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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流產,丈夫卻說「她不配生我的孩子」,原因讓人說不出口…

全球通史

「全面展現全球歷史文化風貌,趣味解讀世界史。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從上古神話到當今各國八卦,我們為您一一講述」

轟隆!

巨大的雷聲打破黑夜的寧靜,緊隨而來的閃電劃破天際。

房間中央的大床上,赫然躺著一個看上去很難受的女人,細看之下這女人雙手被繩索綁在床頭,腳則死死的捆在床尾,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青青紫紫。

女人慘白的臉在閃電的映襯下更是駭人,那雙大大的眼睛沒有一絲生氣,空洞的彷彿只是裝飾。

「在我厭煩你之前,休想走出這間房!」

腦子裡回蕩著早晨林慕寒離開時那絕情的話,床上的女人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米雪只記得在她和林慕寒的婚禮之後她就被捆綁在這裡,從此她的噩夢就開始了。

啪嗒!

門口傳來響動,米雪彷彿想起了什麼恐懼的事,手緊緊的拽著床單,那漂亮的眸子此刻滿是惶恐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啪!

房間的燈亮了,米雪本能的眯了一下眼睛,卻依舊看清楚了進來的人。

林慕寒快步走到米雪身邊,身上泛著淡淡的煙草味和濃濃的酒味,還混雜著淡淡的清香。

這是沐浴露的味道,米雪很熟悉,只是此刻聞到這氣味卻讓她忍不住的害怕。現在的林慕寒於她而言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林慕寒上前兩步,在床前站定,高大的身姿將燈擋住,一伸手拽著米雪的頭髮,狠狠撞在牆上。

又是如此!

米雪心裡最後一絲希冀被打破了,嘴裡傳來的濃濃酒味讓她清楚的知道,林慕寒不會放過她。

想到早晨的情景,那雙本沒有什麼波瀾的眼睛裡泛起淡淡的淚光。她死咬著唇,用無聲的方式抵抗著,她渾身不自覺的哆嗦著。

突然,林慕寒的動作停止了。

米雪鬆了口氣,她以為今晚的折磨到此結束了,卻不曾想扭過頭對上一雙冷厲的眸子,那裡的怒意正在不斷的上涌。

「看來今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林慕寒清冷的聲音響起,眼睛微眯著,彷彿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米雪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今早就是她不配合,不斷的拒絕掙扎,導致這男人將她一整天被囚禁在這裡。

猛然抬頭,米雪望著眼前無比熟悉卻讓她覺得陌生的男人。

「米雪,你覺得我會考慮放過你,讓你出去嗎?」林慕寒的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

他大手一揮,將綁在床頭的繩結打開,隨後又將捆綁著腳的繩子打開。

米雪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腕,被綁著的地方一道深深的紅痕,手更是變得麻木。肚子處更是傳來隱隱的痛意,眉頭不免一蹙。

林慕寒伸出手用力的捏著米雪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米雪,別挑戰我的底線。」

米雪的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五官略微扭曲。

「慕寒,別這樣對我。」米雪近乎沒尊嚴的乞求著,眼裡噙著淚。

林慕寒如鷹般的黑眸緊盯著米雪,他當然沒有錯過這女人略顯扭曲的五官還有時不時撫上肚子的手。那本來堅如磐石的心彷彿有所動搖,眼裡也沒有之前那麼果決。

只是很快,這一絲動搖消失的無影無蹤,本就清冷的眸子更是寒了幾分。

「你覺得我會疼惜你嗎?你不配!」

聽著這話,米雪知道,噩夢又要再一次降臨了,她彷彿有些麻木了,眼裡最後一絲情緒都消失殆盡。

這樣彷彿奔赴刑場的表情更是刺激了林慕寒,他神色更為陰冷,本就捏著米雪下巴的手力道更是加重,「米雪,我告訴你,別一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樣子,當初是誰死皮賴臉要嫁給我。既然做了林太太,就給我好好履行你的義務!」

見她沒有言語,林慕寒眼底的怒意更甚,不再理會她的神色。他的動作帶著粗魯,隨著怒意的暴增,下手更是加重了幾分。

米雪的腦子一片空白,彷彿知道自己的抵抗最後都會宣告無用一般,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了精氣神,就那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都是你自找的,當初你機關算盡不就是為了讓我娶你,怎麼現在反倒假裝貞潔了,林太太,這欲擒故縱對我沒用!」

帶著惡毒而嘲諷的話不斷的從林慕寒的嘴裡吐出,米雪看著這張曾經將自己迷得七葷八素的臉,現在只讓她覺得害怕,只讓她想要逃離。

看著她如同死魚一般的身體,林慕寒只覺得心裡的某一處被觸動。

不,他怎麼會心軟!

