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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暴打我後割腕懺悔,我心軟原諒,蜜月我才發現他有陰謀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綠貓咪 | 禁止轉載

1

已經早晨六點了,刺眼的陽光透過玻璃打在安雅的臉上,可是她動不了。眼睛被乾涸的血液糊住,很難睜開,背很痛,腿沒了知覺,好像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安雅試圖挪動了下自己的右臂,成功了。安雅想從地上爬起來,只能用手撐住地面,儘可能後仰靠到牆上。頭有些暈眩,使勁睜開的眼睛裡世界一片模糊。

腦子稍微清楚了些,安雅背抵著牆壁,手扶著桌子,慢慢站了起來,往廚房的方向走,她要去找水喝。嗓子幹得讓安雅發不出聲音,安雅也不想發出聲音。任曉去上班了,家裡沒有人。

隨便拿碗接了自來水,一碗水下去,安雅似乎又活了過來,不似昨夜那個將死的人,歇斯底里地哀嚎和痛哭。

腦子感覺回了神,安雅想起手機,她要報警。

她挪到客廳,手機不在,卧室,也沒有手機。她翻了個遍,手機竟然找不到了,明明昨天自己是把它塞到了沙發坐墊底下的,難道被拿走了?

想到任曉安雅渾身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她想趕緊逃離這個跟地獄般的家,一刻都不想停留。

隨手拿了頂帽子遮一下,衣服昨天還沒來得及換下,安雅找了雙平底鞋,可是因為腳腫,半天都沒穿上去。錢夾里的現金夠了,安雅背上包就想出門。

結果,門被從外面鎖上了,安雅的鑰匙打不開,她急切地拍著門叫喊著,希望有哪位過路的好心鄰居可以幫一下忙。可是十點半的工作日,整個樓空蕩而安靜。

安雅不甘心,她提高了分貝,找來平底鍋使勁敲打起了房門,聲音越發大了起來。終於,三樓一個在家睡懶覺的男子注意到了,可是聽起來也不是十分真切,就是聽到有隱隱約約的聲音,像是哪家裝修。

男子支起耳朵聽了會兒,好像還挺有節奏,雖然影響到了自己睡覺,可是也不至於出去跟鄰居紅臉。他翻了個身,把被子往頭上一蒙,繼續睡了。

安雅的呼救終於在半個小時後宣告失敗,此時的她,已經體力不支,失敗的呼救更是打擊了她一心要報警的決心。

家裡沒有電腦和座機,手機也找不到了,她要如何和外界聯繫。她正在冥思苦想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這在安雅看來無意是雪中送炭,顧不上腳疼,猛地撲在門上再次呼喊起來:「救命!救命!救命!救……」

隨著門被打開,安雅的話活生生被卡住了,進來的是任曉。

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就是安雅生生的恨意,她兩隻手揪住任曉的頭髮和衣服使勁地撕扯起來。任曉也沒反抗,只是關上了門,任憑安雅發泄。

安雅能有多少力氣,不消幾分鐘,剛才爆發的怒氣就萎靡了大半。安雅停下手往後退了一步,想喘口氣,可是任曉卻直愣愣地「撲通」跪下了。木地板的聲音格外大,把安雅嚇了一跳——這還是昨晚那個瘋狂施暴的魔鬼嗎?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任你打,任你罵,就是求你別再生氣了。」

安雅的牙根都痒痒了,自己活了二十四年,是家裡的掌上明珠,爸媽從來沒動過自己一根汗毛。可是昨晚,就因為男同事群發了一條「晚安」的消息,任曉看到後不聽解釋就把自己給暴打一頓,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把手機塞到了沙發墊底下,怕是剛買的iPone7也要被砸個稀巴爛。

