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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美女驢友進大山,沒料到她居然是一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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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孫小賤,不錯,就是犯賤的賤。

這個名字的由來,或許是我永遠的痛,也是我阿娘,永遠的痛。

當年,阿娘懷著我的時候,父親卻跟著別的女人走了,而且,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聽人說過,阿娘並不是一個普通人。

不錯,在我記憶中,她確實從來都沒有普通過。

一個女人,從來都不收拾自己,整日喝得爛醉如泥……

我從來都沒有見她打扮過,我也從來都沒有見她清醒過。

在整個鎮上,都算是一個奇葩的存在。

從小到大,就因為這個,我沒少被人嘲笑,沒少被人欺負。

不對,或許,她也有稍稍清醒的時候。

每月十五的深夜,我會看到,她總是一人爬上屋子的天井,孤獨地望著天空,淚如雨下,喃喃自語,似乎在呼喚著什麼人的名字。

從我有記憶開始,似乎,每年,每月,都是如此。

不管是明月當空,還是大雨傾盆,從未斷過。

這或許,是她每個月,最為清醒的一天。

這或許,又是她,不同於普通人的一個方面。

前幾天,又是十五,卻是雨夜。

在那滂沱大雨中,她痴坐了一個晚上,我想要拉她回屋子,卻被她給狠狠地揍了一頓,差點直接將我從天井上面踢了下來。

不要看她身軀骨瘦如柴的身軀,不要看她有些渾渾噩噩,可是打起架來,卻不是任何一個彪形大漢可以對付得了的。

即使,如同我這般,還不到二十,卻已經一米八幾的身材,經常上山打獵的身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有時候,我還真不知道,她那敏捷如豹子,大力如狗熊般的身手,是怎麼來的。

只是,這一次,似乎與尋常,有些不一樣了。

第二天,她病倒了。病到,居然連去買酒的力氣,都沒有。

家裡,已經一貧如洗,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換錢了。

前幾天,我上山打獵換來的錢,全給她買了葯。

幾天了,可是依舊未見好轉。

看著前來看病的鎮醫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的心,頓時慌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老胡,求求你,求你救救我阿娘,我求求你了。」

人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夠輕易下跪。

可是,此刻,我已經顧不上了。

雖然,我並不怎麼受她的待見,雖然我小時候還會受到她的毒打,可是,不管怎麼說,她是我的母親,她是我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麼死去。

老胡那微顯肥胖的身軀,彎下了腰,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扶了起來「小賤,快起來吧,真的不是我不治,是真的我無能為力了,得趕緊送往市區大醫院才行。」

老胡,是鎮上唯一的醫生,在這偏遠的小鄉鎮,缺少器械和藥材,很多病都治不了。

送市區大醫院?不要說醫藥費,就說這近百里的路程,怎麼送過去都是個問題,我不由得犯難了「老胡,還有別的辦法嗎?」

看到我為難的樣子,老胡躊躇良久,方才長嘆了一口氣道「辦法,還有一個,不過……」

他的話,頓時讓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您說,是什麼方法,只要能救我阿娘就行。」

老胡再次猶豫了,等了良久方才道「小賤,你阿娘是思念成疾,此刻更是受到了熱毒侵襲,若是能夠找到一種叫做金線重樓的藥材,我還有一絲希望能夠救到她。」

「金線重樓?」我聞言一愣「那東西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呢?」

平日進山捕獵的時候,我也會為老胡采些一些草藥來貼補家用。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金線重樓這個名字。

「後山腹地!」老胡緩緩擠出了四個字。

我聞言,不由得心中一驚。

木齊鎮背靠昆崙山,這些年來,雖然我打獵的時候,崑崙外圍很多地方都走過,可是我從來都不敢再往裡面深入,那可是有著許多恐怖傳說的地域。

不過,此刻,我似乎並沒有其他選擇。

上山採藥,就能夠救阿娘,我自然願意。

跟著老胡來到了他的鎮診所,他從一本泛黃的醫書中,翻出了一章彩色的圖片「這東西就是金線重樓。」

這是一株奇怪的植物。

一根細長的花莖,中間的位置,長出了七片深綠色的葉子,圍成了一圈,分布得十分均勻。

而在花莖的頂端,卻開著一朵嫩綠色的花朵。

花朵亦是有七片花萼,幾乎與下面的葉子,組成了一大一小兩個完全相同的圖案。

中間一團紫色的輪狀花瓣,四周七條修長纖細的鵝黃色的花瓣……

胡醫生直接將那彩色圖片從書上撕下來,而後拿出一個保鮮膜的袋子將它小心翼翼包起「小賤,這圖片你收好了,到時候記得仔細辨認,可千萬別找錯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出聲,而他的話又接著響了起來「這幾天我會幫你照顧你阿娘,你就放心入山去吧,記得,五天之內一定要回來,不然,即使找到了金線重樓,我恐怕都無能為力了。」

