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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不料這竟然激怒了他

江湖險惡,豺狼四伏。


施藥兒自下山後,一路走來,見識了不少,這江湖,果然處處險惡,皆是恩將仇報的人。


她滿含無奈地嘆了口氣。「唉……好心沒好報。」

此話一出,在她面前的男人,傳來一聲怒震大地的狂吼。


「我殺了你!」


一聲怒吼充斥整間屋子,彷佛大地動搖,發出吱吱的聲音,躺在木榻上的男人,手腳雖然被綁著,卻十分孔武有力,牆壁和桌椅因為男人的掙扎,不斷地晃動著,灰塵簌簌而落,像是隨時要崩坍。


施藥兒雙手搗著耳朵,緊擰著細長好看的黛眉,只覺得耳朵轟隆隆,恍若晴天劈下的一聲巨雷,震得她耳膜生疼。

「你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麼大聲嗎?」


「放開我!」


又是一聲震天雷響,一如他的名字——龍嘯天,多麼狂的名字!就跟他的人一樣,威猛無敵,銳不可擋!


她眉心緊蹙,揉著隱隱作痛的耳膜,一雙美眸忍不住橫了對方一眼。


這人明明受重傷了不是嗎?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整,傷勢嚴重到差不多進了鬼門關,這兩個月,若非她好心將珍藏的靈丹妙藥給他服下,又把他的斷手斷腳接回身上,不眠不休的照顧,將他從閻王府里拉回來,否則他哪有機會像個野獸對她咆哮啊?

芳唇再度輕嘆。「唉~~好心沒好報。」


「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再不放開我就殺了你!」


龍嘯天火爆的脾氣憤怒難抑,這女人將他全身縛綁,也不知喂服他吃了什麼鬼東西,弄得他像被萬箭穿心一般劇痛難當,上個時辰全身像火燒,下個時辰天寒地凍直打哆嗦,存心以折磨他為樂,怎不教他怒火狂烈滔天?


「這是對救命恩人說的話嗎?」施藥兒輕聲斥責,面對這頭跟吃人猛獸沒兩樣的男人,她的舉止始終優雅,不見一絲亂章無序。


「士可殺,不可辱!你要嘛就給我一刀痛快!」他堂堂龍門堡堡主,豈可受此等侮辱。

「放心,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了,又怎麼會殺你?」


施藥兒冰清絕美的容顏上,從沒像現在笑得如此開心,因為,沒見過哪個人的命,像他這麼硬的。


這世間上,唯獨奇葯異草,才能引起她的興趣,令那張習慣淡漠的容顏有了生動的表情,但現在,除了奇葯異草之外,他,是第一個引起她興趣的男人。


正確的說,她不是對他有興趣,而是對他的「身體」有興趣;這人的生命力之強令她大開眼界,如此得天獨厚的命硬之人,最適合拿來試藥了。

她也只不過是在救人時,順道試一下自己調配的新葯丹,看看有什麼反應,不算害人呀。


「毒婦!妖女!立刻給我鬆綁!否則讓你後悔莫及!」


「哎,不綁著你,你會安分嗎?你連斷手斷腳都不怕了,這一點小疼痛,又算得了什麼?」這話可不是損他,而是發自肺腑的讚賞喔。


施藥兒還記得,三個月前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時候呀,這傢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全身上下無一處完整,還是她辛辛苦苦把他的腸子裝回肚子里,把他移位的內臟給喬好位置,又找遍了山谷,才尋回他失去蹤影的手腳,七拼八湊的縫回身體上,他才有機會又重新做人呢。


她從沒見過生命力如此強悍的男人,換了其他人,在如此嚴重傷勢下,即使具有深厚內力,也斷然無法存活!她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出手相救,誰知這男人居然頑強地活下來了,令她又驚又喜。


那一雙清冷的美眸,頭一回注入了熱情,將一個男人從頭到腳,打量得仔仔細細。因為,這手啊腿的,是她不眠不休,犧牲了無數個夜晚,好不容易才縫回去的。


她的指腹,沿著那些縫補的傷口,輕柔的在他身上遊走,細細欣賞自己的傑作。這些,都是她用白銀針和羊脂線,一點一點的將他的皮肉和血脈,接回筋骨去,總共縫了一千零一針,一針一線,都是她嘔心瀝血的傑作哪!


「別碰我!黑寡婦!你這淫穢無恥的女人,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定將你碎屍萬段!」


她皺眉抗議。「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姑娘我尚未嫁人,不是寡婦。」真不明白,這男人幹麼老叫她黑寡婦啊?


