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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再說用「實踐-理論-實踐」來逼近真理,你可以用這篇文章打他臉

都說世間萬物在本質上都是相通的。此話不假,但追根溯源,在這些紛繁複雜的學科初初誕生的時候,它們一定是有一個同樣的本源的。

好比說,人們會傾向於認為「哲學」是所有學科最初開始的地方,同樣也是所有學科的終點。研究萬物到最後,都會抵達一站,叫做哲學。

哲學的確是一門看起來就很「玄」的學科。但它還有個更玄的本源——「神學」。對於存在的本體論的思考,讓古往今來的人們對《聖經》中所描寫的那個「神」進行了存在的探討。玄妙的是,對神本身存在性的探討,先是分裂成了兩個派別,籠統來說就是「有神論」和「無神論」,而正因此,人們才開始了對「存在」的認知。

由「神是否真的存在?」到「如何證明神真的存在?」,再到「如果神的確存在,他以什麼方式來影響人類?」一系列炸裂神學的問題的產生,又導致了人們開始深度思考中世紀被嚴密宗教掌控的人類本身的存在。

這就把本體論帶到了大眾視野。本體論(Ontology),是哲學中探討存在的形而上學分支,我們最為熟悉的本體論格言就是笛卡爾那句Je pense donc je suis(我思故我在)。笛卡爾的可貴之處在於他把存在的風向轉向了對人體內部主客觀之間的反饋的焦點上——何為人的存在?人真的只是神造物嗎?和人的身體比起來,我們的思想算什麼存在?如果身體是客體,思維是主體,那這主客體之間的關係又是什麼?

但實際上,對於本體論的探索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代的柏拉圖和其學生亞里士多德。當然,我們知道,柏拉圖繼承了蘇格拉底的衣缽,但古希臘哲學三傑中的亞里士多德卻「背叛」了他的老師柏拉圖——對於本體,他們持不同的見解。

柏拉圖(左)與學生亞里士多德(右)

柏拉圖為萬物定下了「理型」(亦稱「理念」)的基調,他認為萬物無論如何外型如何變化,它的理型是不變的。好比說「鳥」,不管這鳥的羽毛什麼顏色、頭上有沒有冠子、尾巴長尾巴短,這些外型特徵的改變不能改變它作為「鳥」的本質。

那麼亞里士多德呢?和他的老師們比起來,他應當被稱為「科學家」而非「哲學家」。因為和蘇格拉底、柏拉圖的思想實驗比起來,亞里士多德更喜歡研究一門系統的科學,他定義存在論為「研究物體的存在的科學」——他希望分清的是一個物體究竟要具備哪些要素、在哪些情況下,才能被定義為「存在」,一個真實的「存在」必須具備哪些具體和普遍的要素。

沒錯,亞里士多德企圖找到一個「萬物的尺度」。

在小論完「本體論」之後,我們還是要回到今天的主題:「信息科學三論」

「控制論」、「系統論」、「資訊理論」共同組成著名的三論。

今天不講多的,講講「控制論」。

因為正是有了對控制論的探討,我們才能進入到「黑箱認識論」的範疇。

掐死多餘的可能性,

你才能更好地控制

世界誕生之初,所有事物的發展方向並非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樣。事物有很多發展方向的選擇,有點類似於「平行空間理論」。但由於條件或者純粹的機遇巧合,最終它才沿著某一個特定的方向發展了下去,也就形成了如今我們所看到的樣子。

也就是說,當a發展到b的時候,是誰來決定它接下來是由b發展到c,還是直接跳轉到d呢?這個選擇的過程,就是控制。

正是因為無處不在的「控制」,才導致一個事物沿著控制者所期望的既定方向發展下去的。控制者(通常是人類)根據自己的目的來改變條件,使得事物沿著既定軌道發展下去,以最終達成某一個確定的結果,這就形成了控制。

所以「控制」的要點,就是不斷縮小可供選擇的範圍,這個範圍,專業點,我們叫做「可能性空間」

請一起想像一下你用一張網捕捉蝴蝶。你會發現這隻捕捉到的蝴蝶其實往往只是困於某個小網孔中掙扎不出,但是如果你只用這一個小網孔去捕蝴蝶,鬼都知道什麼都捕不到。道理就是這樣了:你要做的是在一張可能性空間的網格範圍內實施控制——任何掉入這個範圍的事物都在控制之內。

三個基本環節組成了控制的過程:

