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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古代調香高手,嫁給殘疾相公,竟然這樣搞定夫妻生活!

她是古代調香高手,嫁給殘疾相公,竟然這樣搞定夫妻生活!

洛川凌家。

祠堂之內,男女老少主子僕人跪了一地。

突然聽到「啪」的一聲脆響。

凌江蘺抬頭一看,老夫人已經念完了經睜開眼,順手將手裡的那串檀木珠子拍在了桌案上。

「今日老身從慈悲寺歸家,召集大家前來,也沒什麼大事。」老夫人開口說話,中氣十足。

洛川凌家是調香世家,老夫人年少時驚才絕艷,掌管凌家,積威甚重。

「凌椽,聽說我凌家最近要嫁女兒了,是哪戶人家?」老夫人的眼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跪在最前面的家主身上。

凌椽額上冷汗頻頻,躊躇開口:「是……玄城三王爺虞寒卿……」

「混賬!」老夫人陡然變了臉色,拍桌而起,「祖宗當年定下的規矩,凌家女兒不入皇家門,凌家男兒不娶皇家女,你當祖宗說的話都是屁話嗎!」

凌椽苦笑抬頭:「兒子也不知道為何皇家突然就……如今這皇家來使就住在別院,若是處理不當,那必然會為凌家招致禍患……」

見她沒有怒氣增長的跡象,凌椽又試探說道:「況且與皇家結親未嘗不是件好事。如今調香業的競爭愈發激烈,凌家優勢漸失……」

聽至此處,老夫人冷哼一聲,道:「凌家不佔優勢是你們這些後輩不爭氣!再過兩年又是調香盛會,三年前丟臉丟的還嫌不夠嗎?」

眾人屏氣凝神,不敢作聲。

沉默半晌,凌椽開口說道:「調香盛會之事,兒子一定勤加督促……現如今還請母親大人示下,這與皇家結親之事……」

老夫人垂眼,厲聲道:「你已經把狼招來了家裡,還能指望著絲毫不損地把它趕出去?說吧,是我的哪個孫女?」

「是……江蘺。」

「哼!」老夫人甩袖,往祠堂門外而去。

老夫人走後,凌江蘺微微挪了挪麻木的膝蓋,忽覺頭痛欲裂,冷汗頻頻,暈了過去。

她本名也叫凌江蘺,正值二十四歲的大好年華。

前世出身中醫世家,卻不愛倒騰那些中草藥材,轉而另闢蹊徑去學了調香,已經成為了調香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只可惜沒想到……

死就死了還死不透,偏生穿越到這個她從來沒聽說過的地方。

穿越就穿越了,還穿越到這麼個剛起死回生的病秧子身上。

穿成了病秧子命也就罷了,還身處這麼個處處受制的大家族。

大家族也就罷了,兜頭就出了一裝嫁閨女的事。

嫁閨女也就算了,這出嫁的名額竟然落在了自己頭上,真是神作!

凌江蘺再次睜開眼,入目就是閨房裡粉紫的帷帳。

直到現在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前世的死因,她失去知覺的最後一刻,是在調香室里琢磨一款新型的方子。

那款香的名字,她命為百世紅塵。

「哎……」幽幽地嘆了口氣,凌江蘺心道真是可惜。

凌江蘺是凌家主凌椽庶出的女兒,頂著三小姐的名號,卻沒三小姐的地位。

十六年前凌椽將其抱回凌家,生身母親是誰凌椽緘口不言,任何人也不得而知。

當家主母凌夫人恨不得生生地把她剝皮拆骨,所幸老夫人心腸慈善,將她一樣當凌家女兒看待。

此次凌三小姐香消命殞,凌江蘺直覺與這善妒的周氏脫不了干係,日後一定要查個明白。

「桃粉,你家小姐呢?」

聽見凌芷的聲音,凌江蘺不由得冷哼一聲,心道,這該來的總歸是來了。

她費力撐起身子,直直地靠在床欄上。面色雖然仍舊蒼白如紙,可眸色如星異常幽深。

「見過二小姐,」透過半白門紙,凌江蘺看到桃粉正端著葯福身行禮,「我家小姐現在仍舊昏迷不醒……」

「喲,還睡著呢?」凌芷語氣里儘是幸災樂禍,「來,讓我看看你熬的什麼葯……」

桃粉解釋道:「方才老爺派了大夫過來,說是養心護神的方子……啊!」

只聽得桃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脆響打斷。

凌芷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手滑沒端穩,再給你家小姐熬上一碗去吧。我進裡頭去看看她。」