「你扒光老子的衣服!在我身上亂摸,又以折磨我為樂,當真天下最無恥齷齪的毒婦!」龍嘯天恨自己看不見,不曉得對方的模樣。


那日,他在途中受到玉靈宮的人埋伏攻擊。由於玉靈宮乃是危害武林的邪門教派,因此他以一人之力與幾百名玉靈宮的人廝殺,將對方砍殺殆盡!但,諒他武功了得,終究是凡人,也有筋疲力盡的時候。


豈料,他沒死,還落到這女人手裡,被她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對方肯定就是玉靈宮的女魔頭黑寡婦!因為她折磨男人的手法,與傳言中的相同。


施藥兒黛眉蹙得更緊,輕聲道:「不卸下你的衣衫,如何療傷?不碰你的身子,如何上藥?這男人的身子我見多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她自幼勤讀醫書和藥草經,男人的體格構造,醫書上繪得清清楚楚,還把各部位解釋得巨細靡遺,她看慣了,所以不當一回事,而且她自幼生長在仙山,全然不受世俗禮教的束縛,毫無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


對她而言,男人被扒光,跟動物被拔毛,是一樣的。


龍嘯天聽了,更篤定對方淫^盪^無^恥,人盡可夫,不是那妖女是什麼?況且她不但扒光了他的衣服,讓他呈大字形躺著,就連最傲人的雄風,都被迫露宿街頭!


「蕩婦!蕩婦!蕩婦!」


一連串的謾罵讓她皺起了眉頭。這人嘴巴真不幹凈,若是平常,她早讓他變成啞巴了,但為了了解丹藥的特性,她需要他能說話,也只好忍耐了。


她只在乎藥效,那美目里的晶亮,專註在傷口處的縫合在線,上頭抹了一層葯,是她花了三年的功夫,才熬製成的靈丹妙藥。


每日,她觀察藥性一天一天的變化,用娟秀的字體,在簿子上寫下心得。


這葯尚在實驗階段,如今用在活人身上,這才證明是有效的,但是,有個後遺症。


她的玉手,來到他的胸前,碰觸到那隆起的部分,腫成了兩個小山丘,她還用食指,在那兩塊肉團上,試試它們的彈性。


「這雪山紫草的莖,雖可消炎長肉,卻會使胸部肥大……」她口中喃喃念著,拿起羊毛筆,在簿子上記下。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別吵呀,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借我用用你的身子,就當報恩嘛。」她說得理所當然,還覺得是他佔便宜了呢!有多少人求她的良藥,還求不到哪。


龍嘯天從未像現在這般憤怒過,猶如一頭失控的猛獸般狂吼:「我非殺了你不可!」


「殺我?你連我的長相都不知道,怎麼殺?」


這人脾氣可真暴躁哪,若非那雙眼睛也受了傷,搞不好還會狠瞪出兩把火來呢。


她用筆沾了沾墨,一字一字的將試驗內容寫進簿子里。這本簿子,她命名為「施氏藥草經」,裡頭記載了她多年來煉藥的方法、過程、材料、配製,以及各種藥效,是她的心血,她的肉,看得比她自己的命還重要。


龍嘯天全身難過得像被火烙過,胸口也脹得快要迸裂,身上像被一把刀子給活活刨切,簡直生不如死!


「你……我要喝你的血,啃你的……你的肉!」


「別吵,我在研究著呢,我也不想讓你胸部變大呀,奇怪……難道我用的量不對?」她微偏著頭,思考著每一種藥性,冷熱的調配、陰陽的屬性。


她驀地恍悟——是了,這雪山紫草生長在雪山,長年冰封,太過陰寒,配上他的陽性體質,陰陽不調和,陰強過了陽,才會讓胸部腫大。


想通後,她忙著重新調配藥草,將比例改過,然後研磨,喂他服下。但這頑強的男人不肯合作,牙關緊閉,硬是不肯服用,她嘆了口氣,只好伸出纖纖玉手,放在那挺拔的鼻尖上,捏住。


她靜靜地等著,等他忍不住了,自然會張口呼吸。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這男人忍功了得,硬是不肯張口,即使面色蒼白、冷汗涔涔,嘴巴依舊閉得比蚌殼還緊。


她好奇的望著他,卻發現那蒼白的面孔逐漸出現了死相。


這男人竟寧願死,也不肯張開嘴巴呼吸逼不得已,她放開手,因為人死了,對她並無好處。


在得到空氣後,龍嘯天鼻息緊促地吸著氣,因為沒讓對方得逞,緊閉的唇勾起了傲冷的嘲笑。


「開口好嗎?吃下這葯,你的胸部就會消了。」


「哼!」


他擺明了不相信她,堅決不肯服下任何藥粉或藥丸,不論她如何勸說,就是不肯張口。


「你真的不肯張開嘴巴?」


「哼!」


他寧死不屈,屈服的是龜孫子!他連死都不怕了,又怕她什麼來著?就不信她能奈他如何!


施藥兒搖搖頭。「唉,只好如此了。」


她娉婷婉約的執起縴手,在那青蔥玉指上,赫然出現一根又細又長的針,相准了他股溝的痛穴,紮下——


咆哮怒吼再次撼動了整間屋子,震飛方圓五百里的鳥獸,響徹天際。


……


殺!


