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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在持續低迷的11月份,燒燙電影市場的不是話題電影《我不是潘金蓮》,而是漫威的《奇異博士》。


截至昨日,《奇異博士》已上映21天,砍下7.3億票房,熱度不減。今日,一大波新片上映,最引人注目的依然是進口的魔幻大片《神奇動物在哪裡》,拿下了30%的排片空間,讓不少國產影片羨慕不已。


眾所周知,科幻、魔幻作為當今最賣座的電影類型,卻一直是中國市場的短板。

中國科幻電影給人的感覺歷來沒有「科」,頂多只有「幻」。人幻、情幻、奇幻、魔幻、玄幻……


早在去年電影圈就有一個不知從哪流傳的說法,2015年是中國科幻電影元年。雖然這其中不乏一些宣傳通稿造勢戴高帽,但客觀講,也算大體成立。首先是一批大預算、大手筆的科幻題材電影已經或正在上馬,其次劉慈欣《三體》英文版獲得雨果獎也對此做了助推,再次中國電影市場蓬勃發展,類型開拓和題材創新也需要國產電影在這個領域發力。


不過,這一說就是快兩年的時光,現在2016年都還只有一個月就結束了,這個傳說在的科幻元年還沒到。


中美科幻之間相差50年

從1966年《星際迷航:前人未至之處》上映算起,到今年《星際迷航3:超越星辰》於7月22日在北美上映,《星際迷航》已經穿越五十年的時光。而直到今天,仍光亮如初,愈發奪目。但是,中國的《星際迷航》在哪裡?僅從這一點來說,中美科幻之間的差距至少有50年。

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從1902年史上第一部科幻電影《月球旅行記》開始,人類對宇宙的無限暢想,第一次得以用活動影像表達。再到1977年《星球大戰》的上映,成為20世紀最重要的流行文化事件之一。科幻電影改變的是整個好萊塢電影的生產方式,電腦特效化等製作概念從此成為好萊塢的主打理念,並一直持續到今天。


科幻電影最核心的要素是對未來進行架構,探討可能性,尤其是與當前現實相關的未來。最重要的是這種設想一定要對當下形成顛覆,才對觀眾有衝擊力和吸引力。

但是這想像又必定全部基於當前的人類知識體系,主要是科學知識體系,才顯得真實可信。絕不是瞎想,而是有基礎知識的設定作為依託。缺乏對當前科學的認知,就說服不了觀眾,難以形成顛覆。所以才有人看中國的科幻片只覺得好笑不可信。


而中國有些所謂的科幻片,其實就是在打著科幻的旗號做噱頭,商業性質很濃厚。對比好萊塢科幻影片,拋開視覺特效,拍攝技術上的差距不說,卡梅隆十年才醞釀一部《阿凡達》,而中國科幻電影的速成就難免顯得商業氣息過於厚重了些,有些急於求成的意思。

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另外,創作者思維的開闊也是很重要的。好的科幻電影往往構建在複雜龐大的世界觀設定。就好比《星際迷航》《星球大戰》這些系列電影中宏大世界觀簡直讓人驚嘆作者的腦洞。有這樣一件趣事:卡梅隆做了一個夢,他把這個夢寫成劇本《終結者》賣了,條件是自己來當導演。後來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一個舉世聞名的經典系列開啟了,改變了整個科幻電影史。

中國為何拍不出厲害的科幻片?


科幻電影一直是我國電影產業不敢觸碰的一個「痛點」。眾所周知,要想拍好一部科幻電影,就好比要造一輛好車,需要調動的是整個國家所有的電影產業與生態鏈,無論是哪一個環節稍有欠缺,最終體現在大銀幕上的差距都是十萬八千里。


而現如今,國內想要拍出優秀的科幻題材,對整個中國電影行業來說,不是說還有哪個環節比較欠缺,而是有哪個環節不欠缺?


第一、中國沒有科幻土壤,中國人缺乏科幻思維。

《科幻小說史》的作者亞當羅伯茨寫道,「現在『科學』越來越被寬泛地視為理解世界的一種非神學方式」,我們現實中對待科學更多是一種「實用主義」,如「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科學發展觀」。


作為一個沒有經歷過工業革命卻跑步進入社會主義的國家,意識形態規制的唯物主義並沒有消除現實中的唯心膜拜,從達官貴人爭拜「王林」大師的盛況可見一斑。

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中國人超越塵世束縛、放飛想像的載體是武俠思維、是神魔思維,不是科幻思維。把好萊塢經典科幻電影的故事換到中國,我們自己都不信。


第二,電影審查。


科幻片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在未來時空還要不要黨的領導?中國電影審查存在一種雙重標準,涉及到當下和本土的內容往往受到更為嚴格的限制,對於非當下非本土的內容往往則更為寬容。


與其說審查更關注的影像內容對觀影者道德與行為的影響,不如說更為關注的是影響內容與社會現實的對應關係。現實題材都如此小心謹慎,更別提在科幻世界裡「發散思維、大開腦洞」?