「滾你的!我要報警,把你抓進去,你去跟警察懺悔吧!」

安雅說完要走,她要去報警,決不能輕饒了這個混蛋。可是還沒邁出一步,就被任曉給橫著抱住。

「老婆,我不能沒有你啊,你要是去報警,我被抓進去,咱們這個家就完了!」

任曉抱著安雅哇哇大哭起來,跟個三四歲吃奶的孩子一樣,一會兒眼淚鼻涕就抹了安雅一身。

「你鬆開,鬆手!」

安雅使勁地掰著任曉的胳膊,可是他的胳膊就跟焊在安雅的身上一樣,紋絲不動。安雅費了半天力氣也沒用,只能任憑他抱著。安雅已經沒了力氣,軟綿綿打了幾下,整個人徹底失了氣力。

任曉還是沒鬆手,就是牢牢抱著、哭著、說著。

「鬆開!鬆開!」

這是安雅最後說的幾句話了,安雅真的是耗盡了力氣,頭上的傷口好像因為過於激動崩開了,模糊了眼前,安雅有點暈。

2

等安雅暈乎乎地睜開眼,正好對上任曉的眼睛。

「老婆,老婆,你醒了啊!」

「滾!」

安雅使了半天勁,就吐出這一個字,這一個字足以表達安雅此刻的噁心和憤怒。

可是任曉不為所動,給安雅倒了杯水。安雅渴,水杯剛到嘴邊,就忍不住允吸起來。溫熱的水滑過喉嚨,緩解了一點點暈眩。

「你給我滾遠點。」

這是安雅緩了會兒說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話,可是當她看見任曉依然雙膝著地地跪著的時候,有點失神。

驕傲如他,也是家裡獨子,從小寵到大,家世、條件不比自己差。

這些信息在安雅腦子兜了一圈,安雅還是趕緊甩了甩頭,這個混蛋昨天打自己的時候半分好處也沒有了,之前對自己的濃情蜜意也都化為灰燼了,自己不能原諒他。

「我說了你給我滾!」安雅伸出手,指著門口,「給我滾出去!」

「老婆,你原諒我吧,以後家裡你最大,你什麼都對,好不好?我真的錯了,我昨晚腦子拎不清的,我錯了。」

任曉苦苦哀求著,完全沒了昨晚的狂躁,要不是自己頭上還痛著身上還青著,安雅真的要被這齣戲給感動了。

戀愛兩年,領證一個月,還沒辦婚禮,嚴格意義上自己還是個準新娘,擱誰哪兒不得捧著供著,他怎麼能下得去手?

任曉根本沒關心也沒抬頭看安雅,只是哭得一塌糊塗佝僂著腰身,看上去十分可憐。安雅推搡了他幾次,他還是這樣弓著背哭著說著。

安雅有點不耐煩了,可是又無可奈何。

「你要怎麼樣啊!煩死了,你打我是家暴,你是犯罪!」

「我是罪人,我有錯,有罪,該死!老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任曉抓著安雅指著自己的手,使勁搖晃著。安雅的另一隻手把著任曉的手,才勉強抽回了被他攥緊的手。感覺手掌黏黏的,安雅看了下,心驚肉跳,血!

安雅抬眼去看任曉的手掌,順著往後看,他白色襯衫上沾染了一片血色。

「啊!」安雅驚恐地尖叫了一聲,快速往後退,「什麼啊!」

任曉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安雅,眼淚跟水龍頭一樣一直流,嘴唇哆嗦著說:「老婆我錯了,我只能以死謝罪,我死不足惜,但是死前請你原諒我。」

任曉的聲音聽起來逐漸微弱,嘴唇也有點發白,安雅哆哆嗦嗦地把任曉的胳膊翻過來看,一條翻著紅色肉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著血。

安雅目瞪口呆,趕緊把任曉的小臂折起來,趕緊去書房拿急救箱,學校里學過急救,這時候還能派上用處。

一番折騰,安雅給任曉的傷口打了最後一個結。任曉依然跪著,安雅也坐在地上。

看著那潔白的紗布,安雅鼻子突然酸了一下,眼淚滴下來。安雅是在哭自己遇人不淑,也是哭自己愛心泛濫,更是哭自己遭遇的天大委屈。

任曉輕輕擁住安雅,安雅沒有反抗。

「老婆,我錯了,我太愛你了,太愛你了所以怕失去你。我昨晚就是腦子突然抽抽了,我就是看到有別的男的對你好,我就受不了。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為一個不相干的人你就打我?你從來都對我那麼好,你突然就打我,你讓我怎麼能接受?」

「老婆,我愛你,真的愛你,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我當初就是圖你對我好,不然我幹嗎嫁給你,我幹嗎找你?」

安雅哭出了聲,她委屈,她難過,她心痛,任曉怎麼突然就能因為一條普普通通的簡訊打自己呢?還下手那麼重。可是,看剛才任曉的表現也不像是假的,要不要原諒他?