我默默點了點頭,又接過了他遞過來的一疊饃餅,轉身走出了大門。

一場秋雨一場涼。

八月崑崙,天氣已經變得有些涼意了。

裹了裹身上的衣裳,看著前方的山路,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再往前,可就是我從未進去過的地方了。

據說,那裡有很多的大型的猛獸,還有毒蛇,甚至,還有專門勾人魂魄的女鬼。

摸了摸背上的獵槍和弓箭,我的心中,不由微微安定了一些。

夜,很靜。

一輪皓月掛在天空,樹影婆娑,隨著山風不停搖曳。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

清脆的歌聲響遍了山林,我不由得,心中一驚,屏住了呼吸,我仔細地聆聽起來。

這山中,怎麼會有女人的歌聲呢?

不錯,是女人的歌聲,如此婉轉,如此悠揚,還帶著絲絲惆悵。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崑崙腹地那,專門勾人魂魄的女鬼嗎?

我也算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獵戶了,見過野熊,殺過野狼,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女鬼到底長什麼樣子。

難道,這山中,真有女鬼的存在?

好奇害死貓。

心中越想,我就越覺得心痒痒,於是順著歌聲的方向摸了過去。

深山中,一條小溪,從山腰傾瀉下來,歌聲就是從小溪裡面傳過來的。

偷偷摸到了小溪旁的樹底下,一眼望去,我不由變得獸血沸騰起來。

溪水中,確實有一個女鬼。

此刻,她正背對著我的方向,站立在溪中洗澡。

月光照在她那裸露的白皙的後背上,泛著淡淡的銀光。

一縷烏黑的長髮,從頭上散落下來,隨風輕輕飄舞,頓時給人一種仙女下凡的感覺。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

女鬼的歌聲又響了起來,不過這一次,雖然離得如此之近,卻顯得更為悠揚,更加空曠。

聽著那歌聲,看著那曼妙的背影,我不由得痴了。

這可是我第一次,如今近距離接觸,這光著身子的女人。

嘩啦啦的水聲,打破了此間的寧靜,亦是將我已經飄飄欲仙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溪水中,居然,出現了一道,長長的黑影。

我不由得,一個機靈。

作為深山的獵戶,我自然明白,那是山蟒的存在了。

那女鬼,恐怕有危險!

幾乎是不假思索,我便欲從樹底下沖了出去,可是剛剛踏出去的腳,卻又馬上停住了。

若,她是女鬼,又怎麼會害怕區區一條山蟒呢?

女鬼,已經發現山蟒了,而且似乎,她還顯得有些慌亂。

碩大的蟒頭,從水中揚了起來,濺起了一片浪花,它挺直了身形,低著頭顱,似乎正在打量著女鬼,不敢輕易進攻。

此刻,女鬼已經轉過身來了。

不得不說可惜的是,她的下身都泡在了水中,秀髮垂在胸前,除了她那清秀的臉龐,我似乎再也看不到絲毫實質性的東西。

想不到,女鬼居然也十分緊張。

此刻,她正微微躬著身子,手中握著一柄精緻的小匕首,月光的輝映下閃著寒光,緊緊打量著山蟒那泛著綠光的身軀。

山蟒,進攻了。

隨著一個巨浪撲過去,它那巨大的頭顱,張開了血盆大嘴,朝女鬼撲了過來。

雖然在水中,那女鬼的速度卻仍舊十分迅速,身形一閃,已然避開了蟒頭的攻擊,手中的匕首,更是毫不猶豫地從蟒頭上划了過去。

金戈交鳴的聲音響起,甚至,我還看到了,匕首劃在蟒頭上擦出來的火花。

怎麼可能?這山蟒的頭顱,居然如此堅硬。

顯然,不僅僅是我驚訝了,就連那女鬼都沒有料到。

只是僅僅這麼一愣神,蟒蛇再次動了,那手臂粗的尾巴,順著水面朝女鬼橫掃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吃驚,或許是因為那浪花使得水中阻力太大,女鬼雖然一個猛躍,雖然躲開了這致命一擊,可是動作還是微微慢了一些,頓時被浪花打了個踉蹌。

