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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神秘之光》(二)-扭曲認識的源頭

前文已經說過,顧彼得因為俄國的原因,隨母親逃亡到了上海。


在一戰的時候,俄國沙皇御駕親徵到了前線,而國家管理權力全部落在了皇后手上。皇后尤其寵信拉斯普汀,以至於拉斯普汀是屬於一人下萬人上的人物,在聖彼得堡縱酒宣淫,無法無天,甚至官員的任命都要先博得他的同意,由其遊說皇后來得到批准。


許多官吏和貴族因為得罪拉斯普汀而被罷免,如外務大臣伊茲沃利斯基、俄羅斯東正教最高會議檢察總長盧基揚諾夫等。

換句話說,拉斯普汀當時的地位幾乎形同宰相,並且在制訂軍事計劃時,俄國也沒少參考他的意見,當然大部分意見並不靠譜,對於俄軍的慘敗負有很大責任。


雖然不能把當年俄國的問題都歸在一個人頭上,但是拉斯普汀確實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影響,而俄羅斯是一個尚武的民族,前線的慘敗必然對政府是不高興的,所以這種強烈的不滿,才導致後來有了足夠的動力發生了十月革命,然後俄國開始真正進入工業化國家。


顧彼得對於十月革命後逃離俄國到上海的,他從小受到俄羅斯東正教的影響,而東正教出現這樣的妖人導致的俄國政府的毀滅(在大眾間的傳述是這樣的,正如歷史記載,總是喜歡一個朝代的覆滅總是要推到一個人頭上一樣),必然會對現有宗教情況產生疑惑。


正如現代東正教的Andrei Kuraev描述的那樣:「你可能同時是一名東正教信徒和一個殺人兇手,你也可能同時是一個東正教徒和一個強盜。沒有人能強迫另一個人一定要講邏輯。這就是為什麼東正教和通靈這兩件本來並不相容的事情可以同時存在一個人的頭腦里,就像冰淇淋上放了芥末一樣。」

俄羅斯的電視台已經做有長達十年的通靈節目了,而從這些節目中可以看,無論怎麼換裝,實際上大多仍然是以薩滿巫師為主。


顧彼得在他對正一派行法的描述中的幻想,多來自於薩滿的片段,這些片段一是可能來於源他自身從小的接觸與生活經歷,另一方面在他的書中也有明確的說明來源於他的母親告訴他的知識。


書中提及他的母親時有這樣的內容:


「每當母親提起中國都充滿了無限的敬意,說古老的中國是一個多麼神奇美好的國家,她的人民是那樣禮貌熱情,買賣場上是那樣誠實認真。她給我講神秘的西藏,那兒所有的人都虔奉宗教,他們在積雪覆蓋的群山中建起偉大的廟宇;她還給我講那些生活在帳篷里的蒙古人和他們的薩滿儀式以及奇異的習俗和他們喝的乳酒 。」


所以他想當然地把薩滿的行教方式與道教徹底弄混掉了,實際上他可能並不能真正分得清中國的各個宗教的區別。

在他的書中,可以看出他的對巫術的好奇與恐懼。


」母親的終日以一種可怕的方式預示了開端。每個星期我們都用靈應牌做一次請神儀式,完全是為了消遣好玩而已,沒有任何向亡魂問卜的意圖。我們總是從一位叫做奧馬爾的神靈那裡得到回應,他給我們講了一個埋葬在菲律賓或西里伯斯島(印度尼西亞中部蘇拉維西島的舊稱---譯者注)上一位可愛的羅馬老人許多有趣的故事逗我們開心。一天晚上母親問它,自己還能活多久,靈應牌猛轉了一陣停下來,上面的字清晰寫著:「從現在起還有一年你就會死。


