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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友投稿之走出強迫的泥潭

本文是作者投稿,感恩作者給我們講述她 的經歷。願此文流通的功德迴向給作者生生世世的歷代宗親、冤親債主以及法界一切有情眾生,願所有生命皆信受佛法,一心念佛、往生西方,離究竟苦,得究竟樂!

走出強迫的泥潭

一向對自己充滿妄想的我,做夢也沒想到今生的某一時間會出入於精神專科醫院。在以前的印象中,那是「瘋子」才去的地方。沒料到有一天,我竟會求助於在它那裡任職的國家二級心裡諮詢師。也是這時我才明白,其實心理疾患也是一種常見病。以前經濟較為落後,人們往往只注重身體的疾病,沒有精力和財力重視心理上的疾病。就是現在我們的心理門診也還少之又少,以致於有人多年的心理疾病未得到及時的治療。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經濟的逐漸繁榮,社會競爭日趨劇烈,壓力日益加大,人們越來越需要心理治療。

病由心生。不良的心理,必定會損害健康。要想徹底根治疾病甚至改變命運唯有從心上下功夫。醫藥不是萬能的,我最要好的醫生同學不止一次地告誡我,醫藥對有些病能治好,有些病卻無能為力,並舉諸多實例說明。給我看過病的州一醫院神經內科專家也如是說:三分醫藥,七分精神。

我被確診為焦慮症是2008年秋天的事情。這樣一來困繞我多年的痛苦和煩惱似乎找到了答案。多少年來緊張和擔憂一直強烈地纏繞著我,強迫症讓我痛苦得無以自拔。對於我所看重的人、事、物往往就要遭遇「強迫」思維。

生活不快樂,長期失眠。為安撫年邁雙親,在父親的督促下,我開始求醫問葯,08年秋在州一醫院看服「黛力新」。服藥期間無形中就什麼也不想了,覺也睡得踏實了。先生戲稱那葯是「白菜丸」。我真想永遠地這樣「白菜」下去,敏感的人太易受傷。葯一停我又止不住地東想西想,擔憂、牽掛。老為工作上的事茶飯不思,家務不理。晚上反覆回憶上班發生的事情,恨不得不吃不喝地把它處理好。快放假了,我卻巴不得推遲放假,或不放假,因為我的事情還沒做完。

感謝幾年來對我進行了無數次「心理輔導」的秦老師,他雖不是醫生,卻是一個真正的修行人,否則,絕對沒有如此的包容和耐心,一次次地安慰、緩解我焦慮的情緒。用佛法的甘露滋潤了我焦躁的心田,打開我無數的心結,更重要的是幫助我建立了新的世界觀。他指出我的毛病源於一個「貪」字,怕失去就是「貪」;對所看重的事物,念念放不下就是「貪」;心胸狹窄,患得患失也是「貪」。

多年以來,我精神壓力非常大,覺得自己沒有「關係」,沒有「靠山」,唯有努力工作來保住飯碗,由此非常擔憂。遇事總會有災難性的想法,這就是焦慮症的表現。我向來遇到問題總往壞處想,付出許多代價後才明白,這是個非常糟糕的認識誤區!

這十多年來處處謹小慎微,兢兢業業,工作上的每個細節都看得無比重要,似乎都關係著前途和命運。自認為進取心很強,心態上從來都是比上而不比下。秦老師讓我比比下崗工人,我卻私下認為怎可能與下崗工人比?高慢之心溢於言表。所以我快樂不起來。我甚至不好意思休假,自以為我很重要。其實我哪有這麼重要?處處高看自己,我不累誰累?

每次休假都不能安心休養,總惦記工作。有一年一家人去北戴河旅遊,我不斷地給代我工作的同事打電話,一遍遍地交待,提醒她注意這樣、那樣,先生擋都擋不住,非要打了電話才放心。生怕出差錯影響我的「名聲」。要麼又擔心寫總結報告的時間沒有留夠,一遍又一遍,無數次地翻日曆算時間。一會又怕休假長了顯得我這個人不重要了,又怕發生什麼變化了……常常是並沒有或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卻把後果預計得非常嚴重,憂心忡忡。放不下的東西越來越多,包袱越來越重,到後來終於不堪重負,徹夜失眠了。