王小波說過這樣一段話:


我問一位導演朋友中國為什麼沒有科幻片,人家就火了。現在我設身處地地替他想想:假設我要搞部科幻片,沒有科學知識,我可以到大學裡聽課。沒有想像力,我可以喝上二兩,然後面壁枯坐。俗話說得好,牛糞落在田裡,大太陽曬了三天,也會發酵、冒泡的。我每天喝二兩,坐三個小時,年復一年,我就不信什麼都想不出來---最好的科幻本子不也是人想出來的嗎?搞到後來,我有了很好的本子,又有投資商肯出錢,至於演員嘛,讓他們到大學和科研單位里體驗生活,也是很容易辦到的——搞到這一步,問題就來了:假設我要搞的是《侏羅紀公園》那樣的電影,我怎麼跟上面說呢?我這部片子,現實意義在哪裡?積極意義又在哪裡?為什麼我要搞這麼一部古怪的電影?最主要的問題是:我這部電影是怎樣配合當前形勢的?這些問題我一個都答不上來,可答不上來又不行。這樣一想,結論就出來了:當初我就不該給自己找這份麻煩。


這話說得詼諧幽默,可想想中國科幻電影為什麼拍不出來,說得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兒貼切。


第三、經費、技術、人才限制。


主流的科幻電影往往都需要大規模的製作經費。電影行業的新手們有這個想法,但缺乏經驗,也由於上述種種,很難拿到足夠支撐一部科幻片的經費;經驗豐富的導演拿到經費應該不難,但他們往往更注重效益,同樣因為對該類題材毫無經驗,因此也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更有趣的是,中國拍電影的多是「文藝青年」,而國外導演很多都是理工出身,對於科幻類的把握更為得心應手。好萊塢有不少理工科出身的電影人,如詹姆斯卡梅隆,中國寫科幻小說的作家如劉慈欣、王晉康等倒是工程師,但是拍電影基本被「文藝青年」把持了,這也算是一種限制吧。


誰會成為中國的第10大「科幻片」?


也不是在說中國沒有一部好的科幻本子。其實中國的科幻小說倒是有許多經得起推敲,上映擱淺的《三體》就是個不錯的例子,但重點是這個電影擱淺了,沒人駕馭得了。


那麼中國國內到底有沒有完成的科幻電影呢?以下盤點9部「非典型」的國產科幻電影(主要是基數少的如此可憐,想湊齊10部都很難吶),以期給後來者以經驗。


(1)《機器俠》(2009)


導演:劉鎮偉


主演:孫儷 / 方力申 / 胡軍 / 甘薇 / 鄭中基 / 吳京


科幻類型:機器人

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海報也主打「談戀愛」


影片簡介是這樣的:公元2046年,科技發展之下,為人類服務的機器人已經非常普遍,智能機器人K-1(方力申 飾)被秘密派到小鎮協同人類執行警務,受警察隊長徐大春(胡軍 飾)監管……2046年!劉鎮偉是到哪裡都不忘調侃一下好基友王家衛。我記得這個片子當年動靜挺大,還在《科幻世界》雜誌打過廣告,徵集「東方機器俠」的創意。然後,在中國所有電影都能拍成愛情片,為了拍成愛情片,竟然把方力申演的機器人化妝得這麼「娘炮」。注意,這是吳京第一次在國產科幻片中打醬油。


(2)《未來警察》(2010)


導演:王晶


主演:劉德華 / 徐熙媛 / 徐嬌 / 樊少皇 / 唐一菲 / 范冰冰 /


科幻類型:超級英雄、機甲、時光旅行

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還是談戀愛


加了這麼多標籤,並不是它很厲害,而是方便大家腦補:五分特效、無腦編劇,雜糅了《鋼鐵俠》、《終結者》、《人工智慧》各路元素,無時無刻不讓你想起山寨二字。這部科幻片繼續談戀愛,而且是劉天王一下子要和范冰冰、大S兩個談戀愛。不過導演王晶今年五月份接受獨舌採訪時倒是大方承認:「未來警察》根本不是大製作。對外說是大製作,其實沒錢,拍到一半錢就沒了,耗在那兒,後來終於籌到錢做特效,時間沒有了,被逼著隨便做,我們拍片的無話可說,啞巴吃黃連。可解釋也是沒用的,就當幫朋友了」。