這一次打擊之後我們就再也沒繼續請神儀式。我不願對這個預言發表什麼看法,但事實是一周以後我的母親在夜裡突然發作全身痙攣,疼痛難忍,很快被送進醫院進行手術。手術並未成功----醫生坦率告訴我在一天之內準備接受她的死訊。我瘋狂地衝出醫院買來三夸脫馬來姆香檳酒好讓她在以及悸動時喝上幾口,讓醫生驚訝和欣慰的是她又恢復了過來 ,但絕不是完全 的恢復。她說她感覺自己活不長了。在突來的精力支撐下她又去哈爾濱,在最後的時間裡回味體驗一下俄羅斯,因為當時的哈爾濱基本上就是一座俄羅斯式的城市。當她三個月後回來時竟成了一個乾癟蜷縮的老婦,我都認不出來了。已經沒什麼能挽救她,她開始每晚感到疼痛不能睡覺。我盡一切可能照顧她,經常隨著和她一樣的痛苦,因為我只能看著她受折磨卻不能幫她。母親患的是絕症,最後,過了聖誕節她進了一家醫院,只被允許在那十天左右,然後回家臨終。」


有人可能會對靈應牌長什麼樣子感興趣,這裡發一下圖:

評《神秘之光》(二)-扭曲認識的源頭


靈應牌又叫通靈板,其玩法類似於碟仙,在歐美頗為流行。


靈應牌的歷史是這樣的,最初是在1890年代末,通過生意家埃里加·邦德的商業推銷後而熱火,當時只是稱為對話板,大家都認為對話板為一種無害的室內遊戲,不再把其與巫術相聯繫,直到美國靈異學研究員Pearl Curran在歐戰時期再次以其作為具有神性的工具而加以推廣。


在靈應板剛出現的時候,基督教的主流思想就極力反對,還有一些巫師也聲稱這會導致鬼魂附身的威脅,所以不允許使用它,更有一些人則告誡他們的信徒遠離此物。這些觀點,被同時期及以後的很多小說及影視作品引用。

科學界對於靈應板的運動原理有一些解釋,不過大多解釋不太令人滿意,比如在2000年有一篇叫「How does a Ouija board work?」的文章指出,如果蒙上眼睛玩通靈板那麼它將不能指出答案,不過這個非常牽強,然而事實上,蒙上了眼睛或在漆黑的屋中,一樣可以指出來令人驚奇的答案。


基於靈應板拍攝題材的靈異恐怖片有很多,在歐美靈異恐怖片中幾乎成了不可少的元素,包括在最近的熱火的恐怖片《招魂2》中,家族中的小女孩們也是從玩靈應牌開始的,同樣暗示玩靈應牌是招致惡魔的原因。

評《神秘之光》(二)-扭曲認識的源頭



知道了靈應牌的樣子,便會明白而上面靈應牌的結果,很難如著作上的明確寫出「從現在起還有一年你就會死。」這樣的語句。


根據描述中的反推,「一周以後我的母親在夜裡突然發作全身痙攣」,」醫生坦率告訴我在一天之內準備接受她的死訊「,「過了聖誕節她進了一家醫院,只被允許在那十天左右,然後回家臨終。」,這裡的「一周」,「一天」,「一年」都是顧彼得下意識的聯繫,反覆強調這個數字,說明當時靈應牌多半只是指了個「1」。


同樣的,往下繼續看會發現,顧彼得的思路與此是相同的,重要的描述在這裡:


「晚上她開始衰弱下去,大約10點鐘陷入了昏迷之中。我想她已經死了。突然她筆直坐了起來,兩臂伸向前方,兩手不停抽搐,一種動物的嘶叫從她的喉嚨里發出來:『你在哪兒?小壞蛋!你在哪兒?』她的眼睛鼓著卻什麼也看不見,張大了嘴就像一副希臘悲劇的面具。我驚慌得失去了理智,大聲叫喚一名我雇來這種情況下幫我的俄國青年。他衝進房間,還沒睡醒,我們一起想使勁讓她躺下,但她的力氣大得驚人,雙手硬得像鋼筋一樣。她在青年的手臂上抓出來一道深深的口子,咆哮著:『快讓我找到你!我要把你撕成碎片!』青年驚叫著逃出了房間,把我一個人丟給這個怪物。在極度的恐慌中我癱倒在房間,無力再動彈。然後,突然一下,她倒在枕頭上,很快睜開了眼睛微笑著。她又是我那可憐、親愛的母親了。


