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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學教授的學佛感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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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學教授的學佛感應經歷

新浪佛學2016-12-07

一位大學教授的學佛感應經歷



我再次回顧了自己多年來的學佛之路,清楚地看到了緣起緣滅,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

學佛的由頭是從我父親90年去世在八寶山火化開始的,當我捧著燒後剩餘的骨灰時,我在想,每個人,性格不同,習慣迥異,遺傳有別,就因為這1000多度的高溫,一個多小時的燃燒,就都歸於一小堆白骨,以我已具備的的物理知識,解釋不了這個問題,我直覺的感到還有許多還未認知的東西。那時我正在學習老子的《道德經》,它給了我極大的幫助,但我在《道德經》中沒有找到人死後到哪裡去的答案。不久,我在熟人處偶然看到《西藏生死之書》,翻了幾頁,我就被迷住了。記得我趕到書店時,這本書只剩下了最後一本,而且還有掉頁,我還是毫不猶疑的買了下來,一口氣讀完後,我開始認識到佛學的偉大,心裡湧起了學習佛學的強烈願望。但學習的道路還是很坎坷,主要是缺乏學習的氛圍,老師的指點,以及志同道合的佛友。我去過九江凈土的東林寺,也去過文殊的道場五台山,看過南懷謹、聖嚴法師等高人的書,也聽過佛教前輩的講經,對佛學有了初步的了解。看到大陸很多人信佛,到寺廟燒香拜佛,基本是有所求,求子,求財,求平安,求陞官……,可出了寺廟,還是原來的他,沒有任何的提高,而寺廟的香火要價也越來越高,我不認為這是在信仰佛教,本質上是在做交易。而我看到的信凈土很虔誠的人,每天念阿彌陀佛,並不認真學佛經,這種以一念代萬念的修行是一種方法,我認為只適合對理論學習要求不高的人。對於我,學習任何東西都必須要先從理論上明白了,才可能接受,這樣的思維模式不適合用凈土的念佛號的方法學習佛學。比如《西藏生死之書》講述了人死亡要經歷的幾個階段,機緣巧合,在我讀了第二遍後不到一個月,我的公公開始進入了死亡,103歲,屬於壽終正寢,臨死前一周還在讀莎士比亞原著,頭腦十分清醒,從開始不想吃飯到最後生命結束經歷了19天。《西藏生死之書》中所講述的幾個階段,在這19天中順序出現。現實和理論的對照,使我對佛學講述的死亡深信不疑,但那時我還不知道輪迴,所以還只是以一個旁觀者對待一切。


2000年與鍾鐸社結緣,在和他們相處的日子裡,感到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優秀,要德有德,要才有才。他們用愛心,每天輪流在課後幫助我有傷病的親人康復,放棄假日的休息和課餘活動陪伴我的親人爬香山鍛煉;他們用愛心給臨終人送去關懷;他們到農村鼓勵農民種植無農藥的蔬菜,為了不讓農民收入受損,他們又在農村和大學之間搭起了產銷的橋樑;他們去看望為冤屈而死的民族英雄袁崇煥守墓372年的佘家後人……。鍾鐸社做的好事一件又一件,做的善舉一樁又一樁,從中我感受到了他們高尚的品德。後來他們中的一些人出家了,我相信以他們的品德和智商選擇佛學作為終生追隨的目標,就說明佛學的偉大,更增添了我學佛的動力。


在學佛的過程中對於佛學的一些基本理論如「空」、因果律、緣起緣滅等都比較容易理解和接受,但對於輪迴,在很長的時間裡我都不能理解,自然就不會相信。我知道我跨不過這道坎,我將永遠無法真正的學佛。我在不斷地學習,也在等待機緣。在一次學習量子理論時,突然醒悟,宇宙間的一切,其本質是不同頻率的能量波。所謂的輪迴,一般而言是俗稱靈魂的輪迴。獲得人的肉身是極不容易的,算個大福報,但在生命的長河中只不過是個小的片段,要珍惜生命,但不能執著於肉身。悟到這點,我內心充滿喜悅,儘管認識還很膚淺,但我知道,我跨過了學習佛學的坎,從此可以好好學佛了。


