁青玉的腦海中,她想要勾畫出一副自己和那個人在一起的情景。

她走了過來,幫著夏文博撕開了煙盒,彎腰遞過來一支香煙,說:「你總不會想讓我親自給你點煙吧?」

實際上,袁青玉真的想親自給夏文博點上,過去每次她看到另外那個男人想抽煙的時候,她都會撒嬌般的拿著火機,擦亮火苗,在他眼前晃動,讓他的煙頭來回移動著,就是夠不著火苗,那個男人也會一把摟住她,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額,不敢,不敢,我自己來。」夏文博點上了香煙,慢慢的吐出了一口青色的煙霧。

在煙霧中,他看到了袁青玉臉上閃動出了一種很奇異的光來,接著,夏文博就看到了正在彎著腰的袁青玉衣領中那深深的溝壑。

好像袁青玉一點都沒有覺察到夏文博的眼神變化,她緩緩的坐在了夏文博的身邊,看著他說:「幫我!我也可以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權力的誘惑。」

夏文博眯起了眼睛,眼光中散漫出一點黯然,自己本來不想卷進清流縣這個政治漩渦的,但現在只怕已經再也退不出來了。

同時,夏文博還明白一個道理,作為官場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別人畫上了記號,劃入了派系,只要是一划入,很難再去擺脫,你的身上會被刻下深深的烙印,從此之後你也就根本不要想更換門庭,因為誰都不會喜歡一個叛徒。

遲疑著,夏文博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想,也許,從現在起,自己也就要毫無懸念的和袁青玉綁在一起了,他的臉上再也沒有平常時候的那種玩世不恭的表情了,他很冷靜的說:「遠交近攻。」

袁青玉閃動了一下柳葉眉:「你是說依靠縣委那面?但我試過,那面的人對我們政府這面的人很是謹慎。未必能接納我。」

「這很正常,看過林海雪原嗎?」

「當然看過,但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夏文博微微一灑,說:「楊子榮投靠座山雕是需要一份聯絡圖做見面禮的。」

袁青玉收縮住了瞳孔:「我有什麼?」她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能有什麼樣的東西作為到縣委投靠的見面禮。

夏文博澀聲說:「常務副縣長宗梅西。」

袁青玉嚇了一大跳,定定的看著夏文博,說:「你瘋了,一個人怎麼能做見面禮?」

「當然可以,拋出他,請求縣委的支持,三中,二中的合并繼續進行。」

袁青玉搖著頭,有點恐懼的退開了一點位置,愣愣的看著夏文博,心想,對三中和二中的合并,她不過是把這作為一種對宗副縣長的要挾,她還沒有勇氣真的想要和宗梅西對陣,那真的太可怕了,她遲疑著說:「這,好像合并這方法已經用過一次了。」

夏文博低著頭,冷冷的說:「好刀在擦去血跡,打磨過後,依然能第二次殺人。」

袁青玉沒有想到一個人的神情可以有如此巨大的變化,現在這個坐在自己面前的夏文博和過去自己看到那的那個人有著迥然不同的一種氣質。

她有點囁嚅的說:「但是,我答應過他,這個事情到此為止,而且今天他也通知財政局給教育局全額撥款了。」

「不要說『但是』這兩個字,只有獻上宗梅西這個禮品,那面才會接受你的誠意,而且,你還要明白,宗梅西倒了,清流縣的政治格局也會有所改變,而你,說不定還可以對常務副縣長那個位置發起一次衝刺呢?」

袁青玉真的聽傻啊,這個年輕的男人竟然有如此讓人驚訝的思路,袁青玉一時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這個問題太過驚悚,也實在充滿了誘惑,她必須認真的考慮一下,才能得出決定。

看著袁青玉變幻不定,猶豫不決的表情,夏文博就笑了笑,站起來說:「假如你覺得這個地方是一個講規矩,講信用,有義氣的地方,那我只能說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看到夏文博站起來,袁青玉遲疑著說:「你要走嗎?」

「是啊,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等你想通了之後,我們再謀劃更具體的細節吧。」

袁青玉想了想,說:「等等,」她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邊,從柜子里拿出了兩條軟中華來,遞給了夏文博,說:「用報紙包一下,拿回去抽吧,不要再抽那種廉價的香煙了,對身體不好。」

這個時候的袁青玉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帶給了夏文博一種溫馨和關懷,不得不說,袁青玉也很熟練的掌握著軟硬兼施的各種技巧。

夏文博愣了愣,這煙可是價格不菲的,平常夏文博是買不起這樣的煙,他大多數情況下也就是抽一,二十元一包的香煙,這樣的高檔香煙只能是在辦公室組織會議和安排招待的時候,他乘人不備,偷偷的順上兩包,現在這一下就是兩條啊,奶奶的,真爽。

他二話不說,根本都不敢推辭一下,拿出一張報紙,捲起了香煙,在胳肢窩裡一夾,低著頭說:「那我走了,袁縣長。」

袁青玉有點好笑得看著夏文博這個模樣,搖搖頭說:「嗨,夏文博啊,看你一副萎縮的樣子。你不能好好的拿在手上?」

夏文博頭都不回的說:「額,袁縣長,你不知道,我媽說過,好東西一定要藏好。」

身後就傳來了袁青玉忍不住的「格格」笑聲。

第二天一大早,夏文博剛打掃完衛生,就見張主任表情怪異的來到了夏文博座位旁邊,夏文博剛要站起來招呼,一聲,張主任抬手按住了夏文博的肩膀,用少有的親切,柔和的聲調說:「小夏啊,今天你陪著袁縣長到東陽鄉去一趟,你準備一下。」