似乎是為了證實這一點,他更是本能的處罰著她,撕咬她,看她沒有動靜,他更是加重。

機關算盡,假裝貞潔,欲擒故縱……

米雪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原來,他一直都是這麼想她的。

心裡的最後一根弦彷彿被壓斷了,米雪伸出手,用盡渾身的力氣將林慕寒推開,將毛巾毯抓起擋住那早已千倉百孔的身體。

「林慕寒,我們離婚吧!」米雪近乎崩潰的嘶吼出聲。

她以為,這句話說完緊隨而來的會是痛徹心扉,可不曾想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彷彿身上的擔子在這一刻完全卸下了一般。

「離婚?」

在聽到這兩字時,林慕寒忍不住重複了一次,往前走了一步,那冷冽的眸子死盯著米雪身上,「你費了那麼大心思嫁給我就是為了離婚?是誰哭著喊著說喜歡我,非我不嫁的!」

那一抹冷笑如同冬日裡的寒雪,深深刺痛了米雪。

「我已經不喜歡你了!」米雪忍著痛意大喊著。

房間里一片安靜,米雪清楚,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測,林慕寒往前跨了一步,手緊扼住米雪纖細的脖頸,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這場遊戲是你說開始就開始,說結束就結束的嗎?既然已經嫁給我,想離婚那就等我玩厭了你這具軀殼!」

脖頸處傳來的疼痛讓米雪身體忍不住的顫抖,發出一聲悶哼。

這更是刺激了林慕寒,大手一揮,米雪被推倒在床,那裸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膚瞬間青紫。

米雪痛不欲生,卻又彷彿心如死灰,不願再哼一聲。

他懊惱的抬起頭,緊盯著身下那張沒有一絲反應的臉。她不像死魚,反而像死人!

這個認知一下撞擊了林慕寒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只是頃刻間,狂風暴雨侵襲而來,他最後一絲理智也在這一刻消失殆盡。緊抓著米雪的肩膀,他也不再理會她的感受,強行將她折磨至精疲力竭。

米雪很想痛哭,很想推開,她本來已經麻木了,可今晚林慕寒就像著了魔一般,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為激烈,也讓她的疼痛不斷加劇。

她的眼眶略顯酸澀,有些濕潤,卻固執的微微仰頭,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滑落。

米雪扭過頭,望著窗外那一閃而逝的閃電,心中的絕望恥辱更甚,緊拽著床單的手加重了力道,無聲的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米雪只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了。

死,就這樣死吧。

肚子的疼痛加劇,宛若要將她的身體撕裂一般,冷汗漸漸在額頭上瀰漫,汗毛全都豎起來,四面八方的寒氣鑽到骨子裡。

冷了她的身,也冷了她的心!

突然,米雪覺得一股熱流從身體流出,林慕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停下動作,床單上早已是一片刺眼的猩紅。

是血。

從床上起來,林慕寒心裡覺得堵得慌。

用毛巾毯將米雪裹起來,一把從床上抱起,朝著門口而去。

「少爺,這是怎麼了?」

聞訊而來的傭人看到這架勢立馬詢問,林慕寒掃了懷中的人兒一眼,沉著聲說道,「去將房間打掃一下。」

他轉而抱著米雪來到客房,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看著那張依舊沒有任何情緒的臉,感覺她隨時都要離開一般。

「該死的!」

想起床上的血,林慕寒低咒了一句,掏出手機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當電話鈴聲響起的瞬間,他的心一下提起來,那短暫的時間卻彷彿是過了許久,等的他很是焦躁。

「給你半個小時趕到別墅!」被接通的一瞬間,林慕寒對著電話毫不猶豫的喊著。

「你搞什麼,都幾點了。」電話那頭的人帶著些許睡意惺忪。

「你還有二十九分鐘。」林慕寒的語氣帶著急促和不悅,「她流血了!」

「流血了你用創可貼。」帶著怒意的話從電話那頭傳來,只不過一瞬間,對面的人一下驚呼,「你說她流血了?哪裡?」

「不可以用創可貼的地方!」

「你特么……」

電話那頭暴怒的話還沒說出口,林慕寒直接將電話掛斷,轉而看了房間的門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到底想什麼。

那些往事在此刻又浮上心頭,特別是記憶中那張純真帶著淺笑的臉,心口的位置突然疼的難受。

手中的煙放到嘴邊,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霧從嘴裡輕吐而出。

不是擔心!林慕寒大聲的對自己說,之所以讓人來救她,只是怕她就這麼死了,他少了一個玩具罷了。

對,玩具!