不久,又一個機緣讓我對輪迴有了更深的體驗。我母親93歲,清早起身沒有用助步器獨自走出房門摔倒在地(她髖關節骨折後必須要藉助器械才能走路),等家人發現時,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我知道這一惡耗時,悲痛萬分,因為就在前一天,我準備去看她時,由於堵車,一直未能到達,只好做罷,想第二天再去,結果竟陰陽相隔。家人本想聯繫八寶山火化,但我堅持至少要等三天,我知道肉體和識神的分離需要時間。我剋制著內心的悲痛,不哭,打坐,為她念經。我的母親是一位非常善良的人,她沒有學佛,但在我學佛後,每次見面都有意給她講一點她能理解並能接受的佛學道理。現在她走了,我要幫她,在她中陰身時幫她。就在我為她念經一天半後,在我打坐時,我的印堂處出現了一幅圖像,背景金碧輝煌,我母親穿一件深藍色中式斜開身的衣服,看著前方,我意識到她轉世了,去了不錯的地方。


第四天火化,我見到她的遺體時,第一感覺是,識神已經離開了她的肉體,可我的兄妹看不出來。我繼續為她念經,並告訴她在中陰身時應該怎麼辦。之後為她念經到頭七,為她吃齋,閉關49天。以這樣的方式最後報答她的養育之恩。以這樣的方式對於佛學輪迴的理論,系統地學習了一次。

寫到這裡,還沒講我怎麼和藥師法門結緣,這還得從50 年前說起。66年我是老高三,高中畢業考試後三天,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接著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我和同學到了雲南西雙版納,參加了建設兵團,住進了原始森林,要開荒種金雞納霜(做奎寧葯的原料)。所謂開荒,就是把山上的森林砍光,把砍下的樹木燒成灰燼,然後修成梯田,種上金雞納霜。當時我們幹勁真大,10個學生由一位拉祜族的班長領著,用一個月的時間,就靠著手中的砍刀把一座120畝的森林砍光。 就在森林快砍完時,我被一棵樹砸傷了,先砸的胃,後砸的右手,右手已經骨折。但當時毫無醫學常識,堅持了幾天,胃疼得吃不下飯,手沒法幹活兒,這才去團部看病。看病要徒步走出40里的原始森林,森林中看不到天空,還有許多動物,老虎、狗熊、蛇、猴子……,即使穿過了森林,到了公路上,還要等待解放軍運送物資到越南的軍車(美越正在打戰),請他捎你60公里,這才到了團部。而團衛生所設施很簡陋,比現在的二級醫院差得太遠,大夫的水平就更不用提了。這時,我才深切的體會到,邊疆、農村是多麼的缺醫少葯,萌發了學醫的念頭。


在兵團看了一段時間的病,手還是不能幹活兒,領導批准我回北京看病 。在北京看病的經歷也頗為曲折,最終得到了兩個收穫。一個對中醫有了初步的認識,體會到中醫是中國文化中的瑰寶,另外就是得知我因南方的潮濕患上了風濕性心臟病。


於是,我因病回到了北京,進了北京的一家醫院工作,後來又拜了一位清朝御醫的後人為師,開始走上了學習中醫的路。我的師傅是位極為嚴苛並傳統的人,在考察我三年後才決定把他的學識傾囊傳授予我。但世事無常,就在他告知我他的決定後不到一月,他因肝癌突發腸梗阻離世。我學習中醫的路戛然而止。我該怎麼辦?這時一件偶然的事改變了我的生活道路。我的同事在我不在時擅自做主替我報名參加高考,只為讓我得到拾天的學習假期。我得知後只好硬著頭皮開始複習參加考試。我之所以沒有準備參加高考,是擔心身體過不了體檢關。經過十幾天的複習,仗著高中的基礎好,過了高考錄取線。我選擇了離家近的通信專業,體檢也順利通過,從此告別了中醫的處方權。但我對中醫的喜愛沒有終止,不能給別人看病,我就給我母親看,給我自己看。事實證明還是挺有成效的。我母親自骨折到去世的33年中,都是我在給她調理身體、治療疾病,沒有去過醫院,特別是去世前十年,連感冒都沒有發生。我自己根據自身的特點,預防為主,幾十年來維持得很好。和我一樣的病友,大多都早已離世。這樣的狀況一直維持到2013年。這年春節剛過,為躲避北京停暖氣後的寒冷,我和老伴去了三亞。在其學生安排的房間住下後,我發現在桌子旁的牆上有一個螞蟻洞,幾百隻螞蟻排隊向著桌上的手提電腦前進,爬上了電腦。我怕細小的螞蟻導致電腦中的集成電路短路,損壞電腦,於是開始用水堵截螞蟻。在這個過程中不知死了多少螞蟻。那時眾生平等的信念還未建立。這是我犯的一個大錯。兩個月後,我遭到了報應,突發心房顫動,心率每分鐘超過150次,之後一年中住院5次,心臟十分衰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在這期間,我的佛友來看我,將藥師佛心咒送給了我,這是我和藥師佛結緣的開始。我不能躺下睡覺,只能坐著,每天我就默念藥師佛心咒。心臟持續惡化,最後阜外醫院急診科主任對我說,藥物已不起作用,只能做手術,並說一般的大夫無法完成手術,推薦了兩位大夫,屬於國內手術的一二把手。之後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順利,由於病床極其緊張,住院均需等待2-6個月,但我從看病到住院19小時。入院後我的病情在病區內算嚴重的,大家都有一個問號:能下手術台嗎?在從病房到手術室的短途中,我從陪伴我的親屬眼中,讀出了訣別的眼神,但我內心十分平靜,沒有任何波瀾。手術是通過體外循環,鋸開胸骨進行的,手術中我聽到了部分大夫的對話(一般聽不到),而且在手術完成、縫好胸部皮膚的那一瞬間,我感到識神回到了體內。