凌芷屏退了隨身丫鬟,獨自一人推門而入。

外間與裡間隔著一扇鏤空屏風,凌江蘺坐在床沿上,將外間發生的事看得真真切切。

只見凌芷進屋之後,並未入內看她。而是循著門邊走到了凌江蘺的梳妝台前,里里外外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

她總覺得凌三小姐的記憶遺落了頗為重要的一部分,可是這一部分究竟應該怎麼找回來,還能不能找回來?

看凌芷久尋無果,凌江蘺也不再浪費時間。她深呼吸幾下,臉上恢復了常色,開口道:「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與妹妹好生聊聊呢……二姐。」

正翻找著的凌芷身子陡然一顫。

「原來妹妹是醒著的呀……」少頃,凌芷從屏風前繞過來,面上的笑略有幾分不自然。「我聽桃粉說你還昏迷不醒,便想進來看看你然後就離開的。」

凌江蘺憔悴一笑,柔柔弱弱:「多謝二姐掛懷。方才見二姐在妹妹梳妝台之前駐足良久,不知道二姐看上了哪樣物什,儘管取走便是,就當我送與姐姐了。」

凌芷咬了咬牙,冷哼一聲:「凌江蘺,你不要再裝了。你若是識相,就自己乖乖將東西交出來。還免得受那些不應該受的罪。」

沉默許久,凌江蘺才幽幽啜泣道:「二姐和母親何苦這般咄咄逼人……」

凌芷沉聲道:「三妹,你不要怪姐姐話說得狠,你看看你自己如今這副模樣……那物什若是在你手裡,你就不覺得是辱沒了它嗎?」

她站起身子,彎腰伸手,扣住凌江蘺的下巴,硬生生將她的臉揚起,兩人四目相對,「三妹,你二姐我,算是脾氣好的人。若下次來的是大姐,再或者是我娘親自來找你,可就不會再給你搬救兵的機會了!」

說罷,狠狠地將凌江蘺的下巴甩開,直起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高傲地看著她。

說完就轉身離開,可惜她剛走出屏風,那屋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這來人正是家主凌椽。

凌芷愣了愣,很快福身行禮,畢恭畢敬:「女兒見過爹爹,爹爹也是來探望三妹的嗎?」

「不錯,你三妹此時如何了?」

凌芷回道:「三妹已醒,爹爹莫要擔憂。」

凌椽稍作沉吟,說:「你先回去,我進去看看江蘺。」

凌椽走到凌江蘺窗前,站定不坐。

待凌芷走後,他沉沉地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蘺兒,是爹對不住你。」

凌江蘺非以前的凌江蘺,遇到眼前這種情況,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索性就一言不發沉默了。

凌椽見狀,一撩衣擺坐在她床邊,語重心長地說:「蘺兒,爹不能時時處處都護著你,你生性又單純無爭。這次幸好你……否則我怎麼向你娘交代……」

「我娘?」凌江蘺滿心疑惑,抬頭反問道。

凌椽面上有些暗淡,擺了擺手,將這個話題略過:「你佩戴在身的這塊羊脂暖玉,一定不要遺失。這是你娘當年留給你的東西,或許有朝一日……還能用得到。此次皇上賜婚,選中了你,日後嫁入王府,更要處處小心為是。」

「爹爹,我想問一個問題。為何凌家家訓說,不能與皇家結親?」凌江蘺也沒追問母親的問題,而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凌椽面上一怔,但還是解釋道:「凌家最鼎盛的時候是在三百年前,當時人才輩出,世人側目。當時的凌家家主野心頗大,總想著能進一步壟斷調香一脈,於是想有皇家做後盾。」

