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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有關乳房的書,關於乳房的生物學、人類學和醫藥新聞學

一本有關乳房的書,關於乳房的生物學、人類學和醫藥新聞學



作者簡介:

弗洛倫斯·威廉姆斯(Florence Williams),自由撰稿人,長期為《紐約時報》《紐約時報雜誌》《國家地理》《戶外雜誌》《紐約圖書書評》《奧普拉》等報刊撰稿。她也是原創有聲書系列Breasts Unbound的作者和主持人。現為喬治·華盛頓大學人類與自然中心研究員與訪問學者,關注環境、健康和科學等主題。2007-2008年間,她成為科羅拉多大學環境新聞學中心的斯克里普斯研究員,開始了《乳房:一段自然史與非自然史》一書的寫作。她曾獲得眾多獎項,包括美國記者和作家協會(ASJA)的六個雜誌獎,耶魯大學約翰·赫西獎等等。


書籍摘錄:


緒論 乳房星球(節選)


救救我們的乳房。——汽車保險杠貼紙

幸好科學家已經在探究乳房的秘密,而隨著這些秘密出現的,是一種看待人類健康的新方式,讓我們明白人類在大自然中複雜無比的地位。要了解這樣的轉變,我們就必須回到過去,回到最初。首先必須問,為什麼是乳房?為什麼是我們?我們和黑猩猩有 98%共同的基因,但在那無法計量的 2%之中,就有主司乳房的基因。黑猩猩,不幸的傢伙,它們沒有乳房。事實上我們人類是唯一自青春期起就擁有這柔軟球體的靈長類,其它的雌性靈長類在哺乳期會小小地腫脹起來,但在斷奶之後,它們就會縮小。乳房是人類的特色,乳腺是界定我們分類的基礎。卡羅勒斯·林奈(Carolus Linnaeus)明白這一點,因此他把我們命名為哺乳類。


乳房界定了我們。


在成為母親之前,我對自己的乳房並不怎麼在意。我的乳房在正常的時間發育,我還蠻喜歡它們。它們小地不會阻礙我運動或讓我背痛,卻又大到讓我知覺到它們的存在,而且也算對稱,讓在紐約市成長的我如果在極其稀罕的場合穿上泳裝,看來也有模有樣。我和諾拉·埃夫龍(Nora Ephron)不同,她為《君子》(Esquire)雜誌寫過一篇文章,談到在魚雷胸罩風行的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在加州的她對自己的小胸脯有多執著:「我會坐在浴缸里,往下看著自己的乳房,心想在某個時刻,它們一定會像其他人的乳房一樣長出來。可是它們沒有。」


可憐的諾拉,她的憂慮揭露了自更新世以來就一直在發展演進的事實:乳房真的很重要。想想看:因為我們哺乳,因此幼兒不必採集、洗凈、嚼食和消化在大自然中找到的食物。爬蟲之類的其他動物必須活在特定高脂肪的食物來源附近,而哺乳類動物只要有媽媽在就好,媽媽會幫它們做好一切。在氣候變遷和食物稀少之時,哺乳類動物有更大的彈性。自中生代乳腺(由汗腺)進化出來之後,哺乳類動物比恐龍更有優勢,世界就變得不一樣了。

一本有關乳房的書,關於乳房的生物學、人類學和醫藥新聞學


乳房在可以想見和出其不意的兩個方面,都協助我們人類的進化。由於它們貯藏豐富的乳汁,因此容許我們的幼兒出生時更小,腦袋卻能夠長得更大。嬰兒體型小,意味著我們的臀部可以縮小,讓我們得以用雙足直立行走。哺乳同樣也促使了姿勢、親密、溝通和社交的發展,而我們的乳頭也協助了人類下顎的發展,讓我們做好說話的準備,同時讓我們有發展出嘴唇的理由。因此乳房除了讓我們一帆風順地主宰世界之外,也開啟了親吻的藝術。任務雖然艱巨,但乳房可以辦得到。


數百萬年的進化和環境壓力創造出一個美妙的器官,或者我們以為如此。


我懷頭胎的時候,我的乳房外形看起來美妙了九個月。孩子出生之後,我的乳房終於首次發揮了實際的功能。但就進化機制精雕細琢的一件作品而言,我的乳房卻功能不全,成了背叛、挫折、缺乏自信,以及殘酷折磨的來源。我聽到一堆讓人煩惱的航空術語:我沒有採用正確的「栓鎖」,造成「吸力鬆脫」,因此我的乳頭付出了代價。兒子出生一周之後,我頭一次得了乳腺炎,這是因乳腺淤塞而造成的感染,可以說是中古時代的疾病。在這一年中,我又承受了三次同樣的病情。