秦老師再三告誡我,不要去設計未來,未來有很多變數,不可把握,活在當下就好。他多次提醒:長期這樣緊張、擔憂、懊悔非常地耗費能量、傷元氣。他建議我到州一醫院我那位醫生同學的腫瘤科體驗一下生死,常常看到死亡,就什麼都能放得下了。我那同學也煞費苦心為我提供體悟人生無常的機會,她說我看到的都是錢財名利,沒有看到人生苦短。經常給我講她科里某某病人怎樣可憐,沒多久,那人又沒了。她找了一件白大褂讓我穿上,讓我跟她去查房,讓我去看看臨死的人是多麼地痛苦和無奈,相比我們能健康地活下去就已很幸運了,還有什麼可愁的?可就這樣竟然還是沒能「打動」我,我依然整日憂鬱,煩惱重重。

2010年第一次去心理諮詢師那裡,他花了大約半個小時聽我述說病情,最後他診斷這是「述說症」,不能再多說了,否則會更不好治。這麼多年來我遇見可說之人總是喋喋不休地訴說煩惱,得到的只是暫時的安慰,有時又怕說的話惹出事非,反而增添更多的煩惱。

鄭醫生說:「你在重複祥林嫂的老路,你知道嗎?病情已經很嚴重,須先服藥,之後再考慮進行心理治療的問題。」因病程長了,治療較難,他叫我必須要配合治療,否則難以治癒。鄭醫師給我開了葯,我看了說明書,有大劑量服用會導致什麼病之說,我立刻疑雲重重,但我要相信醫生,我勉強堅持服完一個療程,還是堅持換藥。但換了新葯我又擔心會和老葯有衝突,是否需要一段間隔期?「擔心」無處不在,著魔似地幾次求證,也知道實際是在犯強迫症。鄭醫生中途把一種輔助葯換為氯硝西泮,我一看說明書主要是治癲癇,又懷疑是否窗口發錯葯了,甚至懷疑醫生開錯處方。又是幾次求證。鄭醫師嚴厲拒絕我老向他問這問那,否則我會沒完沒了地犯病下去。鄭醫師給我布置的作業是手腕上套上橡筋(內關穴處),想嘮嘮叨叨時就彈痛自己,這一招倒也有效,曾把手腕都彈青了,我現在基本不想再訴說我的煩惱了,努力嘗試自己解決問題。

通過服藥,焦慮減輕了些,但就在服藥期間也還在不斷犯毛病。首先看藥盒上寫著:適用於鬱抑症患者,馬上疑心起來,自認為鬱抑症患者有自殺傾向,而我是很怕死的。疑心醫生用錯了葯,忙打電話詢問,鄭醫師耐心解釋:焦慮和鬱抑是一對孿生姐妹,有焦慮必伴有鬱抑。這才知是自己不懂。一進辦公室心率不由自主加快,若遇有事情時心率高達每分鐘一百多次,有時甚至有噁心、暈撅之感。我趕緊走出辦公室走動半小時,心中默誦《心經》,《大悲咒》,《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鎮定下來後再回辦公室,心率就降下來了。但在碰到我認為「重要」的事情時仍然反覆回想,痛苦不堪。鄭醫師說這就是強迫症,多年的情緒累積,跟成長背境有關。回想我自幼就喜歡浮想聯翩,多愁善感,這就是不良情緒的累積(妄念太多)。

我出生在一個幹部家庭,因為就我一個女兒,父母異常疼愛。從小什麼事都沒讓我做,因此丟掉了很多鍛煉機會,至今都是笨手笨腳。保姆帶我到四歲才送進幼兒園。那時的保姆是24小時制的,事無巨細都由保姆和父母照看著,很少自己動手。上幼兒園包括上中學時與其他同學比起來我都顯得很笨拙。心理醫生告訴我不會做就容易犯焦慮。可見一個人從小能力的培養很重要。父母總認為孩子還小,做不來是正常的。從鄭醫師那裡得知:從小鍛煉差,能力弱的人,心理承受力也很差。