(3)《全城戒備》(2010)


導演:陳木勝


主演:郭富城 / 舒淇 / 鄒兆龍 / 張靜初 / 吳京


科幻類型:超級英雄、生化危機、變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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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富城版「綠巨人」


大概講的是尋寶小分隊無意挖出了二戰時期日本人留下的生化武器,然後就發生了變異,大致可參考《綠巨人》的形象。呵呵,當年日本科學家要是這麼牛逼,還不早就生成變種人軍團征服銀河系了。2010年3月剛上了《未來警察》,8月就是《全城戒備》,真是禍不單行。注意,吳京第二次在國產科幻片打醬油,吳京在《戰狼》火之前得要多「韜光養晦」「委曲求全」啊。2014年還有一部國產「生化危機」《特工艾米拉》,鄒兆龍依然在打醬油,真夠難的。


(4)《長江七號》(2008)


導演:周星馳


主演:周星馳 / 徐嬌 / 張雨綺 / 林子聰


科幻類型:外星人


儘管票房2億,位列2008年度票房榜第四,這是周星馳當導演評價最差的一部電影,豆瓣評分6.2。大家捧場的是周星馳的無厘頭喜劇,而不是「科幻」元素,裡面的長江七號明明是胡巴一樣的萌寵,哪裡是外星人啊!其實如果要做《ET》、《回到未來》那樣的合家歡喜劇科幻,也挺好,但得靠才華。這部電影如果沒有周星馳這個標籤,估計也沒人看,劉儀偉2009年拍的相近題材的《火星沒事》票房遇冷就是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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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堆上升起的飛碟


(5)《李獻計歷險記》(2010)


導演:郭帆 / 李陽


主演:房祖名 / 王子文 / 姜武 / 姚櫓 / 范明


科幻類型:時光旅行、賽博朋克


賽博朋克(cyberpunk)是科幻電影的一個分支,以計算機或信息技術為主題,通常有社會秩序受破壞的情節。賽博朋克的情節通常圍繞黑客、人工智慧及大型企業之間的矛盾而展開,背景設在不遠的將來的一個反烏托邦地球。《李獻計歷險記》通過打電玩來實現時空旅行,遊走的虛擬和真實邊緣,有點賽博朋克的影子,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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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兩部科幻短片口碑極好,中國科幻看你了


這部電影應該是這個盤點裡口碑相對最好的一個,豆瓣評分6.4,由導演李陽2009年風靡網上的20分鐘動畫短片「拉伸」而成,當然會加進去很多水分。然而李陽在想像力方面的才華卻是中國年輕導演中罕見的,2013年拍的微電影《壞未來》,短短30多分鐘,剛開始是犯罪片,過一會成了青春片,然後反轉成了諜戰片,接著成了反烏托邦的科幻片,接著是政治驚悚片,然後是災難片,最後成了《西遊記》……腦洞大的驚人,他的第二部長片《她的亡命之徒》依然是科幻題材,值得期待。


(6)《一萬年以後》(2015)


導演: 易立


編劇: 易立 / 陳景形 / 聶盛傑 / 劉勇


科幻類型:後啟示錄未來


後啟示錄未來(Post-Apocalyptic Future),當然是基督教的概念,也是科幻片的一種類型。故事經常設定在地球毀滅、世界末日的巨變之後,整個故事驅動力在於「生存」二字。之前網上熱議的《瘋狂的麥克斯4:狂暴之路》就是典型的「後啟示錄未來」,假如《2012》拍續集,也一定是這個類型。看一下這個《一萬年以後》的故事簡介:環境惡化、資源枯竭、道德淪喪,人類文明在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後,湮滅殆盡,整個星球滿目瘡痍,歷經萬年,許多部落和新物種誕生並繁衍,西域孕育出一個全新的文明,曾毀滅上古文明的巨大能量被封存在一個叫「眾神遺迹」的禁地,一萬年以後,烏族的部落首領「烏神」從眾神遺迹竊取了上古魔法……明顯的「後啟示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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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禁的幌子