安雅的腦子裡一陣恍惚,似乎是不該原諒的,家暴零容忍,電視里也是這樣說的,可是……

任曉突然吻上了自己的嘴,安雅剛才的想法有點動搖了。

「老婆,你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我替你請了假,說是重感冒,老公好好伺候你,好好贖罪。」

任曉在安雅的耳邊呢喃著,一隻手撫上安雅的秀髮,一隻手輕輕放在安雅的後背。安雅的怒氣,此刻似乎也不是那麼重了。

家暴事件之後,任曉比之前更加唯命是從,偶爾自己還主動提起來,然後就各種道歉和懺悔。任曉說,這是個教訓,不能忘,要時刻提醒自己犯過的錯。

對於這一套,安雅還是蠻吃的。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不只是平復心情,還為了養好傷口。安雅在前台,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天天從自己眼前走,基本的面子還是要的,讓同事看見了也不好。

所以,等她傷愈回去上班的時候,誰也沒感覺出來什麼異樣。

額上的傷口根本看不出來,安雅拿出粉撲又打了點散粉,對著鏡子瞅了半天,鏡子里的自己還是那麼青春靚麗。安雅沖著自己笑笑,合上了鏡子。

3

轉眼到了國慶,安雅多請了幾天假準備婚禮。不是信不過婚慶公司,這可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自己一定得風風光光的,所以安雅事無巨細一點點親手操辦。

光婚禮儀式前後排演了三遍,安雅還是擔心會出錯,臨著辦婚禮的前一天,硬拉著司儀跟任曉還有伴郎伴娘一行人,連夜又排練了一遍。結束的時候已經深夜十點了,伴娘想去吃宵夜,安雅和任曉也想稍微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於是幾個人吃到了一點才各自回了家。

早起,安雅有點頭暈,明顯是覺不足,化妝師給她上妝她都在打盹兒。中午時分,任曉過來接她的時候,雖然也是化了妝的,還是能明顯看見眼眶下的青黛色,都沒睡好。

候場的時候,已經熟識的伴郎和伴娘在旁邊咬耳朵,不時嬉笑,安雅看任曉的臉色越發不好,輕輕戳了一下。

「怎麼了?」

任曉眼睛看著外面,嘴裡「哼」了一下。

「怎麼了?」

「別碰我。」

安雅有點惱火,要不是礙於旁邊有外人,安雅真是要和任曉好好說說,可是,也只能壓住了火問:「你到底怎麼了?」

任曉這次倒是沒說什麼,轉過臉,眼裡帶著寒光,「咱們婚禮後說。」

安雅心裡涼了一下,可是在這種場合又不好發作,只能生生咽了這口氣。

換祝酒服的時候,伴娘和伴郎也不知道去哪了沒跟來,安雅背後的拉鏈拉不上,叫任曉,任曉還不答應,只是在那不陰不陽地「哼哼」著,安雅這下火了。

「跟你說話呢,聽見沒啊!」

任曉還是沒動,安雅這下真火了,又沒外人在,屋門也反鎖著,安雅使勁拍了一下任曉的後背。安雅的本意只是想讓任曉精神點,可是沒想到任曉跟被滾燙的開水潑了一般,蹦起來老高,緊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安雅的右臉上。