那個女人在他心裡只是玩具。

如此一想,心中那根緊繃的弦似乎放鬆了許多,直到許廷生趕來他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窗口。

「老大,你是不是想要人命,每次都是大半夜讓我趕來。」許廷生提著醫藥箱罵罵咧咧的靠近。

「別吵!」林慕寒清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將手裡的煙蒂摁滅這才走到門前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她可能睡著了。」

「……」

看著林慕寒此刻少見的柔情,許廷生整個愣在原地,彷彿是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一般。

跟在他身後來到床邊,當看到躺在床上微閉著眼,臉色蒼白如紙,身形消瘦的彷彿一捏就碎的女人,許廷生微微皺了皺眉,「比我上次來的情況更糟了,看來我說的話你壓根沒放在心上。」

拿出聽診器檢查了一番,臉上的神色更是凝重。

將所有的動作停止,許廷生轉過頭看著林慕寒,「你跟我出來一下。」

門再次悄無聲息的關上,只是林慕寒還沒站穩,許廷生一拳擊在他的胸口,林慕寒猝不及防往後退了一步,身體抵在門上,眼裡的冷冽更甚。

「你他媽就一混蛋!」許廷生壓低了聲音吼著。

林慕寒不解自己的好友為何會如此開口,依舊緊盯著他,眉宇間透露著遲疑。

「她流產了!」

林慕寒一下愣在原地,她流產了?

這個消息實在太過於震撼,讓他半天反應不過來。

「慕寒,其實當年公司遭遇的經濟危機你是清楚的,業務部的人集體跳槽,後來還是……」

「那是她慫恿他們跳槽的!」還未等許廷生的話說完,林慕寒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話打斷,想起當年的情景,眼裡的怒意再次肆意燃起。

許廷生嘆了口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年若不是她將自家的廠房抵押了,再高薪聘請那些人回來,公司怎麼能度過難關,你自己好好想想。」

呵!

林慕寒勾唇一笑,呵呵出聲,整張臉都冷了下來。

「我說你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許廷生訕訕的說著,這麼多年的朋友,他自然清楚此刻的林慕寒已經發怒了。

「那就是那個女人的高明之處,在人前充當好人,背地裡卻耍一些見不得人的陰謀手段,我林慕寒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這種口蜜腹劍的人!」林慕寒惱羞成怒。

許廷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只是如同林慕寒一般陷得這麼深的卻是極少數。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考慮清楚,剛才我只是簡單的止血,藥片你讓傭人給她吃,最好是去複查一下。」許廷生拍了拍林慕寒的肩膀,「下次還是注意點,她已經流產好幾次了,若是再折騰,恐怕以後要懷孕就難了!」

林慕寒心裡一沉,從未想過後果竟然會如此沉重。

但是轉念一想,若不是她說出離婚,他又怎麼會被激怒。既然知道自己懷孕了,為何還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

想及此,剛才的一絲自責和愧疚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彷彿如同結了冰一般,不再去看許廷生,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她不配生我的孩子!」

門裡,米雪蜷縮著自己的身體,淚水終於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觸碰到被林慕寒咬破的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只是此刻的她卻如同一點知覺都沒有,她的心已經千倉百孔。

「我林慕寒這輩子最厭惡她這種口蜜腹劍的人!」

「恐怕以後她懷孕難了……」

「她不配生我的孩子!」

痛!

痛的無法呼吸!

林慕寒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鋒利無比的弓箭,全射在她心尖上,鮮血淋漓。

「啊!」

米雪撕心裂肺的吼著,窗電閃雷鳴,似乎也在為她的遭遇流淚。突然她如同失控了一般站起來,將一旁床頭柜上的東西用力掃在地上。

玻璃杯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碎成一地的渣,彷彿她那早就破碎不堪的心一般。

她大步下床,腳踩在玻璃碎片上,痛徹心扉,只是她彷彿沒有察覺一般,任由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

將房間里的東西砸光,米雪彷彿得到釋放了一般,看著滿地的狼藉大笑了起來。

書房裡,林慕寒端著紅酒杯站在窗前,深沉的眸子在夜色下更是增添了幾分魅力,他搖曳著酒杯里猩紅的液體,耳邊回蕩著許廷生的話。

「她流產了。」

「再折騰,她以後都不能懷孕!」

往事如潮,在夜色下更是清晰,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似乎剛發生,那種痛到心底的感覺好像昨天才有過。

如果沒有爺爺的逼婚,一切是不是就會不同?林慕寒的腦子裡突然想到這句話。

不,即便沒有爺爺,那個女人也會用其他的手段!

「米雪,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林慕寒如鷹般的眸子更是堅定。

咚咚咚!

「少爺。」站在門口的管家劉媽低垂著頭恭敬的說道,「少夫人將房間的東西都打碎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她發脾氣了?

當站在米雪房間門口,他突然就止住了腳步,冷冽的黑眸中多了一絲懊惱,就差一步,他卻轉身離開。

「少爺。」劉媽輕聲的說著。

「很晚了,劉媽,你去休息吧。」林慕寒大步往前走,「至於她,想砸多少砸多少,我養得起!」

因為字數限制,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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