這個故事和正在熱映的《九層妖塔》世界觀設定有點像,只不過後者科幻的影子是「一萬年以前」外星人接觸地球。同樣的西域之地有神跡、同樣的各種怪獸、同樣有神奇種族、同樣被封印的邪惡力量、同樣的科幻出發走向魔幻……就像是親媽生的。作為第一部打出「18禁」招牌的動畫電影,《一萬年之後》除了一些故作驚悚的感官刺激,別無其他。須知成人動畫第一要義是尊重觀眾智商,而不是下其他功夫。


(7)《太極1、2》(2012)


導演:馮德倫


主演:袁曉超 / 梁家輝 / 楊穎 / 彭于晏 / 馮紹峰


科幻類型:蒸汽朋克


「蒸汽朋克」的故事多發生在維多利亞時代或者其他相似背景,中心思想就是工業革命其實帶來了遠比我們現在想像到多得多的創新和革新,蒸汽技術變成了遠比一切科技發達百倍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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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朋克


應該說馮德倫革新中國傳統武俠片勇氣可嘉,可是如此粗暴地把工業文明熏陶下的一種技術想像嫁接到根植於農業文明的武俠片中,實在是食洋不化啊。這部片子本來有三部曲,前兩部反響差,第三部成了爛尾樓,據說這系列讓華誼賠了血本,金牌監製陳國富因為這個項目做砸離開。


(8)《超強颱風》(2008)


導演:馮小寧


主演:巫剛 / 宋曉英 / 劉小微


科幻類型:災難片


一部製作"精良"的政府電影,高歌了我政府官員的高大果斷的形象,反映了中國政府在遇到"前所未有"的自然災害前的抗擊力。簡而言之,這片子就是把焦裕祿、孔繁森拍成超人、蝙蝠俠。據了解,這部宣傳上「超越日韓、齊平歐美」、「某些程度超越《後天》」的災難大片票房只有1167萬的票房,不知道包不包括小學生交的「愛國主義教育」票錢。

兩年了,為什麼中國科幻電影的元年還沒來?



注意和老濕的解說詞音畫同步搭配


網路紅人老濕在自製視頻中吐槽過這部電影的「精彩片段」:這種在前有16級風力阻擋、後有海嘯追命中,依然保持瀟洒奔跑姿勢的情節,以及眾人瞬間被他查克拉感染後緊隨其後的基情,突然覺得蝙蝠俠那三人組的氣勢簡直TMD弱的登不上檯面。


(9)《明日天涯》(2004)


導演:余力為


主演: 刁亦男 / 趙維威 / 趙蓉媛 / 那仁


科幻類型:反烏托邦


放在最後當然是壓軸,這個片子相當冷門,豆瓣上參與評分的也不過135個人,這是一部中國、法國、巴西、韓國合拍片。導演余力為是攝影師,作品有《天註定》、《山河故人》、《桃姐》,該片男主角是《白日焰火》的導演刁亦男,所以這是一部能文藝到死的科幻片。


故事背景是:21世紀中頁,延年的戰火把亞洲地區國土間的疆界磨滅殆盡,剩下來的只有一個個孤立的「口岸」,更陷入「軌道」組織的恐怖統治。中韓交界的北亞地區,解小拽,解小勉兄弟在新榮口岸勞改場,飽受磨難後,終於目睹了該地區的解放在新舊交替政權真空的非常時期……明顯是借用了喬治奧威爾《1984》中「反烏托邦」的科幻設置,順便把東亞歷史中國、朝鮮的社會主義歷程放置在一個科幻背景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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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覺厲


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明日天涯》大部分場景都是在山西大同的農村實景拍攝,不用搭景就地取材就拍出了末日世界的荒涼蕭瑟感。一個很奇特的現象是:中國當今最好的科幻作家都不生活在中心城市——劉慈欣在山西娘子關電廠,王晉康在河南南陽,何夕在四川自貢。


「這跟他們的不得已和痛苦有很大關係,他們想要釋放、宣洩出來」科幻作家韓松分析,「科幻作家都是這樣,要建立一種非常完美的自由發展的社會。(對烏托邦的寄託)剛好降臨在某個人的頭上,剛好這個人又是在某一種環境下。但是在大城市裡面這種寄託可能就會被稀釋掉。」


當下,中國電影市場已經進入增長疲軟期,古裝片沒得拍、愛情片也再不賣座,現實主義題材限制較多,對於科幻題材,現在更多是「有條件的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不過,中國真的能等到科幻電影元年嗎?


製造業有一句俗話,「一顆小小的電容可以反映出一個國家的電氣化產業的實力」。 而科幻電影大概恰恰可以反應出一個國家的工業與科學發達與否。生產力足夠達到市場的需求,需要補充的就是才華。認真期待著,好的國產科幻電影正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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