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認識的仁直,倒帶在電影中的時光
文 | LOOK
本文是即將出版的影評人仁直的文集《倒帶在電影中的時光》的序言。
認識強冬(仁直)是因為《影響》雜誌。
這本在台灣當年影響力頗大的電影雜誌,於2008 年年末選擇在大陸復刊,我,強冬,還有如今在上海國際電影節負責華語片事務的吳覺人因此機緣得以結識,共事。
那一起共事的近一年時光,如今想來都是非常理想主義的,所有的記憶都很清新,動人。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與電影有關的一切,激情談論的一切也是電影。
強冬在入職《影響》之前,已經在《看電影》雜誌擔任過文職編輯工作。記得剛進入《影響》雜誌的時候,他的文風非常抒情化,與電影有關的評論文字常常是借電影之酒杯,澆自我心中的塊壘。
漸漸地,他開始轉變,開始有目的地去把電影當作一件與真理有關的學問追求。由此開始的寫作即是不斷地在理性的問題意識探微與感性的書寫中求得一個平衡。
可惜好花不長開,好景不常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影響》就因為各種原因夭折了,三人一起用電影作伴的美好時光亦就此終結。
強冬雖然酷愛文藝,甚至偶爾還作詩,但本人氣質與文藝無關。市井氣,江湖氣,豪爽仗義,是與他相識之人對他共同的評價。每當談起電影寫作的事情,他總是說,本來自己可以永遠當一名會計,但日復一日與數字作伴的機械生活幾乎要腐蝕掉對生活的所有激情,他不甘。
離開《影響》後,強冬繼續以全職的身份在電影雜誌工作,雖然他與我、吳覺人已經不可能再如往常那般每日念叨電影,但互相之間的交流並未中斷。他對電影放映活動、講解活動非常熱心。
上海電影節的選片活動,上海咖啡館的放映電影活動,他為之投入了個人的大部分業餘時間。再往後,孩子降世,私人的業餘時間被擠壓得更加厲害。再往後,絕無任何徵兆的奪命病魔來襲。
與強冬共事的日子,一起談論電影的那些美好日子,強冬的早逝,讓我難以抗拒地又想到了巴贊(André Bazin)提出的那個老問題,電影是什麼?
電影對我們的生活到底意味著什麼?電影寫作的價值究竟幾何?
巴贊之後法國最偉大最重要的影評人塞爾吉·達內(Serge Daney)在他去世前寫作的最後一本著作、私人訪談錄《來自電影的明信片》(Postcards from the Cinema)中說,他一生從未想過要拍電影,電影對他而言就是一個不得不去的地方——不是要在電影這個地方做些事情,電影就是家,甚至比家更像家。我相信這是所有電影寫作者都會認同的一個觀點,電影寫作是一種回家的方式。
這本帶有紀念性質的電影寫作文集即是強冬的家園,永遠不會被毀棄的家園,出版這本書的目的也是想與廣大讀者再次分享強冬的電影寫作。相信它會是電影家園中一盞美好不息的明燈。
※影向標:林嶺東英雄老矣,悲哉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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