小受過一次驚嚇,至今還留有深深的烙印。小學一年級借讀在清真寺里,從我們教室出來緊挨著經堂,從門縫往裡望,有一個帶帘子的長方形東西,聽說是棺材,我就覺得有點陰森森的。有一次學校放假幾天,據說是清真寺里什麼人去世了。上課後放學回家見桌上的菜我下手拈來就吃,媽媽過來罵我,大概說手不洗就吃東西,學校里剛死過人,打過葯,萬一毒死怎麼辦?我嚇壞了。從此隨時隨地洗手,用肥皂把手都洗得發白,而且哪裡也不敢摸,整天端著兩手。實際那時就是在犯強迫症,但那個年代的人哪裡知道啊?我直到現在才知曉:反覆洗手就是典型的強迫症。那一陣我的心情恐懼到了極點。上體育課時,同學們活蹦亂跳,我則在一旁鬱鬱寡歡地想著將怎樣「死」去。到後來都不敢去上學了。不得已才告訴媽媽我害怕,媽媽把我抱在懷裡安慰許久,後來就因為這事我還轉了學。但是那個行為習慣卻持續了多年,到現在我都仍然保持勤洗手並且不隨便摸哪的習慣,而且也常強迫兒子洗手、洗頭,常嫌他「臟」,鬧得母子不愉快。

怕死的經歷還不止一、兩次。小學時有次發現手上長個包,我提心弔膽怕得「腫瘤」。上高中時,長了個脂肪瘤,已看過醫生,說是良性瘤子不用管它,但從此我背著包袱鬱鬱寡歡地複習功課,又要面對高考。向同學說起時淚流滿面,怕「死」早了對不起父母。同學說我眼圈都是黑的。這種惡劣的情緒持續了有一、兩年,參加工作後都鬱鬱寡歡了很久,直到去醫院門診做了手術又做了活檢,媽媽又帶我去她認識的一個醫生阿姨家裡,由醫生阿姨親自安慰多時才告結束。誰知幾年後,又長了個纖維瘤,這次又讓我切實領教了「強迫症」的厲害,又一次被噩夢追隨了很長時間。

也就是說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已經患嚴重的強迫症了,但是在那個年代根本沒有醫院對心理疾患引起重視,一般人就更談不上心理學方面的常識了,我錯過了早期治療的機會,延續並加劇了我如此之長的痛苦!

聖賢教育讓我學會反躬自省,遇到問題首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一位已康復的曾經也重度焦慮的長輩對我說:相同的環境、同等的壓力,別人沒有焦慮就你焦慮,說明你有這個毛病的潛在因素,要徹底改變世界觀。言下之意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怨天尤人只會加重病情。

為什麼我總處於惶恐不安之中?心理諮詢師一再說是我「過閑」所致,他認為我生活無所寄託。其實我的生活並不寂寞,這點諮詢師也認可。

回想起來,在我工作最忙碌的那些年裡,不也同樣焦慮嗎?那些年孩子還小,先生工作非常忙,管不了家,又是處在我對工作最最放不下的階段,既要照管家裡,又要在工作上拚命掙表現,還要主動去考「能手」,能不充實嗎?

既然充實的時候更為焦慮,那我焦慮的原因並非是「空載」引起的,至少我不是。

再反思,問題應該出在「掙表現」上,生怕出一點點差錯,生怕別人不認為自己「能幹」。帶著如此重的功利心去做事能不累嗎?

但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用,那麼這個「潛在病根」——內因,到底是什麼?

尋訪多位師父與老師,為什麼我老是怕這怕那,惶恐不安?他們的回答如出一轍:因為你以前惶恐過別人,所以你也同樣要受惶恐,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結果。

這是一個深藏哲理的觀點,仔細思考:必是我曾經讓別人擔驚受怕過,所以我現在才會得到擔驚受怕的結果。常言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仔細回想一下,小時候我常故意嚇唬比我小的孩子,使他們驚恐地抱住我,以此為樂。院里一位同齡的女孩曾被我欺負到不敢出家門,直至她的父親很生氣地專門找到我教訓了我一頓。

在上高中時,因為妒嫉,常用尖刻的語言,對一位剛好比我小一天的女同學挖苦、諷刺,但那位女同學是採取包容的態度。大學時代,同寢室的一位女同學比我漂亮、幽默,更主要是她很召人喜歡,由此讓我很是嫉妒。隨後,我處處高打一招,壓抑著她,似乎要看到她一副憂鬱寡歡的樣子才順我的心。儘管我因為妒嫉的原因對她處處施壓,但她是忍讓、包容的,從沒有跟我有過正面衝突。那倆位同學後來都家庭和美,孩子爭氣。可見寬容、厚道的人真的有福份。

厚德載物,一個人如果德行損失太多,豈能承載福祉?