秀髮,直接被水給沖開了,頓時被我,一覽無餘。

不過,此刻的我,卻沒有了心思再去欣賞這春光乍泄。

這女鬼的能耐,似乎,有些低……

我知道,若是這時候,我再不出手,恐怕她就要葬身蛇腹了。

獵槍已經拿到了手中,上膛開槍,幾乎是一氣呵成。

子彈飛射了出去,正好擊在了,那低頭準備俯衝的山蟒頭顱上。

只是我沒有料到,「叮」的一聲,子彈居然並沒有如我所願射入山蟒的頭顱,而是被彈開了。

而此刻,山蟒似乎,憤怒了。

捨棄了跟前的女鬼,山蟒朝我這邊撲了過來。

水桶般的身軀,從小溪中沖了出來,狠狠地撞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發出吱啦吱啦的響聲,彷彿金屬正在樹榦上摩擦。

一股腥臭的勁風襲到,此刻的我,自然不敢怠慢,就地一滾,朝山坡下溜了下去,手中的獵槍更是毫不遲疑,再一次響了。

山蟒的頭顱再硬,它的眼睛,一定擋不住我的子彈。

這便是這些年打獵,我積累的狩獵經驗。

一槍下去,子彈若是能夠從獵物的眼睛射進去,再從另外一隻眼睛射出來,動物的皮毛也就是能夠完整,也就能夠賣得起更好的價錢了。

這蟒蛇鱗片雖然堅固,眼睛一定是弱點。

腥臭的氣息,更濃了。

雖然未曾對穿,可是山蟒眼睛卻被擊中,頓時吃痛,瘋狂地撞擊著兩旁的樹木,再一次朝我撲了過來。

我的獵槍,一次性只能夠裝兩發子彈,此刻已經沒有時間填彈了。

腥臭的氣息,迎面撲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山蟒朝我噴射的涎水了。

噗通一聲落到了溪水中,我再無處可退,而山蟒的額頭,已經湊到了我跟前。

心中,不禁一陣凄涼。…

想不到,此刻,沒有找到那金線重樓去救阿娘,卻為了救一個女鬼,而葬身蛇腹……

「砰」的一聲槍響,在我耳邊炸了起來。

而下一刻,山蟒那碩大的蟒頭,居然血流如注,疲軟地朝我砸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顧不得水底的石頭割得慌,慌忙一個懶驢打滾,朝一邊躲了過去。

蟒蛇那巨大的身軀,就砸在我的跟前,巨大的水浪,直接將我掀翻在地。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而眼角的餘光,不由得望向了剛剛槍響的方向。

剛剛那溪水中的女鬼,此刻身上已經穿上一件長裙,手中握著一把獵槍,槍口正冒著煙。

居然,是她救了我。

而且,想不到,她居然還能夠一槍斃命,不但擊中了山蟒的眼睛,更是直接深入了他的腦顱。

比我剛剛那一槍,還要精準。

水花濺在了她的身上,使得長裙緊貼著她的身軀,露出了那玲瓏的曲線和半隱半透的隱私,這可是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的春光,不由得狠狠吞了口口水。

顯然,女鬼亦是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了,低頭看了看,滿臉通紅,大聲叫了起來「我說你,看夠了沒有啊?」

「啊?」我聞言不由得臉色大窘,慌忙移開了視線,掙扎著從水裡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剛剛不是故意的……」

女鬼並沒有回答,而是隨著一陣水聲響起,她似乎已經上岸了。

等我再抬頭的時候,她已經披上了一件外套,將身子裹了起來,不過手中的槍並沒有放下「好了,現在說吧,你為什麼來這裡了?」

我聞言愣了愣神,而後心中一動「我是來找一味叫做金線重樓的草藥,不知道女鬼姐姐,你知道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有啊?」

「你叫我什麼?」聽到我的話,對面的女鬼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甚至有些憤怒了。

我心中又是一驚,目光落到了她身旁的地上。

鬼,是不可能有影子的。

不對,她不是女鬼,她在地上,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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