雖然我後來愛上哺乳,卻並沒有一派天真地支持它。乳房大概是人體上唯一一種需要學習才會使用的器官,而這過程並非人人都適合。我當然是因為對母乳懷有純凈有益的憧憬而受到吸引。衛教資料告訴我們,嬰兒配方奶若不是來自牛奶,就是來自大豆蛋白,而母乳則完全適合人類的嬰兒,它含有包括抗菌等功能的數百種物質——其中許多是不能合成,或者在配方奶中不含的。母乳永遠有合適的溫度,有均衡的脂質、蛋白質和糖類。它有療效、營養豐富,對嬰兒來說十分美味。它是完美的食物,我這新手媽媽對此深信不疑。

正當我快樂地為二寶哺乳,享受所謂「母嬰關係」的親密之時,卻突然讀到一篇報道,徹底改變了我對乳房的看法。我讀到科學家在陸地和海洋哺乳類動物的組織以及人類母乳中,發現了工業化學物質。這讓我身為人母的喜悅受到打擊。報道中說,雖然乳房的角色倍受讚揚,但它們也是環境中各種入侵物質的匯聚之處。我的乳房讓我聯結的不只是我的子女,而且也讓我(因此也讓我的子女)聯結到我周遭的生態系統。母乳餵養成了把我們社會的工業廢料轉移到下一代的高效率方法。


我把乳頭從女兒口中拉了出來,然後搜尋答案。母乳餵養孩子讓我給了他們什麼樣的毒素?這對他們和我的健康意味著什麼?母乳餵養還安全嗎?這些化學物質如何干擾我們的身體?我們還能讓自己的乳汁恢復潔凈嗎?


我的記者本性開始促使我著手寫文章。為了給《紐約時報》寫一篇相關文章,我把自己的乳汁送到德國去測試阻燃劑的含量,這是一類化合物的通稱,會累積在實驗室動物的脂肪中,造成健康問題。我的測驗結果比我預期的高,是歐洲婦女體內的十至百倍。我會接觸到這些物質,是因為電子產品、傢具和食物的關係。我同時也測試自己的乳汁有沒有其他的化學物質,包括高氯酸鹽這種航空燃料的成分,這當然不該是小寶寶的晚餐。我的測驗結果一項一項出爐,全都是正值,含量大約是美國人的「平均值」。原來人類在二十一世紀初期受到這樣嚴重的污染,實在讓人心驚。


「沒關係,至少你含有阻燃劑的乳房不會自動燃燒!」我丈夫開起了玩笑,想以最樂觀的態度來面對其實令我們束手無策的情況。但我很震驚,胸部的化學大雜燴和新聞記者的腦袋之間發生了相互作用,想要找出進化的萬靈丹怎麼會碰上這樣倒霉的命運。除此之外,我還困惑於現代生活如何以其他的方式改變著我們的乳房,以及我們的健康。

答案並不總是那麼直截了當。


乳房總是讓大腦不能清楚思考,這點並不令人意外。每雙眼睛看到的乳房都有點不同,其實林奈大可不必把我們命名為哺乳類,他可以用我們耳骨的結構或者四個心腔的心臟來做分類,但卻偏偏挑出獨特的乳房來作為標準,似乎在科學的動機之外,也有政治的動機。林奈總共有七個孩子,他最憎惡的一種做法就是請奶媽來為孩子哺乳,歐洲中上階層的嬰兒都托給奶媽哺乳養育,這使得許多嬰兒因營養不良和生病而死亡。 1752 年,就在林奈把「哺乳類」(Mammalia)一詞引進他的第十版《自然系統》(Systema Naturae)前幾年,他寫了一篇《唯利是圖的奶媽》的論文。科學史學家朗達·史賓格(Londa Schiebinger)認為,雖然林奈關心嬰兒的健康問題,但他也為啟蒙時期兩性日趨平等而感到不安。在林奈看來,女人的位置應該就是在家裡,發揮大自然賦予的天職。為了證明這一點,我們被稱作哺乳類。