手術後我被推進了ICU病房,我什麼也不知道,突然我聽到大夫說:「心跳只有8下了。」就在這時我的印堂前出現了佛陀,他穿一件非常漂亮的淺藍色中式長衫,很高大,站立著,我馬上說:「佛陀佑我!我一定要闖過這關!」說完這話,佛陀不見了,而我也失去了任何感知。等我艱難地睜開雙眼醒來時,距離手術完成已經過去了14小時。以後恢復得很順利,19小時離開ICU(一般是1.5-2天),提前一天出院(一般是8天)。以我術前的狀況,結果這麼好,除了大夫水平高超(給我主刀的大夫手術水平全國第一),我自己心態好外,我堅信是佛祖一直在護佑著我。我還是每天在心中念藥師咒(沒力氣說話),等我能夠坐在桌前念藥師經時已經是術後半年的事情了。現在我仍然天天念藥師心咒,天天學佛經。我找到了和我的生活、和我喜歡的中醫非常契合的藥師法門。藥師法門既著眼於來世,又兼顧了現世,它的修行就在每天的吃飯、睡覺中,就在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里。很適合當代人的學佛修行。現在我給自己生活訂了三項計劃:


1。 準備死亡,這是人生的最後一件大事,要從思想上、精神上、物質生活上都要做好準備。

可惜周圍沒有人理解我。中國人喜歡談生,忌諱談死,一說到死,就認為是消極悲觀,是不吉利的事。其實生和死是一體,不懂得死,怎麼會懂得生呢?學佛後我對死亡的認知有了長足的進步,而我對現在生活的每一天都十分珍惜,我內心很平靜,很快樂,保持著學習佛學,學習新知識的熱情,我會和我種植的植物對話,會和入侵的蒼蠅、蚊子對話。我用愛對待它們,它們也給了我很好的回饋。對於我熟知的人生了病,或遇到了難過的坎兒,我會為他們念藥師佛心咒,迴向他們;也會用他們能接受的佛學道理,幫助他們度過生活難關。學佛前,我擔心病重時沒有人照顧,準備了一瓶安眠藥,必要時自己結束生命。學佛後知道了他殺和自殺是一樣的惡業,我扔掉了安眠藥,思想上也做好了準備,在生命的最後階段,無論受什麼樣的苦,我都會平靜地承受,這是我要還的業債。


2。 學習佛經,要精進的學。過去只是想,好好學佛,下一世再轉為人,做一個良醫,給大眾治病。上次得到法師的開示,知道了自己學佛的格局還太低,現在我已面對藥師佛像發了願,要往生到東方琉璃藥師佛世界,追隨藥師佛,修行佛道,成就菩提。我現在修行的重點一是克服分別心。二是活在當下,保持正念。


3。學習中醫。我認為西醫和中醫是基於兩個不同的哲學體系,不同的思維方式發展而成。中醫確是中國文化中的精華。做一名好的中醫,需要廣博的知識,涉及天文、地理、氣象、中醫的醫理,藥理,以及病人的生理、心理等等。我相信知識的積累有助於智慧的生髮,而智慧在輪迴中不會泯滅。


在法師的鼓勵下,我再次回顧了自己多年來的學佛之路,清楚地看到了緣起緣滅,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回頭望的過程也是反省的良機,是精進學佛的新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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