凌江蘺點了點頭,這種想法是常人之所想。

「當時凌家女兒正巧與王爺相識,然後這王爺就請了聖旨欲迎娶凌小姐為妃。但就在凌家做著千秋美夢的時候,發生了讓人悔不當初的異變。」凌椽話語之中有些痛心疾首。

「那是什麼?」凌江蘺追問道。

「蘺兒,你可知由一代代人傳承下來的香方是調香世家的命脈,更是賺錢的主要來源。可凌家與皇家結親之後,從凌小姐口中得到了凌家幾乎所有的香方。然後皇家暗中扶持如今的管、蘇、元、周四家,處處打壓凌家。凌家就此開始一日不如一日,日漸衰敗。昔年凌家家主臨終之前,便在祖訓上添了不許與皇家聯姻這麼一筆。」

故事講完,父女二人相對無言。

過了片刻,凌江蘺疑惑開口:「爹,如今凌家應當沒有什麼再值得皇家所圖的了吧?為何此次……」

「此事我也沒想明白,我凌家低調度日,如今這皇家的旨意說來就來,而且還是三王爺……」

「三王爺又怎麼了?」看著父親欲言又止的樣子,凌江蘺更是疑惑,難不成這人有什麼問題?

「這三王爺是當今聖上的胞弟,昔日是戰功赫赫的少年將軍,可不知為何年余之前身染重病。」

「身染重病?那是什麼病?」

凌椽思索半晌,道:「我聽說是……目不能視足不能行……」

原來是個又瘸又瞎的王爺!凌江蘺心下瞭然,卻也沒有多少難過。

「老爺,老爺……」這廂話還沒說完,便聽護衛聲音從門外傳來,頗有幾分事態緊急的意味。

「老爺,夫人有事找您,讓您即刻過去。」

凌椽頓了一頓,眸中一閃而過的銳色讓人生寒,回道:「知道了。」

待得凌椽走後,凌江蘺看著頭頂的帷帳,重頭想了想剛剛凌椽說的那些話。

一個風雨飄搖的凌家,一道無處追溯的聖旨,一個身染重病的三王爺,一對居心叵測的母女倆……還有一個看上去沒有表面那般簡單懼內的凌家家主。

凌江蘺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轉眼就到了踏上成親之路的日子。

這日剛吃完飯,就來了不速之客。凌江蘺笑臉相迎,全在意料之中。

「凌江蘺,你飛上枝頭變鳳凰,如今倒是端起了架子。」凌芷坐在花廳的樟木椅子上,話里行間都是尖酸刻薄。

凌江蘺故作柔弱道:「二姐這是什麼話,江蘺惶恐。」

「你不要再搪塞我了。如今三王爺的迎親隊伍就在城外,那東西你交還是不交?」

「什麼東西?」這句話她是真心實意問的。

自從凌芷第一次找來,她就在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可是這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萬一她沒注意,把那東西落在了凌家,那就不好了。

凌芷站起身來,冷笑道:「你還跟我裝是不是?爹還總說你純良仁善心思單純,我看這整個凌家都沒有人比你心機更深!那我就再提醒提醒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凌江蘺故作「委屈」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這種反應更惹得凌二小姐怒火中燒,幾乎咬碎了銀牙。

「去年你出門上香,有一個算命道士在僻靜處給了你一隻包裹。你想瞞過別人,可別想瞞過我!我當時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他跟你說了兩個字,香方。你本為庸才,香方一物放在你手中也沒什麼用處。你不如乖乖地交出來,回頭我讓娘親多給你備些嫁妝。」