『我在哪兒?』她輕輕地問。『我好像記不得發生了什麼。』隨後她向我祝福和最後的道別,向我保證會回來看我好讓我知道她的人格是否確實不會熄滅。她說她感到非常非常累,閉上了眼睛 ,過了幾分鐘,這場嚴峻的考驗結束了。完全被傷心和這短暫卻清晰的鬼魔附身顯現擊垮了。沒有了父母、親人或朋友,我被孤獨地留在了這個世界上。我感覺自己已墜入了無限的空虛之中。」


從上面的內容中,可以看出,這個潛意識的影響,直接導致了顧彼得認為,一開始的「奧馬爾的神靈」與他們接觸,最初是為了取悅他們,到一定程度後,就會開始進行謀害了。


由於基督文化的影響,顧彼得在心理上認為這一切都是「交鬼」而導致的,並且他又將這種「鬼魔附身」,與母親的死亡還有疾病共同關聯了起來,當初對於這一些的脆弱無力,讓他從內心上,不願意承認附體是比較容易解決的問題----因為如果那麼容易解決的話,會產生極大的遺憾感。


所以在後面他會臆想認為「如果他真是被鬼附身而不是一種精神疾患,驅趕他身上的邪魔的方法也太簡單隨便了。」


他的臆想不僅僅局限這些,還包括一些更多的臆想,典型的是書中的記錄:


「這些都是你們寺觀的僧人嗎?」


李春點點頭,神情顯得有些黯然,「他們都是。這些是已經過世了的住持的相片。」


「你是說他們都是那麼年輕就去世了?」我不能相信他的話,再一次凝視那一幀幀年輕人的相片。


「他們都在自己生命最昌盛的時候離開了人世,」李春低下了頭,「他們是寺院的住持,他們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中,正如還活著的人正在奉獻他們的生命一樣。」他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這裡大多數年長道士都將在他們的風華之年離開這個人世。」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感到一種無言的恐懼。


「李春,」我結結巴巴地張開了嘴,「什麼.....誰.......害死了他們......這麼年輕......"


「他們為了趕除邪魔而奉獻了他們自己。這是他們為了愛而工作,是他們選擇的通往神經的道路 。」他的語氣很平靜。


「一個住持的除妖術越高明,他的終日也到來得越快。」我仍然被驚恐的情緒支配著,完全不解地望著他。


「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激動地叫起來。「絕對不可能。科學從來都認為沒有什麼鬼魔附身;只有可能一些精神疾病讓人的身心受到折磨。為什麼他們不把那些病人送到上海的精神病院和好的心理醫生那裡去?」我停下來看著,掩飾不住的憤慨已使得我面紅耳赤。


李春一言不發,只是低頭沉思,最終他開口了,聲調和緩,並且謹慎地選擇他說出的每一個句子。


「我們對配方的科學十分尊敬,但是和我們古老的傳統比較起來,它仍然是新生的,主要關注於物質的現象。自從基督教誕生以來,你們的都會就強賦給自己解釋處理所有的神秘精神現象的特權優勢 ,嚴厲痛擊其它對超自然 抽象奧秘的研究。我們中華民族從未受到過來自方面的干擾與妨礙。」


「同時,多少世紀以來,你們的西方世界不得不依靠術士、黑巫、靈媒和別的騙子庸醫到處收羅而來的碎斷殘論。只是你們的科學家把握了正確的方向,鑽研探究人類精神的力量。但是你們的科學仍然太年輕,還未成熟到領會立秋這個精神宇宙的運行規律,以及它本身的深奧法則。」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停在我的面前 。


「你不應該認為我們在寺觀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以迷信為基礎的,我們沒有那麼幼稚或者愚昧會讓所謂的咒語蒙蔽自己,要麼拿那些虛偽的教條換取一種荒謬的安全感。我們也通過鑽研和祈禱尋求神性的啟發,我們的行為和信仰是有基礎的。」他的這番話使我沉默下來。


