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進入了這行,被笑做本就是要低賤
我叫周慕,我是一個外圍,然而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只是一個學生。
沒有人想走這條路,除非因為貧窮。
我所說的窮,是真的窮到了骨子裡,完全沒有任何尊嚴的貧窮。
而我的命運,似乎從我出聲開始,就註定了不會安穩。
而現在的我,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身後是寬闊而安靜的客廳。我擁有著五年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豪宅,豪車,首飾,衣服。
可知情的人,卻只會看不起我。
我窩回沙發上用力吸了一口煙,再緩緩吐出煙圈,苦笑一聲。
如果不是因為生活所迫,有誰願意走上這樣一條路?當年的選擇,看似我可以選,實則我無路可走。
我的一生,就是這樣一步步地,走向了無底的深淵。
95年,一個女人被賣到這個山村,生下了我。
98年,這個女人偷偷地,逃出了這個山村,而我,則成了父親泄憤的對象。
這個家一貧如洗,而我,只有一個嗜賭如命的爸爸。
從我記事開始,黑漆漆的屋子裡永遠都只有我一個人。要是我爸爸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酒氣,那就說明了他輸錢了,一般情況下抓起我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打到他滿意了,我渾身的傷口,第二天我繼續若無其事地去學校。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打罵的方式。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我高中畢業。
我學習非常地刻苦,村裡人有些覺得我不容易,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覺得我不是個好女人,因為我不安分。
我無視別人對我的看法,我爸爸雖然喜歡打我,但是他怎麼說也是我爸爸,我撿柴撿垃圾賺到的一點點錢,都會被我爸給壓榨走。
我不給,就是一頓毒打,而且沒有人會阻止。
有一次,他當著村裡人的面把我打的鼻青臉腫,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掃把星!老子自從有了你就沒有過好運氣!你他媽怎麼不去賣!賣了給老子繼續賭!撿什麼垃圾!每次都只有這麼點錢!」
掃把,鐵棍,拳頭如狂風暴雨一般落在我十八歲的身體上,我一聲不吭地忍受著。
周圍的人漠視著,我聽到他們在說:「聽說這丫頭不安分,不孝啊!」
「不把男人當一輩子的依靠,她想幹啥呀?以後嫁出去也不是個安份的主!」
「呵,看她那模樣,隨她媽啊,狐狸精一個!」
我無力反駁。
打了一段時間,爸爸終於繼續去賭了。小山村裡的賭博不大,但是每次都能壓榨掉我的一個禮拜的生活費。
男人們繼續去幹活去賭,女人在對我指指點點,我默默地背起背筐,一言不發地走回家。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周慕會走出去!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周慕要讓你們後悔!
打我的人。漠視的人。無禮指責我的人。
我會讓你們都後悔!
而我沒想到,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噩夢!
我在細細地數了數手上還有多少錢,這麼多年了,我好歹也存下了三百塊錢,都是餓肚子省下來的。
門,被「砰」地一聲踢開,我知道,我爸爸回來了。
而且,他輸了。
我以為他會和往常一樣,在外面砸東西,沒有發現我就會回去睡覺,可沒想到的是,他卻一腳踹開了我的房間的木門,一雙惡狠狠的眼睛泛著凶光。
「爸……」我的聲音開始顫抖,我知道,今天一頓的毒打是免不了了。
「你他媽就是個掃把星!」爸爸開始惡狠狠地撲向我,卻沒有打我,反而開始撕我的衣服!
我嚇得不輕,從來沒有反抗過的我開始了死命的反抗:「不……不……」
「你他媽動什麼動!」爸爸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老子今天給你開葷,明天就把你送去賣了……」一邊說著,一邊狠命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滿臉的淚水不停地掙扎,身上最後一個蔽體的衣物被扯開的同時,我的手也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我想都沒想地,就抓起那東西往爸爸腦袋上砸過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而剛剛還奮力抓住我的爸爸,現在卻一動不動地趴在我身上。
我已經蒙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回過神,一把推開我爸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磚頭,再看了看地上的爸爸,當即決定,逃走。
如果說,以前我只是在等待一個逃走的機會的話,那麼今天,我就是被逼到了極限了。
我不逃走,要麼我會繼續被我爸毒打,要麼我被賣了,要麼就是我被警察抓走。
連夜逃出了那個小山村,我跑的都快斷氣了。
我一個人坐在公路邊上,喘著氣,等著一會兒有力氣了,繼續跑。
就在這個時候,我幾乎是聽見了我爸聲嘶力竭的嘶吼:「臭婊子!你居然敢跑!」
我渾身一僵,回頭去看了一眼,天吶!
剛剛被我給打暈了的爸爸,現在居然出現在了山上!他看到我了!他朝我跑來了!