不過話說回來,也許林奈就是喜歡乳房。他絕非把身體這個部位挪作意識形態工具的唯一男性。乳房一直都是進化生物學家的最愛,他們提出多姿多彩的起源故事,可能根植於事實,也可能不是。科學家花了數十年的時間看(了又看)著乳房,絞盡腦汁想要知道人類為什麼這麼幸運。多年來,許多人都把乳房當成美好的裝飾品——就像孔雀的尾巴,有吸引異性之用。幽默作家戴夫·巴里(Dave Barry)寫道:「乳房主要的生物功能就是要讓男性愚蠢。」一語道盡半世紀來關於這個主題的研究。整整一個世紀的學者都說,乳房之所以進化出來,是因為男人喜愛它們,而且喜歡與有幸擁有它們的女性原始人交配之故。


然而,到二十世紀的最後四分之一,隨著女性在人類學和生物學系的地位攀升,她們對這種神秘事物怎麼會來到女性胸前有了其他想法,而且迄今依然。那些闖入深奧學術殿堂的女性認為,其實造成乳房進化的,是身為母親的女人。或許我們的女性祖先就是需要這一點多出來的胸部脂肪,以便孕育和餵養她們的寶寶,畢竟這些寶寶是地球有史以來最胖墩墩的小靈長動物。


有關乳房進化的爭論極其重要,因為乳房如何出現的故事反映出我們怎麼看它們,怎麼用它們,以及我們對它們有怎樣的期望。那些佔上風的說法關心的一直都是視覺外觀,卻沒提到它裡面究竟含有什麼。它們怎樣運作?它們和身體的其他部分有怎樣的關係,以及它們怎樣受到更大的生態環境影響?


我原本沒想到自己也要思索這些問題,但在寫那篇文章之時,卻開啟了嶄新的環境健康世界。我現在才明白,原來我們的身體並不是廟堂,反倒更像樹木。我們身體的薄膜是可以滲透的,它們會把周遭世界的好壞事物都傳送給我們。二十世紀的醫學告訴我們,細菌會讓我們生病,但現在我卻逐漸明白,人類的健康遠比這個模型複雜得多,它同時也受我們所住地點,所喝水裡的微量成分所左右,受到我們所接觸、呼吸和攝取的分子所控制。我們不只是環境變化的中介者,而且正是這個變化的目標。


而乳房是特別脆弱且明顯的物體,它們天生就是絕佳的溝通交流者,這讓人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它們從成形的最初階段開始,就對它們周遭的世界極其敏感,既在體內,也在體外對話。由於乳房會貯存脂肪,因此它們也貯存了喜愛脂肪的有毒化學物質,其中有些會在組織里存留多年。乳房同樣也含有大量的受體,它們存在細胞壁上,就像飢餓的捕蠅草一樣,等著捕捉經過的雌激素分子,這是大自然的第一種荷爾蒙。這是一種古老的習慣。在高等生物開始自行分泌雌激素之前,細胞得由其他地方取得這種荷爾蒙。我們二十一世紀的乳房依然在尋覓它,而且得到的遠比需要的更多。植物會製造雌激素化合物,化學公司和藥廠也在不經意之間製造了這些化學物質,而這些雌激素變體或仿雌激素會以既微妙又明顯的方式,和我們的細胞交互作用,我們的乳房就像一對柔軟的海綿那樣,吸收了大量的污染物質。


為了了解我們的乳房為什麼這麼容易和聲名狼藉的分子起作用,我得先了解細胞如何運作、如何回應環境中的變化。於是我在科羅拉多大學擔任環境新聞學研究員,後來又擔任訪問學者,在那期間認真研讀了細胞學、遺傳學和內分泌學。這份持續不斷的探尋,引領我來到尚在摸索的黑暗角落和已經有所了解的光明境地,接觸到許多專家,包括表觀遺傳學和環境內分泌學等新興的領域,以及進化生物學、細胞生物學和癌症生物學等已經有許多成果的科學研究天地。