凌江蘺眼珠一轉,輕聲道:「二姐,這包裹里真不是什麼香方。你當時一定是聽錯了。」

凌芷冷笑,那張頗顯妖媚的臉在凌江蘺面前越放越大:「凌江蘺,你是覺得以前吃的苦頭不夠多,還是覺得嫁去了三王府就能護得住自己?你如果識相,就……」

「小姐,老爺要你立刻去書房見他。」倏然,門外響起了桃粉的通稟聲。

凌芷咬牙切齒:「你除了會讓那個小丫頭去搬我爹的救兵還會幹什麼?凌江蘺我告訴你,三王爺不過是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廢人,玄城更不是什麼良善之地。你最好別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希望。再說,這玄城可是周家的地盤,到時候希望你能多活幾天。」

說完,凌芷狠狠地看了凌江蘺一眼,甩袖而去。

待凌芷走後,凌江蘺蹙眉。凌芷剛剛說的是……周家?

她突然想起來,這周家就是凌夫人的本家,亦是個調香大家。

看來,還沒到,她就結了一個仇家啊!

凌家書房。

凌江蘺推門而入,凌老爺正站在窗邊愣神。

「爹,您找我?」

凌老爺回過神來,轉過身子點頭道:「其實沒什麼事,我方才見芷兒朝你的住處去了,就差人去找你過來了。」

凌江蘺暗暗地吐了吐舌頭,心想這便宜爹真是心如明鏡,雖說表面上是懼內妻管嚴,實際上對凌三小姐是當真不錯。

「自從當年我把你抱回來,就從未想過你會離開我。這些年爹沒照顧好你,一直心有愧疚。原本想等……可是居然橫生了這麼一個枝節。」

凌江蘺敏銳捕捉到了自家爹爹口中自動消音的那半句話,追問道:「等到什麼?」

凌椽擺了擺手,似是不想說這個問題:「等塵埃落定的那天,你記得回家來看看。」

父女二人對坐長談,凌江蘺起身離開,在踏出書房門前的一剎那,她頓足轉身,輕聲說了句:「爹,你也要保重。」

這句話,似是冥冥之中凌三小姐最為強烈的意願。

在那一瞬間,她清楚地看到,凌老爺的眼睛裡,漫起了水霧。

八月廿八,洛川凌家的三小姐出嫁了。

山水迢迢,背井離鄉,此去一別經年,看似是入了一條富麗堂皇的富貴路,實則皇家心思叵測,怕是不會那麼好過。

整個凌家的人跪在府前恭送,這是凌家幾百年來第一次將女兒嫁入皇家。無論凌三小姐出閣之前地位如何,如今都得行跪拜之禮,敬稱為「王妃娘娘」。

但這族人百口,究竟幾人對她還有些真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迎親的隊伍綿延數里,盡顯皇家以及三王府的氣派。

凌芷站在凌夫人身後,冷哼一聲,她雖說恐嚇過凌江蘺嫁給三王爺不是什麼好事,可是如今親眼看到這十里紅妝的出嫁場面心裡的妒忌幾乎噴薄而出。

「小賤人,看你的命能支撐你享幾天福!」

迎親隊伍蜿蜒出城,沿途的動靜也是不小。

凌江蘺坐在被紅色綢布罩起來的馬車裡,沒走多久,就覺得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未等凌江蘺差桃粉出門兒看,車廂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弓著身子進來的是一個勁裝女子,紅衣黑髮,英氣十足。

她對凌江蘺笑了一笑,單膝跪地行了禮:「夏雪見過凌小姐。」

凌江蘺稍有些疑惑,但還是伸手就將面前的女子托起,笑道:「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夏雪微微一怔,坐在凌江蘺身邊,身上的銳氣如刀似劍。

「凌小姐,我是夏雪,是爺的貼身護衛之一。此去玄城,路途遙遠,一路顛簸。臨行前王爺特地囑咐我,讓我好生照料著你。」

凌江蘺偏了偏頭,頗為嬌俏:「王爺心思體貼,江蘺謝過。這一路,就麻煩夏雪了。」她頓了一頓,「凝月?」

夏雪愣了一愣,感慨道:「不愧是凌家的小姐,但是這麼一聞,便知道我用的什麼香。」

凌江蘺含蓄道:「凝月並不是什麼偏門的香種,與你的氣質相得益彰。」

其實自從接管了這具身體開始研究調香,並未見過這個世界裡的香種實物。至於她如何辨別出凝月,無他,因為凌芷身上所用的,就是這種香。凌江蘺好奇這香氣,隨口問過凌椽一句罷了。