彷彿是命運安排的一樣,這個時候,正好有一輛車過來了,我連忙把車給攔住,然後拉開了車門坐上去,抱著自己的雙肩不住地顫抖:「求求你救救我……那個男人,他……他要把我殺了!」
可能是我看起來太可憐,開車的人沉默了一下,就在爸爸的手即將碰到車門的時候,他立馬開走了。
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居然從一個龍潭,到了另外一個虎穴,而這已經是後話了。
開車的是一個男人,他把我帶回家,他長相比較溫和,戴著一副眼睛,看起來很有書卷氣,他讓我去洗澡,因為我沒有衣服,洗完澡出來,只能是穿著他的白襯衫。
而當他看到了穿著白襯衫的我的一瞬間,那原本書卷氣息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猥瑣的笑容:「沒想到你還有這姿色……」說著,他撲上來,一把扯掉了我的襯衫。
我大驚失色,一下子又想到了爸爸那兇狠的目光,可這個男人顯然比我爸爸更加有力氣,把我拖到床上,我自然是拚命地抵抗。
如果我屈服了,那我的逃走,還有什麼意義?
「我給你錢。」正在動手的男人突然間停下來,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我可以給你錢,讓你去上學,但是你每個月要陪我,而且今天,你不能拒絕我!」
上學!天知道我多想上學!
我抵抗的雙手失去了力氣,而後來我才知道,有些事,你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事後,我拿到了一萬塊錢。
這個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我說:「每個周六過來一次,我都會給你足夠的錢。現在……」
說著,他抓起昨晚我換下的衣服,朝我臉上一扔:「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兒子回來看見。」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默默地穿上了衣服。
身體上的疼痛無以復加,我忍著下體的疼痛走出了這個小區。
可剛走出來,我迷茫了。
這是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城市,昨天在黑暗中我看不清,而現在是早上九點,在白天光照的刺激下,鋼筋混凝土的建築物,平正寬敞的車道,兩旁熱鬧的人群,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我站在門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麼了?」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我抬起頭,只看到一張陽光的笑臉,明亮的眼睛,一個男生低頭看著我,語氣溫柔。
可能……他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關心我的感受的人。面對突如其來的關心,我顯得非常不知所措:「我……我……」
「別著急,慢慢說。」男生乾脆走近了我,低聲說:「你現在要去哪裡?需要我幫你嗎?」
「我……我要去學校。」
我低著頭,聲音很輕很輕。
男生在詢問了我學校的名字之後,笑了笑:「我們是校友啊。」說著,幫我攔了一輛車,還幫我付了錢,笑著對我揮揮手:「學校見啊。」
我坐在車上,覺得太不真實。
怎麼會有人對我好呢?
我到了學校,又緊張又興奮,一路上居然都有人幫助我,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總是有人上來詢問我碰到了什麼困難。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好心人,在我從前的世界裡,人都是險惡的。
而那個男生,我卻沒有再見到。
而我在大學的第一個周末,卻在校門口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那個男人。
儒雅的面容,搖下車窗看向我。
王甫。是他的名字。
我下意識地顫抖,往後縮了一下,我知道他在看著我,我也知道我必須走過去。
深呼吸了一下,我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我知道我逃不掉。
可我沒想到的是,王甫居然連家都沒有回去,他將車停在了一個小巷子里,人坐到了後面來,看著我,眼裡透著光:「這才去一個禮拜,居然會穿衣服了?」說著,手已經摸上了我的胸。
我強忍住心底的噁心,扯了扯嘴角:「我……她們帶著我買的衣服……」
王甫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就撲到了我身上來,一邊用力扯開我的衣服,一邊喘著粗氣:「挺有眼光的啊……以後錢……多給你一點,下次來找我……記得穿好看一點……」
我忍受著身上的劇痛,含淚點頭:「我……我知道了……」
我能上學,是多虧了王甫。
後來我才知道,王甫是政界一把手,他讓我讀個大學,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而已。
周末,我基本上是不可能出來的,我只能呆在王甫那大的可怕的別墅里,等他回來。
我知道這樣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但是我真的需要錢,我也需要有讀書的機會。而我如果違逆王甫,他或許一個電話,就能叫我永世不得翻身!