我總是讓別人不快樂,讓別人因我而感到壓抑,而後來,這「惡咒」又「回饋」到了我身上。我自己給自己埋下了不快樂的惡因,因緣匯聚時,果報還自受。

我不應該報怨,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應接納它。我用我的經歷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以懺除我的業障。從前當有人對我訴說煩惱時,我最沒耐心,覺得那是浪費時間,草草應付別人。而當我煩惱痛苦時有人認認真真地對我進行情感布施,包括我的同事。我時常慚愧對別人給予的恩惠無以回報。

記得多年前曾路遇一位僧人,請教他什麼是修行?他告訴我:修行就是學會控管自己的心,不要放縱它到處亂跑。他還寫給我四個字:讓心休息。像我這種人,心裡老是妄念紛紛,凡事總是先替自己打算,到現在才知道越是自私越是死路一條;越是肯替他人考慮,越是多幫助人,才越是道路寬廣。古聖先賢們早開出了許多濟世良方卻不被人們重視。不「照方服用」,當然不能解除人生病苦。我總是無法「安住其心」,無助地讓我的精神象點燃的油燈一樣白白地耗費著。

遇事總是越想越恐懼,往往一想著就心跳加快,心口隱痛,恐懼感強時自測心跳明顯加快,我趕快去讀誦一位師父推薦的《地藏經》,越讀越輕鬆,明顯感覺到恐懼感在我讀經的過程中漸漸散去,癥狀逐漸解除,心逐漸平靜。但不久它又來了,我再以行動來克服它。就這樣不斷地與強迫症作鬥爭。

治療一年多以來,我致力於克服對工作的執著,過於執著就是強迫症的肇因,要學會放下、放下······對一切都要放得下才能清靜、自在,身心安樂。

理論上我完全懂得,但事實上我很難超越那個醫學上叫做「侵擾性思維」的東西。有觀點認為強迫症是一種很強的能量,只不過是把能量用錯了地方。「侵擾性思維」出現時,一定要轉移它,據我的體驗,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趕快誦讀《地藏經》,刻不容緩!千萬不要讓強迫性思維拖住你,呆在那裡一遍又一遍地想,這是根本無法釐清的思維,因為那是腦部的錯誤訊息,是來自腦部的病態所致。獃想只會越想越不清,越想越痛苦!唯一辦法就是轉移它,趕快轉移!一定不要陷入習慣性思考。

放下是需要功夫的。就在我認為好轉的近幾個月里,我仍然時常掙扎在強迫症的苦海中。每當侵擾性思維進入大腦時,我所擁有的理論立馬顯得那麼無力,我甚至不斷以自言自語的方式來增強我的安全感,降低我的焦慮。有時我的這種自言自語突然被人聽見,讓人覺得很莫名其妙。

其實也是為工作上的一點小事,如果是放得下的等兩個月的輪休假結束後再說也行,反正那點小事又沒有時限要求。但關鍵是我放不下,去了兩次辦公室,這就是焦慮的表現。怎麼會突然緊張起來?是不是我抗焦慮的努力白費了?

有一天忽然想到:我是否有點矯枉過正了?放下執著是應該的,但是盡職盡責也是應該。怎樣來把握這個度?回想起工作來,該做的也做了,不同的是:以前僵化、刻板,追求完美,功利心重;現在機動、靈活,盡職就好,最重要的是做事不能帶有功利心!以前長期只想充能顯干,甚至有時不知覺中超職責範圍的也去做,效果自然不好。

凡事都要適度,失「度」,自然出偏差。很多時候我的「認真」其實是強迫症在作祟。

曾經聽四川高僧海山法師講:疾病和災難都是人所造的惡業累積到一定程度的結果。俗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有些病,是醫、葯不能解決的,這就是所謂的「業障病」,是這個人作的惡業累積形成的。這個廣義的「惡」是指一切自私自利的行為乃至想法。而對於醫、葯不能解決的業障病,通過禮敬古聖、誦經聞法、誠心懺悔等途徑是有效的。但若是太重的「惡」也很難有明顯效果,所謂「定業難改」,但可以「重報輕受」。這需要長時間不懈努力。