我的發現讓人不安,但意義深遠,有時也充滿趣味,讓人興奮。就拿有關芭比娃娃的討論來說,腰臀胸部曲線玲瓏、身材宛如沙漏的女性,通常分泌較高的雌激素量。聽上去似乎不錯吧?但這些女性更有可能出軌,罹患乳腺癌的風險也更高。然而有些義憤填膺的研究人員指出,其實身材沒那麼窈窕的女性一樣可以過得很好,在遭遇困難和壓力之時,反而可能是這些擁有所謂「男性荷爾蒙」較高的女人,能夠獵得乳齒象回家,給競爭對手當頭棒喝。這個結論太性感了。(關於男性也有類似的論點:肌肉較大的男人會吸引較多的伴侶,但卻有較弱的免疫系統。美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了解到,原本是進化護身符的母乳,如今卻可能使我們衰弱,壓抑我們的潛能。母乳中所含的毒素與低智商、弱免疫力、行為障礙、癌症等息息相關。我們所置身的現代世界不僅污染我們的乳汁,也重新塑造我們的子女,造成女孩更早發育。乳房常是性發育的第一個象徵,如果女孩的乳房發育得更早,她們日後就會有更高的乳腺癌風險,原因留待後面說明。其實從嬰兒期、青春期、孕期、哺乳到停經,現代環境在每個生命階段的乳房上,都留下了記號。


隨著文明進展,有些婦女僱用奶媽、有些婦女則遁入修道院或尼姑庵、有些婦女控制生育、有些則設法扭轉乳房的外觀,這些都讓乳房遠離了它們天然的角色。我的祖母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期做了乳房切除術之後,必須穿戴假乳,其外形和體積就像核子彈頭一樣。諷刺的是,這些裝置乃是由芭比娃娃的創造者露絲·漢德勒(Ruth Handler)大力宣傳,後來更由本身就是乳腺癌患者的她親自設計。當今的義乳和假乳比以往自然得多,幾乎人人都想要一副。魔術胸罩(Wonderbra)在美國的業績每年都超過七千萬美元。


現代世界在許多方面都對女性有好處,但對我們的乳房卻未必總是如此。全球的乳腺癌病例增加,部分是由於診斷更準確和人口的逐漸老化,但這些因素並不足以解釋此項趨勢。最富有的工業化國家擁有舉世最高的乳腺癌罹患率,只有約 10%的乳腺癌病例有家族病史,大部分罹患此病的女性(以及越來越多的男性),都是家族裡患病的第一人,因此一定有其他的因素在作祟,這些因素是和現代生活有關的事物,從我們日常使用的傢具、我們生兒育女的選擇,一直到我們服用的藥丸和所吃的食物。


除了有家族病史之外,我也和許多婦女一樣,有其他許多罹患乳腺癌的風險因子,包括太晚生育、懷孕次數少,以及由此而來的使雌激素有數十年時間不受干擾,在體內自由流動。我還不到 20 歲就已經服用避孕藥。和大部分美國人一樣,我體內的維生素 D 含量略低,這又是另一個肇因於現代生活的風險。把這一切加總起來,我可以算是極其平常的女人,而我的乳房也十分典型。在為寫作本書做研究時,我有時會把自己的身體作為現代女性的樣本,測試它是否含有公認或疑似會致癌的物質,我也讓自己的乳房接受各種掃描、監測和探針取樣。我的女兒安娜貝爾也勇於接受一些試驗。


本書基本上是我們身體一個特別部位的環境史,講述的是我們的乳房怎麼由環境所磨練,漸至受環境所危害的故事,部分是生物學,部分是人類學,部分則是醫藥新聞學。本書面世之日,正是乳房自然史上兩個重要里程碑的五十周年紀念,這兩個主題在本書中也會再度出現:蕾切爾·卡森(Rachel Carson)出版《寂靜的春天》(詳敘了工業化學物質如何改變生物系統),以及德州休斯敦一名婦女做了舉世第一例硅膠植入手術,但原本她想要的,只不過是耳廓整形。


為什麼我們應該更了解乳房?為什麼我們應該在意?有幾個理由。第一,身為個人,也基於自身的文化,人們熱愛乳房,而且虧欠它們太多;第二,我們想保衛乳房,要做到這點,就必須了解它們如何運作,為何會發生功能障礙;第三,乳房比我們所認知到的更重要。乳房是人們健康變化的先兆。如果不孕的人更多,乳汁污染更嚴重,少女更早就開始青春期,婦女更晚來到更年期,那我們還能發揮作為一個物種的潛能嗎?如今的乳房是否是人類衰落的先聲?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能否讓它們恢復以往的光輝,同時又不犧牲現代的自我?乳房承受著我們掌管這個星球時所犯錯誤的後果,我們應當讀懂它們的警示。


如果身為人類便意味著擁有乳房,那麼拯救它們就是拯救我們自己。


題圖來自: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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