而回到學校的那個周日,我終於再次看到了他。
那天在盛世港出來的時候,幫我打車的那個男孩。
「嗨,你在這兒啊。」他看到我了,朝著我走過來。我下意識地想要逃,可我的腳卻彷彿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挪動不了。
我勉強笑了一下:「我……」後面卻不知道說什麼,臉突然間紅了起來。
他笑了一笑,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怎麼每次見你都是這麼害怕啊!好了,不逗你了。我叫王逸柏,下次見面要記得喊名字啊。」然後他有跑走了。
我低下頭,嘴角卻止不住第上揚起來。
「可別太上心了,那小子就是個花花公子。」
就在我低頭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我轉過身去,原來是我的室友阿梅,我一下子尷尬了起來,緊張的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阿梅看了我一眼,嗤笑一聲,一把勾上我的脖子,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我知道你在做什麼,不過王甫女人可不少,分分鐘把你給棄了,到時候你不是慘了?」
我猛地抬頭看向她,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驚慌失措。
王甫是一個屬於我的秘密,一個羞恥的秘密!
阿梅看著我,冷笑一聲,點起一根煙狠狠第抽了一口,一邊慢慢地吐著煙圈,一邊看著我:「聊聊?」
我跟著她到了學校的咖啡廳,阿梅好像和店主很熟,直接要了一間包間。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想要做一次先發制人的人,可沒想到話從我口中說出來,卻弱的不堪一擊。
「呵……我們這一行的,想知道什麼不行?」阿梅有些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煩躁地皺了皺眉頭:「行了行了,別廢話,我就是想說,諾亞缺人,你要不要跟我去試試?」
我下意識第想到了小姐……
忙揪緊了自己的衣領,拚命地搖頭。
「你裝什麼裝?」阿梅突然間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惡狠狠第說:「我告訴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不去,後果會是什麼你自己想!」
我看著突然間變得兇狠的阿梅,我就知道,我沒有回頭路了。
晚上,阿梅帶我來到了一個酒吧的門口。我第一次來酒吧,看著酒吧門口那些人,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從我逃出來開始,我沒有一件事是不害怕的。
「愣著幹什麼?」阿梅推了我一把,把我帶進去來到了一個染著灰色頭髮的男人跟前:「她是音樂學院的,給你了。」
那個染著灰色頭髮的男人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讓我叫他灰哥。等阿梅離開了之後,他帶我來到了一個操控台前,從身後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手把手教你應該能學的快一點……」
我有點兒抗拒,但是介於阿梅說的話,我卻不敢大幅度地反抗,只能忍受這樣的方式。
漸漸的,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慢慢地從我的腰部開始往上延伸,我害怕的不行,他卻湊過來在我耳邊說:「阿梅這次帶了一個好東西過來啊……」
我明白了,剛想要掙扎就想到了阿梅猙獰的臉,我原本抗拒的手無力地垂下。
灰哥見我不再反抗,一把把我帶走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我再次承受了那種痛苦,其實我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的臉上會有歡愉的表情,我卻只能感受到一陣接著一陣的痛苦。
沒多久灰哥就完事兒了,他先離開了這個地方,我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所有的淚都往肚子里咽。
當我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他。
王逸柏。
和我之前見到的他不一樣,王逸柏的臉上只有冰冷的表情,看到我出來了,修長的雙腿立即邁步朝我走來,一把拽著我進了衛生間,惡狠狠地抵著我的額頭:「你是出來賣的?你就這麼饑渴?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小白兔?」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但是我不想和他發生什麼,面對他的責問,我也只能無助地低下自己的腦袋:「別問我……你別問我……」
「多少錢一次?」
我有些不明就裡,抬起頭看向他。
王逸柏冷笑一聲:「多少錢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灰哥的舉動沒能讓我覺得很委屈,而王逸柏此時的責罵卻讓我倍感委屈,淚水再也止不住,終於從臉頰兩旁滾落。
王逸柏愣了一下,而我趁著他愣神的空隙跑了出來。
那個唯一一個對我好的少年。
他不會再理我了。
因為我。太髒了。
那天晚上,我繼續失魂落魄第跟著灰哥學了一下DJ的各種流程,而灰哥的手一直不老實,我也無所謂了。
王逸柏在那之後就離開了酒吧,我只敢看著他的背影,其他的什麼都不敢說。
阿梅來把我帶走的時候,灰哥笑著叮囑了一下:「帶她去買點兒好看的衣服,大長腿和大胸,放著浪費了。」
阿梅笑了一下:「看來你還挺滿意。」
我把臉轉到一邊去,裝作聽不見他們說什麼的樣子。
回去的路上,阿梅對我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昨天我要是不把你帶過去,我的右手就要被廢了。」
我搖搖頭,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阿梅卻自顧自往下說,說他們只要一個音樂學院的學生,但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哪個不是有錢有背景的?她觀察了好久才發現我確實是沒有實力和背景,而我也有死穴,她才能完成一個任務。
「入了這一行,表面風光,暗地裡,卻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阿梅掐滅了一根煙,面無表情地說。
的確,阿梅在我們學校里,就是女神。衣食住行沒有不好的,在大家都步行出門的時候,她就開著價值七十萬的雷克薩斯了。
文/《嬌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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