抑鬱、煩惱、焦慮等等統屬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台灣著名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在其《圓覺經略說》一書中提到,有的人遇挫老想自殺,他教其念一個咒子,好了。這是南公親身的經歷。他碰到過幾個人,告訴南公心裡煩悶想自殺,南懷瑾先生叫他們趕快念一些經咒,一念就沒事了。讀到南懷瑾先生這段記敘覺得有些神奇。寫到這個案例時,我專門又把書找出來細看,的確是這樣寫的。什麼咒子?「大千世界,無掛無礙。自去自來,自由自在。要生便生,莫找替代。」

有些鬱抑症患者在治療過程中還是自殺了,大名鼎鼎的藝人張國榮,他還專有私人的心理醫生。年輕詩人海子也因心理疾患而自殺,非常遺憾。有報道國外曾有心理醫生用催眠術讓病人回憶起前世甚至前幾十世的事情,從而找到了病根,很快康復。

宇宙太奇妙、太浩瀚,而我們對它的認知還太有限了。

就在做這個作業之前,我真正生了一場病,多發性子宮肌瘤,其中一個肌瘤超過十公分。中醫認為腫瘤是經絡阻塞,氣滯血瘀所成,壓力大,長期情志不舒的女性易患子宮肌瘤。但這次我卻表現得從容而平靜,第一次學會笑對磨練。

在住院期間心情出奇地平靜,心率常常只有每分鐘六十多次。這個假期是我十多年來休息得最踏實的一個假期。儘管在家休養時情緒還是有過緊張。就在休假末期,又犯了一次焦慮,我那醫生同學說:別人是別人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不要產生不好的聯想,放下!但怎樣才能放下?那就是去讀經,去拜佛,去懺悔。尤其是堅持每天誦一卷《地藏經》,就是出差在外也要帶上《地藏經》,若當天忙了沒誦成,第二天也要把頭天的功課補誦。

一定要學會轉移,一定要把不良心境轉移到正確的方向上來!

我知道自己業障如山,要剷除多年累積的如此深厚的業障,不是一時半會的功夫。但我已挖出病根,讓它暴露於陽光之下,並且找到了最有效:的對治方法。

什麼樣的心理帶來什麼樣的疾病,什麼樣的心理帶來什麼樣的命運。好好調整心理,自然會迎來身無病苦,心無掛礙,徹底解脫的那一天。

後記

大約是2012年4月間吧,我又去找諮詢師預約諮詢,其實主要是想請他為我解釋一大堆疑問,他卻告訴我:最好的心理醫生就是你自己!你的能力,你的內在已經足夠強大!你不用再找任何諮詢師了。

初聽這話我並沒有在意,甚至懷疑,這是真的嗎?我不需要再做心理諮詢了?

不做就不做吧,放下了對心理醫生的依賴,我一心學習佛學及優秀傳統文化。聽傳統文化論壇,讀聖賢大德書籍,聽經、誦經、寫勸善文章、轉發先賢大德及傳統文化佳言美句。總之該做什麼做什麼,前提是盡好本職,善待他人,拓展心胸。遇到事情決不再去鑽「牛角尖」,而是要轉移,一定要轉移!轉移到自己喜歡的、陽光的、積極向善的事情上去。空閑時間喜讀智慧書,分享聖賢語。

從治療到寫完此文,一晃六年多過去了,其間讀誦了無數遍自己喜歡的先賢聖典,《心經》、《大悲咒》等早已是日常定課。《地藏經》讓我業障大量消除。從思想上恭敬聖賢大德,提醒自己學習他們心包太虛的寬宏大量,以包容之心去處人處事。生活中親近德行深厚的老師,聽聞智慧法語,修正自己錯誤的思想和行為,逐漸驅散曾經無比厚重的心理陰霾。

不知不覺中漸漸告別了那種整天憂心忡忡,焦躁不安的生活。走過黑暗,喜迎光明!

感恩諸佛菩薩的加持!

感恩傳統文化的弘揚者們!

祝天下所有人健康快樂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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