對於專業做驅邪的法師來說,看到這個會覺得非常瞎扯,因為有些鄉間法師,專業驅邪數十年,一樣身體健朗牙口倍好吃嘛嘛香。


顧彼得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臆想認知,對於非道教以外的宗教來說,驅邪儀式通常是一個痛苦而麻煩的過程,對於驅魔儀式的結果往往是難以把握的。


這就直接導致了需要更多的詮釋來解釋為什麼驅魔會失敗,在近年的一些國外,帶有紀實成份的影片中,可以看出大多神職人員,標準的步驟拿著十字架對著目標,並且撒聖水,以至高神名義命令,然後要求邪魔離開,其中的差異只在於中選取什麼經文來念(出於聖經),更有時會採取一些莫名的手段,比如暴打受術者,或是折磨受術者,直接導致受術者身亡。


一個典型例子是2005年,據英國《每日郵報》(Daily Mail)報導,一名東正教神父名叫可洛吉努(Daniel Corogeanu),為一位修女驅魔,捆在十字架上不讓吃喝長達五天,結果死亡,而這名神父因為禁錮他人導致死亡被判刑7年。然而驗屍官發現,死亡的23歲修女患有精神分裂,而且死因很可能是因醫護人員注射了過量腎上腺素。


話歸正題,因為顧彼得在俄國的經歷與認知,他想當然的認為驅魔難度很高,但是到了中國,聞知了在中國相同的驅魔卻很簡單,那便只能解釋那麼高效有力的驅魔,必然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如果不是這樣,那麼就是假的。


人類總是容易受到既有的觀念困擾,顧彼得這個行為,實際上是心理上在試圖維護從小的東正教帶來的概念認識,避免帶來自己的世界觀崩潰。


這種現象,也在各類西方小說與影視作品裡常見,通靈的人經常會現流個鼻血的橋段,以彰顯惡魔的強大。


並且大多作品中很難以處理瀆神的矛盾,比如要體現惡魔強大,那麼用十字架不管用,但是又要認定上帝是唯一至高的,惡魔是不可能抗衡的,這裡的矛盾很難處理。如果一個十字架下去就輕鬆解決了,這作品估計也就沒人看了,然而十字架不太管用,又顯得似乎太無能。那麼設立專門的「瀆神者」,然後關聯上需要通過犧牲來降服惡魔,就成了順理成章的手法。


另外一方面,這也是屬於一種自我心理上的保護,為什麼?因為他在潛意識中認為他的母親是被邪魔附了身,不可避免的會下意識認為母親疾病的原因源於邪魔導致,而這個源頭很有可能是因為玩靈應牌。


但是又因為耳濡目染,聽聞在中國,如他遇到那種程度事件,司空見慣能夠輕鬆解決,這是他根本無法接受的。


既然不能否認客觀現象,那麼這就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要解決這樣的問題,需要別人付出生命。


所以他就能安慰自己,沒有更早找到道教中專業人士來處理這個問題,也避免了別人的犧牲。


然而他的這個心理上的問題,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首先他的母親是必然先是有了疾病,並且顯然自己有所察覺,才會主動問自己還能活多久,因為在書中描述,他們已經進行了這麼多次了,並不會像第一次接觸的人那樣,很突兀地通過靈應占卜等方式突然問這種問題。


換句話說,他母親的這個病首先發生的,而玩靈應牌時,無論是真的通靈還是機率巧合,都不是決定他的母親得病的先決因素。


所以在一開始的認識上,他就犯了錯誤,後面的一系列認知基是在進行一種自我的逃避。


當然,這個過程是可以理解的,失去了親人的痛苦,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真正體會。


然而,他從道教的理念中得到了解脫,從書中一段對描述與感悟,可以看出:


「不要讓自己太悲傷」,他輕輕地說:「你愛的母親並沒有死。你並不能夠看見他,並不意味著她已經完全熄滅了或是化為了烏有。生命一旦被永恆的道創造而生,就將永遠延續。人類和一切智慧的生命形式在道的激勵和滋養下就會永遠以強大的力量從低處向高處升華。每一次的上升,它們的覺悟慢慢開啟,形態慢慢發展。這種發展或是一種新的形態的嬗變,我們稱之為死亡,因為舊的表現媒介被丟棄了,而他們用凡人的眼睛不能看見新的。但是因為整個宇宙,可見的與不可見的,是永恆的道,惟一意志的具體表現;而它們的本質就是神聖創造力,明顯這些不同的界互相聯繫,交融一致的。因此,如果我們是單純並且彼此和諧的,某些時候我們就能瞥見那些由愛或吸引將我們結合在一起的人。並且,無論何時,我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親近和慈愛的溫暖,因為在我們的思想里沒有了障礙或是時間。因此,不要違背自然過程中的神聖智慧而悲嘆、煩惱和狂亂,而要平靜、安寧並心存信念;你將會感覺那些所有離你而去的愛的人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希望幫助你。如果我們是明見的,我們會意識到每一個人在今世的過程里應該生活得充實而有所收穫,無論在精神還是肉體上。我們不要試圖超越自然,一隻腳過早地跟進還不屬於我們的存在里。如果我們像這樣躊躇不定,我們就會丟失 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的真實,最終變得瘋狂而迷亂。」他不再說什麼,用那雙敏銳的眼睛看著我,然後他喝完了杯里的茶,我知道我該離開了。


我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好像什麼重大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了,一股狂喜的暖流傾注了我的身心。我期待著某種非凡而奧妙的一刻向我顯現,我知道真實就在我的身邊,只要我能揭開遮擋它的面紗。


上面這段文字顯然是有雞湯的成分,而且加入了濃濃的基督牌調料,但這份雞湯營養是非常有力的,因為它確實不僅僅是空談,而是有力的表現了道家的一種認識:「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同時也從另一種認識深刻的表達了,有與無此兩者同出而異名的理念。


在顧彼得描述「狂喜的暖流」這一段時,相信他並不僅僅是一種形容,而是真實的感受。


而有過真正宗教體驗的人,都明白一種叫法喜的感覺,比如在突然地恍然大悟的一瞬間,會出現一種巨大的欣喜充滿全身,形成一種幸福快樂的感覺。(並非是所有的恍然大悟都會伴隨法喜,也不是所有的法喜都是在恍然大悟時出現。)


顧彼得從這樣的理解與感悟中,得到了一種精神上的解脫,值得重視的是,這樣的理由對於國外的人士有很強的說服力。


從影視《招魂2》中也可以看出相關端倪。


當一位研究者談及如果能證明還有其它生命形式存在會有歷史意義。


女主角表示很鄙夷這個理由,表示說我們的出發點只是想幫助別人,難道你就是想參與「有歷史意義」的大事嗎?


這位研究者回答:

評《神秘之光》(二)-扭曲認識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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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是很感染人心的,因為研究者的出發點實際上是,如果能夠確認靈魂存在的話,那麼總有團聚的時候,這實際上追求的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


但是,實際上即使確認了靈魂存在,也未必能夠得到安慰,因為這會引來更多的問題,就是如何與已亡者發生直接聯繫,然而這會導致又轉回到大量的巫術理念上去,對人類來說,這樣反而又成了一種退步。


對於人鬼不相通的概念上,基督教與道教觀念是一致的,不同之處在於道教允許一定的情況下與亡靈產生主動溝通,比如超度的時候,而基督教則反對主動溝通,並且認為凡世間的靈異現象都是由惡魔導致的。


在基督教體系下,存在人對於亡去的人的思念與寄託的這種客觀需求與教義中不允許交通的矛盾,這是很難解決的。


以至於基督教在中世紀採用了非常極端的手段,凡是表現接觸巫術儀式的行為,一律放火里燒死或扔水裡淹死,用殘酷的壓迫來保證教義的執行。


然而在道教的體系理論里,可以參考顧彼得的理解方式,可以很好地解決這個問題,一方面能夠避免巫術行為,一方面又能解決心理問題,如果能抓好這個點,對於國外人士進行道教傳播,會起很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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