安雅跟石化了一樣,懵了,連躲都不知道躲。

「誰讓你打我的?我辛辛苦苦陪你辦婚禮,你還打我,你活膩歪了是吧?」

任曉一下子蹦上凳子,居高臨下地瞪著還在發懵的安雅。

「我請假、調休,好歹抽出空來陪你弄這破婚禮,今天就辦婚禮了,我就想昨晚好好睡一覺,你倒好,你那個閨蜜要吃什麼夜宵,行啊,我請了啊,害得我今天沒一點精神,你還打我,你有理了啊?」

「我……」安雅剛張嘴想辯解,又被任曉截斷。

「你那個閨蜜跟你一樣,都是騷貨,才認識幾天就勾搭我發小。你看剛才她那個浪樣,你不知道管管,你還衝我發脾氣,你在外面是不是也這樣發騷發浪的啊?啊!」

任曉說著,拿手指頭使勁戳了一下安雅的額頭。那個地方,在幾個月以前曾經剛剛長好了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安雅被任曉污穢的語言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平時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人,怎麼說起髒話來這麼信手拈來?何況還是在侮辱自己的新娘?

安雅眼睛睜得溜圓,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但是真是被氣得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安雅好想尖叫,好想眼前的這個人趕緊死掉,她握緊了拳頭,想像自己的強硬在他臉上開花的爽勁。

「雅雅,曉曉,出來敬酒了,快出來!」

任曉爸爸左等右等不來人,家裡的親戚都在等著呢,這成何體統,問了化妝師才知道兩個人躲到後台了,趕緊過來叫兩人上場。

任曉眯著眼睛指著安雅,「出去別亂說話,這可是你的婚禮,你要想被人看笑話,你就使勁鬧,我不怕。」

丟下這句,任曉給爸爸開了門,走了出去。臨走前,回身看了一眼安雅。

這一刻,如果安雅衝出去大叫自己被虐待了,也許,就不會有以後了,可是,安雅梗著脖子,把剛才的侮辱恨恨地咽了下去。她也只能咽下去,今天,是她一輩子中最重要的一天,等過了今天,她一定有仇必報。

晚上,怕爸媽不開心,她還是勉強跟任曉回了家。今天是新婚第一晚,怎麼著也不能跑到外面住。

剛進家,安雅就坐在沙發上不說話,任曉叫自己洗漱,她也坐著沒動。

「怎麼了寶貝,累了一天了,你不想睡啊?」

「你欠我個道歉。」

「我錯了,不該跟你發火,我白天真的太累太困了,你還凶我,我能開心得了嗎?來,抱抱。」

安雅一把推開湊上來的任曉,黑著臉說:「你說過再也不打我,你還是動手了,你還罵我。」

「我不是罵你,我是說你那個閨蜜。你看看,從跟我發小見了之後,她跟發了春一樣,要不是我媽找到她,她估計婚禮沒結束就得帶著伴郎跑了,那不是給咱們鬧笑話嘛。」

「我閨蜜不是那種人。」

「是不是,看行動,你敢不敢現在給她打電話,她肯定跟他在一起呢!」

任曉說著就要搶安雅的手機撥號,安雅一個激靈把手機塞進口袋。她能看出來閨蜜對伴郎一見鍾情了,如果這個時候電話打過去,坐實了閨蜜的事情,安雅自己豈不是很丟臉。

「大晚上了,都休息了。」

「對啊,都休息了,我真的好累好累啊,老婆,睡吧。」

任曉伸手關了客廳的燈,安雅被他拉著去了衛生間。

安雅想:「哎,有什麼事明天睡起覺來再說吧。」

4

「老婆、老婆!」安雅還在睡著就被任曉推醒了,「你看這是什麼?」

安雅看清楚任曉舉到她眼前的機票後,一骨碌爬起來,「怎麼是去斯里蘭卡,不是去昆明三天嗎?」

「為了給你驚喜啊,時間足夠,我還特意多請了七天假期,陪你。」

安雅剛想高興,但是昨天任曉破口大罵的樣子就浮現在眼前,頓時沒了興趣,「我不去。」

「去嘛,老婆,我平時工作忙,難得有時間陪你長途旅行,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好不好?」