殺!


殺!


他非殺了她不可!


龍門堡,天下第一堡,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龍嘯天身為龍門堡大堡主,剛正豪爽,義薄雲天,亦是江湖上人人敬重的武林人物。


想不到如今受了重傷,淪入小人之手,百般羞辱他。


大丈夫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他不怕死,卻絕對無法任人如此侮辱。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只要我活著一天,絕不會放過你!」


他像一頭瘋狂的猛獸,全身散發出暴烈的戾氣,青筋一條條的僨起,腦海中已不知描繪了多少遍,把她四分五裂的畫面。


「我一定把你的皮,一塊一塊剝下來,再將你的骨頭,一根一根——唔!」威脅的話說到一半,龍嘯天突然感到下半身劇痛難耐。「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適才被這女魔頭逼得張口,吞下了葯湯,此刻身子起了變化,他又驚又怒。


「你的身子太陰,我給你添了些陽葯。」她輕道,睜大了一雙美眸觀察著。「你有什麼感覺?」


「他奶奶的王八羔子!熱……熱死了……」


施藥兒點點頭,忙用筆記下來,喃喃念著:「服下後,不到一刻,會有燥熱之症……嗯,除了燥熱,還有呢?」


龍嘯天的回答,是一連串問候她祖宗八代的污言穢語,她蕙質蘭心,經驗十足的再寫下。


「此葯會使人口不擇言,像瘋狗亂吠……」


他簡直氣到快吐血!如果真能吐血而亡多好,起碼不用再受這種侮辱。


沒多久,他胸口那腫得又圓又大的肉球,果然逐漸消了下去,施藥兒正慶幸自己用對葯之際,眼角卻似乎瞥見了什麼,正高高的突起。


水汪汪的眼珠子朝那高高的突起物瞧去,不由得一愣,接著,清秀白皙的玉手,拿起筆來緩緩寫下,口中喃喃念著:「此葯亦有壯陽效果……」


「你最好向上天祈禱,別落到我手裡。」


原本像野獸般咆哮狂吼的男人,卻突然變得異常冷靜,連語調都是輕的,令施藥兒的心兒陡地一跳。


當他怒吼時,她不怕,但當他變得如此安靜時,她卻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寒意。


這人即使受傷,手足被綁著,依然渾身充滿了懾人的氣勢,可以想見,若這男人完好無傷,那危險的氣息,恐怕連山林猛獸都要逃走了。


這份威勢,竟教她身子微微發涼……


她搖頭,下意識想將這份莫名的涼意給甩去!自己連解剖動物的死屍都不怕了,何必怕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傢伙?


不過話說回來,那「東西」這麼豎立著,的確不太雅觀,而且要是著涼就不好了,最好拿個什麼東西遮著……問題是,這東西不好找,要夠大,才能罩得住。


她東瞧瞧、西看看,這山裡破舊的屋子裡東西有限,唯一適合的,似乎也只有那個。


「喏,別說我對你不好,這唯一的茶壺,就給你用了。」說著,小心的將茶壺倒立,蓋住那雄壯威武,嗯,果然順眼多了。


吱——吱——


龍嘯天握成拳的指關節,發出更清脆的響聲,全身爆凸的青筋,脹滿了血色,彷佛要激飛出來。


他,真的氣炸了!


她重新拿捏了分量,不會太陰,也不會太陽,調合適中後,勸他服下。


「這次的葯沒問題了,服下後,就不會這兒腫、那兒大的。」


本以為這男人會反抗,要再花費一番功夫才能讓他服下,但令人意外的,他竟順從的吞下了。


大概是自知無法反抗,才認命了吧?她想。


豈料,她才要收回手,卻被一隻鐵爪給迅雷抓住。


「呀!」施藥兒失聲低呼,她纖弱的手腕陷入陽剛的五爪鐵指里,給牢牢抓住,她這才驚訝發現,原來對方一隻手臂已然掙斷了鐵索。


她想掙脫,卻發現被抓得死緊,接下來的情況,更讓她看得目瞪口呆——


綁在龍嘯天身上的鐵索,一根一根的拔地而起,而那龐大魁梧的身子也緩緩坐起。他像是死而復活的鬼魅,齜牙咧嘴。即使冷靜如她,也不免被眼前的浴血修羅給嚇得全身泛起寒意。


她想逃,這反而激怒了他,大手一抓,將她抱個滿懷。


「啊!」她花容失色,羞赧的紅潮襲上兩頰。


料不到竟會偷襲她,還將她困在雙臂內的懷抱里。


「這下你逃不了了!」咬牙切齒的低吼在她耳畔邊威脅,每一個字,都像從地獄傳來一般,含著熊熊的火氣。


【小說節選,未完,請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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