了解事物所面臨的可能性空間範疇(落到產品上,你需要事先了解這個產品的可控範圍:受歡迎、受冷落、半死不活、死掉);

在可能性空間中選擇一個狀態為目標(比如你希望它受歡迎);

控制條件,向既定目標轉化(做調研、做運營、避免bug)。

在大致了解「控制論」的基本運作原理後,我們就能進階了。

黑箱認識論

控制論作為一種認識論,有相對應的方法論,這個方法論就是「黑箱理論」。

任何一個主客體之間的關係都可以被概括為:

客體對主體的影響;主體對客體的主制。

主體通過觀察來認識客體,控制客體,改變條件來改造客體。在客體被改造的同時,主體的精神和認知也會發生相應的改變。

但是在我們沒有認識客體之前,這個客體就是一個「黑箱」。

那麼如何認識它呢?我們有兩種選擇:打開黑箱觀察它、不打開觀察它。

打開黑箱觀察它的「打開」,也就意味著條件和形狀有所改變,打開後的黑箱還是之前那個黑箱嗎?當我們打開黑箱的時候,這個黑箱就自我升級了,它成了黑箱二號,於是我們必然又要重新研究它。

那麼如果不打開黑箱來認識它呢?這就需要我們做出假設,建模了。

所以在人類歷史上,認識黑箱的過程實際上就是不打開黑箱(假設建模)-打開黑箱(證實假設)的交替進行的過程。

那麼接下來,層層剝筍,我們通過對黑箱的認識過程,來看看為什麼說「實踐-理論-實踐」的循環是錯誤的。

誰再跟你說用「實踐-理論-實踐」

來逼近真理

你可以用這篇文章打他臉

「實踐-理論-實踐」所主張的要領在於:我們不能一次就認識真理,必須要通過不斷實踐來修改我們的主觀認知,使我們的認識不斷逼近真理。

但是嚴格來講,一個反饋調節系統要順利地逼近真理,是有條件的。

如果本身反饋結構中就存在著某些問題,「實踐-理論-實踐」的結構中也就會分出兩種新情況:

系統長期就停留在了錯誤的狀態中,這種狀態處於錯誤的穩固的狀態中,並且和目標漸行漸遠。這意味著不論你怎麼去調節認知,也無法將系統從穩固扽錯誤狀態中解放出來,只能離既定目標越來越遠;

系統無法逼近目標,反而在目標附近形成振蕩左右搖擺。

簡言之,在認識論里,這個理論要成立是有條件的,也就是只有具備了一定條件,才能通過「實踐-理論-實踐」來逼近真理。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看到很多人一直在努力,一直在不斷實踐、不斷修正自己的認知(為什麼越修正越錯???好想罵人),結果卻還是停留在一個錯誤的圈子裡,如果不具備正確的認知條件,這種行為的後果只能是從一個錯誤的圈子跳向另一個錯誤的圈子。

不能證偽的理論,你們要小心哦!

所以一個理論必須要有明確的條件,必須具備清晰性。

我們先來看看西方的理論,先不管他們是不是蜜汁自信,理論對或錯,但前提是他們都具備一套完備的假說模型以及對其的證明過程,他們所提出的理論一定是具有一個明確的結論的:哥白尼明確提出「日心說」來反駁「地心說」。

但中國古代的科學失就失在它的模糊性和曖昧性。

反過來想,要不是亞里士多德明確提出了重的東西落得快,輕的東西落得慢,日後的伽俐略能夠以實驗來證明這個理論是錯誤的嗎?如果伽俐略沒有以此來證明它的錯誤性,後人又怎能得出真理呢?

這裡就涉及到卡爾-波普爾著名的理論「可證偽性」了。

他認為但凡是一種科學的理論,必定是可被證偽的。當一個假說想要躋身科學理論陣營,它一定需要被證偽。

舉個例子,「所有的液體在零度都會結冰」,但這個論斷在邏輯上在可被觀察到的現實中是可證偽的,因為我們還能觀察到「有些液體在零度還無法結冰」正是因為「所有的液體在零度都會結冰」可被證偽,所以它才能在實踐中得到檢驗。

認識這些認識論,思考這些認識論,從神學到哲學到科學,並且將它們從遙遠的哲人之思中拎出來,讓它落到現在的生活中,才會發現它們也有深刻的指導意義。

帕斯卡爾說,人,是會思考的蘆葦。

奧林匹亞眾神殿上刻著:人啊,認識你自己。

在超脫「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外,

因為思考,又有了新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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