「奧,早上就走?」

「是啊,是啊,剛剛袁縣長的秘書李玲來電話了,說袁縣長點名要你陪同,你到蘇亞梅哪裡先預支幾千元錢吧,免得萬一路上吃飯什麼的。」

張主任心中也是奇怪的很,袁縣長怎麼一大早就點名要這個小子陪同,過去每次她到下面去,也都是辦公室隨意的安排一個人陪著,這次有點不同啊,自己以後可得注意一點,說不定這小子靠上了袁縣長,自己就不能輕易的得罪他了。

辦公室其他的好幾個同事,都對夏文博投來了羨慕,嫉妒的眼神,誰說不是呢?能和領導一起出去檢查工作,這是所有這些底層幹部的最大心愿,只有多和上面的領導接觸,才能混個臉熟,才有可能在某一天關鍵的時候被領導想起。

夏文博心裡一點都不在輕鬆了,今天陪著袁青玉到下面的檢查工作,很有可能是袁青玉要和自己談下一步的事情,那麼袁青玉到底有沒有做出決定呢?假如她已經按自己的諫言做出了最終的決定,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自己將要踏上她的戰車?

到目前為止,夏文博依然還是有點猶豫的,畢竟,當自己深陷於這紛繁複雜的派系鬥爭漩渦之後,一切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當夏文博到了袁青玉辦公室的時候,袁青玉和她的秘書李玲已經準備要下樓了,看了一眼匆匆而來的夏文博,袁青玉淡淡的說:「今天你陪我到東陽鄉去,沒什麼問題吧?」

這能有什麼問題呢?夏文博連連的點頭說:「沒問題,沒問題,我馬上給東陽鄉聯繫一下,讓他們做好準備。」

「準備什麼?我們就是去看看他們正常的情況,不需要搞那些花架子,直接過去就成。」

「奧,那好吧。」

不過對這點夏文博倒是很贊同的,現在好多的領導到下面基層去,都是大張旗鼓,鳴鑼開道的,搞的下面雞犬不寧,這能看到什麼真實的情況啊,袁青玉這點一直做的不錯,很多辦公室陪她出去檢查過工作的同事都說袁青玉作風簡樸,認真踏實。

辦公樓下面的小車也準備好了,現在比過去的條件好,每一個副縣長都有自己的專車,上車之後,李玲按習慣就坐在了前面,夏文博和袁青玉坐在了後排,這一路的往東陽鄉而去。

東陽鄉在清流縣城的東面,算的上市最遠的一個鄉,但也正因為最遠,最靠東面,所以每年的夏糧和秋糧收割期也就最早了,比起縣城其他幾個鄉,足足提前10天左右,袁青玉作為分管農業的副縣長,每當兩個收購糧食的季節,也就格外的忙了一點。

但在車上袁青玉一句都沒有提起自己和她商量過的那件事情,夏文博想,可能是這車上人多,袁青玉不好說,但在沒人的時候,她一定會提及那事情,自己不用急,該來的總會到來的。

人也有點困了,靠在後墊上,也睡不著,迷迷糊糊的搖著,一會就到了東陽鄉政府。

這個鄉政府過去好像是一個寺廟,很有點古風的味道,裡面參天大樹,琉璃飛檐倒是看點不少,今天這裡應該是開會吧,門口是人來人往的,小小的鄉政府變得擁擠起來,袁青玉就沒有讓車進去了,找到一個大樹下把車停下,帶著夏文博和秘書,司機一道,走進了鄉政府。

進了大門就見東陽鄉的趙鄉長正面對下面上百號人在講話,這趙鄉長是從部隊轉業回來,在全縣來說,也算是作風強悍,沒有架子的一個人,和下面的村民相處的不錯,沒有城市領導的那種官腔,就是說話粗魯一點,經常見他都是在罵罵咧咧的,不過老鄉們也就認他這一套。

袁青玉和夏文博幾個就在人堆里聽他講話:「同志們啊,這馬上就要農忙了,你們都注意一點,愛打牌的,愛亂跑的最近都收斂一下,搞不好夏糧收購,我和他沒完,對了,特別是愛喝酒的,我要警告一次下,昨天後山村的村長喝多回家錯進豬圈,躺在母豬身邊摸著母豬說:老婆啊,這大熱天的,你還穿皮衣啦,咦,還是雙排扣呢,後來他來回的解那扣子,終於把母豬惹毛了,踢了他一腳,現在還躺在炕上下不了地。」

這一下下面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連袁青玉和李玲都笑得彎下了腰。

大家正在笑著,就有一個幹部看到了袁青玉,趕忙跑過去給鄉長一說,趙鄉長立馬停止了講話,屁顛屁顛的到了袁青玉的身邊,說:「哎呀怎麼是袁縣長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們好安排迎接。」

袁青玉忍住笑,說:「這有什麼迎接的,你還是繼續開會,我到處轉轉吧。」

「這怎麼行啊,讓副鄉長講吧,我給你彙報工作。」

袁青玉也就沒再推辭了,在趙鄉長的帶領下就到了鄉政府的會議室,很快的,鄉上的書記和其他幾個副鄉長也都趕了過來,擺開架勢,準備正兒八經的彙報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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