「不要。」

「老公給老婆跪下求饒,求你去吧,不然這幾萬塊全打水漂了。」

安雅當然不在意那點錢,只是他這樣有心提前安排了,自己還是有一絲絲感動的。婚禮的事,自己也有責任,太細緻太追求完美,不然也不至於搞得任曉疲憊,書上說,人在極度勞累的時候,是會情緒失控的。

安雅在任曉的一番哀求下,仔細想了又想,還是答應了。安雅想,自己還是新娘子呢,不能生氣。於是,高高興興準備出發。

兩個人到達斯里蘭卡的酒店時,已經是當地時間凌晨三點多,安雅根本沒心思想太多,就是想著睡覺。一進房間,扔了行李就想上床,卻被任曉一把揪住。

「幹嗎?」安雅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把行李扶起來。」

「啊?等明天啊,我困啊。」安雅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一心只想趕緊睡覺,反手推了任曉一下。這不經意的一下,卻激怒了任曉。

任曉一把薅住安雅的長髮,猛地撞在牆上。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完全沒有任何徵兆,安雅一下子反而被撞得清醒,剛才的困意全都無影無蹤。

「你有病啊!」安雅尖叫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頭扎進任曉的懷裡,把任曉撞得往後踉蹌地退了幾步,「你有病啊!」

「我以前太慣著你,在家裡你這不幹那不幹,在外面讓你好好放個行李你都做不到,我要你還不如養頭豬,還能殺了吃肉。」

「我不是豬,你才是,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安雅被任曉這幾天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先是因為閨蜜的事情污衊自己,現在又一次動手打了自己,安雅內心的火苗被澆了油,燃燒得格外旺盛。

安雅在再一次撞上任曉前,反被任曉一把擒住,安雅一米六隻有八十斤的體重,哪能扛得過一個壯實的小伙?被任曉仰面朝天拖行在地。

「放開我,放開我!」安雅不斷掙扎想掙脫開任曉的控制,卻被任曉從睡衣上抽下來的腰帶捆住了手腳。

「讓你叫,這個度假村別的一般,就是人少還隔音效果好,我提前都查好了,叫個屁!」

說完,任曉踢了在地上跟蛆蟲一樣不斷翻滾的安雅,而安雅因為痛苦只能哭叫著。她使勁地咒罵任曉,用自己今生所知的極盡骯髒的字眼,去罵這個畜生。她每罵一個字兒,換來的都是任曉更重的踢打。

在這種折磨經歷了兩個小時後,任曉終於也累了,面對直挺挺躺在地上,嘴裡還在不斷絮絮叨叨的安雅,他有點乏味了。

「我問你,你會不會好好放行李?」

安雅看著天花板,扯著已經啞了的嗓子說:「滾你媽的!」

任曉踢了安雅最後一腳,安雅說:「我早晚要弄死你,任曉,你不得好死!」

任曉哆嗦了一下,可是他很快想明白,這不過是弱者的嘴上仗,放開她,哄幾句,親幾口,她還是那個乖乖的小白兔。任曉也有些累了,飛機上睡了,可還是困。

「我再問你一遍,把你放開,你能不能好好把行李放好?」

安雅很想朝任曉臉上啐一口唾沫,說「你給我滾」,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任曉真的不放自己,這樣隔音效果好的酒店,怕自己真是就死在裡面了,所以安雅點了下頭,表示接受了。

任曉解開繩子的時候,安雅倒吸了口冷氣,剛才光顧著掙脫,不想帶子已經深深嵌在皮肉里,這樣一拿,鑽心地疼。

任曉根本不關心安雅的傷口,指使著她收拾了行李。安雅一邊收行李,一邊觀察,很快,她絕望了,這是一個豪華套間,四下雖然都有門,但是她所在的房間是密閉的,怪不得叫半天沒人應。

收拾停當,關了燈,任曉自顧自地躺在安雅身邊。

任曉扭頭看了下在黑暗裡還是亮著眼睛的安雅,說:「好好睡,別想了,進來的時候你沒注意吧,我要的是這個度假村最偏的一個獨棟,沒有人能救你。除非你乖乖的,不然要小心的!」(原題:《黑晝白夜》,作者:綠貓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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