之後,兩人聊了些無關緊要的尋常話兒,大抵都是這一路的安排,沿途的風景之類。隨著時間的推移,說的話越來越多,車廂之中時不時地傳出幾聲笑語。

入夜,一行人在驛館落腳。

凌江蘺讓桃粉服侍著將那厚重禮服換下,剛揭開蓋頭喘了口氣,卻忽然覺得一陣暈眩,開口問道:「桃粉,你有沒有覺得頭暈?」

卻見桃粉早已經抱著凌江蘺隨身的那隻包裹蹲在了地上。

凌江蘺心下大驚,挪到桃粉身邊,費力地從那隻包裹之中拿出一隻白瓷小瓶,打開之後深深嗅了幾口,又放在桃粉鼻端,讓瓶中的味道傳入她鼻中。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良久之後,桃粉終於能開口說話。

凌江蘺蹙眉半晌,道:「我也不知,如今回頭想想,應當是地板中的塵土味道有古怪。我如今初學調香,香草香料只聞其名不知其味,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幸好老夫人給了我這能解百味的清心奇香,否則就……」

說至此處,她猛然驚醒,既然自己與桃粉兩人如此,那旁人應當也是同樣。

她想了一想,從包裹之中翻出另外一隻瓷瓶,囑咐桃粉將其中之物細細地撒在房間周圍。然後咬了咬牙,帶著裝有清心香的瓷瓶開門而出。

一出門,就碰上了縱身而來的夏雪。

凌江蘺打眼一看,她臉上有幾分意外之色,眸子之中壓制下來的狠厲如今已經被盡數激發出來,額上一層薄汗,怕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見到凌江蘺,夏雪低吼一聲:「你快回去,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門半步!」

凌江蘺頓了一頓,並未回屋。

「快啊!」夏雪有些焦躁,恐怕樓下的情況相當不妙。凌江蘺耳邊已經隱隱約約聽到了驛站之外傳入的兵刃相交之聲,伴隨著幾聲凄厲的慘叫。

「夏雪,這驛站之中被人埋了香,我雖不知道是什麼香,但是有方法解。」

夏雪原本怒氣升騰的臉色倏然有了轉機:「你有辦法?」

「我有解藥,給將士們聞了便可。你在這等我!」

凌江蘺說罷,回房帶上了那隻隨身的包裹。

解了夏雪的毒後,便又去為其他將士解毒。

夏雪手握銀槍立於門前,側耳辨認外面戰局情況。

凌江蘺拎著裙角,蓮步輕移,先將大廳之中聚集的這大多數人救起。嗅過清心奇香的護衛都清醒了過來,對她道一聲謝,立即打坐調息,不浪費分毫時間。

樓下救罷,凌江蘺抬頭環視,這驛站二層與三層的各個門窗處皆有人把守。她利落地將包裹交叉系在背後,三步並兩步地上了樓,用清心散挨個將他們體內所中之毒解掉。

此時樓下夏雪一眾也已經調息完畢,正準備開門迎敵。

凌江蘺心下有些安穩,她也聽夏雪說過,她手下的這些人,都是跟隨三王爺虞寒卿出生入死以一敵百的壯士。

她在二樓繞行一圈,上了三樓。對三樓最後一扇窗邊守衛的黑衣護衛道:「這位大哥,夏雪統領讓我來為你解毒。」

這漢子轉過身來,面容平凡,唯獨那雙眼睛,若黑夜寒星,銳氣逼人。

他笑了一笑,道:「那就多謝凌小姐了。」

說罷猛地上前,朝著凌江蘺面上揚了一把暗色粉末,而後點住她的穴道,打橫抱住她,從窗口縱身一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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